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老爸舊識,賈富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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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讓我稍安勿躁,一切還在查。



    隨後又說起吳春梅的證詞 , 明顯是吳英說話。



    “但她竟然一改往常的懷疑人,直接向殺了李景然 , 說明李景然的舉動的確值得懷疑。”和尚認為,吳春梅的的證詞是有價值的。



    我卻不讚同 , 覺得外村男人明顯更值得懷疑。



    和尚嗬嗬笑出聲來,說我太過於敏感:“李景然的事情會再查,反正不管其它是不是他動的手 , 就憑秦楚事件的挖肚子手法,就證明我們離真凶更近了一步。”



    和尚總結般的結束了這件事 , 沒給我緩衝的機會 , 又說我這次雖然是和學校說研究課題,但希望我多呆幾天。



    “當然。”這次我回來就是要將囤積的事情整理好。



    兩人又互相囑托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等到西村時已經下午三點了,我洗漱換了衣服直奔醫院。



    病房門口警備森嚴 , 不過對於同樣嚴肅的醫院,多了警察倒是多了幾分安全感。



    我進屋子裏的時候 , 金震正在床上擺弄著什麽。



    “姐,你可回來了!”山西小夥苦笑著跑過來 , “怎麽還有警察啊,這倆人犯事了?”



    我聽他的話,噗嗤笑出聲,挑眉往屋子裏走,邊走邊安慰說,我們都是安分的人。



    那山西小夥撇了撇嘴:“我又不傻,安分人能被警察看著?”



    我覺得好笑 , 卻也沒再搭話,看了眼緊閉雙眼的黃教授有些心塞 , 不過監控器上的各項身命體征倒是讓我多少有了安慰。



    “您被提正教授了 , 王利連個屁都不敢放。”黃教授被山西小夥照顧的很好 , 最起碼幹淨,我叨叨著,想看他揚眉吐氣的樣子。



    “弟弟!”



    正傷感著 , 突然金震從床上跳下來。



    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 跑過來拉住我的手:“弟弟回來了,我想弟弟。”



    我一陣黑線 , 用盡了全力才將手拽了出來,金震見狀撇了撇嘴 , 似乎要哭。



    “哎呦姐,他天天念叨你。”山西小夥插話,“非得要木棍子,我就給他找了火柴 , 自己玩的倒是開心。”



    聽山西小夥說著,金震陡然看向我,沒了方才的哭意,獻寶似的指了指病床上讓我看。



    我本是沒興趣的,卻又怕他拉我抱我的,無奈下隻能走過去看。



    然而這一看,直接呆住了。



    隻見床上的圖形明顯是西山的山勢,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當時金震有講 , 【燭卦錄】上也有。



    不過上次金震指的墓葬的開洞位置,卻用兩根火柴打了個大大的十叉。



    而在最北側的玄武山勢最中間 , 畫了個圓圈。



    我看著這個方位,倒吸一口涼氣!



    “這地方……”當時金震指出開洞位置,我就覺得奇怪。



    因為在他說出山勢的時候 , 我在心裏也默默按照【燭卦錄】推了一遍,雖然算出的不是洞口 , 卻算出了玄武山下有問題,可當時金震那麽說,我又是瞎推 , 所以根本沒當回事。



    可是如今,真的不得不驚歎,難不成我推得對?



    “金震 , 你清醒了?”我溫和的看他 , 滿是不可思議。



    金震嘿嘿傻笑:“弟弟,我當然清醒了。”



    “……”當我沒問。



    可如若不清醒,眼前木棍圖又怎麽說?



    正想著,突然電話響了,是和尚的。



    我趕緊接了:“不是才掛電話,出什麽事了?”



    “你趕緊來趟公安局。”和尚語氣急促 , “你家老主顧又來了,點名要見你 , 關於金叔叔的事情,非得讓你接蠟燭買賣,否則不說!”  



    我聽著心頭一緊 , 其實比起西山的變故,我這次回來更想知道蠟燭店大火那天,目擊者看到了什麽。



    “你在這看著,有事和我聯係。”囑咐了護工,我立馬往外走。



    到了公安局已經不過四點。



    審訊室裏坐著牛高馬大的和尚還有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起來五十來歲 , 相比於和尚鋥光瓦亮的大腦門,頭發明顯多了一圈 , 典型的地中海發型略顯滑稽。



    我打量他的同時 , 他也在打量我。



    “你是金朵?”他從椅子上站起來 , 肚子更加明顯,一身西裝合體,成功人士的身份昭然若揭。



    我點頭走過去 , 順勢坐在了和尚旁邊 , 中年男人見狀也坐了下來。



    和尚介紹了一下對方,姓賈富 , 做藥材買賣的,以前是蠟燭店的老主顧。



    “你找我?”我聽了直奔主題 , “我想知道你看到了什麽。”



    “我可以告訴你具體經過。”賈富雙手交叉在一起,“但你必須幫我驗一下我妻子死亡時間,很重要。”



    “死亡時間?”和尚隻知道他要找我接一單生意,卻不知道是什麽 , 如今聽著絕逼以為自己聽錯了,“為什麽不找法醫?”



    “家夥從不可外揚,我不想報警。”賈富歎氣。



    我聽著則是心裏咯噔一下,還記得老娘死亡當天,爸曾經在老娘頭頂放的紫骨燭,那紫骨燭,陽為乾,陰為坤,驗屍用的。



    難道是不難,可現在根本做不了:“我倒是想 , 但當時一場大火將所有蠟燭都燒了,雖然知道做法,但材料……”



    “材料我來找。”賈富起身對著我鞠躬 , “金朵姑娘,原諒我先禮後兵 , 有什麽盡管提,雖然老金的確沒死 , 可當天還有其他情況,等你完成我的要求,我會如實奉告。”



    賈富的話說的沒毛病 , 但卻讓人不舒服,如果紫骨燭材料好找 , 我二話不說 , 可如今他這幅豪放派,好像以為做蠟燭多簡單,我故意不接似的。



    “好!”我不再和他廢話,“材料是黑色向日葵 , 洛陽土,皇峰刺 , 久隔草以及玉潤。”



    說完,就見賈富一臉茫然 , 我挑眉,拿起桌上的紙和筆又寫了下來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