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祭拜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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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王子作為工具,創造接近西秦王的機會,斬殺西秦王,然後亂中取勝用糾集起來的部族聯軍敗西秦十萬大軍。
這是一步好棋。
“那安息二十萬大軍呐?”
守將微微頷首,卻依舊沒有鬆口,而是再次看向步爭。
“拜火教的教徒遍布安息帝國的大軍,這種邪神的信仰能夠讓安息帝國擁有對抗西秦的力量,也能夠讓安息帝國瞬間沒落。”
步爭淡淡笑起來。
安息,是古波斯帝國滅亡後,在原波斯帝國中心區域重新發展起來的國家,從古波斯時期到安息帝國時期,這一區域有過無數的過客,宗教信仰更是極為複雜。
但是源自古波斯的拜火教依舊是最重要的宗教。
西方那一片大地和中原不同,安息建立在古波斯的廢墟上,但是安息和古波斯實際上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他們的文明和種族都已經徹底的被改變,唯獨讓現在安息人覺得自己是那塊土地主人的怕也僅有宗教這一項,除此之外,便是文化他們都是親近的希臘人的,而不是古波斯人的。
步爭了解這一點,更清楚拜火教在安息並不僅僅隻是一個信仰,就如同現在的漢族說的天地君親師,以及對祖先的崇拜並不僅僅隻是道德上麵那麽簡單。
“你那隨意移動的能力倒的確能夠裝神弄鬼一番,最不濟也能夠斬殺敵軍重要將領,不過,你還是先去祭拜下軍神吧,諸子百家信仰無數,但祖宗炎黃,軍神蚩尤總是公認的可以被祭祀的。”
守將嘴角緩緩露出一絲笑容,隨即抬起頭,“來人,領他去祭拜軍神,然後給他玉門關的印信。”
祭拜軍神,玉門關印信。
步爭的嘴角笑容閃現,前者便是這個特殊副本最大的獎勵,祭拜軍神之後自然可以得到軍神加持,炎黃蚩尤,實際上,代表的是同樣的意思,祖先。
在後世,無數研究華夏古曆史的人提出過一個很瘋狂的假想,蚩尤和炎帝實際上是同一個,而蚩尤的族群在敗給黃帝後有很大一部分是並入了黃帝部族。
更瘋狂的是,這些名字並不是指的個人,而是指的部族的名字。
步爭不知道這世界究竟采用的哪一種說法,但是唯獨可以肯定的是,祭拜軍神是能夠覺醒血脈的。
祖先血脈加持,雖然並不像步爭第一世看的無限流小說中那些血脈那麽神奇,加持後立即擁有無數神乎其神的特殊力量,但是卻也能夠增幅很大的戰鬥力。
而且,祖先血脈更是一種可持續發展的血脈,它不像是那些一開始就擁有很強力量的血脈,雖然也能發現,卻固定在某一個特征上,而是能夠平衡發展。
上古傳說,無數英雄人物,在旁的地方隻是傳說,在這遊戲世界卻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達到那些傳說人物的境界還遠不是結束,在華夏有一句極為古老的話,也是所有華夏人對於後輩的希望,一代更比一代強。
所以,祖先血脈最強的地方是可持續變強,且永無止境。
“大人,還需要有人拉動一下,比如勾結一下那西秦王,否則的話,西秦王怕是會直接遞交國書,那樣我們反倒是不好辦。”
營帳外,一個戰士走進來,步爭似乎想起什麽似的,剛隨著這個戰士轉身,突然間又轉身衝著守將一抱拳,“還有,那霍安,小子想他也應該可以去戰鬥的地方,那築城的奴隸可是來自不同種族的,讓一個胡人去摻和下說不定能夠起到穩定的作用。”
“你沒信心。”
營帳內,守將抬頭看了步爭一眼。
“不,小子隻是做更充足的準備,而且,那胡人,小子有信心駕馭。”
步爭自信一笑,他當然有信心駕馭,霍安是既強悍又自卑,雖然在原劇是主角,但是,實際上真正出色的漢人不難收服他,原劇中那雁頭,老鼠什麽的實在是不堪大用。
還是那句話,原劇中雁頭和老鼠守衛的,三十萬大軍聚集的地方根本不是雁門關,玉門關什麽的,而是遠在西域中心位置,即將建成的西域都護府。
“這次擺平兩個部族,你帶著他,如果覺得沒問題,那霍安很快會出現在你想要他在的地方。”
守將揮揮手,步爭再不多言,微微一禮隨即朝著門外而去。
軍營,再往後一點,比營帳還要巨大的建築出現在步爭眼中,那是一座廟宇,裏麵端坐著一個相貌猙獰的神靈,而在這尊巨大的神靈雕像下方,似乎懸掛著無數的牌子,每一塊上麵都寫著密密麻麻的字,在威風吹拂中牌子輕輕搖晃,那些字在牌子翻開的時候可以看到是一個個人名和生辰。
軍神蚩尤。
傳說敗於黃帝,被五牛分屍,為避免其複活,所以頭顱,四肢,驅趕被分散在大地五方位置以五座大山鎮壓的無上魔神。
又傳說,戰敗後領著剩餘的族人南遷,且有一部分族人和皇帝的族人合二為一,成為後世的華夏族。
更傳說,戰敗後臣服於黃帝,成為黃帝麾下主兵事的人,日後為華夏族征戰沙場所向披靡。
傳說很多,而唯一不變的隻有持有主兵事,且是強悍無比的魔神。
“你們好生有幸,懸牌於此,那麽便是戰死關外也不用擔心成為孤魂野鬼,軍神將引導你們成為英靈。”
那帶路的戰士領著兩人到了這裏開口,說話的時候,那神像下麵,一個穿著鎧甲的老漢已經走出來,戰士恭敬的衝著老漢一抱拳,“奉將軍令,領大漢義士步爭,步馨前來懸牌,祭拜軍神,莫使魂歸無處。”
“你且去,爾二人隨我來。”
老漢朝著戰士揮揮手,隨即領著步爭和步馨朝著神像下走去,這神像側麵原來有一條小道通往後方,而在後方則有一間小屋子。
老漢領著兩人進入屋子,很快取出兩塊牌子問明步爭和步馨的名字,隨即取出一柄短刀在上麵刻下兩人的名字,標注了日期,又讓兩人分別滴血在上麵。
老漢的年齡最起碼過了六十,做這些的時候手卻是極為靈活,很快已經雕刻了兩塊牌子懸掛在神像下,隨即讓步爭和步馨到神像前跪拜下來,而到了神像之前的步爭暗自看向自己和步馨的牌子,那上麵之前低落的血滴此時已經徹底的融入了牌子當中。
“待會,什麽都不要想,如果感覺到體內誕生出什麽,就拚命的用能量點去灌溉,知道嗎。”
步爭跪在步馨的身邊低聲開口。
祭拜軍神,血脈之力開啟,雖然祖先的血脈應該是極為平衡的,但是,初期也存在不同的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