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感謝對手送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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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病得治啊,這是做案件部署做多了出現了職業病,任務者?無間道裏麵的那種臥底嗎?”

    “你還跟我裝傻是吧!”

    “平複下情緒,怎麽說兩句話就吼起來了,看來你這病還有向狂躁症發展的趨勢。虞警官我理解做警察的壓力很大,但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了,長時間壓力過大很容易出現心理疾病,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你不要焦急,但你這種情況需要好好休息下,最好不要再高強度工作了,需要我幫你向警署打個電話說一聲了?”

    盧禪十分敬業語氣和善的關心道,一邊抽出西裝上衣口袋裏別著的鋼筆,走到書桌旁坐下拿起谘詢的病例單簽了起來。

    聽到一聲刺耳的沙發與地麵瓷磚摩擦聲,餘光看到虞子魚氣憤的猛然從沙發上站起。盧禪視若無睹假裝沒有看見,輕笑一聲繼續埋頭認真的寫起了病曆。

    沒錯,他是一早就知道虞子魚的身份了,正如虞子魚可以發現他一樣,他也早就察覺到了這個劇情中本不存在的角色。

    他知道虞子魚前些年對他的調查,甚至是第一次靈魂力量削弱,被第一人格占據回身體時他也感知到了異常,之後幾次虞子魚找他協助辦案時言語中無意識的試探,讓他明確了自己的猜測,自己的變化絕對是虞子魚動的手腳。

    不論虞子魚這次來報的什麽目的,為什麽今天突然來找他攤牌。他也沒興趣知道,一來虞子魚之前冒犯的查探和每次來找他時言語不經意間暴露的口癖以及神態間不時出現的微表情已經能足夠的體現出他的惡意。

    麵上,你我談笑風生;眼底,你帶著嘲諷。

    對於現在在這具缺少共情,對於接收別人的情感信號都是理智剖析別人表情神態的他來說,善意惡意都擺在明麵上,太輕易就能看穿。

    有的時候看的太清楚也不太好,連虛與委蛇的興趣都沒有了。

    二來就是,他不喜歡這個世界劇情,更不喜歡這具沒有感情的身體,沒有在這個世界長待的想法。

    但這具身體的原主還在,他不能像前兩個世界一樣無所顧忌的全心投入的去做一件事,然後達到他滿意的程度搞死自己脫離世界。

    這個世界他一直收著,沒有像前兩個世界一樣,做一件事情一個職業就盡自己所能做到極致。就是擔心他脫離這個世界後,完全接受身體的第一人格,沒有辦法對接生活和工作。

    他還在思考怎麽合適的脫離這個世界。這個和他一同穿越進這個小世界的“神隊友”就主動給他送裝備把問題解決了,所以他沒有秋後算賬對虞子魚出手的打算,說過來,其實他還得“感謝”他才是。

    做對手就不必要攤牌了,做隊友,嗯,還是算了。

    愚蠢是種病,他怕被傳染。

    “好,好,你很好!”

    虞子魚麵目陰狠,神色晦暗不明,拳頭先是握緊最後緩緩鬆開。

    “行,你就當我說的是同事的意思吧,畢竟前些年你不是成了我們警署犯罪學的專家顧問了嗎,我就直說我來這的目的了。看下這些文件吧,關於申屠鳴良的,警署讓我過來詢問下你意見。”

    半晌後虞子魚長呼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爽,拖了把椅子坐到盧禪辦公桌的對麵,把一遝文件從公文包中取出,放到了桌子上。

    “前幾天z市陳陽縣發現一具浸泡在水池裏的屍體,警方幾次現場排查確認,係又一次連環殺人案。死者被取走左右兩顆腎髒,和以往那十一起虐屍案手段相似。但不同於以往所有線索全部被消滅,現場水池裏發現一部死者遺留的手機。

    經過幾日的修複我們得到了死者完整的通訊錄,發現通訊錄黑名單裏有四個停機的號碼,這幾個號碼曾經的使用者正是z市八年前分別遭遇挖肝髒斷臂挖眼等最先幾位連環殺人案的受害者。根據這個線索查下去,我們警方有了一個極其重大的發現。

    這八年來十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受害者的共同點就是曾經一同在二十一年前都在同一個時間段去過漓江縣的普安村,並且有過偶遇接觸。

    而申屠鳴良小時候似乎被綁架過,也是二十一年前被救出的,地點似乎就在普安村。”

    聞言盧禪書寫的手微頓。

    麵上合適的露出幾分詫異的神色,語氣淡淡的說道:“這麽說,你們猜測申屠鳴良是凶手了?”

    盧禪合上鋼筆,拿過桌上的文件隨意的翻閱了起來。

    虞子魚見此冷笑更甚。

    “這倒沒有,不過已經歸為案件最有可能的嫌疑人了,這不是在調查嗎。蘇博士,你是申屠鳴良心理醫生吧,我們調查過申屠鳴良經常來找你谘詢心理問題,你應該對於他的心理及精神狀況很熟悉。作為警署的專家顧問的你現在能否詳細告知申屠鳴良的過往的精神狀況,有否精神方麵的疾病和暴力反社會的心理傾向呢。”

    “雖然很想幫忙,但很抱歉,如果沒有具體的證據或是偵查的許可令恐怕不行,身為醫生我有為病人隱私保密的義務。”

    “還沒有正式的許可令,不過一個星期後應該就可以下來,涉及公眾人物手續有些麻煩。但上麵已經簽字同意我們對申屠鳴良的調查了,這是文書,可以嗎?”

    虞子魚從公文包中抽出一張蓋了公章的文件遞了過去。

    盧禪接過紙張,放下那一遝關於屍體照片及案件分析的文件,看清後,心中暗暗搖頭,歎了口氣。

    看來任務真的要結束了。申屠鳴良的手段他知道,絕對不可能大意到留下線索,更何況是這麽重要的證據。既然能留下來,那隻能是申屠鳴良主動留下的......

    “好吧,可以。”盧禪點了點頭。放下紙張,雙手交叉置於胸前,下頜無意識輕磕著拇指的指節,淡淡的開始了敘述。

    ......

    半晌後,虞子魚猛然拍桌而起。“蘇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