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體諒一下一個30幾歲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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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君洐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帶你去我長寧區的公寓,那裏離你公司近,早上不用起那麽早。”
左君洐回頭望了她一眼,繼續緩緩說道:“還有,我覺得,你應該體諒一下一個30幾歲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你說呢?”
“……”
……
左君洐靠近市中心最繁華地帶的公寓,蘇輕語不是第一次來。
在這裏她第一次吃過左君洐為她親手準備的早餐,一份三明治外加一杯牛奶。
蘇輕語站在門口處,看著左君洐將鞋櫃子裏的棉拖拿出來,一雙大號的男士拖鞋,外加一雙小號的碎花女士棉拖。
蘇輕語不禁有些詫異,看向左君洐問道:“給我準備的?”
左君洐笑的一臉平靜,一邊左右拉扯開自己的領帶,一邊說道:“我的每處住所,都為你準備了這樣的一雙拖鞋,從你給景淳上了第一次課以後……”
蘇輕語愣了愣,給景淳上第一次課?那個時候她和左君洐還不熟悉,好不好?
可突然想起上一次來的時候,明明就沒有,蘇輕語很快瞪向左君洐,道:“少騙人,我上次來的時候,這裏根本沒有女士穿的拖鞋。”
左君洐笑道:“那是我沒有把它拿出來,否則以當時的你我的熟識程度,說不定你會誤會,我已經有了別的女人……”
蘇輕語無話可說,左君洐也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不等她將手提包放下,就已經攔腰將她抱起。
臥室的門被他用腳勾開,再關閉。
蘇輕語的身子剛剛接觸到大床,就被突然俯下身來的左君洐壓了個嚴嚴實實,大氣都沒法喘。
左君洐的吻是磨人的,蘇輕語從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配合,再要欲罷不能,都是他精心挑.逗出來的。
蘇輕語越是想要,他越是不給,她的臉紅的像隻要咬人的貓。
左君洐的手伸進她的毛衣,在她的腰上肆意遊走,卻沒有亂按亂掐。
蘇輕語有些納悶,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可就在她納悶之際,左君洐的手已經一路向上遊走,她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很快,她所有的衣服被左君洐推到了胸部以上,白皙的肌膚在空氣中暴露,帶著微微的涼意。
左君洐的手勢很嫻熟,總能很輕易就刺激到她的敏感點。
蘇輕語的臉紅的要滴出水,身體也開始躁動不安。
左君洐這才滿意起身,指著自己的腰帶對著蘇輕語說道:“既然有需要,就自己動手解開它……”
蘇輕語的臉立刻窘的沒處放,這又怎麽成了她的需要了?明明不是……
見蘇輕語愣子啊那裏沒動,左君洐幹脆抓起她纖細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腰帶前,道:“解開……”
蘇輕語動作緩慢,手勢顫抖,皮帶扣成了她眼前最大的難關。
左君洐的耐性很快被磨沒,幹脆自己動手。
蘇輕語被左君洐抱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蘇輕語疼痛的眉頭微蹙,不過很快不適感就已經消失。
左君洐在教她怎麽做……
蘇輕語覺得自己的樣子像個當.婦,根本不敢與左君洐對視,隻把下巴抵在他的肩頭,指甲陷入到他肩頭的皮肉裏……
窗外飄起了零星細雪,而窗內卻一室旖旎,細碎的申吟聲從臥室裏傳出。
……
浴室裏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蘇輕語身上隻穿著左君洐的一件襯衫,一個人站在床前,將歡.愛後帶有痕跡的床單撤下來,轉身去櫃子裏翻找幹淨的床單換上。
一櫃子都是左君洐的衣服,有西裝,有襯衫,還有疊放整齊的睡袍,以及掛著幾十條顏色各異的領帶,唯獨沒有床單。
蘇輕語轉身去了客房,裏麵的櫃子裏有整套的被子和幹淨的床上用品。
蘇輕語將一條深顏色的床單從裏麵拿出,轉身的功夫,將床頭櫃上的一個精致的插著的花瓶碰掉在了地上。
花瓶裏是蘇輕語叫不上名字的黃色小花,密密實實的一捧,將花瓶塞的有些偏離重心,花瓣也多少有些枯萎。
花瓶裏的水流的到處都是,順著床頭櫃的縫隙,朝著裏麵的抽屜裏蔓延。
蘇輕語趕忙將床單放在一旁,蹲在地上將花瓶撿起來,放回到床頭櫃上,從上麵的紙巾抽裏,抽出幾章紙巾來,將流出來的水擦拭幹淨。
看著一部分水已經蔓延至抽屜裏,她趕忙將抽屜打開,趁著水還沒流入裏麵,用紙巾將水抹掉。
處理幹淨以後,蘇輕語總算鬆了口氣,因為她發現這一整個抽屜裏都是紙質文件,好險被她弄濕掉。
剛想將抽屜關上,蘇輕語的餘光注意到裏麵的一份來自國外的檢驗病例。
蘇輕語的英文一直很好,一眼就注意到了。
蘇輕語猶豫的朝著病例伸出手去,因為上麵有左君洐的名字。
蘇輕語翻開了病例書,一排排的英文打印出來的日期,都記錄的是4年之前他去看心理醫生時的時間。
蘇輕語依稀的記得左君洐曾和她說過他,他有一年的心理抑鬱史。
坐在地上,蘇輕語翻開了病例裏記錄的詳細內容。
目光被裏麵左君洐的一次對話記錄所吸引,讓她如鯁在喉。
內容是左君洐的口述記錄。
是這樣記載著的:飛機上,我把那個女孩當成冉染,我恨她,恨到想弄死她,是我力道太重,她的身體開始流血,估計是撕裂……可我見了血,反而更興奮,我又覺得她不是冉染,我說不清為什麽,我喜歡那個女孩的身體,可又怕麵對她……我試圖找別的女人去解決我的生理需求,可最終我硬不起來。我反而被嘲笑。腦子裏全是那女孩的身影,連對冉染的恨也顯得微不足道,我想找到她……
蘇輕語的手在顫抖,一把將病例書合上,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左君洐見她第一次,就已經把所有的住所都放置了她的拖鞋,是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左君洐就對她有了欲望……
或許他不知道蘇輕語就是5年前飛機上的女孩,但她的身體卻吸引著他。
這種心情,讓蘇輕語難以言喻,一把合上了抽屜,蘇輕語拿起床單轉身就出了客房。
左君洐早已經洗好了澡,一邊看著扔在地上髒床單,一邊用一條厚重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頭發。
蘇輕語走進去,彎著腰在左君洐麵前將床單鋪好,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鋪好了床單,蘇輕語穿上了自己的衣褲,拿起左君洐的外套大衣披在了身上……
左君洐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看著蘇輕語從臥室裏走出來,問道:“這麽晚了,你要去哪?”
蘇輕語站在門口處換了鞋,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去樓下藥店裏買藥。”
“怎麽了?”
左君洐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蘇輕語麵前,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蘇輕語緩慢的將他的手從額頭前移開,說道:“是緊急避孕藥……”
左君洐的臉色瞬間難看,一臉陰沉的看著她,問道:“為什麽?”
蘇輕語不迎接他的目光,兀自說道:“我暫時還不想懷孕……”
左君洐終是麽有再說出什麽,可表情卻告訴她,他現在很生氣。
客廳裏左君洐的手機在響,他回過頭去,蘇輕語趁著這個空檔,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夜風吹的她有些清醒,腦中思緒卻依舊紛亂。
藥店的收銀台前,她摸出左君洐的錢包,買下了一盒毓婷,順便又買了一盒岡本。
打開左君洐的錢夾,裏麵有他的全部證件,包括他的身份證。
身份證上的他頭發微短,幾年前的樣子和現在有很大區別,卻也幹淨的讓人看著舒服。
蘇輕語看著手裏那張帶有他名字的身份證,心情多少有些好轉,如果一個男人,願意把他所有的身家都拿給你,難道還不能證明,他喜歡的不隻是她的身體嗎?
這一刻,答案顯而易見。
收銀員將小票遞到她的手上,蘇輕語攥著藥出了藥店。
一路上,她都走的很快。
小區門口,她終於不再猶豫,將手裏的藥拋進了不遠處的垃圾箱內,隻留一盒草莓香型的岡本,自己站在風中傻笑……
……
蘇輕語的小臉被風吹的很紅,當她手裏拿著一盒避.孕.套出現在左君洐公寓的客廳裏時。
坐在沙發裏的兩個男人都朝著她望了過來。
蘇輕語愣在了門口,口中含糊的叫了一聲:“左……二哥?!”
左北嚴的目光放在她手裏的避.孕.套上,嘴角微微抿起,點了一下頭,算是答應。
當蘇輕語意識到自己手裏攥著的是什麽時,趕忙將岡本放進了左君洐的大衣口袋裏,站在門口一臉的尷尬。
左君洐麵無表情的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倒也沒說什麽,很快收回了目光,和左北嚴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題。
蘇輕語低著頭,轉身去了臥室。
很快,臥室的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輕語,我是二哥,老爺子想見你,特意讓我過來接你過去……”
門外傳來了左北嚴的聲音。
蘇輕語將門打開,朝著左北嚴的身後看了一眼,沒有左君洐的影子,很顯然,他還在跟她慪氣,否則也不會是左北嚴親自來敲門。
蘇輕語滿臉疑惑的看著左北嚴,問道:“左伯父想見我?有什麽事嗎?”
左北嚴淡然的搖了搖頭,道:“不太清楚,隻說讓我接你過去,我過來接你。”
蘇輕語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跟著左北嚴出了門。
客廳裏,左君洐像尊神一眼,坐在沙發裏,表情嚴肅。
就在蘇輕語以為他不會再搭理自己時,他卻突然從沙發裏起身,走到左北嚴麵前,說道:“老頭子半夜三更不睡覺,抽什麽瘋?”
左北嚴的嘴角抽了抽,瞥了左君洐一眼,說道:“有種這話你當他麵問。”
左君洐眼皮跳了跳,轉身朝裏麵走出,嘴裏扔下一句:“等我幾分鍾,我換了衣服,和你們一起過去……”
左北嚴和蘇輕語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卻都抿起了嘴角,憋著笑。
……
一路上,左北嚴的車開的很慢,後排座位上的左君洐一臉的煩躁。
車內的燈並沒有開啟,從左君洐的小動作上,蘇輕語就能感受的到。
蘇輕語身旁是一個手提袋,裏麵的盒子裏裝有她賠給左老爺子的茶壺。
伸出手,黑暗中,她輕輕握住了左君洐的大手。
左君洐似乎安靜了下來,朦朧中視線落在蘇輕語的臉上。
左北嚴開了音樂,是一首柔和的英文曲子,蘇輕語很喜歡聽。
車內的氣氛很融洽,因為左北嚴也跟著輕鬆的曲子,輕輕的哼唱了起來。
左北嚴總給人一種鄰家大哥的感覺,無論他做什麽,總讓人覺得舒服。
可蘇輕語不明白,像左二哥這麽好的人,冉染為什麽不懂珍惜,不把心思用在他的身上,反而要對左君洐執迷不悟?!
這個答案沒人能給,除了冉染自己……
蘇輕語愣愣的注視著前排位置上的左北嚴出神,左君洐的兩聲咳嗽將她的思緒打斷。
礙著左北嚴坐在前麵,左君洐沒說什麽。
可下了車後,當左北嚴獨自一人將車倒進車庫時,左君洐才對著蘇輕語黑著一張臉,問道:“怎麽?你也看上我二哥了?想給我當二嫂?!”
蘇輕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口中說了一句“神經病”後,完全不顧左君洐憤怒的表情,轉身自己先進了別墅大門。
別墅的門口處,傭人出來開門。
左北嚴讓到一旁,等著左君洐和蘇輕語進入後,他才隨後關了門,自己站在門口出換著拖鞋。
別墅裏熱的很,左正淵正坐輪椅裏,手裏拿著遙控器給電視換台。
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後,他才轉過看了過來。
左北嚴走到客廳裏,叫了一聲“爸……”。
左老爺子應了一聲。
而左君洐自打進門那一刻起,就沒正眼瞧過自己的父親,而是直接坐在了客廳的沙發裏,一臉的沒好氣。
蘇輕語看著這樣的左君洐,多少有些無語,轉身對著左正淵說道:“左伯父,您找我?”
“嗯。”
左老爺子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說,而是轉過頭朝著坐在沙發裏的左君洐看了一眼,怒道:“一回來你就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老子欠了你的嗎?!”
看著左正淵一臉的震怒,左君洐依舊沒把視線放在老爺子身上,而是從沙發裏起身,朝著同往二樓的樓梯方向走去。
在繞過蘇輕語的時候,還不忘對著她說道:“和一個老頭子有什麽好聊的,早點回房間,我放洗澡水給你……”
說完,也不顧蘇輕語一臉的尷尬,單手抄進西褲口袋,朝著樓梯走去,直接將左老爺子給無視了。
左正淵起的不輕,對著還沒抬起腳邁上樓梯的左君洐吼道:“少在我麵前秀恩愛,老子和你媽恩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轉悠呢!”
蘇輕語低下頭,實在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看來還真不虧是父子倆,連發脾氣說出來的話都異常的相似,半點節操也沒有……
看著左君洐的身影消失二樓,左老爺子輕輕的咳了一聲,算是緩解一下剛剛劍拔弩張的尷尬。轉身對著蘇輕語說道:“丫頭,你跟我去書房。”
說完,老爺子就自己轉動著輪椅,朝著一樓的小書房行去。
蘇輕語點了下頭,回身從沙發上拎起了裝有古董茶壺的手袋,準備跟上。
“輕語……”
蘇輕語被身後坐在沙發裏的左北嚴給叫住了。
她轉過身,朝著左北嚴看去。
左北嚴笑的一臉隨和,說道:“你別介意,君洐從11歲開始,就一直和我爸是這種相愛相殺的相處模式,習慣就好了……”
蘇輕語對著左北嚴笑笑,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了。”
轉身朝著一樓的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開著,蘇輕語前腳走入,左正淵的聲音就已經響起。
“把門關上。”
蘇輕語不置可否,回過身將門關好以後,才走到左正淵的桌前。
左正淵的書桌上有上好的筆墨紙硯,也堆積了不少的字帖,不難猜,一定都是出自於他手。
倒是一旁的一個青瓷茶壺引起了蘇輕語的注意。
蘇輕語認得這個茶壺,是上次在古董店被蕭恕高價買下來的。
如今出現在左正淵的書桌上,蘇輕語多少有些驚訝。就連自己攥著手提袋的手也緊了緊。
左正淵見蘇輕語將視線放在茶壺上,不禁沒好氣的說道:“看什麽?上次打碎我一個,這次又打這個新的主意?”
蘇輕語慌了,趕忙解釋道:“沒,沒有,我隻是覺得這茶壺看著眼熟而已……”
“眼熟什麽,這是冉染今天下午才送給我的,你倒好,打碎了我的寶貝,連吭也沒吭一聲……”左正淵語調裏有著幾分埋怨。
蘇輕語的臉窘的紅了起來,將手裏的裝有茶壺的手袋故意往身後放了放。
“你手裏拎著什麽?”左正淵目光朝著她手裏的手袋看去。
手袋上印有古董店宣傳的logo。
蘇輕語沒法撒謊,隻能低聲說道:“我原本想賠給您一個,可是,我能力有限,買的不及你現在這個好,所以……”
左正淵的臉色明顯有所好轉,卻依舊沉著語氣,說道:“拿來我看。”
蘇輕語雖不情願,卻也不得不上前,將手提袋遞給了左正淵。
左正淵的左手一直處在半癱的狀態,隻有右手還算靈活。從紙袋中取出盒子,將裏麵的青瓷茶壺拿出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抬頭問道:“多少錢買的?”
蘇輕語更覺得抬不起頭,聲音低到好像自己都聽不到,說道:“1萬6……”
“被騙了!”左正淵斬釘截鐵的說道。
“啊?”蘇輕語抬起頭來,看向左老爺子。
左正淵的目光一直不離茶壺,說道:“壺確實是出自於晚清時期,但是劣質的民窯出產,這種壺市麵上很多見,不值太多錢,頂多一萬塊,還要成色好的,你這個若是我,頂多給8000……”
聽完了左正淵的分析,蘇輕語恍悟,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對古董沒有什麽研究,古董店裏的店員介紹說這款不錯,我就信以為真……貴一點的,我又負擔不起,所以……”
“笨丫頭!”左正淵低聲斥道。
蘇輕語的剩下的話憋回了肚子裏,臉上什麽顏色都有了。
左正淵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你就不會刷那個貨的卡嗎?”
“哪,哪個貨?!”蘇輕語有些懵了,不明白左正淵的意思。
左正淵被笨笨的蘇輕語氣的腦仁疼,沒好氣的提醒道:“你身邊舍得給你花錢的除了那貨,還有哪個貨?”
蘇輕語瞬間懂了,原來左正淵口中的那貨,指的是左君洐。
這樣稱呼自己的兒子,蘇輕語聽著也是醉了……
蘇輕語彎了彎嘴角,說道:“我不認為我花了他的錢買了上好的瓷器就能討的您的喜歡,相反我覺得誠意更重要,也許您不喜歡我買的這隻茶壺,但我盡心也盡力了,心裏的愧疚感總歸能少幾分……”
左正淵聽的眉開眼笑,點頭道:“你這丫頭倒是一肚子的實話。真不懂,老三怎麽會喜歡你這種傻裏傻氣的女人……”
蘇輕語不置可否,不敢抬頭和老爺子對視。
但她說不出為什麽,老爺子雖然處處與她為難,但她心裏總覺得,老爺子似乎並不討厭自己。
門外有敲門聲響起,很重。
蘇輕語轉過頭去,門就被左君洐從外麵推開。
左君洐的半個身子探了進來,看了蘇輕語一眼,轉而問向左正淵,不要臉的說道:“談完了嗎?談完了我們還急著給您造孫子,您老能不能有點眼色?”
左君洐的話音剛落,一聲“滾!”伴隨著茶壺落地碎裂的聲音,蘇輕語呆愣在了原地。
眼見著那隻名貴的蓮葉青瓷壺就那麽被左正淵不客氣砸向左君洐,蘇輕語簡直看傻了眼。
茶壺碎裂在左君洐的腳邊,左君洐低頭看了一眼,轉身關了門,外麵傳來了他上樓的腳步聲。
蘇輕語一臉錯愕的將目光從碎裂的茶壺上收回,移向左正淵。
左正淵絲毫不以為意的將蘇輕語買來的茶壺擺放在了桌上,一臉嫌棄道:“算了,反正我也沒茶壺了,就暫且先湊合著用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