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原來他是沙悟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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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悟淨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用一塊熱布捂著臉上的一處腫塊,不時的對豬八戒埋怨幾句“一個玩笑而已,用得著下這麽重的手?”

    我和豬八戒白龍馬三人,在他旁邊的岸桌上,用我用折紙“發明”的pū kè牌**,根本不鳥他。

    對於豬八戒和白龍馬我算是無語了,賭博一學就上手,玩牌一點就通,很快就超越了我這個“發明”者,剛才紮金花賭喝水,一開始我還贏得甚是歡喜,隻是後來就一直處於下風,我輸到肚子所撐的水都快成了一個孕婦了。

    見他們運氣實在太好了,就忽悠他們不再紮金花,教他們**,想利用比紮金花更複雜的規則和他們剛剛上手的劣勢,搬回紮金花的敗局。

    果然又是,一開始他們老是輸,到了後麵輸得最多的人再次是我,想到以前跟班上同學玩pū kè牌賭彈珠,逢賭必輸,到了異界居然還是這樣,難怪每次去賭彈珠,小夥伴們心裏都樂嗬嗬的,最喜歡跟我單挑了。我至今想不通為什麽我在賭這方麵這麽沒有天賦。

    沙悟淨見我們玩得開心,處理好傷口後,也加入了“戰局”。

    至於先前的不快,已經是兩個時辰前的事了。

    你別看他在那裏喋喋不休的,其實我們早就和好了,剛才對他的那頓揍,也隻是以牙還牙的開個玩笑罷了,隻是豬八戒力度控製的不好,讓他頭上腫了一個大包。

    後來大家都相互做了介紹——原來他就是沙悟淨。

    換做是以前我一定會大吃一驚,如今遇到這類神話故事中的名字,我已經能坦然自若了。

    沙悟淨是盤古群島的原地居民,是從一個叫做卡倫的村落過來的,對盤古群島有一定的了解,單單相處的這兩個時辰裏,就從他口中了解到了許多盤古群島的事。

    比如說,錢這東西,銀子在盤古群島是不被認可的,盤古群島用的是覺醒幣,這代表了,你在縹緲大陸縱然有億萬的資本,在這裏也隻是窮光蛋一枚,所以無論窮人富人一但到了這裏都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上。

    這讓身上帶了不少銀票的豬八戒和白龍馬暗暗叫苦。

    跟沙悟淨聊了一通後,不知不覺中大家都增進了關係,都意識到,至少在今後的若幹年裏,幾個人都要在這個小院子裏朝夕相處了,於是都稱兄道弟了起來。

    也就有如今的打成一片了。

    沙悟淨加入我們的戰局,因為豬八戒我們三人先前喝的水太多了,有失公平,也就不再賭這個了,說要賭其他的。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最先提出來的,輸了tuō yī服,衣褲都服輸光後,再輸,就要光著身段做俯臥撐。

    做俯臥撐到是我教給他們的。

    第一把牌,白龍馬做個謙讓,讓沙悟淨我們三人先玩,誰當了地主,輸後就要被替換下場,並且領取相應的處罰。

    沙悟淨先前就一直看著我們在玩,對於**的規則早就了然於胸,第一次玩居然不落下風。

    我們玩了十來把牌,我和豬八戒最倒黴,豬八戒已經輸得一絲不掛的做起了俯臥撐,他那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家夥,隨著俯臥撐的波動做起了鍾擺運動。我比他少輸兩把,情況稍微好一些,還剩個褲叉最後護主。白龍馬和沙悟淨情況最為樂觀,也就各自輸了件上衣。

    豬八戒在我們的嘲笑聲中用手護住他的家夥,放出狠話來。

    “你們等著瞧,我一定扳回來的。”

    後麵的這一把,是我跟白龍馬沙悟淨的戰鬥,我的牌很好,理所當然的叫了地主。一口氣把牌出到隻剩下最後五張牌了,四個二,一張三,我猶豫著要不要賭個“春天”,豬八戒在看了我的牌後,悄悄走到了沙悟淨後麵,衝我擠眉弄眼,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春天”二字,我一把把四個二往桌子上重重拍去,得意洋洋地大叫一聲“報單”。

    白龍馬猶豫了一下,抽出兩張牌,在空中想押又不想押的,沙悟淨很沉著地咳嗽了一聲,眯著笑臉,滿是自信的表情,白龍馬看了沙悟淨一眼,兩張牌重重的拍向桌麵“王炸”。

    我:“……”

    沙悟淨押了白龍馬的牌,一口氣把手上所有的牌出完。

    我敗北後,白龍馬他們三人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嘲笑我這樣的牌還輸。這讓我欲哭無淚,大罵豬八戒的戲弄。

    屋裏的笑聲傳遍了整個院落,淹沒了院外大門的那一聲“吱”的聲音。

    “啊!”

    一聲大叫,一個紫衣女子,突然直呆呆的站在我們的門外,她手中的包袱“嘩”一聲落地下。

    這樣的畫麵簡直不堪忍賭,白龍馬和沙悟淨**著上身,我穿著個褲衩,豬八戒最為慘烈,本來就打著光腚,在看到這如天仙般漂亮的女子後,他下麵那二當家,不由自主的舉起旗杆來。

    “啊,啊……!”

    紫衣女子抓狂的大叫了幾聲,麵紅耳赤的蒙上臉,跟遇到了惡魔一般,轉過身就向院外大門衝了出去,經過門檻的時候還被絆了一跤。

    “摔都摔得這麽美!”豬八戒流著口水呆望,下身的旗杆熊熊而立。

    “啪!啪!”

    白龍馬給傻楞著的我們每人一巴掌。

    豬八戒猛然清醒,麵紅耳赤地甩著腦袋說:“我們,我們,好像……哎,太齷蹉了,我剛才居然被這樣漂亮的女子看見了。”

    “是誰忘記關門了!”

    我們趕緊穿上衣服,對於**賭tuō yī服這件事悔恨不已。豬八戒甚至還很不理智地埋怨我說,發明的甚麽勞子**,把他的形象全都給敗光了。

    白龍馬拾起女子落下的包袱,打開,都是一些日常用品,自語道:“難道她也是我們的室友?”

    沙悟淨瞅了那包袱一眼,接過話,說:“應該是吧,進入盤古學院,每個班級都會分成若幹小組,用來日後各種比試法力的競賽,每個小組六人,隨機分配,有六個男的在一組的,六個女的在一組的,也有男女混合在一組的,同一個小組的同學不管男女都要被分配到一個四合院裏居住,利於學習和管理。”他說著看了我們所有人一眼,又看了門外一眼,追加道:“我們現在才來了四個人,還有二人,她應該就是其中之一了。”

    “她看見了我們的醜事了,往後該如何麵對她呢!”豬八戒懊惱地說。

    “那是你的事!”白龍馬沙悟淨我們三人齊齊的大聲說道。

    嚴格來說,在古代,就算是男人,貞潔也是很重要的,豬八戒那根家夥的曝光在不亞於一個男人的**這種形象,甚至性質更加的惡劣,當時豬八戒就站在沙悟淨後麵,沙悟淨裸背坐著,豬八戒那家夥就像一門大炮一樣瞄準著著沙悟淨的裸背,這哪裏還是**的形象,簡直就是一個變態狂。

    而白龍馬、沙悟淨我們三人要好一些,終究是還沒暴露自己的二當家,更沒有豬八戒那變態的動作。

    我們說話間,院外傳來了走步的聲音。

    “她回來了,快把她那包袱合上,要不會說我們偷看她的私人物件了。”豬八戒一把搶了白龍馬手上的包囊,恢複原樣,他似乎很在意剛才的女子,又強迫我們規規矩矩的坐著,說要給那女子一個好的映像,還很騷包地理了理頭發。

    我們就像禮儀xiǎo jiě一樣,把客廳裏的座位,分成左右兩排,兩兩而分,我和沙悟淨一排,豬八戒和白龍馬一排,很正經很紳士地坐著,準備迎接即將而至的美麗貴賓。豬八戒把自己當成了迎賓主管,坐在比我們稍微靠前的位置,不時的探頭看一眼門外。

    也不知道豬八戒,是哪根腦神經搭錯了,這樣的行為讓我覺得好笑,不就是來了個女同學?

    不過看他嚴肅的樣子,又不得不這樣做,我想白龍馬、沙悟淨此時的心情也跟我一樣。

    “不是她!”豬八戒探頭最先看見。

    來人是一個身穿著獸皮外衣的少年,他肩擔著一根木棍,棍子上提著一個大大的行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特別的自信,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有精神的人了。

    少年一進院落,四周打量了一下,在小花園的石桌上翹起二郎腿坐了下來,客廳是正對著花園的,門庭大開,他明明看見裏屋的我們四人,卻是不搭理我們。把包袱往石桌上一放,打開,裏麵是一堆熟透了的桃子,碗口大小,很大的那種碗,這些桃子,紅裏透白白裏透著紅,讓人看了食味大開。

    這家夥也夠怪的,人家初來陌地,都是帶一些生活用品什麽的,他卻是帶來了一堆誘人的水果。

    少年拿了一個大桃,擦了擦,也不管我們,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桃果在他的牙咬下,發出一聲聲碎脆的咀嚼聲,流落出甘甜的果汁。

    我發現豬八戒正在擦著嘴邊的口水,白龍馬我們三人也都各自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