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何人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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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然來到了黑老師的辦公室,沒敲門就進去向他懇請:“老師,馬上就到期限了,我還沒覺醒,我想請您為我補課!”黑老師的正在喝水,看到杜然突然進來,行了一個90度的鞠躬,好險把水噴出去。勉強咽下口中的水,黑老師笑的停不下來。杜然看看老師,不解的問:“我就這麽搞笑嗎?”“你以為呢?我第一次見到你這麽求人的。”黑老師邊笑邊說。杜然很認真的看著黑老師,老師也明白了,轉為平淡說:“我是專門研究恩賜的,拋去恩賜我就沒什麽能力了,覺醒的方法隻有那些內容,我已經完完全全的告訴了每一個人,我幫不上你什麽。”杜然很失望,有些不知所措。黑老師又拿出了不正經的樣子,說:“還記得你剛來時,我對你說的話嗎?”杜然眼睛轉了一圈,十分激動的說:“謝老師指點。”杜然接著說:“老師我想請假。”黑老師想,“如果沒能覺醒,還有三周,這孩子就要離開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放手一搏。”於是沒問時間,就點頭答應了。
校外武館內,杜然單膝跪在場地內,雙手抱拳,眼巴巴的望著勳,勳滿臉黑線,呆呆的站著。沉默良久,勳才問:“你要拜我為師?為什麽?”杜然堅定的說:“我要參加武鬥賽。”“可你還沒有覺醒。”“請你以我用肉身參加為前提訓練我。”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人的確有些傻,但怎麽能如此平靜的說出這般瘋狂的話?勳掩飾吃驚,不屑的問:“憑什麽我要收你為徒?”杜然想了想,說:“隻要你收我為徒,我給你當陪練。”“不好意思,暫時不雇陪練。”杜然咽了一下口水,咬牙說道:“24小時,隨叫隨到,而且免費,不僅做陪練,我還可以跑腿,你很少出門吧,有事情我可以代勞!我還會洗衣服做飯打掃房間。”勳很無奈,同時也被這個男人近乎變態的執著觸動。思前想後,答應了道:“好吧,跟我進來,記住,保持安靜。”杜然很高興,卻隻小聲的道謝。脫了鞋,換了衣服,勳帶著杜然來到道場後方的一個房間。打開門,裏麵的床上躺著一個虛弱的男人,看起來有50歲左右,氣色很差,男人見到他們,勉強的坐了起來,勳坐在床邊,握住男人的手。那男人用渾濁的眼睛盯著杜然,問到:“他是誰?”勳解釋說:“他叫杜然,是來拜師的。”“哦?那我來看看你的功底。”男人說著,想要站起來,但他太虛弱了。勳起身,手放在男人單薄的肩上,示意讓他躺下,然後一臉笑容的說道:“讓我來,父親,您休息吧。”男人躺下,咳嗽幾聲,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靠你了,兒子。”杜然對二人的對話很是不解,但沒有立刻表達。和勳走出屋子關shàng mén,杜然問到:“你爸管你叫兒子?為什麽?”勳沒回答,杜然也沒有再問,之前因為自己嘴欠,已經吃了不少苦頭,這回有求於勳,更不能多嘴。回到場地,勳麵無表情,聲音卻很嚴厲的說:“從今天開始到武鬥賽打響,你將作為本武館唯一弟子在這裏生活。吃住由我來負責。你的任務,每天吃過晚飯後打掃武館,洗訓練服,照顧院內的花草,訓練內容由我來製定而且你必須執行,如果哪一樣做的不符合標準,我隨時會將你攆出去,有意見嗎?”“沒有意見。師傅!”“很好,你自行熱身,然後上台。”杜然一聽,頭皮發麻,顫顫巍巍的問:“現在就打?”勳冷哼一聲“怕了?”杜然狀著膽子,一個躍步跳到台上,一聲高喝:“來吧!”
在學校。中午放學,阿格妮絲和李靈可去吃午飯,亞倫正好也在,看見夢夢,便向她們這裏走來。“請問……”不等亞倫說完,李靈可就打斷到:“不好意思亞倫,今天我和夢夢約好了,你能改天嗎?”亞倫微笑著回答:“那好吧,再見。”不悅的心情滲透亞倫轉身的背影,李靈可看在眼裏。阿格妮絲惆悵的說:“杜然真的失蹤了,我問過他的舍友,他也不在宿舍,為什麽總讓我擔心。”你這些牢騷要是對他說,他得樂壞了。李靈可如此想著。然後看著苦惱呢阿格妮絲問:“你覺得亞倫怎麽樣?你怎麽看待他?”阿格妮絲笑了笑說:“他很有禮貌,也很體貼,是個不錯的男生。”李靈可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這評價很高啊,她可是跟杜然打過包票的。萬一……李靈可越想越怕,忍不住小聲問:“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阿格妮絲坐在那裏低頭想些什麽,麵對李靈可的問題也隻是搖了搖頭。這下真的要出問題!過一會兒阿格妮絲端起空餐盤,對李靈可說:“他不過是一個朋友,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回去睡一會兒,先走了。”小可呆呆地想著,突然注意到自己也有問題。“我對他們的事這麽上心幹嘛?”
“怎麽樣?還要堅持嗎?如果不行就走吧!”勳香汗淋漓的蹲在杜然旁邊勸他。杜然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一整天的對打,勳用盡了全力,杜然的躲閃也十分到位,無奈身體速度跟不上飛快的意識,經常被擊中,現在全身劇痛無比,呼吸困難。倒在地上的杜然搖搖頭。勳冷笑著說:“好!有骨氣,五分鍾休息,然後吃晚飯,飯後你還有活要幹。”杜然閉上眼睛睡著了,夢中,阿格妮絲雙手燃起火焰,衝進巨大的水牆,杜然瘋狂的向前跑,在前麵等著他的卻是阿格妮絲冰冷的屍體。“阿格妮絲!”杜然驚醒,挺起身子四處看著,發展還是在武館。杜然手捂在臉上,擦著冷汗。“醒了?”勳在一旁刷地板。杜然起身說到:“我來刷,真對不起,我睡著了。”“不用了,你去吃飯,然後睡吧。今天表現不錯,我已經用盡全力,你還是挺了過來這證明你還有提高的餘地,明天會更累。”杜然來到廚房,發現桌子上十分精致,一道菜,一碗飯,一雙筷子,連位置都精心的擺過。到底隻是一個女孩子,即使把自己wěi zhuāng的多麽強硬,內在都無法改變。這一晚,杜然對勳的看法改變了。
“起床!”天才剛剛放亮,杜然已經換上訓練服在外麵飛奔。“快跑!”果然勳就是勳,杜然覺得昨晚的自己很傻。“接下來是俯臥撐,100個一組,快!”杜然上氣不接下氣,連叫苦的機會都沒有。上午在高強度的體能訓練中結束。下午繼續對打。夕陽西下,勳拉起倒下的杜然說:“你的躲閃進步非常快,過不了幾天,你就能做到無傷了。”杜然調整呼吸,問到:“那什麽時候可以進攻呢?”勳一抹汗說:“等到你可以在我進攻前作出反應,我就教你進攻。今天你得幹活,不許偷懶,浴室隻有一間,我洗完澡叫你。”說罷,勳向屋內走去。杜然聞聞自己的衣服,滿是汗臭,今天洗洗衣服吧。杜然換了衣服,去澆花,完後打了一盆水。拿著衣服扔進去,勳的訓練服呢?杜然那裏也找不到,便向屋內走去。來到浴室前的房廳,杜然看見勳的訓練服在衣籃內,剛想去拿,卻被眼前的畫麵驚呆了。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透過磨砂窗被燈光打出側影,各處豐滿表現的淋漓盡致,劈啪的水聲與曼妙的動作相輝映,這便是最美的景色。平常的勳不是穿著肥大的訓練服,就是學校的運動服,並沒有看出勳這麽有“料”。想著想著,杜然閉上眼睛用力搖頭,想把剛才的一幕清出大腦。拿起訓練服想要出去,卻發現下麵有一堆布條。這是什麽,要洗嗎?這也不像衣服啊。杜然猶豫著,拿起來想聞聞,確認一下有沒有汗味。想到這可能是勳的衣物,剛剛又看到那麽刺激的畫麵,杜然不禁的吞口水,同時也沒注意到浴室內水聲停下了。就在杜然把布條舉在麵前時,勳推開了浴室門。一身浴袍還沒來的急係上腰帶,一片雪白裸露在杜然麵前。尖叫聲傳來。不隻是勳,還有杜然的。“我知道你恨我,我錯了,你要冷靜,先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勳慌忙用手護住前麵,可憐巴巴的說著。杜然懵了,自顧自的解釋:“我不是有意進來的,我想洗洗訓練服,沒找到你的。所以……”“那都好說,把東西放下,求求你。”“這個?我知道了。”杜然手剛剛移動,從那堆布條中掉出一個白色蕾絲邊的**。“啪!”杜然暈了過去。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