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順手牽羊玩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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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悔的要命。人不能激動啊!人一激動就能幹出傻事。
身負一千萬債務的我,變得瘋狂起來。
本來這件事是由股東大會決定的,我頂多是個失職,最多是免去職務。
現在頭腦發熱的我,無形中成了替罪羊。背負了我不應該背負的債務。
我很鬱悶,真想大醉一場,死翹翹得了。
李紫鈴又陪我回到家裏。
“單位的事一定不要讓我老媽知道。”我叮囑李紫鈴。
“放心吧!不會的。”李紫鈴爽快的答應。
在車上。
我突然覺得有哪不對。
李紫玲瘋狂的追求張程,而這件事是張程一手操作,李紫鈴為什麽要幫我呢?沒有理由啊!
“紫鈴這件事你怎麽看?“我現在對一切都產生懷疑,試探性的問李紫鈴。
“具體的事我也在調查之中,天宇公司走到今天的地步是原因的。”
“我對事不對人,錯了就是錯了。”
“張程是這件事的實施者,但與我們之間感情糾葛無關。”
“何況,我己經對他很失望,打算放棄這段感情。”
“這麽多年了,能說放下就放下呀?”我問李紫鈴。
“日久見人心。狼走天邊吃肉,狗走天邊吃屎。時間是最好的良方。”
當他們背信棄義,翻臉不認人時,我就應該放棄的,隻是那時還存有一絲幻想。”
李紫鈴一連串的為我答疑解惑。
“那我現在該怎麽做?”我問。
我現在心裏亂糟糟的,一點主意也沒有。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天宇公司也不能說倒就倒……”
一路上,我念著阿彌陀佛,但願我能要回這一千萬。
家裏。
老媽做好熱騰騰的飯。
我沒有食欲。
吃完飯,老媽和李紫鈴在外麵聊,我找了個借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它個天昏地暗,天荒地老,……還有什麽詞?
總之,就TM睡了,睡著了什麽也不想了。
……呼……
真TM心大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
對著鏡子,一夜之間,我的頭發全白,連胡子都有了白意。
這件事對我打擊太大了。正欲“春風得意馬蹄急時。”沒想到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弄了一身馬屎。
我去,這啥命啊!仰天長歎,壯懷激烈……
不過,我是打不死的小強!
公司。
這幫人還玩那一套,因為我還是這個公司的老總。
笑臉,笑臉……
滾一邊去吧!錦上添花誰不會,雪中送炭又有誰?
等這件事擺平,我要自己找“婆家”。
公司能吹牛逼的法律顧問己恭侯我多時了,我準備去天宇公司要錢。
天宇公司。
我去!停車場上應該是人滿為患吧!
有人試圖進入公司大門,被保安攔住。
這是什麽個洞洞?難道這些人都和我一樣傻逼嗎?
“大哥?這是什麽情況?“我拉住身邊的人問。
“你不知道嗎?新聞都播了!”
“播啥了?“我後悔昨天睡死過去了。
“天宇公司資金鏈斷裂,老板跑路了!”
這麽大的事,我怎麽能睡著了呢?
不行,不行,我暈……
我捂住腦袋,頭咋這麽暈呢?
“大哥!那這些人都在這兒幹什麽呀?“我急迫的問。
“要債呀!”
“要什麽債?“
“我把錢存在天宇公司啦!我是來要錢的。”
“多少錢啊?“
“連本帶利二百多萬吧!”
我去!完了,完了。
這麽多人要錢,這是以億為計算單位,這得多少個億呀?
我那一千萬隻不過是滄海一粟,大海裏一滴水罷了。
我絕望!!!
不行,我得進到裏麵找張程。
我撥開眾人。
保安好像認出了我。
猛地抓住我的脖領。
“你不是我們老板朋友嗎?“
眾人一聽老板的朋友在這兒,紛紛如潮水般向我湧來。
壞菜了!媽媽的,我恐怕凶多吉少。
紅眼的人們,向我逼近。我感到死神向我招手。
我要為我吹的牛逼付出代價!!!
解釋就是放屁一樣,唯一的辦法,腳底抹油——開溜。
眾人追了一段。放棄了。
而我,錢沒要到,還差點丟了命。點背時,喝水都塞牙。
我氣喘籲籲的坐在“倒鴨子”上。
法律顧問無影無蹤……
回過神的我。
不行,還得找李紫鈴了解究竟怎麽回事?這是唯一途徑。
這時候,別提錢這幾字,提錢我會上火的。要錢,甭想了……
打官司要,那是扯蛋。三年無結果,六年無執行。打與不打都沒意義了。
“完了!完了!完了!”
警車鳴叫著呼嘯而過。
足有十多台,奔向天宇公司方向……
我接通了李紫鈴的diàn huà。
“你在哪兒呢?”
“我在你們公司呢!說你去天宇公司了,正想打diàn huà找你呢!”
diàn huà那頭,李紫鈴很是焦急。
“別提了,錢沒要出來,好懸沒要了我的命。你過來接我吧!“
我的喘息終於勻乎了很多。
不一會兒,法拉利停在了我的身邊。
李紫玲看見我落魄的樣子,竟然哈哈大笑。
我去!還有心情笑呢!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我瞪了她一眼。
李紫鈴才止住了笑聲。
車駛向李宅。
我一路歎氣。
菲傭見我到來,笑容燦爛。而我隻是裂裂嘴苦笑回敬。
“今天這咖啡咋這麽苦呢?沒加糖嗎?”我問。
“加了呀!”菲傭回答。
是老子苦啊!喝啥都不甜啊!
“紫鈴!這究竟怎麽回事?”
李紫鈴:“國家大政策你也知道了吧?“
“哪方麵的?”
李紫鈴:“國家調控,對地產行業的泡沫進行擠壓。銀行銀根緊縮。”
地產行業受到衝擊,天宇公司過度開發,大量使用貸款和社會融資。”
“現在銀行催貸,隻能從社會上以高額利息融資。時間長了,拆東補西,資金鏈斷裂是早晚的事。”
“那張程和他父親呢?”我急不可奈的問。
“他們都是持外國護照的,財產早就轉移海外了。你是他們最後一批送他們“禮金”的人。”
“那為什麽不早說,為何讓我往坑裏跳。”我很生氣地問。
“我也是他們公司內部線人給的消息,我要早知道一定會說的。”
“順手牽羊”。
這個王八蛋臨跑之前,還順便拿走我的一千萬。
我欲哭無淚。
高!實在是高!我真心佩服。
我這“羊”死的真冤!
……
明天,又將是什麽天?
我有病,“選擇性記憶障礙。“
我TM的說過的話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