56.chapter 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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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十分難念, 我不想再說一遍 “早安呀, 昴。”
“喲,阿瑟。”菜月昴露出了大義凜然的神情,“來吧。”
“?”
阿瑟回以疑惑的視線,眨了眨眼睛與菜月昴對視五秒後, 手一搖一擺的瞬間出現了大刀,阿瑟以普通人奔跑的度以投擲□□的動作向菜月昴跑來。
“臥槽???”菜月昴瞬間瞳孔收縮, 眼見阿瑟的刀尖離他的鼻尖不過一節手指的大小就停了下來,菜月昴的冷汗緊貼著鼻尖流下。
阿瑟朝菜月昴彎了彎眼, 露出了愉悅的笑容:“說清楚點啊, 昴。”
“我是指用碧翠絲的魔法器!正常人都不會掄著一把刀往人插吧?”菜月昴對阿瑟指手畫腳,最後他拍了拍阿瑟的肩膀:“這樣可使會被人討厭的。”
“唔。”阿瑟從睡衣的兜裏麵掏出了魔法器, 按照碧翠絲提供的方法操縱後, 他的視線朝向了菜月昴, “看的到了嗎?”
“看得到看得到,兩隻眼都看的很清楚——這是?”
饒是從阿瑟的口中知曉自己目前的不妥之處, 菜月昴也不禁大吃一驚。
和阿瑟離開時幾乎渾身光相比, 菜月昴的身上的熒光現在顯然有了不同大小的斷層, 其中被魔獸咬下的手最為明顯,再往細膩的觀察,皮膚上甚至有細膩的小口子。
“菜月昴, 據你之前說的話, 你現在是——存檔了吧?”
“唔……我記得上一次解決魔獸後的下一個存檔點在蘋果攤的麵前。”
菜月昴雙眼的視力都交由了阿瑟去控製, 隻見眼前的盯著他的視線越來越近。
“菜月昴, 如果這個時候試著讓你受傷,試驗一下,是否是你全身上下都遭到傷口,還是遭到你血液的洗禮導致的。”
菜月昴之間眼前的視線變成他額前的一片偏麥色的肌膚。
“哈哈哈,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可是才剛剛從重度昏迷中醒來哦,說不定還有一些微妙的貧血。”
“第六天了。”
阿瑟大概離菜月昴很貼近,對方說話時的吐氣緊貼皮膚而過,讓菜月昴有些毛骨悚然。
這和剛剛不同,阿瑟平時開玩笑不會用那麽冰冷的語氣去描述。
“在六天內沒有任何的進展,唯一的進展是你現在身上的傷口導致的意外。當時我們約好的,菜月昴。”
“你根本沒有那個想法去幫我解決這個問題,看來你對你的身體也沒有想象的在意,大概是覺的你擁有‘死亡回歸’才如此的猖狂。”
倘若菜月昴能看到的話,可以看見阿瑟現在十分平靜的麵容。
“昴?你的身體好點了嗎?”雷姆推開半掩住的門,隻見阿瑟躺在了“阿瑟大人,早安。”
“早安啊,雷姆。”
菜月昴努力掩住自己的不自然,按照記憶裏麵的門向那邊露出了微笑。
比起雷姆,阿瑟的顯然更加偏向早餐,他的鼻子嗅到了香氣後,連多餘的視線都沒有遞給雷姆,雷姆的手上捧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仍然散著熱氣的早餐。
隻聽阿瑟的聲線有些難過:“我的呢?”
和阿瑟用著同一副視野的菜月昴十分的明確的知道阿瑟盯著那塊夾著培根與雞蛋的麵包。
雷姆有些為難的說:“我沒有想到阿瑟大人與昴在一起,我現在就去拿早餐過來。”
阿瑟比了兩根手指出來,聲音聽著有些軟,大概是因為不好意思:“我要兩份麵包。”
“好。”雷姆把早餐放在了菜月昴床邊的桌子上。
“辛苦你了,雷姆。”
雷姆對菜月昴彎了彎眼,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小心燙,昴。”
雷姆把早餐一一從托盤上放下,轉身離去,走後把門也關上了。
“你和雷姆的關係真好。”阿瑟的視線瞅了一眼屬於菜月昴的早餐。
“唔……那個,阿瑟……能把魔法解除嗎?”
阿瑟愣了下,低頭望著閃爍光芒的魔法器,隨手就把魔法器按掉了,“忘記關掉了,難怪你剛剛那麽緊張,我還沒做什麽呢。”
沒有親眼可見的未知數總是可怕的。
菜月昴恢複自己的視野後,格外頭疼的說:“你剛剛不是在威脅我嗎?”
“是帶有警告的意味,也不否認有威脅。”阿瑟坐回床的邊緣,“我看你與雷姆、艾米莉亞都要陷入了甜蜜的溫柔鄉,感覺你已經遺忘了這件事了。”
“沒忘。”菜月昴瞅了眼阿瑟,小聲的說:“這不是無從下手嗎,而且我的身上還有傷。”
“我覺得你在敷衍我。”阿瑟揉了揉太陽穴,緩解一些頭疼,“你這個人真的挺見色忘友的,如果是艾米莉亞的請求,你現在就奮不顧身吧。”
菜月昴在心裏小小的吐槽了一下,阿瑟各種程度上也說不上是友。
“阿瑟大人。”雷姆推門而入,把托盤上的早餐一一放在了桌麵上,鞠躬說:“請慢用。”
菜月昴看著阿瑟在雷姆轉身走後就伸手拿麵包,躊躇的問:“你口中的試驗是在我的可承受範圍內吧。”
阿瑟小小的咬了一口麵包,牙齒還粘在沒咬斷的培根上念念不舍,好不容易吞下了麵包後,對菜月昴點了點頭露出微笑,再一次的奔入了培根麵包之中。
阿瑟的餘光瞧見了菜月昴有些鬆了一口氣的狀態,唇邊微微翹起。
“死亡回歸”也是你的承受範圍內呀,菜月昴先生。
黑羽快鬥晚上做了一個並不愉快的夢,一大早跑來學校隻覺得昏昏沉沉,打起哈欠時眼角都流了淚,無精打采的趴在了。
“早安啊,紅子小姐。”
“紅子小姐,今天也歡迎你!”
班門忽然就傳來了騷動聲,像這種情況下,除了小泉紅子,那位長相妖豔的魔女外,哪有人受得這般歡迎。
果不其然,人群之中開辟了一條道路,姿態優雅,一步步向身旁對她打招呼的同學們微微頷以示回應。
她目不斜視的路過了黑羽快鬥。
黑羽快鬥埋頭在臂彎中壓低聲音說:“紅子你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麽嗎?”
小泉紅子彎了彎唇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能對你做什麽事嗎?”
你對我做過的事情都快數不清了。
黑羽快鬥這樣腹誹,眼見小泉紅子轉身離開。
“嘎嘰。”
黑羽快鬥麵前的椅子被拉開,黑的轉校生慢吞吞的坐上了椅子。
“早安,阿瑟。”黑羽快鬥難得打起興趣對男生打招呼。
“早安。”
對方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簡潔,倒不如說是讓人無話可接。
黑羽快鬥的手腕壓緊桌麵,抬頭望著阿瑟,隻是一瞬,他就陡然一愣,調笑般的說:“昨晚是打遊戲了嗎?精神都不太好呢。”
阿瑟搖了搖頭,精神不振的打了一個哈欠,由於又忽然轉換職介的緣故,一大早抓起來被小泉紅子染了頭,就差點想給他帶美瞳遮掩berserker天生帶來的暗沉。
“被紅子一大早抓起來折騰。”他蔫蔫的趴在了桌麵上。
黑羽快鬥登時升起一股同身感受,就差抓住了阿瑟的手惺惺相惜。
“黑羽同學。”
熟悉又低沉飽含優雅的聲線忽然響起。
黑羽快鬥撐著下顎,懶洋洋的說:“嗚哇,大名鼎鼎的白馬探同學居然來上學了。”
被調侃的對象——白馬探輕笑了一聲,“比不上晚上工作白天還要上學的黑羽同學。”
“沒你繁忙。”黑羽快鬥露出了壞笑,“四月一日去抓怪盜基德,四月二日又返回英國,四月三日又跑來上學。”
他拿起了四月一日的報紙,笑嘻嘻的敲打著沾滿了報紙版麵的消息,“在愚人節,中森警部與歸僑偵探白馬探vs怪盜基德,警部偵探組大敗——!!”
他咬重了最後的最後的“大敗”。
白馬探不甚在意的露出微笑,“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小賊隔了一日就繼續行動。”白馬探他的視線轉移到同樣趴在桌麵上的阿瑟,“這是新同學?”
“是啊,叫阿瑟。”
“你好。”阿瑟困倦的眨了眨眼,對白馬探露出微笑,“怪盜基德聽起來有點耳熟。”
黑羽快鬥將最近的報紙遞給了阿瑟,讓他自個去看,一邊和白馬探使勁暗地打壓對方。
剛剛歸來的中森青子,她雙手打叉插.入了白馬探與黑羽快鬥之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
她已經對黑羽快鬥站在了怪盜基德那方習以為常,看著黑羽快鬥的眼神像是看著不爭氣的孩子一樣,她歎氣的搖了搖頭,“隻是讓那個愉快犯自鳴得意一段時間罷了,遲早一天爸爸會將他抓拿歸案。”
她從懷裏掏出了五張票,“比起那個,要一起去看看東京塔展覽嗎?”
白馬探一愣,“是四月十日那次?”
“是啊。”中森青子嘻嘻的笑了,眼見阿瑟一臉茫然,她伸手把昨天的報紙翻了出來。
報紙沾滿怪盜基德照片的版麵的右下角,標了一個小小的預告函。
“我將在下周一的夜晚,於東京塔展覽取走史上最大的鑽石庫裏南。”
“怪盜基德上。”
預告函的角落一如既往畫上了怪盜基德那個滑稽的標誌。
“不虧是中森警官的女兒,連這種票都能夠拿到。”
中森青子白了一眼黑羽快鬥:“是展覽的老板送給爸爸的——哦,這種語氣是想不去嗎?快鬥。”
“我可沒有這樣說呀。”黑羽快鬥手疾眼快的從中森青子的手上抽出了一張票。心裏暗暗的想,那麽好的機會不去豈不是浪費。
“哼。”中森青子對白馬探說,“白馬同學去嗎?”
“青子,白馬探會有自己的方法進去看的,倒不如別浪費這張票了。”
“是嗎?”白馬探拿走了中森青子手上的票,對中森青子道謝,他的視線轉到了黑羽快鬥的身上,“說不定就在我不在的時候,怪盜基德就在這個時候偷偷以假換真呢?”
“阿瑟,你那天有時間嗎?”
阿瑟搖了搖頭說:“我得看看紅子。”
中森青子吃驚的說:“你和紅子是情侶關係嗎?說起來每天都見你和紅子待在一起。”
“不是情侶。”阿瑟低頭琢磨著到底怎麽和中森青子解釋他和小泉紅子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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