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混血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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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這抱著孩子呢?”林強苦笑道:“你就算再怎麽累,也不差這一會兒吧,等孩子他媽出來吧。”

    說話的功夫,小澤川已經從廁所裏麵走了出來,帶著滿身的香氣,深深地鞠躬:“林先生,真是萬分感謝。”

    林強把孩子遞還給她笑著說:“這孩子的臉怎麽有點黃啊,是不是消化有什麽問題,你平常都給他和什麽牛奶?”

    小澤川臉上一紅,接過孩子,低下頭喃喃的說:“人,人奶!”

    “你傻呀,這種話你也問的出口,我看你就是成心的,還說你跟她沒關係,我看關係可真是不小,所以我要懲罰你,快點給我按摩。”方沐月拿手指頭在他腦門上戳了一下,戲虐的看著他。

    “哦!”林強剛剛把話說大了,既然已經當上了華夏好男人,就不能半道夭折,既然家裏的河東獅讓他按摩,他也隻能裝傻充愣的順著,所以立即坐在地上,把方沐月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板一眼的按摩起來。

    他的按摩手法還是以前的按摩手法,但他害怕方沐月又在不要命的叫喚,所以用的力道很小。就這按著按著也把方沐月給按的睡著了。她的血脈通了,人也舒服了,睡眠也就來了,所以連讓美女很尷尬的呼嚕都出來了。

    林強擦了擦汗,悄悄地把她的腳放回到座位上,然後站起來,繼續在旁邊杵著。這時候,機艙裏麵對方沐月羨慕嫉妒恨和對林強的同情和好感等複雜的情緒,在乘客中間起伏著,好多人都把目光向這邊投來,而且還不停地竊竊私語。大約是說,林強這麽好的男人娶了這樣的河東獅,白瞎這個人了。

    林強以前當兵的時候,在烈日下拔軍姿一站一天也不覺得有什麽,所以雖然過了一個小時他看起來依然非常挺拔。

    “你剛才的手法非常特別,是從哪學來的?”

    林強一驚,轉頭看去,見是剛才那個打坐的大叔在說話,說的是日語。於是他友善的一笑:“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以前練過五禽戲,對養生之道知道一點,後來又練了鷹爪功,無意中就給結合在一塊了。”

    “是霹靂鷹爪功?”大叔冷硬的麵孔上出現了一絲笑意。

    “是的。”林強說道:“您也懂霹靂鷹爪功嗎?我還以為島國人對鷹爪功沒什麽研究呢,島國武功,一般都傾向於空手道和刀道!”

    “我是混血的。”那人翹起了嘴角,隨後又擺了擺手:“小友,可否到我這邊來談兩句,以免影響了你夫人休息,我知道她是你的克星。”

    林強撓了撓頭發,不好意思的說:“這你都看出來了,眼神真是太給力了,我的確是惹不起她。”作為亞洲最優秀的特種兵,林強在無數次血戰之中,鍛煉出了一種近乎於本能的特殊能力,他總是能夠在危險臨近之前獲得預感,但他在這位大叔麵前,卻並沒有這種感覺。所以他就真饒了一圈。

    “你認為島國的武術隻限於空手道和刀道嗎?”大叔笑了笑說。他本來不怎麽會笑,所以笑起來之後,臉上總會出現像哭一樣的表情,讓人看著十分的別扭。林強坦言道:“其實我對島國的文化並不是很了解,所以,好像是這樣吧。”

    “對了,我叫做陳白鳥,也叫作鶴田白鳥。”那人說道:“我這次到華夏去,是為了求醫,可是沒想到最後的結果令我很失望,我的腿——”

    林強明白,難怪他一直都在打坐,坐飛機都在修行,原來是腿出了問題呀。

    “大叔,您的腿是不是受了什麽傷?”

    “嚴格來說並不是受了傷,而是中了毒,一種我從來也沒有見過的毒,我已經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才能把毒素逼出來,但毒素逼出來之後,雙腿還是不能動彈,大概是因為經脈受了什麽損傷。”陳白鳥或者說鶴田白鳥,刻意的將自己的褲腿卷起來一點,林強立即就看到一條紫紅色的大腿,那顏色真是跟火腿一模一樣。

    林強有點明白他為什麽跟自己搭訕了:“陳大叔,您的意思是不是讓我給您按摩呀?”陳白鶴臉上露出很不好意的表情:“是的!”看來他不會說客氣話,平時也一定很少求人。

    “為了表達我的謝意,以及彌補你的損失,我這裏有一萬美金,請您笑納!”陳白鳥不愧是混血的,身上島國人的習氣非常重,下意識的也開始鞠躬了。而且是那種果斷幹脆的九十度鞠躬。

    林強往地上一蹲,咂了咂嘴:“多大點事兒,還掏錢?我說陳大叔,再怎麽說咱也算是半個同胞,提錢多傷感情,再說這不就是舉手之勞嘛,來,我給您看看。”

    林強是方家的女婿,身上的行頭全都是胡秘書給買的,別說那身上百萬的西裝了,就算是手腕上的瑞士名表也超過二十萬了,隻不過他自己不知道罷了。而且既然能夠坐頭等艙,本身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這樣的人,怎麽會輕易地碰陌生人的腳呢?

    可他卷起袖子就幹,把陳白鳥的腿往自己的身上一搭,檢查了兩下就按摩起來,可是才按了兩下,陳白鳥就痛苦的喊了出來:“停,停下,好疼!”

    林強抬頭一看,見他額頭上全都是汗水,連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趕忙給他擦汗,奇怪的說:“不對呀,我這按摩手法從來也沒有把人給按疼了過,你看我老婆身體這麽瘦弱,從來也沒喊過疼。”

    “你說的沒錯,我的腿自從受傷之後,也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疼,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陳白鶴忽然一咬牙,手上做了幾個手勢,雙掌在胸前平疊,緩緩的下壓,等他壓到小肚子的時候,臉上的蒼白已經減輕了不少。林強的心裏暗自稱奇。

    “小友,我想,很有可能是你的手法對我有用。”陳白鳥突然抬起頭來驚喜的看著林強。林強心裏也高興,大大咧咧的說:“那既然這樣,咱們相見就是有緣,這不飛機還要飛一段時間嘛,我就一直給您按著吧,呃,如果您不怕疼的話?”

    “這,合適嗎?”陳白鶴的表情非常為難。

    “有什麽不合適的,太合適了,您不是病了嘛,我又正好可以幫上忙,而且也不費什麽事兒,來吧,我接著來。”當下林強不由分說,再次將陳白鶴的腿拉了過來,接茬按摩。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像上一次那麽魯莽,而是試探著一點一點的按,一旦看到陳白鳥露出痛苦的表情立即就會停手。

    就這樣走走停停的,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飛機裏麵傳來空姐甜美好聽的聲音:“各位乘客,本次航班馬上就要到達東京機場,請各位乘客留在座位上,係好安全帶,等候降落。”

    “這麽快,四個小時了。”林強擦了擦汗站起來:“陳大叔,我看您這腿既然能夠覺得疼,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大的問題,好好地按摩一段時間,加上藥物治療,是可以恢複原樣,就是很可惜,飛機一降落咱們就要分手了。”

    此時的陳白鳥,全身上下正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有一股熱氣在體內竄行著,每次來到雙腿都會微微發癢,這分明就是經脈有了感應。

    “小友,你這一趟到島國是——”

    林強摸了摸鼻子,有些疲憊地說:“嘿,度蜜月。”

    “這麽說要在島國呆上一個月?”

    林強心想,我就算要呆上一個月,也不可能在一個地方,肯定是各大城市的流竄,所以不可能天天給他按摩,帶著他那就更不可能了,方沐月還不跟我瘋了,可是人家的腿都這樣了,能幫的話他還是想幫一把。

    “陳大叔,要不,要不等我蜜月結束了,你到華夏來找我吧。”他有點不好意思。

    “你們第一站是不是在東京?”

    “是的。”

    陳白鳥略微收起了自己驚訝的表情,點了點頭:“我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會打擾你們的蜜月,隻是想要請求你留下一個聯係方式,因為這兩條腿對我真的非常重要,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我很需要它們。”

    “當然可以,你就是不說我也打算給你留下聯係方式。”當下林強把自己的電話號碼還有微信號qq號啥的全都留給了陳白鳥。

    這時候,飛機忽然產生了一陣震蕩,顯然是已經開始降落了。雖然震蕩的幅度很大,但是林強依然站著,始終微絲不動,他的雙腿有力,下盤功夫十分穩當,頓時又引起了陳白鳥的一陣驚異。

    “看來你也是個練武的人。”臨下飛機的時候,陳白鳥問道。

    “嚴格來說我並不是個練武的人,而是個當兵的人,武功嘛,當兵的時候也練過一點,馬馬虎虎吧。剛才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你的功夫也不是馬馬虎虎,隻是欠缺了一點修養。”

    林強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的一句差評。其實他對自己的功夫非常有信心,剛才也隻不過是謙虛謙虛。至於武功和休養有什麽關係,他還真不太清楚。

    陳白鳥忽然鄭重的說道:“小友,島國有很多的神秘門派,所以如果你在這裏跟人發生爭鬥,一定要萬分小心,他們的功夫不一定比你強,但陰險詭異卻是你不能想象的。有什麽困難一定記得聯係我,我隨時都在。”

    林強心裏苦笑,暗想,就您那腿,在又能怎麽樣,還能立即跑過來嗎?我還是自求多福吧,自力更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