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Chapter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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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江淼淼訕訕一笑:“我的行李還沒拿。”說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在哪兒?”聶謙退了出來, 問江淼淼。

    江淼淼繞到另一部電梯的側麵,她的行李在那邊的角落裏。

    聶謙跟過去一看, 笑了:“江淼淼, 你挺會藏啊,屬鬆鼠的吧?”

    可能是確實沒想到江淼淼會把行李藏那兒, 聶謙神態表情脫離了導師的軌道,跳到了錄取前的那個有些毒舌的聶謙身上。

    “嘿嘿, 我又怕它擋道又怕它被偷, 所以選了這兒。”江淼淼也嗬嗬笑著說。不知為什麽,聶謙這樣說話,江淼淼不但沒有不高興, 反而有種隱隱地開心。

    “那小鬆鼠你在這兒看著鬆子,我上去拿鑰匙,馬上就下來。”聶謙眼裏含著笑意, 看著江淼淼說。

    “啊?”江淼淼有點懵, 臉有點發熱, 她低下頭,“哦!”

    兩分鍾後,聶謙就下來了,然後把江淼淼的兩個大包放到行李箱上,一手一個拖著就走。

    “哎, 老師, 我來吧!”江淼淼連忙追上去, 想要拿回行李箱。

    “有人幫你拿, 你就歇歇吧,剛才拿上來不容易吧?”聶謙用的是問句,語氣卻很肯定。

    江淼淼微赧:“還,還好。”

    到了樓下,聶謙直接把行李扔在後座上,然後打開副駕駛的門。

    “上車!”

    江淼淼聽話地坐進副駕駛。聶謙繞到對麵打開門坐進駕駛座。

    幾分鍾後,聶謙將車停在一棟樓前。

    “到了。”

    江淼淼打開後車門,想把行拖出來,不知是行李太重,還是卡住了,江淼淼拖了幾下都沒拖出來,跪在車坐上呼哧呼哧喘氣。

    “我來。”聶謙打開另一邊的門,也探身進來拉行李。

    一抬頭,聶謙就看見江淼淼正對著他趴跪在座椅上,臉色潮紅,呼吸紊亂,姿勢更是相當犯規。

    聶謙呼吸一滯,然後就像是被傳染了似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粗重,心裏燃起一團火,然後燒到了眼裏,聶謙的眼裏燃起熊熊火焰,他看著江淼淼,目光像是能把她燒著。

    “你,下去,我來拿。”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聶謙終於找回了聲音,粗著嗓子說。

    “哦,謝謝!”深刻意識到體力差距的江淼淼沒有逞強,乖乖地退了出去,關上了車門。

    聶謙長出一口氣,望著空了的座椅,深深地唾棄起自己的定力,什麽時候自己變成一頭野獸了,還是一頭欲求不滿的野獸,隻要多看江淼淼兩眼就要發情。

    暗罵一聲**,聶謙預感到自己接下來的三年會很不好過。

    他已經想好了,要等江淼淼三年,等她博士畢業後再正式追求她,他就不信那時候她還不答應他。隻是苦了自己的兄弟,要蟄伏三年才有嶄露頭角的機會。

    哎,誰叫自己一頭栽進江淼淼這條江裏不能自拔,弱水三千非取這一瓢飲。罷了罷了,這麽多年沒女人都過來了,也不急這三年。

    隻是三年後,他一定要把這三年欠下的連本帶利一分不少的討回來,好好地慰勞慰勞自己,也好好地澆灌澆灌江淼淼,一定要讓她每天都沐浴在愛河裏,時時刻刻都容光煥發,嬌豔綻放。

    聶謙用精神勝利法順利克服了自己的急躁情緒,又用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成功地描繪出一副未來美好生活的藍圖,從而順利地度過眼前的難關,成功開創了用遠水解近渴的先河。

    江淼淼覺得行李箱一定很難拿,不然聶謙不會用了這麽長時間還沒拿出來。江淼淼告訴自己要耐心,畢竟聶謙是在幫忙,她自己也拿不出來,不能挑別人毛病。

    又過了一會兒,聶謙終於拖出了一個行李箱,然後很快就把其他的也拿了出來。

    “走吧!”聶謙的聲音的很愉悅,看江淼淼的眼神也很柔和。

    江淼淼趕緊跟上,心裏想聶謙的耐性真好,這麽長時間才拿出來卻一點都不著急上火,自己真的應該向他學習。

    聶謙拉著兩個大件行李走在前麵,江淼淼加快腳步跟上他,然後在要進單元門的時候,提前拉開鐵門。

    “江淼淼你做個狗腿子還是挺合適的。”聶謙讚賞地看了一眼江淼淼。

    江淼淼一點都不生氣,笑嘻嘻地說:“是啊我是狗腿子,那麽敬愛的聶老師,你是什麽呢?”

    聶謙沒想到江淼淼還挺機靈,自己一不小心叫她抓著破綻了。江淼淼給他開門,他說江淼淼是狗腿子,那不就是說自己是狗嗎?

    聶謙轉念一想,說他是狗?很好啊,他本來就有一個公狗腰,可以給他的女人最高指數的xìng fú;而且他還有狗的忠誠,對自己的女人就像狗對主人一樣絕對忠誠;而且狗很全能,既可以在主人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又可以在主人寂寞的陪伴她。多好啊!

    看著江淼淼得意的小表情,聶謙也笑了,他坦然地說:“我是狗啊!你是狗腿子,我必須是那條狗啊!”

    江淼淼怎麽也沒想到聶謙臉皮這麽厚,這麽沒底線,這大大降低了她勝利的喜悅。

    “你,你,你,哼!”江淼淼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隻好不甘心地哼了一聲。

    “聶謙,你這樣哪裏像博導,臉皮這麽厚,博導的臉都被你丟光了。”終於想到一句話可以打擊聶謙,江淼淼趕緊把wǔ qì發射出去。

    誰知這wǔ qì對聶謙殺傷力等於零,他傲然一笑:“誰說我丟博導的臉啦?有幾個博導在讀博期間就能在最權威的國際期刊上**文,而且每篇影響力因子都達到3以上。”

    “又有幾個博導能在跨校跨國的合作中占據主導地位的?而這些我都做到了!”聶謙看著江淼淼,擲地有聲地問,“你說我丟博導臉了嗎?”

    影響力因子3,跨校跨國合作,江淼淼知道聶謙肯定很牛,但還是沒想到他有這麽牛,他簡直就不是人!

    他是神!

    江淼淼呆呆地看著聶謙,隻知道搖頭。

    聶謙看了看江淼淼的表情,突然笑了:“江淼淼,你是不是有點崇拜我?”

    江淼淼心虛臉紅,嘴硬道:“我崇拜你不是很正常嘛?”學生崇拜自己的老師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嘛,聶謙幹嘛一臉壞笑的感覺。

    聶謙笑得更開心了,他命令江淼淼:“對,你崇拜我很正常,所以江淼淼你要記得一直崇拜我!”

    老婆崇拜老公天經地義,所以江淼淼你要崇拜我,一直崇拜我,而我也會一直努力配得上你的崇拜!

    “記住了嗎?”聶謙又問。

    “記住啦!”江淼淼不耐煩。

    把江淼淼的行李送到房間,聶謙並未多做停留,隻待了五六分鍾,走之前他說了一句話。

    “江淼淼,下次去實驗室不要穿這麽緊的t恤和這麽短的短褲!”

    說這話的時候,聶謙的眼神很慢地從上到下掃過江淼淼的全身,在重點部位的停留讓江淼淼很容易明白了他說這話的原因。

    小魚兒?江淼淼哭笑不得:“小雪兒不行嗎?我覺得雪兒更好聽!”

    “不好聽,不準叫我雪兒。”於雪不幹。

    江淼淼笑:“都一樣啦!我覺得雪兒更好聽。”

    於雪可不這麽認為,她解釋:“淼淼,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叫我雪兒,你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難道還有故事?”於雪的語氣讓江淼淼嗅到了隱情的味道。

    於雪點頭:“可不就是有故事嘛,而且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我幼兒園的時候,有個討厭的同學,總是叫我雪人,雪兒,然後一到冬天下雪的時候,就更起勁了,嚷嚷的聲音都能把房頂掀翻。”

    “到了初中,他就說喜歡我,看著一米六的他滿臉青春疙瘩美麗痘,我差點吐出來,然後我就把他罵了一頓。”於雪的臉帶上了笑意。

    “你好彪悍!”江淼淼不由給於雪點讚。

    “然後到了高中,他又說喜歡我,這次我答應了。”於雪的笑意淡了些。

    “為什麽?”江淼淼好奇。

    “因為那廝到了高中就像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蹭蹭的長個,高一下學期就竄到了178,身高最終達到了185,然後籃球足球樣樣精通,一下子成了校草,當時全校多少無知少女被他迷惑了啊!”於雪微微歎息,想必她自己也是那些迷妹中的一員。

    “最可恨的是他學習也超過了我,”於雪的話帶著氣,可見當時她又多麽地鬱悶,“所以他追我,我稍微扭捏了一下就答應了。”

    江淼淼樂:“你還敢扭捏,你不怕他反悔啊?”

    於雪也哈哈一笑:“怕有什麽用,怕就不跑了嘛!”

    “他跑了?”江淼淼疑惑。

    “跑啦!”於雪語氣滿不在乎,眼裏卻沒有笑意,“跑到美帝去了!”

    “那你可以也出國啊?”江淼淼感到可惜,“因為兩地而分手好悲傷啊!”

    “切,”於雪鄙夷,“人家可不悲傷,美帝的雪可比國內的雪好看多了。”

    “難道他”江淼淼驚訝。

    “正常啦!”於雪不以為然,“現在都是速食愛情,便利是第一要素。”

    兩年前,為了到美國和男友團聚,於雪頭懸梁錐刺股地複習要考美國的博士,卻被男友通知分手,原因是他愛上了別人。

    於雪一蹶不振,放棄了當年的博考,恢複了一年後才參加了下一年的kǎo shì,被瀾大錄取。從此她看玩世不恭,看淡感情。

    “不是因為劈腿,也會因為別的原因分手,”江淼淼也有些感傷,“反正相愛容易相守難,三觀不合注定走不遠。早分了是好事。”

    “是啊!你看我現在自由自在多好!”於雪自言自語,“學校好,導師也好,最關鍵還這麽帥,這麽嫩,想想都賺了。真是因禍得福!”

    “你喜歡聶老師?”江淼淼緊張地盯著於雪,不放過她的任何細微表情。

    “喜歡啊!聶神這麽英明神武誰不喜歡?你不喜歡啊?”於雪毫不否認,她花癡地說,“要是聶神讓我侍寢,我一定使出渾身解數把他迷倒,然後讓他離不開我,從此成為我的私寵,哈哈哈!”

    想象很美好,於雪忍不住笑起來。

    張靜波看不下去了,嗬斥於雪:“別胡說八道了,讓淼淼以為老師是那樣的人。”

    “淼淼,你可別誤會,咱們聶神可不是那種人,聶神如天上皎皎明月,神聖不可褻瀆!”被張靜波一說,於雪也意識到自己玩笑過頭了,連忙解釋,“剛才我純屬意淫,不用負法律責任的。”

    “唉,靜姐,淼淼,你們要理解我一個大齡shú nǚ的悲哀,”於雪半真半假地說,“生活這麽枯燥,荷爾蒙卻越來越旺盛,我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