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他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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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君洐將襯衫拽上肩膀,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在床上她也真能下的去口,兒子,告訴媽,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徐銘慧跟在左君洐身後,迫切的想知道。

    “嘭”的一聲,洗手間的門重重的關上,將徐銘慧的聲音阻隔在外。

    “兒子……”門外的徐銘慧猶不死心。

    左君洐打開了花灑,水從頭頂澆落,不曾脫下的衣褲,幾秒鍾內已經全濕。

    半敞開襯衫的胸膛裸.露在外,水順著肌理分明的線條蜿蜒流下……

    門外的徐銘慧聽著裏麵的水聲,也隻好無奈轉身。

    ……

    程淼最終聽從了徐銘慧的意思,並沒有選擇離開。

    高等教育出身的她十分明白,處在這樣一個高度的女人,最要學會的就是隱忍。

    就像自己的媽媽一樣,即使父親外麵情人無數,可正妻的位置依舊無人能夠撼動。她深知這個過程是要付出多少心酸。

    何況左君洐還沒有和她結婚。就算是婚後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也不可能像個極端的潑婦一樣,鬧的合家不寧。

    於這一點上她想的很清楚。

    而且蘇輕語畢竟是景淳的女朋友,先別說她出身不是什麽名門閨秀。就算她放棄了景淳,要和左君洐在一起。那麽這樣的女人,左家也是絕對不會接受的。畢竟前麵有了個冉染……

    想到這兒,她還是比較放心的,豪門婚姻裏更多的是利益糾葛。所謂純粹的愛情,那是年少無知的少男少女才追求的,她知道,左君洐拎得清輕重……

    ……

    這幾天,陸易白幾乎每天都會來醫院小坐一會兒。

    vip加護病房內,就算蘇輕語一直把他當成空氣,他也依舊樂此不疲。

    蘇輕語自顧自忙碌,看也不看陸易白一眼,仿佛是兩個陌生到從沒有交集的人。

    陸易白倒也不多說,眯著眼靠在一旁的沙發椅裏,目光一直落在蘇輕語身上。

    今天蘇輕語穿的是件長裙,上麵是一件淡黃色的針織開襟毛衣,長長的頭發並沒有向以往一樣紮成馬尾,而是一直垂落到了腰際。

    陸易白的瞳孔裏都是這個身形纖長的女人,以前他從沒覺得蘇輕語這樣一副寡淡樣子,竟然可以美到這種程度。

    想著想著竟然身體上起了明顯變化。

    蘇輕語回眸的一瞬間,目光觸及到陸易白的敏感部位,眼皮輕一輕跳,迅速的轉過身去,心裏忍不住泛起了惡心……

    容曼玟被護士推去ct室拍片。

    蘇輕語剛想跟隨而去,就被陸易白從身後拽住了手腕。

    “有那麽都護士跟著,你去幹什麽?”

    陸易白語氣輕佻的說道,臉上笑的一如既往的邪氣。

    從陸易白手裏將手腕抽出,蘇輕語錯開與她對視的目光,望向門口。

    淡漠的說道:“陸易白,雖然我不理解你現在這麽做的意思,可也請你自重,這裏是醫院,不是你解決生理需求的地方。況且就算是有需求,你該找的人也不是我,而是夏青檸!”

    提到夏青檸時,陸易白的眉角不易覺察的皺了皺,雖然沒說什麽,可心裏仍然有種說不出的煩膩。

    這樣的感覺轉瞬即逝,自然而然的從背後將蘇輕語摟在懷裏,身子緊緊貼服在她的背上上,他身體上的每一處變化,蘇輕語都能明顯感覺得到。

    陸易白姿態輕浮,灼熱氣息噴在她的耳蝸處:“輕語,還是你最了解我,你怎麽就知道,我現在想要你了呢……”

    蘇輕語的身體僵住,她從沒想過陸易白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拚命去掰開禁錮在腰上的雙手,蘇輕語怒道:“陸易白,你別碰我!”

    陸易白的力氣大到驚人,邪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不讓我碰,你想讓誰碰?吳恒?”

    若不是背對著他,蘇輕語真想一巴掌抽過去。

    “這和吳恒有什麽關係?陸易白,你瘋了吧?”

    “如果不是吳恒,那麽……在魅色的套房裏,一整個晚上,你都跟他在那做什麽?”陸易白危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蘇輕語整個人都僵住了,她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陸易白嘴裏說出來的。

    他怎麽會以為和自己在一起的是吳恒?

    這簡直是難以理解。

    見蘇輕語身體緊繃,陸易白的戾氣一下布滿雙眼:“蘇輕語,就算我不要你,也輪不到他來碰你,你給我記住!”

    蘇輕語不再掙紮,倒是平靜了下來,用及近於嘲諷的語氣對著身後說道:“陸易白,你還喜歡我?”

    陸易白的手頓住。

    蘇輕語借機轉過身,麵對著他。

    兩個人依舊以一種曖昧姿態貼合在一起。

    陸易白眼底的神色很快抹去,譏笑道:“女人對於我來說,談不上什麽喜不喜歡,我隻在意床上她能不能讓我舒服,就比如現在……我正想嚐試一下,你究竟能不能讓我舒服。”

    “無恥!”蘇輕語想不出用什麽話來謾罵。

    可這樣的一句卻讓陸易白的心裏異常的暢快。

    女人麽,對著男人說一句無恥,不過是希望他能更無恥些……

    想到這兒,陸易白抱在蘇輕語的腰上,幾乎是扛著她,將她扔到病床上去。

    蘇輕語拚命想起身,散開的頭發猶如墨色的綢緞,傾瀉在病床上,陸易白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的吸了口氣,聞著她好聞的發香。

    蘇輕語想喊,可她不知道喊完的結果回事怎樣?

    大批的護士湧進來?指指點點?

    以陸易白的脾氣,泛起混來,當著外人的麵撕了她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會讓自己更屈辱。

    蘇輕語盡量讓自己冷靜,卻發現根本沒法冷靜。

    縱使她有良好的心理素質,可麵對一個分分鍾就讓將她拆食入腹的男人,她依舊找不到好的借口脫身。

    借口……

    “等等!”

    蘇輕語終於開口。

    陸易白將頭抬起,眯起眼看著臉上粘滿發絲的蘇輕語。

    “我現在還在經期,做,做不了……”蘇輕語緊張的說道。

    “真的假的?”

    陸易白顯然不信,正要伸手去驗證。

    蘇輕語一把按住他的大手,腦袋從病床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