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怪異老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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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說是兩個,村裏一對夫妻 , 一男一女,就住在旁邊。



    “夫妻?”我看著地麵上的腳印 , 明顯都在40碼以上,而且……



    說著,我蹲下 , 一個,兩個,三個 , 四個,最少四個不同人的腳印。



    這麽泥濘 , 明天來自一處走過同一條路所致 , 旁邊的鄰居肯定也進來了,可我們沒踩過泥的鞋底哪裏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我不解,連問確定沒有人進來過嗎?



    本以為和尚會猶豫,卻不料他回答的倒快:“那夫妻倆給我鑰匙的時候,說保證除了他們倆沒人進來過,讓公安局放心清點財產 , 他們沒碰過。”



    聽完,見他如此相信那對夫妻 , 也就放了心,基本識人的本事和尚還是有的。



    當即伸手指向鞋印 , 沒再賣關子,將疑點說了出來。



    和尚也驚訝了,兩人穿上鞋套來回看了一圈,得出了個很明顯的結論——蘇郭家裏明顯被人翻動過。



    抽屜被翻開沒合緊,櫃子裏被子雜亂 , 就連大件家具也沒挪動了。



    “有人在找東西!”和尚斬釘截鐵。



    我點頭,將從抽屜裏翻出的兩萬塊錢扔在床上 , 那抽屜沒合緊 , 明顯有被打開的痕跡 , 看見錢沒拿走反而合上,這說明對方不圖財!



    和尚看了下時間:“對方腳步雜亂,走的時候肯定匆忙,不像是找到後全身而退的樣子 , 我留下繼續找 , 你去趟吳寡婦表姐那,地址在西城,順便辦理退學的事如何?”  



    我沒想到吳寡婦表姐在西城 , 心裏暖暖的很是感激和尚的用心。



    況且翻東西什麽的,的確一個人就夠了 , 大不了再個隊員來:“行,我不跟你客氣了,有什麽事情隨時聯係。”



    去西城到不需要準備什麽,畢竟我不是去上學的 , 回家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和銀行卡,畢竟調查吳寡婦姐姐和退學不知道要幾天,總得準備周全些。



    走之前思索再三,還是老爸遺物全帶上了。



    等到出門上了客運,才恍然失笑,如今自己這樣離開,竟是所有的家當。



    “也好,從此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試圖安撫自己 , 卻掩不住心底的苦。



    到了西城安頓好,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沒想著休息 , 直奔主題給和尚發了微信:“把吳寡婦表姐的情況告訴我,要具體的。”



    和尚回複的倒快:“吳春梅 , 女,50歲 , 未婚,對家人性子溫和,對不熟悉的人冷漠 , 養了隻狗疼得跟寶貝似的,你去了別亂動 , 省的留下不好的印象 , 人家也不是罪犯,就算以警察的身份去了也不好做。”



    我回問:“脾氣這麽怪?你怎麽了解的那麽詳細?”



    和尚發了個一本正經嗬嗬的表情:“咱是幹啥的?人民公仆!不過這有什麽驚訝的,老處女的性子都這麽怪。”



    “查個案子也沒正行?”我回以嗬嗬,“老處女怎麽了?也比老處男強!”



    “……”和尚幹脆認慫,直接將地址發了過來 , 讓我小心。



    吳寡婦家住龍翔苑,是西城較偏的位置 , 雖然學校也很偏,但這兩個地方卻是一南一北。



    我放棄了先去學校的想法 , 直奔龍翔苑。



    等打車到了,已經晚上八點了。



    “有人嗎?”我找到地方,核對後直接敲門。



    隻聽著屋內瓶瓶罐罐的掉地的聲音,隨後門哢嚓一聲開了。



    “誰啊?”門雖然開了,裏麵卻橫著個道短鏈子 , 是內鎖。



    “警察。”我臉不紅心不跳,“來調查吳英的死。”



    話落 , 隻見裏麵伸出一隻白得過分的手 , 將鏈子落了 , 隨著門打開,一張將近六十歲滄桑的臉毫無征兆的映入眼簾。



    我多少吃驚,吳春梅不光是老 , 整個人還沒精神 , 一雙死魚眼從下往上看我,看得我心裏發毛。



    “進來。”她單說就迎著我往裏走 , 過道有些狹,她貼著牆邊走給我讓了路。



    我咽了口唾沫 , 不知道為何渾身發怵,吳寡婦我是有印象的,可她這個交往甚密的表姐,完全和她是兩種人了。



    吳春梅坐在沙發上 , 腳邊有撒了一地的白色顆粒,我坐下順著她腳邊的顆粒延展看去,竟是鹽罐子。



    估計在廚房做什麽宵夜,聽到我敲門太匆忙打翻了,我才在外麵聽到了瓶罐摔打聲。



    我回過神來,拿出本和筆記錄:“說正題,你回答就好,據我所知吳英丈夫死前她過的很幸福,但短短幾個月被挖掉了肚子,你知道誰和她有什麽仇嗎?”



    吳春梅看了我一眼 , 語氣低沉:“沒有,但是西村的男人們都惦記她 , 可以去查。”



    我略微尷尬,吳春梅這話是沒錯的 , 吳寡婦在西村是出了名的漂亮,她丈夫經商 , 又不需要補貼家用,隻做做飯伺候伺候老公公,本是挺美滿的家庭。



    但她丈夫走後 , 西村一些不正經的便有了欺負她的心思,當時老爸還製止過一個 , 這事兒我記得清楚。



    “不信?”吳春梅冷笑 , “你等著,我去拿。”



    說著起身就走,我看著她的背影覺得有些奇怪,從沙發到臥室隻有十來米的距離 , 可她走的卻異常緩慢,直到靠了牆邊才速度快起來。



    她臥室裏黑漆漆的 , 愣是不開燈,隻聽裏麵悉悉索索翻東西聲。



    我聽著頭皮發緊 , 自從進了這間屋子,我渾身上下都不得勁,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