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你和強哥睡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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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讓我去證明。我說老板,您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這種事兒還讓我去證明,前段時間我和她鬧的有多僵,你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怎麽有跟她搞到一塊去了,她怎麽對你的難道你都忘了呀?”張曼驚訝莫名的說道。

    “可她現在不是得了抑鬱症嘛,而且非常嚴重。上一次還自殺,這事兒你不也是知道的嘛。我要是不管的話,將來怎麽對得起阿爹呀。她是真的病了,以前的事情她是不會計較的,她現在關心的就是我的外遇問題。”

    “誰是你的外遇呀,咱倆又沒事兒,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雖說你是我的老板吧。”張曼特別不高興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就是那麽回事兒。你就來一趟給她寬寬心,讓她知道自己很安全,把藥吃了然後睡覺,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那也不行。”張曼有一個擔憂:“她都能拿刀子割自己,我要是去了,萬一她撒潑給我一刀我小命可就沒了。我要真跟你有事兒,也算是罪有應得了。可我倆清清白白的,憑什麽呀,我就不去。再說你有什麽外遇呀,你倆不是都離婚了嘛。這叫什麽事兒啊。”

    “可是你不來,她就很痛苦你知道嘛,我真真的控製不了局麵。心病還須心藥醫,你就過來幫幫忙吧。”

    “你心裏就隻有她,我的死活你就不管啦?”張曼沒好氣的說:“哪有你這麽辦事兒的,這不是逼著我去死。”

    聽她說的這麽嚴重,林強也覺得不合適了,頓時就不說話了。反而是張曼說道:“好吧好吧,那好吧,我就去一趟吧。”

    林強謝天謝地,這半會方沐月跑到樓上去看孩子總算是不鬧騰了,他盼著張曼能早點來,把事情說清楚。

    過了一會兒,張曼果然來了,一臉的苦瓜相:“這叫什麽事兒啊,你讓我怎麽跟她見麵呀,都掐成那樣了?她有什麽了不起的呀,我還真就看不慣這種人,這種人,哼,真是讓我沒法說了。”

    林強連連討饒:“待會兒見到她態度好一點,你就算什麽也不看吧。最起碼她也是個病人,咱們該拉一把的時候就拉一把,行不?“

    “那青子姐怎麽辦?你就在她這裏住下了考慮過她的感受嗎?”張曼忽然生氣的說。林強沉吟了一下:“先解決了眼前的事情吧,青子那邊我會解釋的。咱們總不能看著她那麽痛苦的死掉,你就算是發揮人道主義了。”

    “你就是自己騙自己,我看的出來你愛她愛的不行。”張曼冷冷的揶揄。

    “你看出什麽啦,快點去吧,一天瞎猜,我懷疑你也抑鬱了。”林強趕忙拉了她的胳膊打算往裏麵走。可立即又放開了,還一個勁兒的擦汗,暗想,但願沒被她看到吧。這要是被看到了,還不定懷疑什麽呢?

    “她不會傷害我吧?”臨進門的時候,張曼擔心的問道。

    “我在這裏怎麽會讓她傷害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厲害。別說她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是武林高手也傷不到你。”林強給她鼓氣。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是沒底,真不知道局麵到底會是什麽樣的。但他可以保證張曼不受傷。

    “張曼來啦,坐吧。”方沐月剛下樓表現得還挺正常,一副來的都是客的樣子。還忙著給客人倒茶呢。張曼咽了口唾沫,表情很尷尬:“啊,方總!”

    “別叫我方總啦,我現在都下來啦。連股份都沒有了,窮光蛋一個。以後還不知道是什麽下場呢,哎呀,也不知道是誰那麽缺德,把我搞成這樣?”

    “我,我幹的,我缺德。”林強傻笑著說:“那什麽,張曼就不坐了吧。你看你這還生病著是吧,說完了就走了,嗬嗬。”

    “我哪裏有病,你都跟誰說了,是不是存心讓我沒臉見人?”方沐月頓時黑了臉,把杯子往茶幾上麵一蹲。

    “不,不是,不是感冒嘛!”林強的腦子轉悠的也快。

    “哦,這就對了,我是有點感冒。不過沒關係,我跟張曼也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了。有點小感冒算什麽呀,張曼,你不會怕我傳染給你吧。”方沐月雖然在笑,但表情非常的不自然,看著讓人很是別扭。林強在手機上百度了一下,重度抑鬱症的病人是這樣的。根本真心高興不起來,所以表情和眼神都不可能太自然。

    張曼哪裏敢坐下,她一想起方沐月敢用刀子割脈,就害怕她突襲自己暗算自己咬自己什麽的。目前方沐月這個誤會可是搶老公的問題,正所謂奸情出人命賭博出賊性,這種問題可是不能小覷呀。

    “啊,嗬嗬,我還是,還是站著吧。方總您有話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雖說您現在是下來了,可您在我的心目當中永遠都是方總,一輩子都不會變。方總,我,我以前的事兒,您可別往心裏去。”張曼一個勁兒的看林強,並且往林強身上靠。林強趕緊躲,心想,你看我幹嘛呀,這不是惹禍嘛。

    “你以前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方沐月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這人挺大度的,隻要你們倆說出來,我這邊就算了。我就怕別人騙我。”

    “張曼你別亂說話行不行,你說的不就是在微博上吵架的事兒嘛,還有什麽事兒啊,你可別讓方總誤會。”林強努力的擠了擠眼睛。

    “你倆這一唱一和的,在我麵前演戲呢吧。這是怎麽回事兒啊?”方沐月更不高興了:“對台詞兒呢?”

    “方總,我就直說了吧。”張曼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我跟強哥我們倆沒事兒,一點曖昧的關係也沒有。就是純粹的朋友來著,嗬嗬,那天你在瑞士看到我們的時候,我倆正在對賬呢,公司的賬目要保密,所以就貼的近了點。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頂討厭強哥這個人了。”

    “我也討厭她。”林強肯定的說。

    “強哥,強哥,媽呀,我牙都要掉了。”方沐月無理取鬧,把兩條長腿一疊,在沙發上斜視著她倆,真好像正在看著一對奸夫淫婦似的:“你這麽大的美女,叫的未免有點太親熱了吧。我聽著怎麽有點吃醋呢。”

    張曼心裏的火氣已經不小了,但還是努力壓著,幹笑一聲:“嗬嗬,方總,這事兒吧,我還必須跟您解釋一下了。因為我們公司裏的人都習慣了叫老板做強哥,是不是,您以前不是都知道嘛,嗬嗬,所以,這,一點也不親熱,不親熱。我煩他,要不是他這邊給的待遇好,我早就跳槽了。”

    “那你到方氏集團上班吧,別回南方了。”方沐月喝了口水,冷冷一笑:“要是真沒事兒,就分開吧。”

    “那可不——”

    “那可不成問題。”林強趕緊說:“這還不都是一樣的事兒嘛,是不是,張曼?”張曼眨了眨眼睛:“南方的工程怎麽辦?”

    林強表情猥瑣:“慢慢,辦吧。啊,我覺得沒問題,反正又不是開除是吧,在哪裏還不都是為老板服務啊。”

    “另外呢,我這邊還有個問題要問你,張曼。”方沐月爽朗的一聲假笑,站起來,想要拉張曼的手。張曼嚇得臉都綠了,聲音都變調了:

    “方總,您有話就說吧。”

    “就那天晚上,我在瑞士看到你倆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在商場買了一身內衣,晚上給強哥穿上看了吧?”

    “沒買!”林強大聲的說:“我更沒看。”他怎麽都記得沒這麽回事兒,張曼根本沒賣過內衣,方沐月又在自己的腦袋裏編織杜撰了。

    “我也不記得有這回事兒呢。”張曼笑的跟哭一樣:“方總,您這是哪隻眼睛看到的啊。再說我在我自己房間裏麵穿內衣,強哥怎麽能看得到呢?”

    “哦。我老公這麽高貴的人,一般都是住總統套房,房間足夠大的讓你們倆折騰了,幹嘛你還要另外一間房?”方沐月奇怪的看著她。

    “沐月,你有點過了,張曼都解釋了,快讓人家走吧。”林強見張曼要變臉了,趕忙擋在中間周旋。

    “起開!”方沐月也變了臉。

    張曼火了:“總統套房是大,但大我就要住進去嘛,方總你到底講理不講理,我,我的名譽,我,我以後還怎麽在外麵拋頭露麵啊。好好地就被你說成是小三了,真的小三你又不去抓,賴上我幹嘛呀?”

    “真的小三?”林強和方沐月異口同聲的喊道。

    “哦,我有事兒,我要先走了。方總,該解釋的我都解釋過了,您就好好的養病吧,我是說感冒,嗬嗬,我真的要走了,我還有公務,再見。”張曼臉上一紅,就像奪路而逃。卻被林強給攔住了。

    “張姐,我求求你再說兩句吧,剛才那句話說的我都別扭了,真的小三是誰呀?”

    “沒錯,不說清楚就別想走。”方沐月插著腰站起來,嬌憨的甩了一下頭發。像是在做戰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