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生財有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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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獎勵別人花了五千金幣外,我們大概賺了你猜猜?”鍾季同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問道。
雖然他早已有賺一大筆錢的心理準備,可是當他看到最終數字的時候還是被嚇得不輕。
“大概能有幾萬吧?”陳凡也有些不太確定。畢竟無論前世還是前前世他都稱不上是一個有錢人。
“幾萬?老哥,你真天真,一共是十六萬左右!我們僅僅一天就賺了十六萬金幣,這簡直比搶錢還牛逼!老子還真是一個商業天才。”鍾季同自然的將功勞攬在了自己的身上,語氣中沒有一絲的別扭。
陳凡也有些驚到了,隨即緩過神來,“這次是頭一次出現這種huó dòng,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以後恐怕大家的積極性會降低很多,而且一定有人模仿,想再賺這麽多錢恐怕不太可能了,這樣吧,這種huó dòng以後三天一次,以免大家心中產生反感,如今我們畢竟占據了先機,所以會有很大的優勢。”
“下一步我們做什麽?”鍾季同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坐了一天委實有點腰酸背痛。
“借錢。”陳凡說道。
“借錢?借錢給誰?”鍾季同疑惑道,賺了這麽多的錢,他自然不可能認為陳凡說借錢是要自己借別人的錢,下意識的覺得就是借錢給別人。
“不是別人向我們借錢,而是我們向別人借錢,有了昨天賺的這筆錢,沒有人會不相信我們的還錢能力。”陳凡搖了搖頭。
“問題是我們為什麽要借錢?昨天賺了那麽多還不夠?再說,就算知道你有還錢能力,別人憑什麽把錢借你?”
“就憑我每個月可以給他們本金百分之五的利息,五年之後償還他們本金,我把他叫做債券。”
“對啊,這樣大家不就站在一條船上了?一但借到了錢,誰以後要是想不聽你的話,他們也得掂量一下,而且,我們還可以一下子獲得大量的資金。”鍾季同本就不笨,甚至挺聰明的,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還忽略了一點,彩票是可以模仿的,但是這個債券別人卻模仿不了,因為需要極大的資金,如果沒有賺錢的方法債券就會讓人虧的一無所有。”
“你還有什麽賺錢的方法?”
“等到債券都賣出去再說吧。”陳凡也站起身來,叫來了一個弟子,開始吩咐起來。
同樣的一個地點,同樣的人,甚至連台詞都基本不變,此時林瑞又一次的站在昨日的高台上,大聲呼喊道。
“眾位路過的師兄師姐們都過來看看啊,一個穩賺不賠的機會就擺在你們眼前,千萬不要錯過啊。”
由於昨日的火爆,這回很快林瑞身旁就聚齊了一批人。
“林瑞,這回你又搞什麽?”一名弟子的語氣有些不好,昨天他買了數十張彩票,課卻愣是一個獎都沒中過。
“嘿嘿,陳凡師兄因為昨天讓大家破費了心裏過意不去,決定來次虧本幫人的huó dòng,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林瑞笑了笑,繼續說道,“陳凡師兄向大家借錢,每個月給大家本金百分之五的利息,三年後償還本金,你們說是不是穩賺不賠啊?”
“那萬一三年後你們還不上呢?”一名弟子擔憂道。
“就是就是,萬一你們還不上我們不就血本無歸了?”
“咳咳,安靜!”林瑞舉起手示意大家聽他說,“關於還不還的上這一點大家完全不用擔心,拋開陳凡師兄昨天賺的錢不說,難道堂堂南陽陳家的少主會為了那點錢連臉都不要了?”
台下頓時一片符嗬聲。
“對啊對啊,陳凡師兄可是南陽陳家的少主,怎麽可能還不上錢?”
“就是,世家公子最注重的就是所謂的臉麵了。”
“這一次的huó dòng我們管他叫做債券,一共隻借五十萬金幣,隻麵向宗內弟子,每個人的上限為一千金幣,先到先得啊,被搶完了就沒有下次了。”林瑞再次蠱惑道。
眾rén miàn麵相覷,隨後全部衝回了自己的住處,開始瘋狂的翻箱倒櫃之中。
歸元宗內再一次陷入了喧鬧得海洋中。大家都拚了命的撒腿狂奔,生怕自己買不到,後悔一輩子。
“混賬,他們買彩票買上癮了嗎?都不用去修行?他們來這裏是修行來的還是賺錢來的?”歸元宗內,一處長老房中,那名長老大罵道,昨日他可是虧了整整一百金幣,再次看到彩票心情自然不好。
“長老,他們不是去買彩票。”一名知情第子匯報道。
那名長老皺了皺眉,“那他們為什麽如此吵鬧?”
弟子回答道,“陳凡師兄宗門裏向所有人借五十萬金幣,每人上限一千,每個月都給他們百分之五的利息,三年後還清。他們這是害怕賣完了。”
“混賬,那你還不替我去買一千?在這傻站著幹什麽?”
那名長老頓時急了,連罵人都忘了,連忙吩咐到,沒辦法,長老也窮啊。
“哦哦,是。”
“厲害啊,這招夠絕,一下子把所有的人都綁在一起了。大家這會兒恐怕還沒有反應過來呢,等到反應過來已經成為事實了。這小子,真是每次都出人意料。”夏弘一臉讚歎的說道。
“哼,我看他以後拿什麽還錢。這麽大一筆錢,他等著虧死吧!”站在一衝身旁的一個老人一臉不屑。
“比起宗主之位,五十萬金幣算得上什麽?”夏弘反問道。
“這”老者一陣語塞,“僅憑借這點錢,就能得到宗主之位?”
“大家的錢都在他的身上,而且大家都賺了錢,承了他的恩惠,將來他有什麽命令,誰會不聽?誰不擔心萬一自己不幫陳凡,他真的賴賬怎麽辦?”夏弘一臉笑意。
“賴賬?不會吧,怎麽說陳家也是千年世家,他丟的起這個臉?”老人一臉不可置信。
夏弘想了想,說道,“對於他要不要臉這方麵,我對他還真沒多少信心可說。”
老人張大的嘴足以塞下一個蘋果,無奈苦笑道,“陳家怎麽會教出這麽個東西?
“貌似他這幾年一直呆在宗裏?”
“額,那就隻能聽之任之?唐染墨我無所謂,曲流散可是我們的人。”
“他不也是我們的人?”夏弘反問道。
老者有些語塞,“這能一樣嗎?”
“為什麽不一樣?比起陳凡,曲流散是多了份對執法殿的忠誠呢還是能力?”
“執法殿講究的是利益,能有什麽忠誠可言,隻要掌握了利益,自然也就有了別人的忠誠。”
“既然曲流散什麽都不比陳凡多,那麽誰當宗主又有什麽關係,反正他們都是執法殿的人就行了,曲流散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從來不來找我要求打壓陳凡,因為他知道,找我也沒用。”
“他的手段真的無解?”老人依然有些不信。
“世上怎麽可能會有無解的手段,解不了,隻是因為實力不夠罷了。”夏弘搖了搖頭,“隻要你能有他這麽多錢,自然也可以用他的手段,他這回用的是堂堂正正的陽謀,想要破除,當然也隻能以力壓之,隻要你的錢比他多,就沒什麽好發愁的,反而使用一些見不得人的陰謀更容易lòu dòng百出。”
“那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麽?”
“執法殿內的事我們不插手,如果他麵臨其他當麵的打壓,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明白了,自己人可以打自己人,但不能被別人欺負了去。”老人一躬身退下了。
殿內再次變得隻有夏弘空蕩蕩的一人,獨自低語,“如今陽謀已有,不知陰謀如何,陰陽並濟,方為帝王之道。陳凡,陳凡,我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