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風流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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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島國的藝妓是不能隨便拉出來看的,因為她們大多身價不菲,就是我,其實也很少有機會能進入這樣的場合,你們根本不知道,她們其實每個人在外麵都有豪宅,是島國的上流社會,富豪階層。”木村之二說道。

    林強說道:“這話其實也有道理,打比方,就想李香君陳圓圓她們那樣的人,要是穿越到了現在,隨便幹點什麽,還不都是大把大把的來錢,肯定是賺的盆滿缽盈,不是大款那才奇怪了呢。”

    “嗬嗬。”方沐月氣的咬牙:“既然不能拉出來看,那咱們就進去看,我還就不信,什麽藝妓能有本小姐這個玉人長的漂亮。本姑娘或許沒她們有才華,但兜裏的銀子,絕對不比她們少。”

    他們走進去的時候,隔著老遠,林強就聽到兩側老舊的木屋依稀傳出藝妓彈奏琵琶的聲音,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幾百年前。天井中幾乎見不到人影,寂靜的像一幅畫。

    棕色的老木屋在窗紙外,懸掛著長長的竹簾子,木牆離地一米多高的地方,緊貼牆根是彎曲的竹籬笆,可能是冬季下雪時用來擋雪的。不過現在這個年代,這種古跡遺風隻怕沒什麽具體的作用,純粹為的就是提高觀賞性。

    走著走著,終於看到一名穿和服的少女手拿掃帚在木屋前清掃櫻花的花瓣,她的頭發從兩側垂下來,在胸口剪成笤帚那樣的整齊,也是島國古代的發飾。看到林強他們進來,少女立即放下笤帚,踢踏踢踏的走過來,彎腰鞠躬:“古德尼瑪死!”

    方沐月挑了挑眼眉,用中文對林強說:“看到了吧,本小姐比她可強多了吧,她的眼睛都沒我的大。”林強故意氣她:“你帶了美瞳,人家素麵朝天,怎麽能跟你比呢?”

    “那你等著往下看吧,今天本小姐一定要豔壓群芳。”方沐月自信地說。

    木村之二走過去鞠躬:“這位小姐,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我們是從華夏來的客人,打算見一下——”他的目光向前一看,隻見門口釘著一塊木牌,上麵寫著大久保晴子的字樣。於是說道:“晴子小姐!”

    “請幾位客人在這裏等一下,我進去通報。”

    那少女放下手中的笤帚,轉頭撩起竹簾,脫了木屐,進入屋子裏,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一個身上穿著雪白色繡著竹子的和服的年輕女人,跟在少女身後走了出來,她長的非常優雅,就跟劇本裏描述的李香君的樣貌差不多,清秀淡雅,臉上畫著淡妝,兩隻又圓又大的眼睛充滿謙卑的笑意,一雙穿著白襪子的腳踏著木屐,纖細的手上捏著一把折扇。

    “幾位貴客,請這邊請吧。”然後她深深地鞠躬,帶著大家往旁邊不遠處的一棟小木屋走去,林強看到上麵寫著茶道館三個字。方沐月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這女人才能裝呢,看著像個初女,其實我看她都有孩子了。”

    “你怎麽看出來的?”林強心想,隻有陳滿堂才有那樣的本事。

    “女人的直覺。”方沐月揚起了小臉:“她怎麽跟本小姐比,本小姐雲英未嫁,紅丸未破,完璧無瑕。”

    林強一邊擦汗一邊說:“過分了啊,說的有點誇張了,你都多大了,你還完璧無瑕,開什麽玩笑?”

    “我——”方沐月抱著胳膊咬著牙:“我在你心目當中就這麽爛是不是,我還沒結婚呢,我怎麽就不能是完璧無瑕呀?”林強說道:“現在超過二十歲都很難找到完璧無瑕的女人了,你當我是白癡啊,除非你,嘿,證明給我看。”

    “我證明你大爺,我讓你再占我便宜?”照著林強屁股就是一腳,林強往前一竄躲過了。大約是這裏環境清幽,所以她並沒有繼續糾纏,隻是一路上總是拿白眼睛挖林強,可是快進門的時候又挎上了,她覺得這樣子有安全感。

    這裏的茶道館也不過就是取了個環境,其實裏麵真正是酒館,他們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四名年紀更小的藝妓,房簷下掛著一圈日式的紅燈籠,上麵寫著大久保的字樣,大約剛剛那個大久保晴子是老板吧。

    進入這間屋子之後,大久保晴子就開始吩咐她們如何如何,大約都是趕緊上酒上菜招待客人的意思吧。反正林強顧著觀賞風景,聽的七七八八,果然時間不長,她們就在小炕桌上擺滿了酒菜,用酒壺打了一壺酒放在邊上,然後大久保招呼客人就座。

    方沐月坐下之後,摟著一名藝妓的細腰親了一口,那小藝妓笑的捂著肚子半天。然後方沐月問林強:“以前的王孫公子到青樓裏麵尋歡作樂,是不是就這種感覺?”林強罵道:“你那個不是王孫公子,是流氓!”

    大久保晴子微微一笑,秀美溫柔的眸子蕩漾著微波,柔聲說道:“幾位客人,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不知道,你們有什麽具體的要求嘛,這個地方價格不菲,所以我們也是盡量的讓客人滿意,隻要你們不過分。”

    方沐月抄起一把折扇,指著她說:“本公子飽讀詩書,幼承庭訓,豈是登徒子之流,今日前來風月,隻問才藝,不論其他,但不知小姐詩詞如何,鼓舞如何,有什麽可以教我?”林強痛苦的說:“媽呀,牙倒了!”

    “這位小姐——看這位公子羽扇綸巾風雅斐然,必是詩酒風流之人,晴子自然也不能落了俗套,既然公子是從華夏來的,那麽不如,我們來對幾句唐詩怎麽樣?誰若是輸了,那就罰酒三杯,以儆效尤!”

    “啊,本公子以前在米國學的是心理學,唐詩我不會,不過我也不相信你能會,所以,要不你先來兩句。”方沐月的臉頓時紅了。

    “讓你來喝酒,你非要拽文,現在好了吧。”林強大笑著說。

    “我覺得這位姐姐好像也不懂吧,她是跟咱們開玩笑呢,她有不是華夏人,怎麽能懂得唐詩呢,再說,我隻對宋詞有研究。”方沐月不肯服輸,隻是一味地死撐,沒想到這話隨即又惹來了麻煩。

    “蘇軾的宋詞我也知道一些的,水調歌頭怎麽樣?”晴子笑著說道。

    方沐月捂著臉說:“完了,我臉紅了,你還是給我背誦唐詩吧,宋詞的事兒待會再說。我還真就有點不信了。”

    結果晴子拿著她的折扇,張口就來,載歌載舞,芳姿綽約的以日語演唱了好幾首白居易的詩篇,把方沐月都給聽傻了。林強不懂,他隻聽的出來一首膾炙人口的,其他的是不是白居易的他就不清楚了。

    隻聽晴子抿著嘴笑道:“請問這位公子姓甚名誰?”

    “方沐月!”

    “原來是方公子,方公子大概有所不知,其實白居易和李白的唐詩在島國大大的有名,膾炙人口的程度一點也不次於華夏,早在七百多年前,遣唐使就將大量的唐詩帶回了島國,當時的醍醐天皇,最喜歡白居易的詩篇,曾經大加讚揚。就算是這藝妓之風,也是從大唐的開放風雅之中演化而來。當年的大唐,王孫公子,詩人才子,大多出入青樓,結識紅顏知己,就想今日晴子和公子一樣。”

    方沐月嘻嘻一笑:“可惜我這位公子是假鳳虛凰,不然,我就留在這裏跟你談戀愛怎麽樣?對了,你們這裏有沒有男藝伎?”

    “這個是有的,而且有很多,情形就好比是華夏唱京劇的青衣,但他們身體確是真正的男子。”大久保晴子偷偷地看了林強一眼,掩著嘴笑了起來。林強氣的臉都紅了:“晴子小姐,那你趕緊找兩個過來,陪方公子喝酒啊。”

    “這個嘛,就免了吧,本公子剛才已經說過,我是來談詩作畫的,不是來,啊,你說的那個太低俗了,雖然我也想,但不能破壞這麽高雅的氣氛,要不,還是晴子小姐給演個節目吧。”

    “你們喝酒,我演節目。”大久保晴子說道。

    林強一手抱著一個青春靚麗的藝妓,頻頻舉杯,那藝妓雖然不給他來真的,但畢竟還是青樓本色,眉目傳情,殷勤的撒嬌勸酒。方沐月雖然也跟著玩,再怎麽說也是假的,藝妓也沒拿她當回事兒,最後,她還是氣的在桌子下麵踹了林強一腳。

    “注意點形象行不行?你要再這樣,我非找個男的過來不可。”

    這時候,大久保晴子已經準備完畢,對他們說道:“祇園這裏的招牌,最著名的就是‘人麵櫻花’,外國的客人也是最愛看的,不如我就給你們唱上一曲,也可以讓方公子不虛此行,不知道意下如何?”

    “好好,好啊。”方沐月喝的有點大了,誇張的拍手叫好。

    跟著大久保晴子擊掌三次,立即從屋子裏走出來兩名拿著琵琶的中年藝妓,長的一點也不好看,臉上抹的跟妖怪一樣,看來是音樂上的實力派。於是她們就開始演奏,而大久保晴子在伴奏之下,手持折扇,緩緩起舞,一招一式都是古典套路,但水平絕對比專業的舞蹈演員還要高出幾籌,當時林強看的入迷,不知不覺得就多喝了幾杯,也不知道怎麽的就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睡在地上,依稀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幹過什麽,睜眼一看,枕畔留有一把散發著清香的藝妓折扇,而且旁邊還有人在蠕動。林強嚇了一跳,猛地坐起來,猛地轉過身來一看,頓時目瞪口呆,他發覺躺在他身邊枕頭上的,居然是穿著和服的方沐月。

    而且她鬢發散亂,衣衫不整,兩條大腿整個露在外麵,難道——

    大約是林強起身的動作太大了,驚動了方沐月,她突然愣了一下,然後猛地坐起來,看了林強一眼,忽然尖叫了起來!

    “救命啊!”

    “誰喊救命,難道又出事了,快,過去。”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麽的,忽然有一大群警察端著手槍跑了進來。

    “全都不許動,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