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共處一室
字數:3797 加入書籤
剛進王府大門北冥雨就迫不及待的說:“姐姐,你太壞了,不過,我喜歡。”說著小丫頭就故作嬌羞的把頭靠在蘇傾舞肩膀。
蘇傾舞微微勾起嘴角,就憑這些小伎倆。她還不放在眼裏。
巫馬玲月剛回到自己的殿裏,臉色一陣猙獰:“你這個廢物,讓你泡個茶都能把你嚇得說出真相。”
聞言臉還帶著紅腫的張穎立刻跪下,顫抖的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公主開恩,饒了我吧。”
巫馬玲月一把推翻了茶桌,指著她咬牙切齒的吼:“滾出去。”
“是是是,謝謝公主開恩。”說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月殿。
“哼,咱們走著瞧,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這個小雜種。”
…;…;…;…;…;…;…;…;…;…;…;…;…;…;…;…;…;
午飯過後蘇傾舞拉著北冥雨在王府漫步,陽光暖暖的灑下來,給兩人度了一層金光。
蘇傾舞開口打破寧靜:“你哥哥那裏可有醫術方麵的書?”
“我也不知道,不過哥哥有一個很大的書房,有很多書呢,肯定會有醫術的,我帶你去拿。”說著北冥雨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拉著走人。
書房裏的巫馬夙修長的手指在書頁間翻動,忽然間他停下動作。把目光投向院子。耳朵裏充斥著兩人的說笑聲,聽來竟然有一些親切。
不出片刻敲門聲就不緊不慢的響起了。
“進”依舊是那副惜字如金的模樣。
“哥哥。”
“嗯,何事。”他連頭都未曾抬起,專注於手裏的書。
“你這裏有關於醫術的書嗎?姐姐想借幾本來看。”
聞言他抬起頭,目光在蘇傾舞臉停留片刻說:“第三書架,第五層,一二三格裏,自己去挑。”
蘇傾舞挑眉,記得那麽清楚,難道智商240?
“謝啦”轉身走向他說的書架,隻是書架很高,在屋子裏,她是要用輕功?
思索間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修長的手臂抬起,大手已經挑出兩本書遞到她麵前,她才發現原來巫馬夙比自己高出那麽多。
嗯?藥典毒典風吟不是說是他們家祖傳的嗎?
最新章節&
“你家也祖傳這兩本書?”剛說完話蘇傾舞就覺得自己蠢死了,什麽腦回路。
巫馬夙撇了她一眼“手抄本。”北冥雨在一旁偷偷笑,然後一跑出屋子,手速超級快的將兩人鎖到同一個屋子裏,然後幸災樂禍的說“姐姐,你就在裏麵安心看書吧,我先去玩啦。”
“喂,北冥雨,你也太損了吧,你給我回來…;…;…;”此時她的話就像石頭沉入大海,沒有絲毫的回應。
蘇傾舞翻了一個大白眼之後走到凳子坐下,自顧自的看著書。
巫馬夙看著她剛才的反應有一些不解,女子有這樣的嗎?有些不太對勁。也難怪,誰家的閨秀會大喊,會翻白眼啊。
午後的安逸,書本的枯燥,房間的溫暖,簡直是睡覺神器,於是乎蘇傾舞抱著書本很快就睡著了。她在桌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始呼呼大睡。
均勻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響起,因為呼吸而一動一動的小腦袋,格外的可愛。
巫馬夙抬頭看她,頓時覺得孺子不可教也。而自己卻不由自主的走到她身邊欲抱她起來,卻在彎腰的時候忽然停下來。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何要來抱她?
但是看著她趴在桌子睡又覺得不對勁。一時間竟愣在那裏。
房間裏的貼身暗衛無理在房梁忍俊不禁,自家主子真是幹淨的如同一張白紙一樣。
於是就開口:“如果不想抱,就拿被子給她蓋啊!”
聞言巫馬夙深邃的眸子看向無理,有些責怪,又有些窘迫。“明日開始,你也在外麵侯著。”
無理頓時苦了臉:“我錯了行不行,我在也亂說話了。”
巫馬夙收回目光。從床拿了被子。給她蓋,動作並不算輕柔,卻也沒把蘇傾舞吵醒。
…;…;…;…;…;…;…;…;…;…;…;…;…;…;…;…;…;…;…;…;
天微微黑的時候蘇傾舞申了個懶腰,被子滑了一地,暖暖的感覺頓時消失,她趕忙把被子撿起來裹在身,把腿也卷了進去,整個人像一個胖粽子蹲在凳子。
感覺到氣氛的怪異,她慢慢轉頭一下子對巫馬夙的黑牟。蘇傾舞咂咂嘴說:“看什麽看,沒見過啊。”然後蘇傾舞把目光投向房梁的某個暗角,無理對她明亮的眸子,竟然有些心慌,他明明已經把自己的氣息全數斂去,為什麽還是輕易地被她看到。
隻是蘇傾舞已經無趣的把目光收回說:“屋裏還放暗衛。”
聞言巫馬夙朝無理看去,對他那驚詫的眸子,巫馬夙眼裏竟然帶了一點點笑意。
“這個小妮子還不回來,玩瘋了吧。”蘇傾舞把被子又緊了緊,嘟囔道。
“你很冷嗎?”巫馬夙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說呢,屋裏一個暖盆也沒有。”
:“那你去被窩裏呆著吧。小雨一時半會回不來。”
蘇傾舞看了一眼他的床說:“誰要去你的床啊。”
他這是被嫌棄了?竟然被嫌棄了?這是多少女子做夢都想做到的事,竟然被她嫌棄了。
“主子,我還是在外麵侯著吧。”說著身型矯捷的從窗戶裏跳出去。他怕他在這會被五雷炸死,這蘇傾舞太反常了。
哎?對哦,翻窗戶。蘇傾舞立刻從被子裏出來,頓時覺得寒氣逼人,打了個冷顫快速走到窗戶旁,身影優雅的跳了出去,即使是翻窗戶,也依舊很漂亮。
她落地的時候。又是一群黑衣人圍著她,她扯了扯嘴角,大搖大擺的穿過他們,卻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退了回去,站在窗戶喊“巫馬夙,書忘拿了。”
僅僅是這一聲巫馬夙就把這些暗衛雷的外焦裏嫩的。不可思議的是自家主子竟然真的從窗戶給她遞了書。
直到蘇傾舞消失在院落裏,他們才發現自己怎麽還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