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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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給我住口!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至少我沒有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你看看你,你現在竟然帶著另外一個男人住進這裏,喻錦年泉下有知會安穩麽?
你們母女,都是狼心狗肺,一個德行!
今年的骨灰都還在這裏吧?你們真是夠可以啊。”
方纖梅的話讓沈玉君臉色有些難看。
雖然她堂堂正正,但是方纖梅說的也沒錯。
這裏到底是她和喻錦年的家,如今就這麽堂而皇之的讓顧仁壽進來,她似乎
而顧仁壽自然也明白沈玉君,也正是因為了解她,才更心疼她。
“我真想知道,你們苟且的時候,不怕錦年突然出現麽?”
“方纖梅,你給自己積點口德,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無恥麽?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說我媽一個字,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沈筱桃怒氣衝衝的樣子讓方纖梅笑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麽好怕的呢。
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她,又何苦要為了那個老頭子捐肝,她哪裏需要這麽做!
雖說她現在恢複的也不錯,可是那種像是待宰的魚肉一樣的感受,她體驗過一次,就完全像是烙印在心上,怎麽都忘不掉。
“對我不客氣,輪得到你說話麽這裏?
長輩說話,你算什麽東西?
沈玉君,你就這樣教育女兒的?
這麽不懂規矩?”
“規矩和禮貌是留給有素質的人說的。
對你,我們不需要什麽規矩,禮貌。”
沈玉君自然不會允許別人這麽批評沈筱桃,尤其這個人不懷好意。
“果然,我想的一點都沒錯,你們就是沒臉沒皮。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算盤。
喻家的財產,你們想的都不要想。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得到一分一毫的。”
兜了半天圈子,原來這才是重點。
沈筱桃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的這個幾近瘋狂的女人。
“是麽?
那如果我們就是想要喻家的東西呢?”
沈玉君看著沈筱桃,麵色凝重。
這孩子,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麽?
“果然,你們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回到喻家爭奪財產。
之前還裝清高,可惜啊,還是被我發現了。”
“是啊,你最聰明了,那你還不快馬加鞭的回去和老頭子報告?
賴在我家幹什麽?你是癩皮狗麽?”
“沈玉君,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女兒!
哼,警告你們,別妄想了,隻要有我一天,你們就不會得逞。”
沈筱桃最後的耐心都要被她這種趾高氣昂的態度給惹惱,大踏步的走到廚房手裏拿了一袋鹽出來。
不等方纖梅反應過來,她已經抓了一把鹽狠狠的丟了過去。
“真是晦氣,還不滾?”
“你這野丫頭,你呸呸呸”
一張嘴說話,一把鹽就準確無誤的被丟進嘴裏,鹹的方纖梅的無關都緊緊的皺在一起。
“要是再不滾,我這一袋鹽都塞進你嘴裏。”
沈筱桃剽悍起來,真是惡鬼都怕三分。
方纖梅頓時慫的跟弱雞似的連滾帶爬的離開老宅。
要是知道撒潑管用,她老早就用這一招了。
還用得著聽她叨逼叨這麽多。
“顧叔兒,你別聽那女人胡說八道。”
顧仁壽看著沈筱桃,很是感動。
其實剛剛方纖梅說的那些話,他說一點不在意是假的。
但是他更在意的是沈玉君,她會不會受到傷害。
他是個大男人,被說兩句又不會少兩塊肉。
可是礙於身份,他到底還是沒那麽有底氣的。
“這個方纖梅,真的是一點都沒變。”
“媽,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以前和爸爸”
“都是老黃曆了,翻也沒什麽意思。
要不是今天她太盛氣淩人,我太氣憤,也不會說出來。
喻家和方家一直有婚約,本來你爸爸是被屬意的繼承人,誰想到後來會突然變成你大伯。
於是方家就讓她嫁給了你大伯。
於是她就懷恨在心,這件事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原來是這麽回事,那她和爸爸之間,是前男女友的關係?
但是不對啊,如果真的是這種關係的話
“別胡思亂想,你爸爸才不知道自己被她惦記著。
這麽多年了,她可真是一點都沒變。”
靠在沙發上,沈玉君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平複情緒。
顧仁壽蹲下身子,將那些zhào piàn一一撿起。
看著上麵那張臉,他心裏莫名難受。
他知道自己這樣很不應該,畢竟喻錦年已經不在了,活著的人還和去世的人計較什麽。
可是
目光落在zhào piàn上親密的兩人身上,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如果不是礙於沈玉君,他怕是早就發作了。
“仁壽,我想跟你談談。”
顧仁壽沒說話,隻是將那些zhào piàn整理好,默默的放在茶幾上。
“好。”
沈筱桃感覺事情不太妙,一個心懸了起來。
怎麽偏偏在這個時候,雪上加霜!
華盛頓
“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許的話讓遲久有些急躁起來。
“沒有消息,沒有消息”
“久爺,要不要向老爺子”
“如果他會說的話,我也不用親自來了。”
他實在沒想過,梁珍珍會這麽消失。
毫無音訊,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到底發生了什麽?
到底梁珍珍去了哪裏。
“祁家xiǎo jiě那邊也沒有什麽消息。
久爺,您說,梁xiǎo jiě會不會其實已經”
一個已經失蹤的人,他在這裏想盡辦法的找出來。
說白了,也不過就是為了自己過去那種膽怯和逃避找到一個能夠找到一個出口。
如果不是筱桃的出現,也許他已經選擇徹底的做個逃兵了吧。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我知道了。”
關於梁珍珍,其實許也是一知半解,但是曾經有一段時間遲久吃了好一段抗抑鬱的藥,看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醫生才調節過來。
他很怕現在的壓力之下,遲久會
希望他的擔心隻是一種杞人憂天。
“國內的情況如何?”
“已經派人在暗中保護太太以及沈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