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三才殿】的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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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門之下,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蟲鳴鳥唱,草木茂盛。
但此刻薑洋卻是沒有心思欣賞這中畫麵,整個人宛如林間老猿一般來回穿梭,而薑楠則是很享受的坐在薑洋的肩膀上,完全沒有半點危機感。
為什麽說要有危機感?
因為薑洋正在被人追殺。
下了的山門,楚月剛離開,薑洋就感覺到了自己被人跟蹤了,初步估算也有十幾個人,他跟他老子薑武不一樣,以一敵十顯得太不自量力了,所以薑洋還是很明智的選擇了回避。
“薑洋,咱們屁股後麵那幾隻跟屁蟲是誰啊。”薑楠嘴裏嚼著一根青草,沒心沒肺的問道。
“剛才我留意了一下他們的服裝,很像是的人。”薑洋沉聲說道,“沒看出來一個小小的居然還有這等能人,好像早就知道那些修士進了的大門就出不來了,特意在山門之下準備了這麽一支小隊,這一招雙管齊下確實高明。”
“再怎麽高明,現在還不是被咱們耍的團團轉?”薑楠丟了一個白眼給薑洋,好像是在責怪他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薑洋不理會薑楠的“責怪”,笑著輕聲問道:“楠楠,是不是很強?”
“是啊,我厲害的很呢。”薑楠揚了揚小腦袋,像是驕傲不可一世的小孔雀一般,“反正薑洋你在我麵前就隻能跪舔。”
跪舔……
這個詞匯著實有些邪惡,就算是薑洋都有些不敢直視。
半晌之後,薑洋又問道:“我是個廢柴,都把身後那些人耍的團團轉,你比我厲害的話,應該能正麵硬懟吧?”
“做不到。”薑楠想都沒有想,小腦袋往旁邊一撇。
好吧,薑洋無言以對。
然而,就在這時,薑楠忽然說道:“前麵有人。”
“誰?”薑洋下意識的問道,他至今十八歲,從未修煉過天地真氣,感知力不強,自然不知道百米之外的情形。
“一群打醬油的。”薑楠那一雙大眼珠子忽然轉了起來,笑道:“薑洋,左前方,筆直向前,mèi mèi我帶你去玩些好玩的。”
薑洋沒有任何猶豫,按照薑楠的話朝著左前方狂奔而去。
對於薑楠,薑洋幾乎是溺愛到了極點,凡是薑楠口中說出來的事,薑洋都會無條件相信,而且按照她說的去做。
就比如現在,薑洋心裏很清楚,這小祖宗一定是想坑人了,說不定會鬧出人命,但薑洋卻是一句勸誡的話都沒有。
正如薑楠所料的那般,在薑洋的狂奔之下,兩人很快就看到了一支打醬油的隊伍,細細看去,那是一支商隊,說實在的,南蠻之地是很少會有商隊出沒的。
為什麽?
因為南蠻……山賊土匪多啊。
但此刻薑洋也懶得去想那麽多了,雖然不知道薑楠小祖宗的心裏打的是什麽算盤,但至少混入商隊的話,可以掩人耳目。
薑洋的腳步陡然變得迅猛起來,依仗強悍的身體素質,將速度提升到了最快,整個人移形換影宛如鬼魅。
短短三個呼吸的時間,薑洋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走在商隊最後麵的中年給扭了脖子,這shā rén越貨的手法,真是嫻熟的一塌糊塗,嘖嘖嘖,不愧不是土匪世家的大少爺啊。
“薑洋,你打算幹啥?”薑楠好奇的看著薑洋在剝那個商隊成員的衣服。
薑洋不理會薑楠,隻是沒好氣的丟給她一個白眼。
換衣服大概花了一盞茶的時間,薑洋很快就跟上了商隊,看到離商隊不遠的地方有一頂轎子,俯身對著薑楠嘀咕了兩句,就把薑楠丟進了轎子裏麵。
薑洋自己則是渾水摸魚的鑽進了商隊中間。
薑洋剛混進商隊,就看到旁邊一哥們勾住了自己的肩膀,笑著說道:“喂,你小子屙個屎遇到měi nǚ了啊,去了這麽久。”
這哥們看上去三十出頭的樣子,薑洋雖然臉上摸了一些泥巴,可也不敢抬頭去看,隻能捂著肚子裝出了拉肚子的樣子。
“怎麽,還沒拉幹淨?”那哥們的心也是大,竟然完全看不出薑洋的“wěi zhuāng”,還好心的從腰間掏出了一顆老鼠屎一樣的丹藥遞了過來,豪爽道:“這玩意兒沒準能幫上你,拿去吧,別謝哥,回頭把你mèi mèi介紹給我就行了。”
薑洋一陣汗顏:老子的mèi mèi今年七歲,你特麽也太禽獸了吧。
“咦,你拉肚子把嘴巴拉壞了?能不能吭個聲?”那哥們終於還是發現了薑洋的異常。
說實在的,薑洋雖然機靈,但是要他模仿一個從沒見過的人,那就真的有些強人所難了。
就在這個時候,商隊的側邊忽然飄來是遇到霞光,將整支商隊攔住了。
“少殿主辦事。”一聲厲喝,從那十餘道霞光中傳來。
三才殿少殿主?
嘖嘖嘖,這身份似乎有些大啊。
躲在商隊中的薑洋暗暗冷笑:你老子都死在山上了,尼瑪的還有心思在山下裝逼。
就在薑洋暗暗腹誹的時候,從商隊另一側的小轎子中傳來了一道空靈清脆的女子聲音:“素問南蠻之地草寇橫行,小女子這一路走來,那些寇匪沒遇到,倒是遇到了你這以名門正派自居的。”
這女人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聰明人一聽就能聽出個所以然來,暗諷這平日自稱正大光明,可實際上連那些落草為寇的土匪都比不上。
也不知道那個所謂的三才殿少殿主是白癡還是弱智,居然完全沒有聽出這層意思,咧著嘴對著那頂轎子流口水,倒是他旁邊的那個冷峻青年答話了:“姑娘切莫誤會,我們這一路隻是追查一個惡人而已,並無為難姑娘的意思。”
“那意思是我可以走了?”轎子裏的那道女聲依舊平淡如水。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麻煩姑娘讓我們搜查一下你的這支商隊。”冷峻青年淡淡的說道。
場麵一下子陷入了寂靜的狀態,半晌之後,轎子中緩緩飄起了女人的聲音:“如果我要是說不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