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先來一瓶嚐嚐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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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陳如宗靈台之中目睹了全部過程的小影,當距離住處百米時便竄了出來,急切的跑去舞傾城哪裏報信,紫陽教小祖見之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加阻攔。

    舞傾城站在屋門外施了一禮道:“見過紫陽教小祖。”

    “你身上有傷?幽冥血棺!哼哼!董紫俊真是好樣的。”本來時刻保持溫和模樣的紫陽教小祖見到舞傾城之後臉色便冷了下來,問道:“說說,怎麽回事。”

    沒有什麽好隱瞞的,舞傾城語氣平淡的向對方說明了整個事情的發展,沒有絲毫添油加醋的意思。

    紫陽教小祖吃了一頓豐盛的全素齋之後丟下一句,董紫俊這個教主算是做到頭了,並邀請陳如宗多來菜園交流種菜心得後便拂袖離去。

    “這貨是紫陽教太上長老的兒子?這位太上老子為老不尊啊!竟然有這麽小的兒子。”陳如宗將采摘的小米椒剁碎準備做些辣椒醬備用。

    舞傾城對於陳如宗沒營養的問題從來都是懶得回答的,拿起一旁沒見過的黃瓜好奇問道:“這是吃的?”

    “不是!是給你用的,又細又長,正好匹配你現在的幼小模樣。”陳如宗呲著一口白牙,看著現在七八歲模樣的舞傾城,邪惡道。

    舞傾城先不管修為高不高深,但她有個特殊能力便是能從對方說話的神態上判斷出她想要的信息,因此雖然不明白對方話語什麽意思,但她一眼便看出了陳如宗的猥瑣氣質,一個飛腿就將內涵了的家夥踢到了門外。

    拍了拍屁股上泥土的陳如宗不由得擔心起來,“這個紫陽教小祖真的不會加害我們。”

    “不會,因為他是葬劍悲歌呂紫陽的兒子!”舞傾城看著早已遠去的紫陽教年輕小祖歎了一口氣。

    “葬劍悲歌呂紫陽?”陳如宗用蒜錘搗著小米椒,可搗著搗著便騰地一生叫了起來,“紫陽教創教始祖?這這這……這他娘的怎麽可能,幾十萬年前人物的兒子?難不成呂紫陽還活著?”

    “就算修為通天也活不過二萬年,早死了。”舞傾城看著遠空的落日暗暗心酸,長生太難,試問世間誰能不朽?

    “那他怎麽活下來的?”陳如宗握著蒜錘,呆呆的問道。

    “他被紫陽始祖封印到了這一世。”

    “也是個悲劇啊!出來之後舉世無親,滄海桑田,想想都感覺到可怕悲哀。”陳如宗歎了一口氣,發現所有的語言都形容不出這種悲哀。

    “那他真就放任我們不管?”陳如宗從來都以人性本惡的心態看待任何人,他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陌生人。

    “等著看吧!他呂孚佑如果真是這等小人,那紫陽峰就要斷了。”舞傾城拿起一根碧綠的黃瓜威脅般的衝著陳如宗咬了一口便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老蔥子,紫陽峰會斷?什麽意思?”陳如宗扒拉了一下頭發上盤著的碧綠發帶問道。

    “會斷就是會斷,哪來那麽多意思。”老蔥子傳出聲音懶懶的回道。

    “這家夥為什麽能看出我的真身?”

    “他有武道真眼,能看破一切虛妄。”

    “武道真眼,這麽牛逼,能tòu shì不?”

    “滾。”

    當第二日上午去幫忙布置會場的陳如宗便聽到了一則震驚的消息,紫陽教小祖十年間第一次登上紫陽峰頂對當今紫陽教教主董紫郡大喝不止,勢要割除其教主之位,但經過紫陽教主幹脆利落的自斷一臂之後才讓這個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紫陽小祖麵色重新變得溫和,隻是雖然最終沒有割除教主之位,但紫陽教小祖卻下了個冷酷的法旨,若有下次,逐出宗門。

    “這個小祖值得一交啊!”陳如宗揉了揉下巴,自言自語道,他從來沒感覺到身份上的差異,在他認為,你是幾十萬年前的人物,老子還是穿越客呢?誰又比誰高貴啊!

    於是每日下午陳如宗都會去菜園子打打秋風,目的自然不是低聲下氣的巴結某人,隻是為了能吃上一口新鮮的蔬菜。

    說來這個紫陽教小祖真是種菜種成魔怔了,他不僅創造性的將自己的九輪靈陽散在空中為不同的蔬菜品種tí gòng不同強度的光合效果,更是利用自身的法力形成一處處風格差異的氣候,而做這麽多隻是為了自己種的蔬菜長勢能夠更好。

    “種菜的,紫陽教追殺我們這事你怎麽算?”陳如宗幫著呂孚佑將一畝地的黃瓜全部搭上架子後才開口質問道。

    “好賴你現在已經算是加入紫陽教了,叫我一聲小祖不虧吧!”呂孚佑氣質溫良如玉,用淳淳君子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他隻要站在那裏就徹底詮釋出了溫良恭儉讓的美好品質。

    “得了吧!你種菜方麵還要跟我請教,有道是不分術業,達者為師,怎麽說這方麵我也是你師父了,你有見過師父叫徒弟小祖的嘛?”陳如宗摘了一顆翠綠的豇豆用手一律便喀嘣喀嘣的吃了起來,“你別岔開話題,雖然你已經給了我妹神泉使她洗淨了幽冥血沙,但我妹曾經受到的痛苦,這件事是你無法否認的吧!這就像你看光了人家大姑娘的身子,你卻不要臉的說我又沒幹什麽,又不會少塊肉一樣的無恥。”

    “紫日橫空之時,有你兄妹的一席之地。”呂孚佑很不習慣對方的粗俗比喻,皺著眉頭回道。

    “你可拉倒吧!我妹資質無敵,早已不需要紫陽照體了,而我隻要在外門比試中勝出自然能搶占一個位置,所以你這賠償等於是空口白牙的白眼狼行為。”陳如宗很看不慣對方的小氣模樣,斜著眼鄙視對方。

    “你就直說你想要點什麽補償吧!”呂孚佑很不習慣這個至今沒有告訴自己真名的秦始皇的敲竹杠行為。

    陳如宗輕咳了一聲道:“聽說紫陽神丹不錯,先來一瓶嚐嚐味道。”

    “你當紫陽神丹是我種的大白菜,還一瓶,沒有,一顆都沒有。”呂孚佑感覺自己可能表現的太過平易近人了,

    “那好吧!我也不難為你,先來個一億上品靈石花花。”講價嘛自然是先把價抬得高高的才利於後續發展。

    “沒有。”

    “一百萬。”

    “沒有。”

    “你好歹是一個無上大教的小祖,怎麽這麽小氣。”

    “我紫陽教家底再厚也沒有你這樣漫天要價的。”

    “行,那一萬塊,這可以吧!”

    “行的話給你八百塊。”

    “我要一億,你給我殺價八百,你做人的底線去哪了。”

    “這是上品靈石,你以為是我菜地裏的土?”

    “那兩千塊。”

    “九百塊。”

    “一千五不能再少了,要不然我就四處散播你們紫陽教的無恥行徑。”

    兩人站在綠油油的菜地裏討價還價,活脫脫像是兩個市井小民在爭論今天的蘿卜到底應該賣什麽價錢才算合理。

    “咱們也算是朋友了,這樣吧!我也不難為你,一次把底價說出來,你給個一千塊靈石咱這事就算了了。”陳如宗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老神在在的說道。

    呂孚佑哼了一聲,衣袖一揮便在菜地上堆起來千塊靈石,隨後轉頭不再搭理對方,去往田間地頭喝涼茶。

    陳如宗打了一聲呼嘯將小影從田間地頭叫了過來,收起地上的靈石高高興興的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