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直接震撼了他們的眼球與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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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裏,不斷響起尖叫聲以及陣陣槍聲。
鬱少臣他們坐在包廂沒有出來,畢竟事不關己,他們也沒湊熱鬧的習慣。
何況,槍又不長眼睛,就算他們閑的蛋疼,也不會去主動招惹是非,更別說每個人還有妻兒要保護。
隻是,鬱少臣卻是有些心緒不寧,總感覺心慌的厲害,起初也沒在意,直到包廂門忽然被人敲響,還夾雜著雜亂的腳步聲,人還不少。
鬱少臣示意幾個人做好準備,照顧好自己女人。
他們不惹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找他們償。
“什麽事?”
鬱少臣拉開包廂門,神色淡淡的望著門口五六個手持短槍的人。
“有沒有看見一個女人跑過來?”
“女人?”
鬱少臣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
“是的,那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衣,頭發很長很黑,長得還挺漂亮,而且,她身上有傷,應該走不遠,肯定還在這周圍,如果先生看見了,請將她交給我們,我們一定會重謝的。”
鬱少臣聽了男人的描述,下意識的就想到了蘇念。
記得那晚看見蘇念,她手裏就拿著槍,裝扮也是一模一樣。
沒來由的,心裏一陣慌張,不過,麵上還是一派平淡。
“好的,如果看見,一定會告知你們的。”
男人原本還想進去包廂搜查的,但是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不好招惹,也就作罷,帶著人到其他地方搜去了。
幾個人一走,鬱少臣回頭,撂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間’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包廂裏有洗手間,幾個人以為鬱少臣是想出去透透氣,也就沒有在意。
————
樓上,鬱少臣悄悄走到一個包廂門前,輕輕推開了門。
裏麵一片黑暗,撲麵而來的是濃濃的血腥味。
借著手機的微光,鬱少臣看見地板上到處都是未幹的血跡,很多,顯然剛才的那場戰況有多麽激烈。
包廂的空間是很大的,或許是因為血腥和死了人的緣故,感覺整個房間裏有些陰森與逼仄,壓抑的很。
很久沒有聞到這種味道了,鬱少臣有些不適應,微微掩鼻,慢慢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
他伸手,擰了擰門把,沒打開,裏麵被人反鎖了。
鬱少臣敲了敲門,裏麵依然沒有動靜。
將手機收起來,鬱少臣抬腳,將門用力踹開。
“別動。”
一把堅硬的東西在黑暗中抵在了鬱少臣的腦門上。
“老婆,是我啊,是我。”
或許是這個聲音有些熟悉,讓蘇念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說來也奇怪,明明這個男人她才見過兩次麵,可是對於他的氣味,卻是如此的熟悉。
“你怎麽會在這兒?”
蘇念手中的槍沒有放下,但是抵著鬱少臣的力道,減少了幾分。
“我說心靈感應,你信嗎?”
鬱少臣說著,不顧腦門上危險的家夥,轉身,要去檢查蘇念身體是否受傷。
“老婆,我聽說你受傷了,傷哪裏了?嚴不嚴重?快點給我看看。”
對於鬱少臣的碰觸,蘇念下意識的就要反抗,隻是剛想推開他,便感覺一陣眩暈,人就已經軟軟的倒在了鬱少臣懷裏。
“老婆。”
鬱少臣連忙將人抱在自己懷裏,察覺她的虛弱,心裏有些害怕,以至於抱著蘇念的手,都有些顫抖……
……
靳江南幾個人見鬱少臣一直沒回來,還以為這人又提前自己溜了呢。
這種事他以前確實沒少做,所以就沒等他,準備先行離開,結果剛到停車場,就與抱著一個女人從秘密通道衝出來的鬱少臣撞了個正著,把幾個人著實嚇了一跳。
“我擦,我眼睛沒花吧,還是太陽在今晚出來了,我竟然有生之年還能看見大冰山抱一個女人?”
對於靳江南的調侃,鬱少臣沒空理會,急聲道,“快點,誰來幫我開車,去醫院。”
“去醫院做什麽?”
唐如風有些好奇的勾了勾脖子,想去看清鬱少臣懷裏的女人究竟長啥樣,奈何女人整個上半身被鬱少臣寬大的外套罩住,看不清楚。
“我說鬱少臣,你不會幾年沒用,今晚看見一個女人,直接餓狼撲食,把人家小姑娘給弄暈過去了吧?這要是到醫院,還不給人醫生罵死。”
對於唐如風和靳江南的調笑,宋承硯並沒有出聲,他畢竟也是個醫生,又加上年輕的時候經常和陸非離他們打交道,對於血腥的味道,非常的敏感。
“她受傷了?”
宋承硯的話剛落,靳江南一身旁的洛相思驚叫起來,“鬱少臣,你抱著的是誰?是不是……”
洛相思疾步上前,一把抓起了蘇念垂落在外麵的那隻手。
當她攤開蘇念的手掌,看到那顆紅痣後,整個人都有些顫抖,幾乎不敢置信的喊道,“真的是念念。”
唐如風手更快,在聽到洛相思這句話的時候,已經伸手,掀開了那件罩在蘇念身上的外套。
看著那張和夢裏一模一樣的臉,唐如風說不出自己心裏什麽感受,是激動,是興奮,還是某顆沉寂多年的心,再次,蠢蠢欲動……
鬱少臣望了眼先前那幫搜找蘇念的人朝這邊走來,壓低了聲音,“快點打開車門,離開這裏,不安全。”
唐如風接過鬱少臣手裏的車鑰匙,幫他拉開車門,“快上車,我來開。”
鬱少臣沒敢耽擱,連忙抱著蘇念上了車。
唐如風經常和人飆車,車技和車速都是一流的,原本到醫院四十分鍾的路程,他隻用了十八分鍾,而且還很穩。
靳江南他們這會兒自然也無法淡定的回家,一路開車,追到了醫院。
————
急救室裏,醫生原本想要給蘇念用麻藥的,結果卻遭到醒來的蘇念的拒絕。
醫生有些驚訝,要知道動手術不用麻藥,常人根本無法忍受,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可是蘇念堅持,醫生也隻能遵循患者的意見,隻是好心提醒她,如果受不住,一定要用麻藥,槍傷畢竟不是小傷,這痛,更難以忍受。
蘇念表示明白,然後平靜的躺在了手術台上,嘴裏,含著一塊白色的毛巾。
不過,讓醫生震驚的不是這個女人的毅力和堅韌,而是當掀開她的衣服之後,所看到的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直接震撼了他們的眼球與心房。
有一個年輕的小護士在看到蘇念的身體後,更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而蘇念,自始至終,隻是緊咬著嘴裏的毛巾,任由醫生生生從她體內取出子彈……
……
兩個小時後,蘇念被推出手術室。
除了整個人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與虛弱,意識還很清醒。
“老婆,你怎麽樣?疼不疼。”
鬱少臣衝上前,緊緊握住蘇念的手,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疼的要命。
聽到鬱少臣還喊她老婆,蘇念不由擰了擰眉,但是這會兒她真的沒有力氣跟他再計較什麽,隻是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你救了我,以後,我會還你這份情的。”
鬱少臣一聽她說還這個字,很不高興的撇了撇嘴,“老婆,我們是一家人,別說是救你,就是替你擋子彈,我也是心甘情願的,說什麽還不還的,多見外。”
“什麽一家人啊。”
唐如風終於擠到了前麵,用屁股把鬱少臣給頂到了一邊,看著蘇念,笑嗬嗬道,“小念念,你還記得我不,唐如風,我是唐如風啊,這些年,你知不知道我都想死你了,就連每晚做夢,都是夢到你,前幾天我還夢見咱倆結婚來著呢,沒想到,你還真出現了……”
“滾蛋。”
鬱少臣很不客氣的拎著唐如風的後衣領,直接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把人給踢出了好遠。
結婚?
結婚的意思不就是洞房?
敢在夢裏意、淫他老婆,簡直不要命了。
“鬱少臣,你憑什麽這麽對我啊,你以為你誰啊,你現在也頂多算是小念念的前夫,前夫懂不,你已經過時了,淘汰了,我們現在地位是一樣的,必須公平競爭。”
唐如風踩到了鬱少臣的痛處,氣得他亮出了拳頭,警告道,“你少在這裏拆我台,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惦記我老婆,你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蛋,讓你一輩子做不了男人。”
唐如風看著鬱少臣那吃人的樣子,下意識的就夾緊了自己的襠部,還不放心的用手護住。
“你……你威脅我?”
“老子就特麽威脅你了,怎麽著吧,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眾人,“……”
蘇念看著兩個大男人幼稚的一幕,很是想笑,可是又怕牽扯傷口,當看見站在自己身邊,卻一直靜靜看著她,滿臉淚水的洛相思時,忍不住驚喜的喊道,“香香?”
---題外話---最近一直頭暈厲害,所以上麵不穩定,不管怎樣,如果可以堅持,每天還是兩更,有時一更的話,還望親們可以體諒,也差不多要結局了,爭取中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