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為了他,威脅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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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林熙不知道怎麽辦了,茫然的看向塗軒轅,那表情簡直快哭了!
塗軒轅卻沒有說話,也沒有管他,隻是怒視著秋林月。
“月兒,你這……”秋林熙扒在門上不肯走。
“聽我的,你先回去!”秋林月大力的扯開一扇門,將秋林熙推了出去!然後又重重地關shàng mén。
她走回到塗軒轅的麵前,沉聲道,“你不信任我是不是?”
塗軒轅強壓著怒火,問,“那個姓莊的到底是什麽人?你和他什麽關係?”
秋林月也壓抑著自己的火氣,語氣不善的說,“他就是一個生意人,朋友而已,你以為我們是什麽關係?”
塗軒轅咬牙道,“你與他河上泛舟是不是很快活?他跟你說了什麽別以為朕不知道!”
兩人還牽過手,船艙上還滾在一起,雖然明白當時情況緊急,但他就是該死的介意!
秋林月的火氣終於串上來,捂也捂不住,“塗軒轅,你美其名曰是派人保護我,實際上就是監視我,他們把我的一言一行都匯報給你。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問我!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讓我出宮!”
秋林月很失望,塗軒轅辜負了自己對他的信任,她說什麽,做什麽,完全沒有避諱過暗處的人,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可是在妒火中,越燒越猛的塗軒轅,已經完全失去往日的睿智,他怒瞪著她,眼裏噴出的火,感覺能把房子燒了!
他死死的抓住她的兩隻胳膊,猛烈的搖她,“你還沒有回答朕,明知道他對你有意,你還跟他在一起,你置朕於何地?”
她為什麽不考慮他的感受?
“你放開我!”秋林月使勁的輪著胳膊,要擺脫他,卻一不小心往他的俊臉上甩了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兩個人都怔住了。
片刻之後,塗軒轅鬆開她,轉身走回禦案前。
秋林月的心裏有些後悔,有些心疼,她想說點什麽,唇動了動,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一道森寒的聲音劃破上空。
“朕會即刻下旨,殺了莊雲淩,他的所有財產充入國庫!”
他要她明白,他是皇帝,他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他仁慈,不代表著他不會shā rén,敢覬覦皇帝的女人本來就是死罪!
秋林月被震在原地,遍體生寒,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無法流淌!
塗軒轅已經拿起毛筆開始寫,他親自寫這道旨意,已經是給了莊雲淩天大的麵子!
秋林月終於反應過來,她疾步上前,一把搶過他手裏的毛筆,她的眼睛裏充斥著從未有過的冷意!
她一字一頓地說,“塗軒轅,你若這麽做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塗軒轅深沉似海的眸子,此刻卻如死灰一般的平靜,“你為了他,威脅朕?”
“是!”秋林月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其實,她明知道,這麽說會令塗軒轅心寒,會令後果更嚴重,但是沒辦法,不這麽威脅他,她怕他真的會殺了莊雲淩!
良久,塗軒轅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語氣中難免極度的失望,“好,秋林月,你很好!”
當天晚上,秋林月沒有回上陽宮,而是去了月華宮。
依雲和彩音苦惱的問王承福,“福公公,我們是應該留在皇上這裏,還是跟誰娘娘呢?”
王承福想了一下,道,“去伺候娘娘吧!”
月華宮裏,依雲小心的對秋林月道,“娘娘,皇上並沒有讓您離開上陽宮,您何苦來這裏呢?”
秋林月沉默不語,隻和衣躺著,閉上眼睛。
依雲和彩音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各自歎息。
塗軒轅回到上陽宮,對秋林月的消失不聞不問,仿佛完全不在意。
石雨和夏荷兩個,心中焦急,卻不敢多言。
翌日,禦書房。
蕭越看著一臉寒霜的塗軒轅,竟大著膽子調侃,“皇上,您這是欲求不滿嗎?”
話音剛落,塗軒轅竟一掌劈過來,蕭越嚇了一跳,連忙跳開,嘴裏喊著,“我錯了,我錯了皇上!您消消氣呀!”
可是晚了,塗軒轅竟不依不饒的追著他,招招狠辣,渾身蓄滿真氣,蓄勢待發!
蕭越快哭了,他哪裏敢跟皇上打,就算要過招,他也不是皇上的對手啊!
果然,沒到兩三下,蕭越的胸口便被打了一拳,他左躲右閃,屁股又被踢了一腳!
蕭越捂著胸口,跳了一下,哀嚎起來!
“皇上,這臣子真不好當啊,我不幹了行不行?要不然你讓我去打仗吧!”
就在這當口,塗軒轅又給了他一拳,這回他直接跌坐在地上不起來了,撒潑耍賴一般的鬧著!
“皇上,你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我又不是你的情敵,我隻不過說了一句話而已!你至於這樣嗎?”
他的聲音簡直是像哭的,聽起來好可憐,可是塗軒轅半點不憐惜,他揪住了他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起來,那眼神狠厲的,真當他是敵人一樣!
蕭越心裏這個悔呀,跟女人吵架了的男人真不能惹!
“皇上,我錯了,我有正事說!”蕭越表示投降了。
塗軒轅直接把他丟在椅子裏,自己回身坐到了龍椅上,冷冷的道,“說吧,有什麽正事?”
“那個……”蕭越琢磨著措辭,“昨日,秋林月出宮遇刺,皇上知道是誰做的吧?”
“嗯!”塗軒轅哼了一聲。
“我帶來的消息就是關於她的!”
“什麽消息?”
蕭越揉著自己的胸口,興致勃勃的道,“現在滿京城都在傳,說雅蓉郡主張揚跋扈,shā rén如麻,無才無德,無惡不作!”
“是嗎?”塗軒轅終於有了一絲興趣。
“對呀,對呀!”蕭越越說越興奮,“百姓們都說這種人不配為郡主,連活在世上都不配,簡直丟盡了皇家的臉!”
塗軒轅的臉色稍微緩解了一些,可是隨即又沉下去,銳利的眸光直視著蕭越,“是誰做的?”
蕭越有些膽寒,瑟縮了一下,“這……其實皇上都猜到了,又何必問我呢!”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