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三板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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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慶誌和徐樂樂走後,陳改革鎖上門去趙富貴家吃晚飯,這段時間陳改革基本上每天都過來蹭一頓飯,聊一些家長裏短順便說說公司的事。

    公司的地址選好了,趙大年長籲了口氣道:“整整租了兩層大廈,氣派啊。”

    趙富貴也是歎了一聲道:“沒想到咱們真把公司弄起來了,這才多長時間啊,嘿嘿,過幾年我就是億萬富豪了。”

    “億萬富豪。”趙大年瞪了一眼趙富貴道:“你離億萬富豪還早著呢,別看現在掙了幾個錢,往後往裏麵投錢的地方多著呢。”

    陳改革笑著說道:“投就投唄,反正現在咱們也花不上什麽錢,對了,趙叔,我想著要不要給你的那些老夥計點股份,畢竟現在的攤子都是他們撐起來的。”

    趙大年陷入了沉思,趙富貴點點頭對陳改革說道:“這可是要不少錢呢。”

    “嗬嗬,錢再多,也不是靠人家幫襯著掙的嗎,要是錢都讓我們給裝進口袋裏,人家表麵上不說,心裏肯定會別扭。”

    沉思了一會的趙大年抬起頭說道:“改革說的不錯,其實這兩天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錢是掙不完的,大家一起發財才能夠長久不衰。”

    “拿出百分之二十吧,從我這份裏出。”陳改革開口道,畢竟自己不管事,占著公司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陳改革自己都覺的過意不去。

    “這不行”。趙富貴搖搖頭道:“不能讓你一個人出,要出咱們一起出。”

    趙大年也是點點道:“當初憑著富貴空口白牙,你就把二十萬交給他,這份信任不是多少錢可以衡量的,我看也不用出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十就行,你和富貴一人勻出百分之五就行。”

    趙富貴點點看向陳改革道:“老爺子說的不錯,就這樣吧。”

    “不行。”

    陳挨個搖搖頭道:“以前咱們就是個草台班子,我占百分之六十就不說了,現在慢慢走向了正規,我看我留下百分之三十就行,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我決定交給趙叔。”

    “交給我。”趙大年愣了一下,連忙擺手道:“我不用,我不用。”

    “雷子,你這是看不起你趙哥啊,百分之六十是你應得的。”

    “太多了,真是太多了,這段時間我也知道咱們公司的情況,當時拿出那二十萬也就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反正我也沒處花,真沒有想到會弄成這麽大的成就,百分之三十就可以了。”

    看到趙富貴還要張口,陳改革擺擺手道:“先這樣,若是趙哥不同意我可是要撤出公司啊。”

    就這樣一直討論了一個多小時,陳改革暫時擁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五分給趙大年的那些老夥計,剩下的放到趙大年身上。

    “改革,趙哥不如你。”

    出了門口趙富貴對陳改革說道:“放心吧,這輩子你趙哥絕對不會負你。”

    陳改革笑了笑道:“我才多大,能有這麽大的家產,還不是靠趙哥你的幫襯。”

    回到家剛一躺到床上陳改革習慣性的去玉梯看了看,恩,光幕消失了,臥槽,這是怎麽回事,說消失就消失,連忙伸手撿起那本畫有一把刀的書籍。

    很厚實,恩,也很有質感,和以前的那幾本書不同,這本書竟然能夠發出微弱的光芒。

    就在這時,書籍上的刀竟然從紙上飛了出來,嗖的一下,鑽進陳改革的腦門裏,有點疼,又有點眩暈,不過也就是片刻時間。

    等到陳改革睜開眼的時候,砸吧咂嘴道:這算不算程咬金的三板斧。

    書中說的確實是刀法,不過隻有三招,確切的說是兩招半,那個半個是因為陳改革覺得不現實。

    一招斷流......

    一招斬空......

    半招是斬我......

    斷流可以沒有限製的使用,斬空也是沒有限製的使用,斬我更是沒有限製的使用,不像那個倒字神通每天隻能用一下。

    說是沒有限製,其實還是有點,怎麽說呢,就是有點副作用。

    斷流,也就是刀法快一點,帶有一點眩暈的作用,沒什麽神奇的地方!

    斬空就不一樣了,按照書上說,他能一刀斬斷時間,用到及竟的時候能夠斬斷過去未來,甚是恐怖,副作用也大,用這招揮刀斬別人就是斬自己的生命,每用一次,根據出刀的力度換算成斬掉自己多少壽命,看著都有點蛋疼,這是用自己的命去戰鬥啊。

    至於斬我,說白了就是一個詛咒術,意思就是把自己比作敵人,揮刀砍自己一刀,就等於砍敵人一刀,真是傷了自己又傷敵人,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傷敵人的時候是加倍的,加幾倍,到就要看自己的心情了,心情好傷的淺,心情不好那就不好說了,意思就是自己有多恨敵人,傷的就多深,這是有意誌決定的神通。

    不管刀法怎麽樣自己都算有點本錢了,隻要不是群毆,抽冷子,一般的人還真不在話下。

    收拾好心情,陳改革精神奕奕的向上走去,看著眼前的光幕,上書:說出千眼的隱私。

    臥槽,千眼,陳改革看到這些,渾身一哆嗦,操,千眼不就是那個老頭嗎。

    說出他的隱私,媽的,好難完成的任務啊,這麽難的事,怎給了個這玩意,一張土符,指甲蓋大小,安靜的躺在光幕後麵。

    強人所難啊,狗日的,操,日了狗,呸,該死的二狗子。

    第二天風和日麗,融化了的冰雪讓空氣變得很寒冷,穿了件軍綠色大衣,陳改革叫了輛出租車,在那天發現西毒的小院子轉悠了一下。

    大門緊緊地鎖著,看的陳改革鬱悶不已,竟然沒人,沒人怎麽完成任務。

    一直等到天黑都沒有見有人開門,歎了一口氣,回到家,向李振然打了個電話。

    “你不是說你不像摻和這事了嗎。”

    接電話的是李驕傲,聽這廝的口氣有點嘚瑟。

    “你爹呢。”

    “操,會不會說話,有事說事。”

    陳改革笑了笑說道:“今天我去西毒的老巢轉悠了一圈,發現沒人。”

    “搬走了,當然沒人,至於搬哪去了,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李振然也不知道嗎,難道你們沒有找人監視他們。”

    “誰知道啊,這幾天老頭子神神秘秘的見不著人,對了,聽說有個叫東方不敗的正在打聽你。”

    啪的一下,陳改革掛掉電話,從李驕傲嘴裏聽到李振然這幾條神神秘秘的,讓陳改革升起了一點想法,難道可因為老劉丟失的那塊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