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直接抱你上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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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少臣推門進來的時候,蘇念正坐在病床上,姿態肆意的舔著棒棒糖。
蘇念因為失血過多,整張小臉顯得有些蒼白,而唇瓣,偏偏自帶鮮豔的色澤,此刻那小舌頭從裏麵探出來,一伸一縮的,別提多誘惑了。
鬱少臣隻看了一眼,就感覺下腹一陣緊繃,差點就把持不住。
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強迫自己別過臉,聲音沙啞的開口道,“老婆,你醒了。”
蘇念舔棒棒糖的動作一滯,瞧了眼去關窗子的鬱少臣,有些不高興的道,“我說變……先生,我真的不是你老婆,你能不能別這樣喊我,聽著很不舒服誒。岑”
鬱少臣卻不理會蘇念的話,走上前,將她手裏的棒棒糖抽了出來,“糖少吃,對牙齒不好。”
“哎,那是我的糖,你給我。歡”
蘇念想去搶,鬱少臣直接塞進了自己嘴裏,重重的唆了一口,一臉的滿足,“恩,還真是甜呢。”
他老婆的口水就是這麽好吃,這樣想著,又唆了一口。
“……”
蘇念已經石化。
尼瑪,這是她吃過的好不好。
“呐,還給你。”
蘇念狠狠的剜了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一眼,誰要吃他口水啊,惡心死了。
蘇安安的棒棒糖是特製的,市麵上根本就買不到,蘇念曾幾次想從他小包裏偷兩根來吃吃,結果每次都被他逮了個正著。
人恐怕都有這個共性,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要,所以現在難得蘇安安那小子開恩,賞給她一根,蘇念心裏怎麽能不開心。
可是……
恨恨的看了眼某個無恥的男人,蘇念鬱悶的躺在病床上,然後裹在了被子裏。
“老婆,對不起嘛,你快別這樣悶著了,對身體不好,我……我把棒棒糖還給你就是了……”
任鬱少臣怎麽討好,蘇念就是不出來。
鬱少臣有些擔心,蘇念身上的傷本來就有些重,很怕等下牽動傷口。
“出什麽事了?”
洛相思拎著保溫桶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不免有些好奇。
鬱少臣將手裏的棒棒糖不著痕跡的放在了身後,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搶了蘇念的棒棒糖而惹她生氣的吧,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他那幾個損友給笑死。
蘇念聽到洛相思的聲音,連忙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大口的吸著氣。
“香香,你可算過來了。”
蘇念那副委屈不行的樣子,讓洛相思忍不住笑出了聲,“怎麽了,我就回家給你熬了點湯過來,就弄得好像誰欺負了你似得。”
可不是就被人欺負了。
蘇念也懶得再提剛才的糟心事,眼睛盯著洛相思手裏的保溫桶,“什麽湯啊,我都快餓死了。”
“排骨湯,從早上就燉上的,一個上午了,可香了呢。”
洛相思將保溫桶放在桌子上,用湯碗裝了一小碗,準備過來喂蘇念喝,誰知道剛走到床邊,就給鬱少臣截了去。
“我喂,老婆,你聞聞,還真的很香呢,來,快張嘴。”
鬱少臣用湯勺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蘇念的嘴邊,示意她張嘴。
蘇念擰著眉頭,“我不用你喂,我自己有手。”
“老婆,我喂嘛,讓我伺候你不好嗎,快點來張嘴,乖啊。”
鬱少臣說著,勺子就已經湊到了蘇念唇角。
蘇念有些不適應這種親近,剛想伸手去端過來他手中的碗,誰知道正好碰到鬱少臣握著湯勺的手。
湯,悉數灑在了潔白的被子上,很快印出一團汙漬。
鬱少臣身子一僵,臉上的笑意也瞬間凝固,眼中,閃過類似於受傷的神情。
不知怎的,蘇念看著這樣的鬱少臣,心裏一陣煩躁。
“我都說了我不用你喂,我們又不熟,你幹嘛這麽熱絡啊。”
鬱少臣握著碗的手,慢慢收緊。
“抱歉,我去喊護士過來換新的被子。”
說完,人已經消失在了病房裏。
……
洛相思看著有些怔忡的蘇念,擔憂的看著她,“念念,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啊。”
蘇念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然後沉默了片刻才看著洛相思道,“香香,既然這個男人是你老公的朋友,那你也應該熟悉吧,他這人這裏是不是……”
蘇念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洛相思沒有直接回答蘇念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鬱少臣這個男人怎麽樣啊?”
“鬱少臣?”
蘇念念著這個名字,像是想起什麽,睜大了眼睛,“他,他不會就是那個死了老婆的襄城首富吧?”
洛相思聽了蘇念的話,表情有點微妙,然後硬
tang著頭皮點了點頭,“也可以這樣說吧。”
蘇念了然的點了點頭,“難怪……他一見到我就喊我老婆,可能他真的很想念他老婆吧,香香,我和老婆真的很像嗎?”
“嗯,是挺像。”
本來就是一個人,能不像嗎。
蘇念看著門口的位置,有些低聲歎道,“那他也怪可憐的,不過,像他這種病,得趁早治,要不然以後,肯定會很嚴重的。”
“病?什麽病啊?”
“神經病啊,要不然他能把我當做他死去的老婆?”
“……”
……
病房外麵,抱著被子匆匆趕來的鬱少臣,因為蘇念最後這一句話,堪堪停下了腳步,整個身子靠著牆,麵容有些憂傷。
————
知道蘇念醒過來,宋承硯又帶著懷孕的李茉兒來了一趟,唐如風一下午也在病房晃悠著不肯走,自然,鬱少臣更不可能離開。
晚上,洛相思說要留下來陪夜,蘇念和靳江南都不同意。
蘇念不同意的是洛相思的孩子才一個月大,離不開媽媽。
靳江南,則是晚上抱不到老婆而不同意。
最後,鬱少臣和唐如風都說要留下來,蘇念沒有同意,將所有人都趕走了,她又不是不能自理,要別人陪著做什麽。
或許是蘇念過於嚴肅的樣子,讓兩個男人也不敢囂張,乖乖的離開了醫院。
半夜的時候,蘇念起床上了一趟衛生間,結果一出來,就看見病房裏多了一個人。
“你……你怎麽又過來了?”
鬱少臣走上前,扶住蘇念,“我不放心你。”
雖然他確實被蘇念上午的話傷到了,可是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她一個人在醫院,冒著被她再次罵神經病的風險,過來了。
“我自己可以走。”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直接抱你上床去。”
“……”
蘇念走路的力氣還是有的,隻是,胸口隱隱有些痛,現在鬱少臣扶著她,給她省了不少力氣。
等蘇念上了床,鬱少臣俯身,給她把被子蓋好,看著她眼睛,柔聲道,“乖乖睡吧,我在這兒陪著你,需要什麽就喊我。”
鬱少臣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隻是,他的身材過於高大,椅子有些小,他窩在裏麵,感覺很憋屈。
旁邊忽然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蘇念怎麽能睡得著。
尤其,男人那道過於強烈的視線,即使她想假裝睡,都無法忽視。
於是在試著自我催眠n次之後,蘇念索性睜開眼睛。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裏麵有什麽異樣的光,一閃而逝。
蘇念感覺這個房間裏的空氣有些沉悶,為了緩解兩個人之間的尷尬,她先開了口,“那個,你這麽晚過來,不用在家陪孩子嗎?”
“家裏有傭人在。”
蘇念點了點頭,想起那天去他家裏時,客廳就站著好幾個傭人呢。
“他們也習慣了。”
“什麽?”蘇念不解的看著鬱少臣。
鬱少臣望著蘇念,沒有做聲,目光有些複雜,片刻後才道,“自從六年前我老婆離開之後,他們就已經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就算沒有傭人在,他們也可以把自己安排的很好,我請傭人,是想保護他們的安全,就算再成熟,他們也還是兩個隻有十歲的孩子,也是兩個……需要媽媽的孩子。”
鬱少臣最後一句話,說得很慢,也很刻意。
不過,蘇念似乎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開口便道,“那你可以給他們再找一個新媽媽啊。”
怎麽他也是襄城首富,估計想給他兩個孩子做後媽的女人,恐怕都得排到後海了吧。
“那你願意給我孩子做媽媽嗎?”
鬱少臣的話落,空氣有幾秒鍾的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