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君洐,怎麽和你四叔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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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旁的徐銘慧也開口,對著左君洐說道:“君洐,怎麽和你四叔說話呢?”

    左君洐悶聲不想,將叉子扔到盤子上,靠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左正非。

    左正非臉上有些訕訕,兀自尋了個台階,說道:“哎呦,你們看看,君洐還真是和小似乎一個脾氣,我也沒說錯什麽啊?容曼玟本來也是我老婆,我送個戒子給她,讓她女兒幫忙帶回去,也沒什麽錯麽?”

    徐銘慧到底沒再說什麽出來,目光裏多少有些怨怪的看著左正非。

    左正非似乎還尤為的不自知,看著已經麵色慘白的蘇輕語,不忘套著近乎,說道:“輕語啊,你進門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想,你說你要是真的嫁給了君洐,君洐是該跟著你叫我一聲繼父呢?還是你跟著君洐叫你媽媽一聲嬸嬸呢?這關係還診室……”

    左君洐剛要起身,就被蘇輕語在餐桌下按住了手。

    蘇輕語緩慢的將戒指遞了回去,聲音裏多少有些顫抖,道:“或許您自己親手交給她會更好些,難道您是怕她不要,才特意想讓我轉手替您代勞?”

    蘇輕語終於弄明白中午的時候她在中華路看到那一幕,其實並不是她看錯。

    許久不開口的左正淵重要說道:“老四,孩子麵前,你這是做什麽?你和曼玟的事不是一天兩天了,別把這種情緒專加到孩子身上,他們有什麽錯?”

    左正非的臉到底是僵了僵,對著左正淵說道:“大哥,您這話說的可就錯了,容曼玟嫁給我這麽多年,你也看出來我們夫妻的感情並不十分好,否則,怎麽連她的親生女兒都不知道我這麽個繼父存在?當然,拋去我和曼玟的事先不談,那麽君洐也早知道他的四嬸嬸就是輕語的媽媽吧?為什麽也閉口不提?難不成是因為不待見我這個四叔?”

    這話明顯是衝著左君洐去的。

    左君洐兀自一笑,倒是有了幾分痞樣,懶懶的靠在椅子上,說道:“四叔這是在怪我了?”

    左正非笑的一臉不屑,回道:“我可不敢,否則又動不動要廢我一隻胳膊,卸我一隻手的,你四叔我可還想多活幾年……”

    這句話別人似乎像是一句玩笑話,可蘇輕語卻是聽明白了,不敢相信的看向左君洐。

    左君洐的麵色難看,陰鷙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沒說一句話。

    倒是左北嚴對著坐在身旁的景晉安說了一句:“姐夫,你的煙已經燒到手了……”

    景晉安這次覺察到了疼,一把鬆了手,煙蒂掉在了餐桌上。惹的一旁的左歡蹙起了眉角。

    左正非笑著將目光放在了景晉安的臉上,說道:“哦,我還真的差點給忘了,我老婆的老相好還在這兒呢……對了,晉安,上午見曼玟的時候,她還讓我給你帶好……”

    在場的所有人,臉色瞬間難看。

    “夠了!”

    徐銘慧再也看不下去,對著左正非吼道:“老四,這麽多年過去了,你怎麽還是這副樣子,我都替你大哥感到心寒,你大哥為了你花了多少心血,要不是他,你現在還在牢裏蹲著呢,我們不求你知恩圖報,可你畢竟是長輩,在孩子麵前胡攪合什麽?你要是覺得左家真虧待了你,沒人逼你留下!腿長你自己身上!”

    不等徐銘慧話音落下,一旁的左正淵開了口,語氣嗔怒的對著徐銘慧道:“銘慧,少說兩句。”

    徐銘慧瞪了自己老頭子一眼,氣不過,轉身離了餐桌,一個人朝二樓的方向走去。

    景晉安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對著左正淵說道:“爸,我先去下洗手間。”

    左正淵點了點頭,他理解這個女婿處在這裏的為難,暫時離開是也好的。

    左歡一直低頭不語,咬著嘴裏的筷子,上麵一排清晰的牙印。

    蘇輕語的腦子的混亂的,她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容曼玟結婚了?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怪不得之前容曼玟一直說她和左君洐在一起並不合適,她從沒有想過是因為這層原因。

    她想不通,容曼玟為什麽會嫁給了左君洐的四叔,而且又不願意承認?

    從第一眼見到左正非這個男人,蘇輕語心裏就沒有任何好感,卻也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麽混蛋。

    而左正非又到底會壞到什麽程度,讓左家人這麽討厭,甚至就連左君洐就恨不得想廢了他的一隻手。

    餐桌上的氣氛陷入僵局,左正非一臉的陰狠,目光直視左君洐,卻是對著左正淵說道:“大哥也別怪我攪局,要不是你這好兒子做出的好事,我也不至於在飯桌上發難,你讓他自己說,他是不是叫人想廢掉我的右手?!”

    對著這樣的一番話,左正淵無疑是震驚的,就連坐在一旁的左北嚴也不敢相信的看向左君洐,仿佛這事根本就是他四叔胡說的。

    左正淵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向左君洐,道:“老三,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左君洐麵色陰沉,表情始終平靜,慢條斯理的說道:“他說是就是?既然他也說了,我叫人去廢了他的右手?那你們都看看,他右手是不是還好好的在那呢?難道他有兩隻右手不成?”

    不等左正淵開口,左正非就已經徹底怒火中燒。

    兩隻右手,這不是在變相的說他是三隻手嗎?

    人都是最怕被戳其痛處,左正非也不例外。

    這下正被左君洐戳了個準,瞬間怒了起來,吼道:“你這是長大了,翅膀也硬了,故意跟我翻舊賬是不是?”

    左正非的確有點不光彩的過去,他為人有個怪異的癖好,就是喜歡偷東西,於生活上來說,他自然什麽也不缺,可就是什麽也不缺,他才覺得沒有意思。

    大到價值不菲的紅酒,小到超市裏的一杯酸奶。說白了,他喜歡的就是這種偷來的刺激。

    而年輕時候的他,也沒少因為這個被送進警察局。當然,於身份上來說,去了也很快被放出來,左正淵的威望擺在那,沒有警察敢動他。

    可十幾年之前他到底闖了禍。

    他夜裏潛入一個豪華的別墅區,看上了一個老太太身上帶著的一個老式的懷表。

    懷表倒是不值什麽錢,可老太太卻被他給嚇的心髒病複發,當場就斷了氣。

    原本以為也是錢可以了事,沒想到,這老太太是有點背景的,孫子正是某位高官,所以左正非的入獄,根本沒有懸念。

    而這一次,左正淵也沒有再管,倒是事後想盡了一切辦法,幫他由原來的6年,改判成了4年……

    左君洐一臉是笑非笑的盯著自己的四叔,說道:“四叔,我說錯了?”

    左正非氣的從椅子上起身,指著左君洐,突然怒極生笑。

    他這樣的表情讓蘇輕語覺得驚悚,甚至連左君洐的臉色也跟在變了變。

    左正非笑著又坐回了座椅,並不去看左君洐,反而將目光放在依舊被驚的回不過神來的蘇輕語臉上。

    “丫頭……”左正非一聲叫,讓蘇輕語覺得脊背發寒。

    蘇輕語沒有回應,卻也定定的注視著他,看著他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冷意,像是在看著一個毒蛇正對著她吐著鮮紅的芯子一樣,既惡心,又有種說不出的恐怖。

    “丫頭,你會不會也覺得繼父我是個壞人?”左正非語調陰柔。

    這一聲繼父讓蘇輕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見蘇輕語不回應,左正非繼續說道:“我左正非的確很壞,從前也不怎麽不光彩,可你左君洐是不是就真的好過我呢?”

    左君洐的手已經握成拳,骨節逐漸泛白,看著左正非嗡動的嘴角,要不是父親還在,他恨不得早就一拳打過去。

    “你想說什麽?”左君洐少了平日裏的冷靜,臉色開始泛白。

    左正非揚聲笑了起來,並不理會左君洐的質問,而是將目光放在了蘇輕語的臉上,開口說道:“丫頭,你想不想知道四年前是誰在飛機上,像個禽獸一樣的強迫了你?”

    左正非的話一出口,左君洐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不敢相信的看著麵目扭曲的左正非,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左正非是怎麽知曉的。

    蘇輕語的樣子如被人抽了魂,緩慢的扶著桌角站起。

    她的身子在抖,抖的異常厲害,要不是還有桌子的支撐,她隨時都有可能就栽倒在地上。

    “是……是誰?”蘇輕語說話的同時,舌頭不住的撞在牙齒上,仿佛說話都已經不利索。

    她已經不再顧及身旁的左君洐是什麽表情,隻目光專注的注視著眼前這個所謂的“繼父”。

    “到底是誰?!”蘇輕語重新又問了一遍,語調不自覺的拔高。

    左正非在笑,看向坐在身旁的大哥。

    而左正淵則閉上了雙眼,這件事遲早要發生,與其這樣,不如就這樣吧……

    “告訴她吧……”

    這句話是從左正淵口中說出來的,疲憊的表情裏帶著幾分力不從心。

    左君洐整個人僵在了位置上,目光從父親的臉上收回,看向身旁已經站不住蘇輕語。

    左正非笑著,一字一句的說道:“四年前,強迫你的那個男人,如今……就坐在你身邊……”

    “……”

    蘇輕語仿佛沒聽清楚,擰起秀氣的眉角,又問了一遍:“誰?!”

    這一句幾乎是破了音,嗓子幹澀的如同火燒。

    不等左正非再次開口,左正淵擲地有聲的聲音就已經響起。

    “你沒聽錯,是君洐……”

    蘇輕語隻覺得腦子裏一片恐怕,她是怎麽摔在左君洐懷裏的,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臉色慘白如紙的她,就連嘴唇也變的灰白,嗓子裏發不出一個音階。

    膝蓋處有痛感傳來,她記不清楚何時打翻了酒杯,碎小的玻璃片是怎麽嵌入皮肉的。

    一條腿還跪在地上,而左君洐正試圖將她從地上抱起。

    蘇輕語雙腿已經沒了力氣,目光一瞬不離的盯著眼前那張她熟悉至極的臉。

    墨蘭色的襯衫,深刻的眉眼。癡迷還是恐懼?!她分不清……

    此時左君洐的臉,和四年前飛機上那張猙獰的臉融合在了一起。

    蘇輕語想尖叫,卻發現好像是被誰扼住了脖子,喉嚨裏發不出一點聲響。

    腳下恢複了一些力氣,她隱約聽到左君洐在一遍遍的重複著叫她的名字。

    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將身前的左君洐推開,顧不得去找自己的手提包,轉身衝出了別墅。

    身後的左君洐在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他剛想起身,就被左北嚴一把給拽回了原位,道:“我去追她,你先冷靜一下……”

    左君洐沒法冷靜,一把掀了桌子,指著他的四叔吼道:“我跟你的賬慢慢在算!”

    說完,抓起左北嚴手邊的車鑰匙就衝了出去……

    ……

    外邊早已經大雨傾盆,蘇輕語在冷冷的雨慕中不知道跑了多久。

    雨水的衝刷之下,讓她迷了眼。她分不清東南西北,毫無目地的隻顧著前行。

    直到一座廢棄的教堂前,她才停止了腳步。

    她彎下腰,蹲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眼淚和淚水參合在一起,眼前的灰白色的景物一次次模糊。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蘇湛話裏的意思,蘇湛說:你根本不了解左君洐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她的確不了解。

    想著飛機上的一幕幕,蘇輕語終於轉過身,跑到教堂的牆根底下,將胃裏的東西吐了個徹底。

    扶著牆壁走到門口的雨搭處,蘇輕語坐了下來,小腹微微刺痛。

    她不願低頭去看,想著自己如今懷上曾經強暴過她的男人的孩子,蘇輕語胃裏止不住一點點泛著惡心。

    這一切似乎在瞬間就已經清晰起來,所有瑣碎的記憶拚湊起來,都指向一個事實。

    蘇湛的警告、陸易白調查時的多番受阻、張茜和左君洐私自見麵說起的事,包括賈穎對她的態度。

    蘇輕語含著眼淚諷刺的笑,這一刻,自己是多愚蠢啊……

    蘇輕語將臉埋在臂彎裏,小腿已經麻痹,大雨已經停止。

    雨後的風吹的蘇輕語一個激靈。

    她腦子裏能想的東西實在不多,偏激的隻有一種考慮。她要去醫院,去拿掉肚子裏的孩子,從此和左君洐老死不複相見。

    因為她不確定下次見麵的時候,她會不會把自己逼瘋了,從而想殺了他。

    想到這兒,她痛快了嗎?

    顯然沒有,反而更難過,一個深深愛上了的男人,竟然是個衣冠禽獸。

    這多可笑……

    大雨過後,夜早已經落下帷幕。

    這條巷口小上,連個行人幾乎都沒有,蘇輕語抹掉了眼淚,瑟瑟起身。

    身邊有醉漢經過,手裏拎著酒瓶對著蘇輕語罵罵咧咧。

    蘇輕語並不怕,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走。

    可腳步剛剛抬起,身後就有人追趕了上來。

    腳步聲不是一個兩個。蘇輕語驚恐的轉過身,看著幾個男人正在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近。

    “老大,這回你信了吧?這妞在廢教堂門口呆了兩個多小時了,漂亮吧?”其中的一個個子瘦小的男人說道。

    蘇輕語似乎明白了什麽,往後退了幾步。

    對麵來人一共有三個,一高,一胖,一矮,很好分辨。

    幾個男人年齡似乎都不大,從衣著上來看,不是小混混就是哪個高校裏混出來的痞學生。

    蘇輕語抿著嘴角,看向剛剛走過去的醉漢。

    眼前無望,醉漢根本沒空回頭看她一眼,拎著酒瓶子很快拐過了街角。

    男人中的胖子最先朝著蘇輕語走過去,笑嗬嗬的說道:“小妞,我怎麽看你那麽眼熟呢?咱倆之前是不是見過?”

    多爛俗的開場方式,蘇輕語聽了止不住先吐。

    “滾開!”蘇輕語怒道。

    胖子嘿嘿一笑,轉身對著高個子的男人說道:“老大,這妞還是個辣貨,怎麽辦?帶去賓館還是拉進教堂……”

    蘇輕語聽到胖子這麽說,轉身就跑。

    隻是三個男人麵前,就算她想逃,也得能逃的開。

    身後一把被胖子拽住,蘇輕語的身子瞬間騰空,竟然被胖子一把扛了起來。

    被人稱呼為老大的那個,指了指旁邊的教堂,說道:“別廢力氣了,裏麵辦了吧。”

    蘇輕語在哭喊,胖子的背後被她抓出一道道血印,正透過他髒念薇的t恤滲透出來。

    原本還有幾聲救命能從嘴裏喊出來,可胖子怕有人進來,直接將蘇輕語的長裙扯了開來,扯下一大塊以後,直接塞在了她的嘴裏。

    蘇輕語的眼淚橫流,被個子最高的男人按在一處破舊的座椅上,男人口中的汙言穢語,蘇輕語根本聽不見大概。

    教堂門口處一輛黑色的卡宴正經過,蘇輕語認得那輛車,是左北嚴的。

    剛剛她還和左北嚴在這輛車前,聊著關於他的冉染之間的話題。

    蘇輕語的口中塞著東西,嗚嗚了幾聲,卻也隻能看著那輛車從視線裏消失。

    ……

    左君洐開著左北嚴的黑色卡宴,正衝過一片淺淺的水窪。

    他耳邊似乎總有蘇輕語嗚咽的聲音,卻根本找不到她的影子。

    這麽大的雨,3個多小時已經過去了,她音訊全無。

    他這輩子從沒有這樣的怕過,怕她會突然離開自己,怕她會出事。

    這些天他極力想隱瞞住的東西,終於還是暴露於眼前。

    或許過了今天,他們的婚事就能敲定。

    可老天偏偏不願意幫他這個忙……

    很快,左君洐調轉車頭,朝著另一個方向駛去,附近所有的路他都找過了,根本沒有蘇輕語的影子。

    他將電話一個個的撥打出去,打給容曼玟,打給顧凝,甚至打給蘇湛,卻無人給他蘇輕語安全到達的消息。

    蘇湛最後在電話裏憤怒的警告他,說:“左君洐,如果輕語真的出了什麽意外,我一定會殺了你……”

    左君洐無言以對,掛斷了手機。

    ……

    教堂裏,蘇輕語掙紮的厲害,一口咬傷了正按住她的男人的手臂。

    血腥氣入喉,嗆的她一陣陣作嘔。

    混亂中,蘇輕語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她根本分不清這巴掌究竟是誰打下來的,知覺眼前直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

    很快,男人將她裙子撕了開來,而她抬起一腳,正踢在身前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悶哼了一聲,對著旁邊的人說道:“大哥,這妞鬧的厲害,不好下手啊。”

    高個子的那人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呸的一口吐沫吐在地上,怒道:“今兒我就不信了,你們兩個給我按住,我先上了,你們再來……”

    胖子點頭說好,而一旁的個頭小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情願,嘀咕著:“明明是我先看見的……”

    “你說什麽?”高個子的一聲怒喝。

    沒人再吭聲,內部矛盾,蘇輕語抓住機會,很快從胖子手裏脫身,拚命的朝著教堂外麵跑。

    腳下的步伐異常沉重,蘇輕語一把拽掉了口中的碎布,對著門外大聲呼喊道:“救命——救——”

    很快,腦後一沉,蘇輕語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身後的高個子痞子,手裏一塊磚,正拍在她的後頸上,蘇輕語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裏,知覺全無……

    “早知道這麽省事,我真應該早點弄暈她……”

    高個男人抱著蘇輕語朝教堂裏走去,對著旁邊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倆先出去放風,等我上完了,換你倆……”

    另外兩個人不再有意見,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高個子男人將蘇輕語平放在一張破舊的窄桌,大手順著她光滑的脖子一路向下摸去。

    隻是手還沒落下去,頭頂很快就傳來了一陣悶痛,緊接著一片腥熱就順著頭頂流下來。

    男人伸出手一摸,不禁驚叫:“血?”

    很快,他身後傳來了陰鷙的聲音:“我陸易白的女人,你也敢碰,真他媽的活膩歪了!”

    說話間,陸易白再次拎起手裏的鐵棍,對著男人的背後就是重重的一擊。

    分明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而男人已經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陸易白將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赤.裸著上身,將蘇輕語包了個嚴實後,將她抱起。

    門口處,韓兵正將胖子按壓在地上,口中怒罵道:“龜孫子,說!你哪知手碰了她?”

    胖子連哭帶嚎的哀求道:“我們真的還沒來得及碰,不信你問問她……”

    韓兵一腳踹在胖子的頭上,胖子滾落下台階,趴在地上喘息著起不來。

    看著陸易白正抱著蘇輕語從裏麵走出來,韓兵趕忙上前打開了車門。

    蘇輕語在半夢半醒之間,睜開眼看了陸易白一眼。

    陸易白一臉的擔心勝過於對那個畜牲的震怒,問向蘇輕語:“輕語,你怎麽樣?我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