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最痛苦的人,並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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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臉上閃過了一抹難堪,鐵青的說不出話來,就有種他用著刀子把她的心給挖出來,然後丟棄在地麵上肆意的踐踏著的感覺。
最後一抹苦澀的笑意爬上臉頰,“是,我是不堪寂寞又怎麽樣。”
“髒。”他一雙厭惡的雙眸毫不掩飾的落在她的身上,“我留你下來,不是讓你賣.弄風.騷的,你最好搞清楚一點。”
難聽的話,她一點都聽不下去了,立即就將厲盛給狠狠地推開,衝進了房間內。
厲盛在客廳裏煩悶的抓了幾下頭發,也是坐不下去了,幹脆就拿起了外套就出了門。
在臥室裏麵聽見大門給用力關上的聲音,景玉死死的捂住了耳朵,隻想要隔絕掉一切聲音,仿佛哪怕是一滴水滴落的聲音,都隨時可以讓她爆發起來一般。
厲盛直接的就把陳少華給叫了出來,“出來陪我喝兩杯。”
被吵醒起來的陳少華原本有點心氣不順正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一聽他是說要喝酒,立即就清醒了起來,“走,兄弟想去哪家?”
“盛寵。”說完名字後,厲盛便掛斷了電話,啟動著車子揚長而去。
陳少華騰地一下就從床上給爬了起來,趕緊的穿戴好,也趕往了盛寵,到了地方的時候,包廂裏早早的就點好了酒,在厲盛旁邊坐著的幾個女人都愣是不敢接近他,隻能夠遠遠的看著他在那像是喝著白開水一樣拚命的灌著。
“哇,有你這麽喝酒的嗎?”陳少華過去就是將他手裏的酒瓶給奪了過去,倒在杯子上才遞了過去,“這麽好的酒被你當白開水了真是浪費。”
端著杯子他也依然是一飲而盡,“喝酒不就是要這樣嗎?誰跟你說過來品酒的?”
“我真實服了你們了,昨天陪白願喝了個醉生夢死的,今天還得陪你,我這是做了什麽孽。”他拍著大腿直嚎叫著。
“那你是喝還是不喝?”他一臉的無所謂,“要是不喝,出門左拐。”
“廢話,我大半夜的從床上爬起來不是喝酒的是過來看你喝的?”說完,也給自己的杯子給滿上了,一飲而盡,“啊!真爽!”
“怎麽,誰又招惹你了。”陳少華問完衝著在沙發上坐著的幾個人,讓她們出去。
厲盛一臉的煩悶,又是一杯悶酒,“你能把景玉弄走嗎?弄回她爸媽那,永遠不要再來江城了。”
陳少華嗤笑了一聲,“我說呢,原來是景玉,她最近不是挺安分的嗎,你就嫌她煩了?”
“不安分。”她越是這麽做,自己就越不知道要怎麽對待她。
“我說你幹嘛總記得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人不都是要朝著前麵看的嗎?”陳少華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麽的有耐心勸著一個人,回頭必須讓景玉好好謝謝他。
厲盛用力的將幾杯給放置到了桌麵上,發出了好大的一陣聲音,玻璃杯子幸好夠厚,就是裏邊的酒水微微的晃蕩了一下,他陰冷著一張臉,苦澀著言語問道,“如果是你爸媽為了接你女朋友,然後出車禍全死了,你可以忘得掉嗎?”
“但那也不是景玉的錯啊,如果她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怎麽可能會讓叔叔阿姨過去,你心裏不好受,那你覺得她這麽多年來心裏就會好受嗎?恐怕她做的噩夢都比你要來的多,當年的那件事情最痛苦的不是你,而是景玉!”
發生了那件事情過後厲盛就義不容辭的回來了安城,然而剩下來的景玉,卻是變的生不如死。
她曾有著一段時間極其嚴重的抑鬱症,更加是有好幾次差點因為輕生而搶救不過來,也不知道她後麵到底是有多麽大的心態,才自己抑製了下來這件事情,但是他總覺得如果厲盛再這麽逼問下去的話,遲早還會讓那個景玉再次回來。
“嗬!”厲盛卻是不以為然的輕笑了一聲,“她痛苦?她有什麽痛苦的,死了的人是她爸媽嗎?她有什麽資格痛苦。”
“景玉比任何人都要希望他們活著,如果可以,景玉甚至都想要替他們去死,但是天意就是如此,誰都改變不了。”
一次意外,愣是將他們給分隔到了兩邊的極點,仿佛永遠都沒有辦法交匯在一起了。
“那又如何?你也說了,哪怕她真的死了,也換不回來我父母,我不想看見她,你趕緊弄走。”不管陳少華說什麽他都是聽不進去的,一根筋硬的要死。
“算了,等你想通了,你就知道後悔了,人生沒有那麽多年可以荒廢,你自己看著辦。”
“在廢話我就把你提出去。”他摩拳擦掌的,似乎是真的會那樣做一般。
陳少華隻好閉上了嘴,但是想到了白願前幾天所說的事情,一臉好奇的問了起來,“對了,白願有沒有跟你說,沈老有可能是被害死的?”
“嗯。”這件事情現在是他經手,他怎麽會不知道呢。
“然後呢,是誰?”
“知道那麽多對你沒好處,好好治你的人。”厲盛把他給推開了來,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
陳少華不答應了,“你們不可以這樣啊,我們不都是兄弟麽,怎麽白願什麽事情你都知道,就我是一無所知的?”
“該讓你知道的時候就自然會讓你知道了,你著急什麽,喝酒,我不想聽這種話。”
說完,他自己就拿起了一瓶酒給陳少華灌了過去,咕咚咕咚的幾口烈酒下肚,燙的他隻覺得胃部就像是燒起來了一樣,“大哥,你不要命,我還要呢。”
兩個人愣是幹燥的喝了不少酒,最後兩個誰都沒能爬起來,愣是在包廂裏躺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中午服務生要整理包廂的時候這才不得已的讓經理來將他們給叫醒了起來。
“昨晚是你先趴下的吧。”陳少華捂著疼痛的腦袋嘲笑著厲盛。
“自己最先喝的不省人事的也好意思。”厲盛說完也不理會他了,徑直的站起身子來,那一瞬間還有些踉蹌。
這個模樣開車回去自然是不行的,免不了會出事,這對厲盛來說是一件很謹慎的事情,隻因為他父母都是因為那該死的車禍去世的。
最後兩個人愣是在樓上的酒店給開了間房間休息到了下午都緩了過來,這才清醒。
兩個人勾肩搭背的離開了酒店,卻是正好被攝像機給抓拍了下來這一點。
接踵而來的,卻是白念帶著趙玲瓏一塊進入了一個酒店房間內,記者暗自的歡喜著,隻覺得像是撿到了寶一樣,滿載而歸。
房間內,趙玲瓏一臉羞怯的看著白念,“阿念,你不是說隻是過來跟我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嗎?”
“對啊,合作。”他一邊說著,一邊解下了自己的領帶。
趙玲瓏輕輕的咬了一下唇瓣,“那你怎麽……”
白念突然之間的一下子將她給抱住了,下巴低著她的肩膀上麵,柔聲在她耳邊道著,“玲瓏,難道我這麽久以來都沒有明確的表達出我的想法?還是說,你太遲鈍了。”
“什……什麽?”她的聲音微微的發顫,似乎是有點害怕的模樣,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那都隻不過是雀躍的說不出話來的模樣。
“我這麽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白念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耳邊廝磨著,弄的她好生不舒服,“阿念,你別這樣。”
“我還以為這陣子,你已經明白了我的想法,也知道我的心意。”白念很懂得適可而止,一下子就鬆開了手。
她慌亂的搖著頭,“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麽樣的?”他半眯著眼睛,湊到了趙玲瓏跟前問道。
“我隻是有點受寵若驚,按道理來說你怎麽可能會看上我們這些人?”說著,她臉上閃過了一抹自卑。
“這些人?”他是疑惑的道著,“什麽叫做這些人。”
“你是豪門,而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明星,喜歡你的人那麽多,名媛千金的都有,好看的,漂亮的都是任你選,但是為什麽偏偏是我?”
當然是因為,不想讓你跟白願之間,有任何的關係。
當然這句話也隻是放在了白念的心底處,並沒有說出來,他麵上掛了一抹淺淺的笑意,“我喜歡你,僅僅是喜歡你的人,而不是你的麵貌,或者是你的身份。”
從未有過一個男人這麽正經的跟自己說這些話,趙玲瓏如果說不感動是假的,心底就像是泛起了蜜糖一樣,甜的味道在那不斷的蔓延著,一抹羞澀的笑意不自覺的就已經掛在了臉頰上。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存在著同樣的意思,但是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隻能攻擊你的軟肋了。”
“軟肋?”她狐疑的問著。
白念滿臉自信的點著頭,言語像是有一些威脅的成分,“演戲,不就是你的軟肋嗎?”
她愣了半響,恍惚的眨了一下雙眸,“所以你要封殺我嗎?”
“可以這麽說,跟我在一起,我捧你到娛樂圈頂端,拒絕,你就是娛樂圈裏的最底層都不如的人!”他的聲音裏,似乎是容不下一絲的質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