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告訴我,你還吃不吃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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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輕語感受著他過重的力道,有些吃不消,一聲聲悶哼從口中溢出,卻不敢叫的太大聲,因為隔壁就是左北嚴的臥室,她不敢保證,會不會被人聽到。

    可左君洐似乎並不想放過她,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蘇輕語覺得自己快要散架,卻也隻能抓著身下的床單,不敢吭聲。

    吭聲的後果,無疑是會被更猛烈的對待。

    在蘇輕語心裏,她徹底的栽了,栽在了絲毫不講理,又霸道蠻橫的左君洐手裏。

    在蘇輕語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左君洐突然撤了出來。

    看著蘇輕語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他終於開口道:“告訴我,你還吃不吃避.孕.藥?”

    蘇輕語愣住,這才想起,原來左君洐還在生這件事的氣。

    蘇輕語腦子裏亂的很,心底裏隻有一種被填滿的渴望,抓著他的手臂,拚命搖頭,道:“不吃……”

    左君洐的汗水從鼻尖上低落,砸在她的臉上,接著又問:“還用不用那種眼神看我二哥?”

    蘇輕語徹底的懵了,自己什麽眼神看他二哥了?她怎麽沒有一點印象?

    可這個時候,她還哪能想明白那麽多,隻顧著搖頭,摟住左君洐的脖子,將他用力的拉向自己。

    直到左君洐的再次入侵,她才滿足的呢喃了一聲,口中軟軟的說道:“避.孕.藥,剛剛……被我扔掉……了,我根本沒吃……”

    左君洐聞言,身子猛頓住,卻也是這樣的一句,讓他徹底的走了火,瞬間繳械投降……

    ……

    次日一早,蘇輕語起的很早,她想在左家人起床之前離開,以避免不必要的尷尬。

    她一個人跑去洗手間,這才發現,她的衣褲都完好的擺在洗衣機上,根本沒有被左君洐塞進去,而洗衣機裏除了清水以外,什麽也沒有。

    蘇輕語無語,又一次被左君洐算計,不過,她很快就淡然了,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

    迅速的將自己的衣褲穿好,趁著左君洐還沒有睡醒之前,蘇輕語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隻是,蘇輕語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走出臥室,關好了門。

    一回身的功夫,就看見冉染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冉染臉上的表情錯愕不止,怔怔的盯著從左君洐房間裏出來的蘇輕語,問道:“你怎麽會在這兒?”

    蘇輕語不願在這裏與她糾纏,隨口說道:“你不是看見了嗎?還有必要問這麽一句?”

    一句反問,立刻讓冉染失了常態。

    冉染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說道:“老爺子知道你來嗎?你知不知道,他老人家最討厭婚前住到男人家裏的女孩,如果他知道你昨晚留在君洐的房間裏……”

    不等冉染的話說完,最遠的一間臥室的門被人從裏麵打開。

    看著從裏麵正自己推著輪椅出來的左正淵,冉染和蘇輕語都愣在了原地。

    左正淵似乎心情不錯,一邊嘟囔著自己年齡大了,夜裏睡的少,一邊朝著蘇輕語和冉染的方向推著輪椅過來。

    在蘇輕語麵前停下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怎麽這麽早就起床了?為什麽不多睡一會兒?”

    蘇輕語有些不好意思,胡亂找了個理由,說自己早上還有事,要早點回去。

    一旁的冉染卻被驚的傻愣在了原處……

    左正淵看了冉染一眼,問道:“這麽早,你又要出去?”

    冉染訕訕的笑了笑,回答道:“是,爸,我約了人,確實是有點事要辦。”

    左正淵臉色有些不好,隨意說道:“有什麽事都先放一放,妮妮這幾天咳嗽總是反複,你也不多陪陪她……”

    冉染的臉色蒼白了些許,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轉身就下了樓。

    蘇輕語繞過左正淵的身後,幫忙推著輪椅,低頭問道:“左伯父,不如我叫傭人過來吧,您一個可以嗎?”

    左正淵回頭瞪了她一眼,說道:“別總用質疑的眼光看我,我怎麽就不可以了?當年我年輕的時候,在部隊裏一個打八個,都沒輸過,別把我說的跟個廢人似的!”

    蘇輕語吃了癟,不敢多說。

    左正淵右手指了指二樓大書房的位置,道:“把我推到書房裏,你樂意走就走吧?不過你要記得,每個周末如果沒什麽事,就過來大家一起吃飯,你不是想感受家庭氛圍和諧嗎?我們羨慕死你……”

    蘇輕語的臉紅了紅,點頭答應,臨走時,還不忘回過頭,對著左正淵,說了一句:“謝謝左伯伯……”

    左正淵的眼皮抬了抬,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出去。

    ……

    蘇輕語兜子放著從左君洐錢夾裏摸出的百元鈔票,在路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夏家的公寓。

    她的手提包和門鑰匙,手機都忘在那裏,她總要取回鑰匙,回家換一套衣服才去上班吧,所以,即使不願意去,也隻能硬著頭皮。

    夏家的別墅前,蘇輕語按響了門鈴。

    出來開門的是夏家的傭人,蘇輕語見過幾麵,也算認識,客氣的叫了一聲:“王阿姨……”

    姓王的傭人愣了愣,也客氣的叫了一聲:“二小姐。”

    蘇輕語沒應聲,而是直接說道:“昨天夏先生犯病的時候,我走的急,外套和手提包都忘在這裏,我可不可以麻煩您幫我取出來一下?”

    姓王的傭人,回頭朝著身後的大門看一眼,轉過頭對著蘇輕語說道:“二小姐,夫人和大小姐都不在家,您還是自己進來取吧。”

    聽傭人這麽一說,蘇輕語倒也沒說什麽,如了別墅的大門,跟在傭人身後,朝著別墅走去。

    別墅的門開著,蘇輕語在門口處換了鞋,跟著傭人走進客廳後,才發現客廳裏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在聽到傭人對著蘇輕語叫了一聲“二小姐”後,從沙發裏抬起頭,朝她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陸易白從沙發裏起身,走到蘇輕語麵前,問道:“輕語,你怎麽來了?”

    蘇輕語的表情僵了僵,答道:“我忘了東西在這裏,過來取……”

    “……”

    陸易白沒說什麽,目光卻一刻不離的落在她臉上,仿佛他若是一下看不住,蘇輕語就會瞬間從他眼前蒸發掉一樣。

    傭人去廚房裏,給蘇輕語倒了一杯水,對著她說道:“二小姐,您先坐一會兒,我去大小姐的房間看看,是不是您的東西放在了她的屋裏。”

    蘇輕語對著傭人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就麻煩您了。”

    傭人的臉紅了紅,低聲說了一句:“二小姐客氣了……”

    轉身就朝著二樓夏青檸的臥室裏走去。

    諾大的夏家別墅客廳裏,隻剩下蘇輕語和陸易白兩人。

    蘇輕語想盡量躲開與陸易白的接觸,也沒坐去沙發裏,就站在樓梯口處,視線隨著傭人朝二樓望去。

    陸易白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見蘇輕語連目光都不願意與自己直視,心裏忍不住一陣酸澀,悔恨難當。

    蘇輕語似乎想起了什麽,轉過頭來看向他,問道:“陸易白,五年前,夏青檸為什麽要離開你?!”

    陸易白臉色微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道:“你……說什麽?”

    “……”

    不等蘇輕語再開口,傭人已經從夏青檸的房間裏走出來,臂彎裏掛著蘇輕語的大衣外套,右手裏還拿著她的手提包。

    傭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將蘇輕語的東西交到她的手裏,對著蘇輕語說道:“您看看,有沒有落下什麽?”

    蘇輕語看了一眼,道:“沒有。”

    “那就好……“傭人笑著看向她。

    蘇輕語和傭人點了點頭,道:“謝謝,那我先走了。”

    別墅的門口處,傭人幫她打開了門,目送蘇輕語出去。

    可不等蘇輕語的背影消失,陸易白就已經起身,從沙發上拿起大衣,追了出去。

    傭人站在門口看著陸易白幾步趕上了蘇輕語,也隻是無奈搖頭,最後,將別墅的大門關緊。

    夏家別墅的大門前,陸易白趕上了蘇輕語的腳步,將她攔了下來。

    “你剛剛想對我說什麽?”陸易白直截了當的問。

    蘇輕語靜靜的看著這張曾經讓自己迷失的臉,吸了口氣,道:“我隻是好奇,既然當初你那麽愛夏青檸,為什麽連她離開的理由都不問清楚?”

    陸易白的臉色白了白。

    當年的事他的確是很奇怪的,他認識夏青檸那會兒,她才大學剛剛畢業。

    她不禁人長的漂亮,家世背景也不俗。

    陸易白很少真正的對一個女人動心,可卻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夏青檸的身上。

    隻是,相處一年不到,夏青檸突然說自己要去國外深造。

    其實陸易白當時並不同意,他的手裏剛剛握住一個項目,正是陸氏的上升期,他其實更想和她早點完婚。

    但夏青檸卻是不同意的,並以自己年齡小,還想繼續深造為由拒絕了陸易白的求婚。

    雖然是這樣,但兩人的感情一直不錯,而夏青檸最終也同意留在國內考研,打消了去國外深造的想法。

    夏氏珠寶那幾年也從一個小公司躋身於國內領尖的珠寶行業裏,成了珠寶行業的翹楚,為了和夏氏聯姻,連陸正軍夫婦都待夏青檸如同自己的閨女,隻盼著陸易白能和她早日修得圓滿。

    可好景不長,陸易白手裏的項目突然出了問題,陸氏股票一再下跌,讓當時的陸氏陷入岌岌可危的困境中去。

    陸易白無暇顧及夏青檸,一心投入到公司裏去。

    那段日子,他甚至忙到一個星期都沒有回過家,整天整夜的留在公司裏應對各種突如其來的問題。

    也就是那時,夏青檸突然玩起了消失。

    陸氏穩住了,但陸易白整個人瘦了一圈,當他滿身疲憊的出現在夏家的時候,卻被告知,夏青檸已經出國了。

    陸易白整個人像個笑話一樣,坐在夏家的客廳裏先是笑,笑夠了再哭。可夏侯堂依舊沒有告訴她夏青檸究竟因為什麽而離開。

    陸易白也曾不死心的想逼著夏侯堂說出夏青檸的下落,但最終都放棄了。

    他其實想的很明白,如果夏青檸真的想躲,就算他找去了,又有什麽意義?

    感情的世界裏,陸易白從此便把自己當成遊客,再難投入。

    而蘇輕語的出現,完全是個意外……

    蘇輕語見陸易白不語,錯開了與他的對視,沉聲說道:“我不清楚你是不是真的那麽迫切的想和夏青檸離婚?不過,以目前她的狀態估計是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

    陸易白終究沒有再說出什麽來,而是叉開話題,問道:“輕語,他……對你好嗎?”

    蘇輕語聞言有種說不出的苦楚,陸易白如今和左君洐走到了這樣的地步,甚至連名字都要刻意省略不提,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蘇輕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在他麵前伸出手,去攔不遠處的出租車。

    出租車被前麵的一位乘客中途攔下,蘇輕語收回了手。

    陸易白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世爵,道:“我送你……”

    蘇輕語搖了搖頭,拒絕了。

    看著不遠處又一輛空車駛過來,她趕忙上前幾步,對著空車招了招手。

    隻是她絲毫沒有注意腳下的路沿,一腳踏空,差點摔倒。

    陸易白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手臂環在她的腰上,從遠處看,更像是擁在一起。

    蘇輕語起身,將陸易白推開,臉色白了白。

    陸易白的表情有些落寞,被蘇輕語推的後退了一步,站穩後依舊忍不住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

    蘇輕語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後,轉身朝著已經停下來的出租車走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看過陸易白一眼……

    不遠處的一輛白色的路虎極光停在路邊的停車位上。

    裏麵的人用手機記錄下這個畫麵以後,終於勾起了嘴角,兀自冷聲說道:“還真沒看出來,這個蘇輕語還是個人物……”

    ……

    蘇輕語回到公寓換了衣服後,就去了公司。

    這是年後第一天上班,公司裏的氣氛還帶有幾分過年時的喜慶。

    策劃組裏的吳娜娜正將喜糖分發給大家,並把喜帖遞到每個人的手上,宣布下個的14號,是她婚禮擺酒的日子,希望大家都能夠去。

    蘇輕語接過喜帖,笑著說了聲:“恭喜,祝你們白頭到老……”

    吳娜娜笑的有些意味深長,倒也刻意的表現出自己的情緒來,隨意的說了一句:“借你吉言,到時候記得帶男朋友來……”

    蘇輕語愣了愣,看著吳娜娜轉身去了別人那裏。

    今天策劃組的工作態度異常的散漫。

    並不是大家還沒有從過年的餘味中收心,而是因為部門經理年後第一天就沒有來上班。

    正當大家覺得奇怪之際,王總帶著一個男人出現在了策劃組裏。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王總身邊的男人吸引,不光是因為好奇,而是因為那男人實在長的太帥了。

    男人身高足有185,典型的韓版電視劇裏主角一樣的大長腿,鼻梁高挑,頭發的顏色仔細看有些微微偏紅,一身棕色的西裝,銀色的條紋領帶,本是輕佻的顏色,可愣是讓他穿出一種說不出的美感,沒有半分隨意。

    就連蘇輕語也沒見過有哪個男人能將這個顏色的西裝駕馭到這麽完美。

    所有人都被男人的長相和氣質所折服,蘇輕語也不例外。

    男人叫顧啟琛,是新來的策劃經理。

    王總介紹完以後,還不忘開著玩笑對著所有在座的女職員說道:“好好工作,不許整天往顧經理的辦公室裏跑……”

    雖是玩笑,也算是一種警告,顧啟琛聽了之後,笑了笑,沒說什麽。

    ……

    午休期間的食堂裏,今天可算得上是空前的熱鬧了。

    所有不敢在辦公室裏議論的人都跑到這裏來,甚至已經有按耐不住的單身女孩,正在準備追求計劃了。

    蘇輕語看著自己餐盤裏的食物,聽著坐在對麵白萌的喋喋不休,也隻是輕笑了笑。

    很快,那位頗有人氣的顧經理就出現在了食堂裏。

    食堂的氣氛瞬間安靜,女孩們就連吃飯咀嚼的動作也瞬間變的淑女了起來。

    就連白萌翹起的二郎腿,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安安靜靜的放了下來,餘光不時的朝著顧啟琛的方向看去。

    顧啟琛從白萌身邊走過,視線落在了蘇輕語這一桌。

    白萌紅著臉,問了一句:“顧經理,您也來吃飯啊?”

    問完,白萌就後悔了。

    這不是廢話一句嗎?來食堂裏,不是吃飯,難道還是來上廁所的?

    顧啟琛倒是很隨意的點了點頭,回道:“是啊,隻是走了一圈,也沒找到高管餐廳的位置。”

    白萌主動起身,笑的一臉甜,對著顧啟琛說道:“顧經理,那我帶您過去吧?”

    顧啟琛愣了愣,卻也點了點頭,說道:“好,謝謝。”

    白萌和顧啟琛的身影消失在了員工食堂外,食堂內議論聲再起。

    這次倒不再是對新經理的品評議論了,反而成了批判辱罵的聯誼會。

    大家攻擊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白萌。

    對於旁邊酸溜溜的話語,蘇輕語隻做旁觀。心裏卻也有些不恥。

    她同這些人的想法不同,既然她們都心生愛慕,為什麽不去出動出擊?結果被人奪了先機,卻又轉了嘴臉,群起攻之,實在無聊的很。

    在蘇輕語眼裏,這種現象隻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嫉妒心理,吃不到葡萄非說葡萄酸而已。

    一旁的吳娜娜收拾了餐盤,對著蘇輕語說道:“有空嗎?出去陪我買包衛生棉……”

    蘇輕語趕忙將最後的兩口飯吃掉,點了點頭,跟著吳娜娜起身,將餐盤送去了消毒區。

    出了公司大門,吳娜娜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直到進了便利店,她才在日化區轉過身來,對著蘇輕語說道:“之前那個項目,左總為什麽不給我們b組?”

    蘇輕語聞言愣了愣,她明白吳娜娜不甘心的心理,說道:“娜娜,你覺得以我們一個小廣告公司的實力,ax集團項目組能看得上?”

    蘇輕語刻意沒有說左君洐,而是用了ax集團的名頭。

    吳娜娜錯開了蘇輕語目光,朝著貨架上的一排排衛生棉看過去。

    “我以為他是為了你,才會選擇和我們合作。”吳娜娜一邊挑著衛生棉,一邊對著蘇輕語說道。

    蘇輕語跟在她身後,彎了彎嘴角:“當然不是,商人最懂了利益權衡,他不會那麽做。”

    這一點上吳娜娜倒是相信。

    “說實話,不知道為什麽,在你麵前總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吳娜娜說道。

    蘇輕語多少有些驚訝,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吳娜娜將衛生棉放進了購物車內,自嘲的說道:“可能是因為左總吧。之前我一直以為他對我有意思,到最後,沒想到,原來他有意思的那個是你。而我又一直自作多情,就憑這一點,也足夠你笑話我了吧?”

    蘇輕語突然想笑,問道:“這就是你一直和我不遠不近的原因?”

    吳娜娜看向蘇輕語,問道:“你怎麽讓我和你走的近?我像個小醜一樣自導自演了一出讓人啼笑皆非的喜劇,而你才是那個站在小醜背後真正的公主,不是嗎?”

    蘇輕語突然覺得這樣的吳娜娜倒有了幾分率真,起碼她從不掩飾自己的壞情緒。

    “娜娜,我和左君洐沒你想的那麽完美,如果我說我曾經愛著另外一個男人整整三年,可人家都不願意看我一眼,你信嗎?”

    吳娜娜一臉的吃驚:“還有男人比左總更優秀?”

    蘇輕語搖了搖頭,道:“每個人的世界裏,總認為自己所愛的人就是最優秀的,這無關成就。其實,我和左君洐認識是在我17歲那年了,老天總在和我們開著玩笑,陰差陽錯的讓我們錯過,再巧不成書的讓我們遇到,這期間經曆過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是你童話故事裏的公主,他更不是你眼中最優秀,完美的男人,我們都有過痛苦的精力,足以痛苦到讓我們生不如死……”

    吳娜娜的感情世界裏單純的很,和自己的男朋友從高中時就已經在一起,雖然男友不帥也不多金,但從始至終兩個人的愛情都水到渠成,並沒有經曆過什麽坎坷,唯獨的一次,就要屬吳娜娜誤會左君洐,差點和他提出分手這件事了。

    不過幸好,她挽回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