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想愛一場(17)——你是我心目中獨一無二的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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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隻是想愛一場(17)——你是我心目中獨一無二的景醫生 他說著,懊惱的把兜裏的那盒剩下的避/孕套掏出來,煩躁的扔車裏,“早知道你這麽不識好歹,就該讓你疼死!免了我費這麽多心!”
楊紫杉一聽他這話,心裏倒有些愧疚起來。
她咬了咬唇,抬起眼簾,微微覷了他一眼,半響,才道,“好啦,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了!”
她說著,小嘴兒一翹,坐直了身子,“開車吧!”
嘿!她還一副寬宏大量的偉大模樣!
楊紫杉咽了口口水,似在醞釀著某種情緒,又轉而偏了頭過來,“行了!我跟你道謝,謝謝你的一番好意,跟你道歉,抱歉我剛剛不明就理的責怪,可是你也要理解我,我……我到底沒見過這種東西,你們男人那思想,我一時半會的沒辦法理解。”
見她這麽快就給自己道了歉,雲墨一掃剛剛的脾氣,登時就樂了。
他想,覺得楊紫杉有趣其實也是有原因的,至少這妞兒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別別扭扭的,有錯就認,是個好孩子!
雲墨伸手,惡意的搓了一把她的小腦袋,把她柔順的發絲弄得一團糟,“行了,以後不逗你玩兒了,沒想到你這小丫頭連這東西都不認識!”
楊紫杉護住自己的腦袋,“你別動不動就揉我頭發,你好煩啊!!”
雲墨把車駛出停車場,聽得楊紫杉的抱怨,嘴角卻還一直掛著一抹笑。
“喂!今兒這事,是不是特別受感動?”
楊紫杉眨眨眼,而後認真的點點頭,“嗯,雖然有點bt,不過我覺得你還不錯。”
“是吧?”
雲墨開心的吹起了口哨,“丫頭,萬一三個月裏,你真對本少爺動心了,怎麽辦啊?”
“做夢!!”
楊紫杉抱著胸,想也不想的回擊他。
“我這不是說萬一嗎?”雲墨又來氣了。
這女人……
怎麽就這麽不解風情!!
“沒有萬一!!”楊紫杉小嘴撅得更高。
“你……”雲墨氣結,“小白眼狼!信不信我把你扔高速公路上去!”
楊紫杉一下子就笑了,“動心了就動心了唄,還能怎麽辦?動心了就證明我輸了,輸了我就認屈,再想辦法把心掏回來就行了。”
嗬!掏回來,說得倒挺輕鬆。
“要我也對你動心了呢?”
雲墨又問。
楊紫杉一雙大眼瞪得如銅鈴一般,驚恐的覷著他,“你對我認真啦?”
“做夢!!”
雲墨一巴掌拍在她光光的額頭上,“我說的是萬一!!少給我做白日夢!還有,你那驚恐的表情,算怎麽回事?”
楊紫杉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本正經道,“萬一……萬一你對我動了心,那就是你輸了呀!你答應我的,不能再玩弄女孩子的感情了!”
“我是說,萬一我們都對對方動了心,怎麽辦?”
雲墨無奈的覷著她。
“這樣啊……”
楊紫杉斂著眉,還當真認真的想了想,半響,得出結論,“那就在一起唄!”
雲墨張大嘴看著她。
詫異於她這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你也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難道不該是在一起的嗎?不過你也別想太多,我們都說了,隻是萬一!但我們比誰都清楚,這個萬一是絕對不會成立的!對不對?我不可能愛上你,你也不可能會愛上我!”
這麽一說,楊紫杉又弄不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他們現在這三個月是為了折騰什麽呢?
腦子糊塗了!
雲墨扯了扯她垂落在肩頭上的發絲,嗤笑一聲,“行,要真都對對方動心了,那我們就在一起!”
【這場賭局到底誰勝誰負呢?鏡子搬個小板凳兒坐等看好戲!劇透下,有的花花公子絕對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新章節見《紅袖添香》————————————
此刻——
景醫生褪了那白衣大褂,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件深灰色的圍裙,襯衫袖口上還套著兩個同色係的袖罩。
他站在櫥台前,手裏拿著一把鋒利的菜刀,正對手裏的青菜下手。
動作不算太麻利,但也不顯得特別笨拙。
高大頎長的他,還穿著整潔的白襯衫,一條深色西褲包裹著筆直的雙腿,即使身上裹著圍裙,站在廚房裏,卻依舊氣質翩然,優雅貴氣似一方君子。
向南站在廳裏,手肘撐在大廳與開放式廚房之間的隔斷台上,癡癡的看著他,心頭忍不住有些蕩漾。
原來,男人下廚也能這麽帥!!
向南覺得,要能跟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想想,每時每刻見到他,都在欣賞一份美景,那心情自是豁然開朗,心情開朗了,想不長壽怕是也難吧!
難怪常言說多看帥哥美女有益於身體健康,如此看來,還真有科學道理的!
“再看,哈喇子都該流台麵上了!”
景孟弦戲謔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了出來。
是嗎?向南回神過來,趕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好,沒流口水,不然還真糗大了。
向南瞪他一眼,“自戀狂!!你不在認真切菜嗎?怎的就知道我在看你啊?”
景孟弦笑起來,也不看向南,兀自低著頭在切菜,“因為我知道,有我的地方,你的視線定然沒辦法看其他的東西。”
“哇……自大狂!”向南嗤他,“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自信了?”
景孟弦把菜刀擱下,邁著步子就朝向南走了過來,站定在她的對麵,彎身從隔斷台的下方拿了一包食鹽出來,卻沒動,雙臂撐在台麵上,居高臨下的覷著向南,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尹向南,特別喜歡我吧?”
“……”
向南眨眨眼,“你今兒吃錯藥了?”
“你能解風情點嗎?”景孟弦不滿的瞪她。
不滿的別了她一眼,轉身,就準備往裏麵走去,卻忽而聽得向南在身後道,“景醫生,雖然你今兒可能真錯了藥,不過……我確實特別喜歡你……”
話音才一落,就見景孟弦提著食鹽,又折身快步朝她走了回來。
向南臉一紅。
才想要轉身逃,就被景孟弦隔著隔斷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幹嘛?”
向南紅著臉,轉身看他。
“不幹嘛。”
景孟弦眉眼一飛,大手捧住她的臉頰,“就想親親你。”
而後……
向南眼前一黑,紛嫩的櫻唇就被景孟弦一口給含住。
他濕熱的舌尖飛快的竄入向南的檀口中,貪婪的汲取著屬於她的每一分味道……
她的吻,於他仿佛就是一記良藥,不管何時,就總能讓他精神為之一震。
“叮——”
忽而,電梯鈴聲響了一下。
門,豁然被打開,一位穿著貴氣的婦人,擰著粉色的愛馬仕包包,就從電梯裏踏了出來。
向南和景孟弦一聞鈴聲響,皆錯愕的偏頭去看。
不看還好,一看……徹底鄂住。
“媽??”
景孟弦詫異的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母親溫純煙。
溫純煙也震驚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向南被溫純煙一盯,猛然回神過來,急忙掙開景孟弦的手臂,退開了一步,“伯……伯母……”
那一刻,向南心發顫,連身子居然都不爭氣的抖得厲害。
景孟弦仿佛是感覺到了向南的害怕一般,分毫不畏懼母親的威嚴,連忙一伸手就抓住了向南顫抖中的小手。
她的手,涼得有些讓他心疼。
“別叫我伯母!!你還沒那資格!!”
溫純煙一聲厲喝,冰冷的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似要將向南活活刺穿。
她冷若冰霜的走了進來,扯了扯裹在自己身上的披肩,目光落在兩人緊緊相扣的雙手上,狠狠地盯了向南一眼,宛若警告,“放了我兒子的手!!”
“媽。”
景孟弦微微皺眉,更是在母親麵前張狂的握緊了向南的手,“我不會放手的!你別為難我!”
“你穿著圍裙?你在做什麽?做飯??”
溫純煙不可思議的瞪著自己兒子,又怒視一眼向南,“你居然讓我兒子給你做飯?你這種下賤的女人,也配??孟弦,趕緊給我把圍裙脫了,堂堂溫家的外孫,去給一個如此卑賤的女人做飯?從何體統!!”
溫純煙的雙眼裏冒出來的全是憎恨。
那種恨,幾乎是向南所不能理解的。
“媽,堂堂溫家的貴婦千金,開口就是下賤、卑賤這種詞語,您也不怕辱了您溫家的臉麵?”
“你……”
溫純煙氣結,“你還胳膊肘子往外拐?這女人本就下賤!!跟她媽一個德行!!”
向南麵色慘白,深吸了口氣,微微捏緊了拳頭。
其實,看在她是景孟弦的母親份上,她真的不願頂撞溫純煙的,可是,她又提到了自己的母親……
四年前,向南總不明白,為什麽溫純煙總喜歡罵她的時候就連帶著她的家人也一同罵上,而現在,她明白了!
她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景夫人,你到底是恨我,還是恨我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眼裏清楚的寫著什麽?寫著對我媽的嫉妒!!”
“嫉妒?”溫純煙氣得臉色慘白,哈哈笑起來,“我需要嫉妒她?我嫉妒那女人什麽?我嫉妒她窮,她需要靠賣/身才能救活自己的女兒嗎?我繼續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被我搶走嗎?哈哈哈!她有一點點是值得我去嫉妒的??”
溫純煙的話,讓向南握緊了拳頭。
尤其說到,母親為了她而賣/身的事情……
“不可能!!我媽絕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向南連聲音都在顫抖。
“不可能,是嗎?你回去問問你媽,當年她是不是賣/身給我丈夫,才拿了錢把你的命給救回來的!!”
向南臉色慘白如死灰。
當年她們家真的很窮,而父親更是嗜酒如命,根本對她們不予理會,那時候是母親帶著她去s市求醫,而那時候她的病花了好多好多錢,但那錢母親總說是找朋友借的,後來卻也沒見她去還過,當然不是她不還,而是她確實無力償還,她們家根本沒有任何一分的閑錢,因為再然後是父親離世,若水出生……
“媽……”
景孟弦緊了緊向南的手,“我不知道你們上一輩子到底有什麽恩怨,但我知道,這輩子我就認定了這個女人,除了她,我誰也不要!!如果您真的在意您兒子的感受,就請您不要再出言侮辱我未來的妻子,以及我未來的嶽母娘!就當是給您兒子最後一份尊重,行嗎?”
“啪——”
溫純煙一巴掌就毫不猶豫的落在了景孟弦的臉頰上。
俊臉被打得一偏,但景孟弦依舊麵無表情,隻是,那雙漆黑的深潭裏更多了些分的執拗與堅持。
向南嚇了一跳,沒料到溫純煙竟然會出手打自己的兒子,“孟弦!你沒事吧?!”
她忙心疼的替他檢查他的麵頰。
“我沒事,能有什麽事,老媽打兒子,下手都不會太重。”
景孟弦將向南的手從自己臉上拿下來。
溫純煙眼眶都紅了一圈,“兒子,你從小到大,你要什麽,媽就給你什麽!你說你要當醫生,好!媽讓你做醫生!即使整個溫家的產業都無人繼承,媽也不忍心剝奪你的夢想!!你還說媽給你的尊重不夠?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她休想踏進我們家一步!!我是不可能允許的!!還有,你如果不希望你爸冤死在牢獄裏,你就必須得同曲語悉完婚!!我沒嚇唬你,能救你爸的人,隻有曲語悉的父親曲凜!曲家人說了,隻要你肯娶曲語悉,他們就願意替我們家出這個麵,你要不肯……”溫純煙冷笑,“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父親冤死牢獄中吧!!他就當沒生過你這麽個不孝子!!”
向南驚得身子往後欠了欠。
抬頭,看一眼身邊的景孟弦。
那張剛剛還泛著五個手指印的臉頰,此刻慘白得如同一張紙,沒有了半分血色。
手,垂落,十指緊握成拳……
向南有些心疼。
她太能理解這種親情和愛情裏做抉擇的感覺了!
太殘忍!!
胸口就像無數把刀割著一般,疼得連呼吸仿佛都是痛的!
忽而就在這一刻,向南明白了當時他提議要分手時的那種感覺了……
舍不得他為難啊!!
卻也真的,舍不得就這麽放手了……
向南捏緊他的拳頭,好緊好緊,那感覺,仿佛是唯恐下一秒他就會拋棄她了一般。
不知何時,向南突然就紅了眼眶。
溫純煙看出了他們這對情人之間的動搖,深知要給兒子足夠的時間來考慮,她挑眉,冷冷一笑,“今晚我約了語悉一起吃飯,這麽看來,你是不會跟我一起去了!也沒關係,媽給你時間好好想想,你隻要想一點就夠了,你爸是含冤入獄,沒有你和語悉的婚禮,你爸就會在牢獄裏含冤而死!!而且是……槍斃!!屆時你就會明白,害死你爸的人不是這個道不明的社會,而是他的兒子,你景孟弦!!!”
溫純煙說完,惡狠狠的盯了一眼向南,而後踏著七寸高跟鞋,擰著包包離開。
才一進電梯裏,她便撥了通電/話出去,“給我查查尹向南!!她家裏所有的親人都給我查個仔仔細細,明明白白!!”
嗬!!秦蘭,當年你做夢都想著要冠以夫姓為景,現在你女兒也在做著這個白日夢!!
所以,休想!!!
這輩子,不管是你,還是你女兒,都別想著踏入他們景家來!!
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溫純煙離開。
一時間,大廳裏隻剩下向南和景孟弦。
整個廳裏如同被低氣壓罩著一般,太沉悶,讓人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景孟弦脫了身上的圍裙,衝向南道,“我先透口氣。”
母親的話,真的如泰山壓頂般,壓在他的胸口上,讓他連喘口氣都覺得有些難。
高大的身形倚在露天陽台上,他抽出一支煙來,點燃,深吸了一口。
嫋嫋的煙圈從性/感的唇間吐出來,此刻看起來竟顯得有些落魄。
向南根本不敢走前去,她隻是站在遠遠的廳裏看著他的背影。
她害怕自己走太近,會不顧一切的挽留他!
所以,這個距離就好!不會讓她昏了頭去。
“這個世上,錢真的能讓鬼推磨?”
忽而,景孟弦發出一聲感歎,他又吐了口煙霧,轉而看向向南,“我爸被人冤著入獄,就因為太清廉,斷了人家致富之路,所以想把他往死裏整!這世上當官不易,當個清廉的好官更是不容易……”
他將手裏的煙頭狠狠地摁滅在煙灰缸裏,眼潭晦暗,“曲家那點心思,我明白!無非就是想跟溫氏長期合作,倆家聯姻,往後互惠互利,我跟曲語悉就成了這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他折了身過來,麵對向南,漆黑的深潭裏有些渾濁,他冷然一笑,“這一刻,我還真有些後悔,後悔自己隻是一位平凡的醫生!!醫術再精明,卻也沒辦法替含冤入獄的父親申冤!也因為沒錢沒地位,所以才會被自己的母親和曲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連選擇自己愛情的餘地都沒有!”
景孟弦自嘲的笑著,笑得向南心裏滿滿都是疼惜。
向南一步朝他走過去,手臂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腰肢,眼眶通紅,搖頭道,“不是的!你一點也不平凡,你有精湛的醫術,救活了無數病患!我不許你這麽看低自己!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獨一無二的景醫生!!我就喜歡看你穿著白大褂的模樣!我不許你這麽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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