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 肖小姐高燒,已經燒到40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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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人哪能燒到這種程度。

    肖珂昏睡著,王姨到底是慌了,找到肖珂的手機。

    想也不想,找了最近聯係過的一個叫“林江”的號碼就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起。

    王姨也顧不上對方怎麽稱呼,就直接說道:“抱歉,您是肖珂的朋友吧,她夜裏高燒,已經燒的不省人事,能不能拜托您過來一趟,幫我把她送去醫院?”

    電話那頭的林江隻應了一聲,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王姨將肖珂的衣服幫她套在了身上,自己轉身出門去叫車。

    門外的夜色中停著一輛白色的馬薩拉蒂。

    白少筠剛剛出差回來,下了飛機,第一件事就是來了這裏……

    原本打算停留一會兒,抽根煙就離去。

    沒想到,剛剛踩下刹車,就見王姨正從裏麵慌慌張張的跑出來。

    不及多想,白少筠點煙的動作停了下來,一把推開車門。

    王姨一眼注意到了白少筠的存在。

    之前,白少筠曾在雨天出現過一次,拿著雨傘送肖珂上樓。

    兩人是認識的。

    王姨快幾步走上前,對著白少筠就說道:“先生,我知道您認識肖小姐,您能不能幫我把她送去醫院?”

    “醫院?”白少筠的臉色劇變:“怎麽回事?她怎麽了?”

    王姨急的一頭汗,手勢並用的說道:“肖小姐高燒,已經燒到40度了,一直昏睡,叫不醒……”

    話還沒有說完,白少筠就已經衝了進去。

    臥室裏,床上的肖珂縮成一團蜷在被子裏哆嗦著。

    白少筠一把掀開了被子,將肖珂從床上抱起。對著身後的王姨喊道:“幫我打開車門。”

    王姨先白少筠下樓去了。

    白少筠抱著肖珂下樓的時候,肖珂似乎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他一眼。

    “帶我去哪?”肖珂的聲音虛弱。

    白少筠低下頭,看著懷裏因高燒而臉色緋紅的肖珂,說道:“去醫院,別怕,有我在……”

    肖珂疲憊的閉上了眼,安靜睡在他的胸前。

    ……

    醫院內,醫生站在走廊裏,和白少筠交待病情。

    “患者是感冒引起的肺炎,問題不大,但如果反複高燒不退,我們還是建議留院觀察,您不用太擔心……”醫生說。

    白少筠終於鬆了口氣,謝過醫生後,走進病房。

    病房裏,肖珂睡的似乎並不好,不斷有咳嗽聲傳出。

    白少筠找了椅子,坐在她的病床前,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的手依舊有些燙,燒還沒有完全褪去。

    如果她醒著,白少筠是不敢有這樣的舉動的。

    握著她的小手送到嘴邊,白少筠輕輕的吻了吻,看著睡夢中的她,輕聲說道:“小珂,我真怕一個不小心,你會再次碎掉……”

    “……”

    肖珂睡的似乎安穩了些。

    “你離開那三年的日子裏,我經常會在夜裏夢見你,可夢裏你總是生我的氣……我時常在想,當初,我們如果以另外一種方式邂逅該有多好。我也時常幻想,如果你是我的妻子……該有多好。哪怕,讓我放棄所有,有你便已經足夠……”

    白少筠的手緊了緊,兩人的手貼合,溫度融合在一起。

    走廊裏,有腳步聲響起,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出現在林江眼前的,便是這樣的一幕。

    男人深情款款,女人安睡如初。

    白少筠鬆開了肖珂的手,轉過頭去。

    四目相對間,林江的臉色先沉了下來。

    “你怎麽在這兒?”林江語氣森冷的問道。

    白少筠起身,笑看向林江,反問:“我怎麽就不能在這兒?”

    林江不願與白少筠廢話,直接繞過他,在肖珂的病床前彎下了腰。

    “小珂,小珂……”林江輕聲喚著她。

    肖珂眉頭擰緊後再舒展,在睡夢中緩緩睜開眼。

    視線有些渙散,慢慢聚焦之後,林江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

    “林江?”肖珂虛弱道。

    林江點了點頭,問道:“你好點沒有?王姨打電話讓我過來,說你高燒不退,昏睡不醒……”

    肖珂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

    片刻後才緩慢點頭:“我沒事……”

    目光越過林江,朝著他身後的男人看去。

    白少筠不遠不近的站在那裏,目光凝視她逐漸蒼白下來的臉。

    許是覺得肖珂討厭見到他,白少筠轉身就出了病房。

    肖珂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白少筠出了門,林江也轉過身去。

    門口處傳來一聲輕響,門被白少筠在外麵關上,病房內突然安靜下來。

    林江的目光收回,看向肖珂。

    肖珂臉上的表情很負責,林江不確定,在她眼中撲捉到的那抹情緒,算不算是一種失望……

    林江幫肖珂蓋好了被子,勸她再睡一會兒。

    肖珂乖乖的躺著,可睡意卻已經全無。

    林江彎起了唇角,溫柔的問道:“睡不著了?”

    肖珂點頭。

    林江坐在白少筠剛剛坐過的位置上,說道:“沒關係,我陪著你……”

    肖珂沒有吭聲,側過頭朝著窗外看去。

    “小珂,我們在一起吧……”

    許久之後,原本安靜的病房裏,響起了林江低沉的聲音。

    肖珂轉過頭看向他。

    林江在笑,笑的很溫柔,態度很誠懇。

    肖珂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麵對林江,她不知道用什麽語言拒絕最為合適。

    林江也許算她為數不多的朋友裏,最為了解她的一個。

    她不想失去這份友情,更不想將這樣的友情轉化成愛情。

    林江靜靜的看著她,說道:“你先別急著回答我,我會給你時間考慮。”

    肖珂的大眼睛因高燒過後而顯得有些腫,看著他時的目光,略顯迷離。

    林江錯開與她對視的目光,垂下目光,徐徐說道:“我比你大兩歲,我們有共同的回憶,我們有相同的誌向,我跟我父母親提及了你這個人,他們單從我口中聽說,就表示很喜歡你了,他們想見見你……”

    “林江……”肖珂打斷他的話,盯著他的眸子,說道:“這段時間,我不想考慮個人的感情問題,對不起,我現在真的沒法全身心投入到一段感情中去……”

    林江的情緒有些激動,急著說道:“小珂,我並不想逼你,我可以給你時間,你好好考慮一下,好嗎?”

    林江既然已經這麽說,肖珂隻能點頭:“嗯,我會考慮的……”

    肖珂說完,借口說自己很累,便閉上眼。

    夜裏,林江在床邊守了一整夜……

    ……

    醫院的泊車位裏,白少筠的車還在。

    天已經亮了。

    他趴方向盤上睜開眼,起身朝著肖珂病房的窗口望去,林江一直陪在那裏。

    手邊的電話響起,是陸易白打過來的。

    陸易白如今人在新西蘭,這半年裏,他陪在已經完全瘋掉的夏青檸身邊,一直沒有回國。

    陸易白在電話裏說:“少筠,今天是左伯伯的生日,我人能趕回去,拜托你幫我帶一份禮物過去給他……”

    白少筠這才想起,今天是左君洐父親的大壽。

    ……

    左正淵的生日以慈善晚會的形勢舉辦,在一家星級的酒店裏。

    宴會上來的都是有頭有臉,上流社會圈子裏的人。

    白少筠一身黑色西裝挽著身穿紅色禮服的蘭維維出現在宴會上。

    另白少筠驚訝的是,沒想到這裏會有這麽多的記者。

    左老爺子平生喜歡搜集字畫古玩。

    年近80的他,割愛將這些藏品拿了出來,做公開拍賣,為一些患病兒童籌集善款。

    來這裏競拍的人士,大多是衝著名譽來的。

    當這些人已經把金錢看成廢紙以後,那麽再想追尋的就是名了。

    宴會之前的拍賣持續的時間並不長。

    當蘭維維高舉手中的競價牌時,所有的媒體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她。

    蘭維維表現的從容優雅,坐在她身邊的白少筠更是卓爾不凡。

    蘭維維以500萬的價格,拍下了左正淵親手畫的一幅畫。

    左老爺子被哄的高興,不時的朝著坐在上賓位置上的白子義點頭微笑。

    兒媳的這一舉動讓白子義臉上有光,不禁也表現出很高興。

    拍賣會結束後,賓客們都步入宴會中心。

    白少筠和蘭維維自從拍賣會以後,就分開走。

    蘭維維遠遠的和圈子裏的一些名千金們站在一起,舉著香檳酒杯淺聊。

    白少筠無趣,一眼看見了餐桌前正在自己往餐盤裏取食物的左北嚴。

    幾步走過去,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左北嚴轉身。

    白少筠笑著問道:“剛剛我看到唐沁的父親來過,怎麽沒見唐沁過來?”

    左北嚴看了他一眼,淡淡收回目光,拿著餐盤往一旁走去。

    白少筠被晾在那裏,眨巴眨巴眼睛,今天的做老二看著有些不對勁。

    白少筠鍥而不舍的追過去。

    左北嚴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裏坐下用餐。

    身旁不時的有美女上前打著照顧,甚至還有人問道:“左二少,今天怎麽不見唐小姐來呢?”

    當然,說話的這位正是唐沁從前閨蜜團裏的一員。

    左北嚴回過頭,朝著粉裙美女看去,笑著問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

    美女愣在原地,一臉的詫異。

    左北嚴放下手中的刀叉,拍了拍白少筠的手臂,低聲說道:“出去抽根煙。”

    白少筠木訥的起身,跟著左北嚴出了宴會場。

    外麵的安靜和裏麵的喧囂形同兩個世界。

    白少筠遞了一根煙給左北嚴,打火機也扔給他。

    左北嚴低頭將煙點燃以後,將打火機重新還給白少筠,深吸了口氣,說道:“我和唐沁分手了……”

    “什麽?你家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嗎?”白少筠問道。

    左北嚴搖了搖頭,吐了一口煙霧出去。

    白少筠笑著的一臉無語,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說你年紀一把,好不容易,唐沁那傻丫頭不計你從前那些,想跟你在一起,你怎麽還……”

    白少筠沒說下去,因為左北嚴的眉頭已經蹙起。

    左北嚴似乎在沉思,轉而問向他道:“年紀一把,所以就隻能將就?”

    白少筠噗嗤一聲笑了:“聽你這意思,你已經覓得真愛了?”

    白少筠話裏的取笑之意太過明顯,左北嚴不理他。

    轉身朝著宴會大廳裏走去。

    ……

    宴會上,氣氛已經轉變。

    老一輩的去一旁的宴席前,坐下寒暄。

    年輕一輩的,景淳帶頭拚酒。

    白少筠被景淳灌的最多,再加之心情本身不好,自己也有些貪杯。

    這樣的場合,即便是醉了,也無傷大雅,從小和左家哥倆一起長大,老爺子不會覺得他失禮。

    蘭維維伸出手替白少筠擋了酒,對著景淳說道:“少筠喝太多了,不能再繼續喝下去了……”

    微醺的景淳也笑了起來,對著白少筠說道:“老白,什麽時候你也成氣管炎了,這事新鮮啊……”

    景淳的一句玩笑,讓蘭維維僵在了那裏。

    而白少筠卻已經有了怒意。

    白少筠一把推開蘭維維的手,說道:“滾一邊去,用得著你給我擋酒?”

    蘭維維畢竟也是名門出身,被這麽當眾嗬斥,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這圈子裏誰不知道白少筠風流,現在更顯得不將蘭維維這個妻子放在眼裏。

    蘭維維的眼圈有些紅,麵子上有些下不來。

    本來這事倒這裏,也就算過去了。

    誰也沒成想,剛剛左北嚴打過招呼的粉裙女孩突然插了話進來。

    “白少,維維也是好心,你怎麽能……”

    話沒說完,就被白少筠一句話給嗆了回去。

    白少筠盯著她,問:“你又是誰?”

    粉裙美女尷尬了,小聲說道:“你不記得我了?”

    白少筠本就有些醉,眯著眼睛打量了粉裙美女幾眼,竟然說道:“我和你睡過?”

    這麽一句出口,到底是亂了套。

    其實粉裙女孩不過和白少筠有個數麵之交。她也不過是蘭維維和唐沁圈裏的一個好友,白少筠對她印象不深。

    蘭維維到底是忍不住了,提起裙擺就衝了出去。

    這裏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左歡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拍了拍白少筠的後背,對著左君洐說道:“少筠這是醉了,你叫人送他回去吧。”

    左君洐起身,白少筠卻一把掀了桌子。

    心中的鬱結一股腦的撒了出來,對著所有人喊道:“為什麽我就得受著她們的氣?為什麽你們讓我怎麽做,我就要怎麽做?我她媽的也是個人!”

    坐在老一輩宴席前的白子義終於黑了臉,從眾人中走出,指著白少筠罵道:“畜生,今天是你左伯伯的生辰,你來這裏鬧什麽幺蛾子?”

    父子本就苦大仇深,白少筠的怒火瞬間被點燃,醉醺醺的語無倫次道:“我都說我心裏有人了,你為什麽就不能給我時間?現在我進退不得,我他媽的連個男人都算不上,算不上,你知道嗎?”

    白老爺子被氣的渾身顫抖,看著左君洐和左北嚴,說道:“把這混賬東西給扔出去!”

    左北嚴扶著白少筠出了酒店,左君洐留下來善後。

    門外,被夜風一吹,白少筠吐的稀裏嘩啦。

    忍受著汙穢氣味的衝擊,左北嚴盯著白少筠說道:“明明心裏有事,怎麽還喝這麽多的酒?”

    白少筠醉眼朦朧,看著左北嚴,笑的一臉自嘲。

    他說道:“北嚴,你懂我感受嗎?自從我媽去世以後,我爸就逼著我管那個女人叫媽,你不懂……我喜歡肖珂,可他不讓我娶她,硬是把那個女人的侄女塞給我,你們知不知道?我喜歡的是肖珂……可肖珂不喜歡我,她寧可和一個什麽也不是的毛頭小子,也不願用正眼瞧我一眼,我失敗,我什麽也改變不了,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投入別人懷抱,我心裏憋屈啊……”

    左北嚴拍了拍他的肩:“少筠,回去吧……”

    白少筠這一路都語無倫次的說著。

    左北嚴一路不語。

    可從他零散的酒話當中,他得知,肖珂回來了……

    ……

    蘭維維回到家,當著自己姑媽的麵,摔碎裏臥室裏和白少筠的婚紗照。

    蘭榕瑾靜靜的看著歇斯底裏的蘭維維,一直到她哭著跪在在地上,撕碎了從碎相框裏拿出來的照片。

    “如果你覺得這樣解恨,又可以不計後果,那麽你可以一把火燒了這座房子,不是比這兒更好?”蘭榕瑾慢條斯理的說。

    蘭維維憤憤的抹著臉頰上眼淚,盯著自己的姑媽說道:“你知道什麽啊!白少筠當著所有人的麵,調戲我閨蜜,他根本毫不顧忌我的臉麵,他不愛我,我能忍受,可當眾羞辱我是個什麽意思?!”

    蘭榕瑾看著這個不成器的侄女,歎了口氣,悠悠說道:“白少筠的母親害的我這輩子生不了孩子,蘭家除了你,還有你哥。你哥的身份外人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維維,做大事者最重隱忍,你這點挫折就邁不過去了?”

    蘭維維雖然還在哭,卻也沒在反駁,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

    蘭榕瑾走到她身前,俯視著她,卻並沒有出手攙扶,是在等著她自己站起來。

    蘭榕瑾說:“你和少筠日子還長,總有他死心塌地愛上你那一天,關鍵要看你自己怎麽做,你是一點點感動他好呢?還是一點點惹怒他好,我猜這個不用我再繼續說……”

    蘭維維的頭垂的更低了。

    許久之後,蘭維維才小聲說道:“對不起,姑媽,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

    蘭榕瑾有些詫異,盯著她,問道:“什麽事?”

    蘭維維調整了語氣,心虛道:“我和少筠在婚前簽了一份協議……”

    “什麽?!”蘭榕瑾的臉色瞬間慘白。一種不好的預感直衝頭頂。

    “什麽協議?”蘭榕瑾想也不想的問。

    蘭維維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己姑媽一眼,說道:“協議是有關於婚姻期限的,三年內,如果我沒有為白家生出孩子,我們的婚姻隻能維持三年……”

    “胡鬧!”蘭榕瑾氣的渾身僵硬。

    蘭維維從地上爬起,扶著自己的姑媽坐下,道:“對不起,姑媽,我當初也不想這樣的,可白少筠非逼著我簽,他說,我如果不簽,他就不會答應娶我……”

    蘭榕瑾被不成器的蘭維維氣的不輕,指著她說道:“誰讓你簽的?!我不是早就說過,這件事我能處理好嗎?你怎麽就……”

    蘭榕瑾的話沒有說完,忽然想起什麽,開口就問:“距離你所謂的三年還有多久?”

    蘭維維大氣都不敢出,小聲道:“五個月……”

    蘭榕瑾被氣的怒極生笑,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蘭維維,說道:“五個月,五個月……你讓我怎麽幫你?上哪去弄個孩子給你?!維維啊維維,你還真讓我失望透頂……”

    蘭維維沒了主心骨,又哭了起來,訥訥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白少筠一次都沒碰過我,我以為3年的時間足能讓他愛上我了,可……”

    “別說了!”

    蘭榕瑾打斷了她的話,一臉陰沉的坐在床上。在迅速的整理思路。

    蘭維維扶不上牆,她自己不能先亂。

    片刻的功夫,樓下響起了門鈴的聲響。

    蘭榕瑾起身,走出了蘭維維的臥室,朝一樓看去。

    白少筠被左北嚴架著走進來,伏在左北嚴的肩膀上,幾乎是醉的不省人事。

    傭人已經上前幫忙攙扶,蘭榕瑾的起初還急著往樓下走。

    可是,隻下了幾階的樓梯,她腦中突然一亮,轉身朝著蘭維維的房間走去。

    蘭維維還站在一地狼藉裏哭,見自己的姑媽去而又返,開口問道:“姑媽,你怎麽了?”

    蘭榕瑾的興奮寫在臉上,有些情緒激動的對著蘭維維說道:“維維,你不是想有孩子嗎?我們的機會來了……”

    “……”

    蘭維維擦幹了眼淚,從臥室裏走出來,快速下了樓。

    客廳裏,白少筠已經被左北嚴扶坐在沙發裏。

    白少筠失去重心,歪靠在沙發裏,沉沉睡去。

    蘭維維吩咐傭人幫左北嚴泡了茶後,和傭人一起將白少筠扶上了樓。

    蘭榕瑾優雅的從二樓,扶著樓梯的扶手,緩緩走下。

    在看到左北嚴的那一刻,臉上綻放出長者該有的和藹笑容。

    左北嚴起身,叫了一聲:“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