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我和左北嚴什麽也沒做過,不管你相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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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薇不語了,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仿佛看到了慕念薇目光裏的驚訝,唐沁咬著牙說道:“我剛剛叫人警告完裴霏妍那個女人,沒想到就看到了你和左北嚴在一起,原來藏在他家裏的女人竟然是你!”
慕念薇臉色蒼白的說道:“左北嚴是我爸的朋友,是我爸拜托他來照顧我……”
話音未落,唐沁就已經開口打斷,道:“那你和左北嚴同時留宿在我家的那晚,你又怎麽說?”
“……”
慕念薇不知道唐沁都知道了什麽。
唐沁繼續情緒激動的說道:“我在你住過的房間的浴室裏找到了左北嚴身上的袖扣,你們又在我家的客房裏做什麽?!”
慕念薇解釋不清。
“慕念薇,你說,你怎麽就那麽討厭呢?霸占著一個江城不說,又背著他去勾引左北嚴,你是巴不得所有的男人都上你,然後幫你媽開罪嗎?你這個破身子究竟值多少錢?!”唐沁怒道。
“唐沁,我和左北嚴什麽也沒做過,不管你相不相信!”慕念薇蹙著眉頭說道。
唐沁笑了,回頭朝外麵看了一眼,說道:“做沒做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不過,你說如果我讓他知道,你和很多個男人做過,他會不會惡心你呢?”
“你要幹什麽?!”
唐沁回頭,對著絡腮胡子的男人說道:“我讓你找的人,都找來了嗎?”
男人應了一聲:“都等在外麵了。”
唐沁揚聲笑起,看著慕念薇說道:“我親愛的表姐,祝你和那些男人有個愉快的夜晚……”
說完,不等慕念薇反應過來,唐沁就已經轉身。
“唐沁,你瘋了!你別胡來!如果被左北嚴知道,被江城知道,他們都不會放過你,你不能這麽對我……”
慕念薇的聲音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給驚住了。
男人個子很矮,最多不過一米六。
髒念薇的,笑的一臉猥瑣。
男人用鑰匙開了門,對著一旁的絡腮胡子男人說道:“這丫頭竟然這麽漂亮?!”
絡腮胡子男人避開了男人的目光,說道:“要上你就痛快點,你後麵還有人等著。”
唐沁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讓他們一起進來。”
絡腮胡子的男人顯然震驚了,說道:“這樣會出人命的。”
唐沁狠狠的一眼瞪過去:“出了人命有我擔著,你怕以我現在的地位,處理不了這麽一點事?”
絡腮胡子的男人白了臉,卻也轉過身去,對著外麵的男人說道:“你們三也一起進來。”
慕念薇的魂都被嚇飛了,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這一刻她算明白了,唐沁不是跟她鬧著玩兒的。
慕念薇在後退,身後的黑貓被她一腳踩住了尾巴,“瞄嗷”的一聲跳了起來,伸出爪子就衝著慕念薇的後頸抓去。
幾道血痕留在脖子上,嚇的慕念薇歇斯底裏的尖叫。
唐沁看著四個男人一同走進,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著身旁絡腮胡子的男人說道:“你也進去吧,別光便宜了他們,你先上,算給你的福利了。”
男人想開口說什麽,嘴唇嗡動了幾下後,終是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來。悶著頭,也開門進去了。
唐沁滿意的走出這間屋子。
海風撲麵,遠處的星星點點是景城夜裏最繁華的燈火。
外麵月朗星稀,空氣異常的好。
回過頭去,身後是慕念薇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聲從裏麵傳來……
……
左北嚴是在晚上9點給慕念薇打的電話。
她的手機沒人接,家裏的座機電話也無人接聽。
說不擔心是假的,可慕念薇也明明說過,晚上會晚一點回來。
左北嚴陪著妮妮畫完了畫,已經10點半了。
妮妮和他說著話,他卻一直在走神。
最終,他對著妮妮說道:“你先找媽媽陪你玩一會兒,爸爸出門抽根煙。”
妮妮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卻一把拽住了左北嚴的手臂。
她抬起小臉,問道:“爸爸,媽媽說她一會兒就要走,可不可以讓她今晚留在這裏?”
左北嚴沒有回答,拍了拍她的小臉,說道:“一會兒回來再說。”
妮妮點了點頭,看著他推開了客廳的大門,走出去。
左北嚴站在院子裏點燃了一根煙,又將手機拿起。
慕念薇電話依舊無人接聽,他沒辦法不擔心了。
電話打給妮子,妮子已經睡下了。
妮子的聲音很輕,溫柔的問道:“左二哥,這麽晚了,你找我有事嗎?”
左北嚴開口就問:“慕念薇有沒有在你那兒?”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沒有啊。”
“她不是約了你出去玩嗎?”左北嚴問道。
妮子有些莫名其妙,答道:“我們沒有在一起啊,今天一整天我都呆在家裏。”
左北嚴的臉色漸漸發白。
掛斷了妮子的電話,左北嚴顧不上其它,在微信群裏問道:【你們今天誰見到慕念薇了?】
群裏無人回應。
左北嚴幹脆扔了煙頭,轉身回了客廳去取車鑰匙。
客廳裏,左老爺子和夫人都已經回房睡下。
冉染還在妮妮身邊勸道:“妮妮,你要聽爸爸話,媽媽留在這裏不方便,明天我再來看你。”
妮妮不肯,冉染有些為難。
左北嚴從茶幾上拿起車鑰匙,對著冉染說道:“我有點急事,要出去一趟,你今晚留在這兒,陪妮妮睡吧。”
“怎麽了?”冉染問道。
“回來再說。”
左北嚴扔下這句,人就已經離開了客廳。
左歡正從一樓的書房裏走出去,朝著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後,問向冉染道:“北嚴幹什麽去了?”
冉染搖了搖頭:“走的急,什麽也沒說。”
左歡愣了愣。
片刻後,心中了然。
……
妮子掛了左北嚴的電話後,就沒了睡意。
出了臥室,發現江城在客廳的沙發裏睡著。
江城又死皮賴臉跟著她回來了。
妮子知道,他爸又看他不順眼了。
江城有自己的房子,而且不止一處。
可他是個怕寂寞的人。
他從不願意自己生活在一座空房子裏,哪怕有傭人陪著也不行。
他總說,半夜起來,要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種日子他沒法活。
妮子做他身旁說話的人,已經做了10幾年。
妮子從客房裏,抱了一床被子出來,輕手輕腳的幫他蓋好。
江城的覺輕,猛的睜開了眼。
見是妮子,又將眼睛閉上,說道:“我以為又是我爸過來吼我了。”
妮子有些心疼的看著他,為了慕念薇母親的事,他真的就那麽值得嗎?
“城子,回客房去睡吧,睡在沙發裏容易著涼。”妮子輕聲說道。
江城擺了擺手:“夜裏兩點有球賽,我就眯一會兒。”
妮子不多說什麽了,找了沙發上的空地,自己也跟著坐了下來。
江城抬起腦袋,看著她,問道:“你怎麽也不睡?”
妮子糾結了半天,還是轉過臉來,對著他說道:“城子,念薇……可能出事了,左北嚴在到處找她……”
江城愣了片刻,猛的從沙發上坐起。
……
妮子當著江城的麵,給左北嚴打了電話。
電話裏她問道:“左二哥,念薇找到了嗎?”
電話那頭的左北嚴氣喘籲籲,說道:“沒有。”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妮子忍不住擔心了。
左北嚴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她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我回到家裏,她也不在,她走之前明明是說去你那裏……”
江城一把將手機搶奪過來,對著電話吼道:“這麽大的一個人你都看不住,你到底是幹什麽吃的?!”
電話那頭的左北嚴沉默了,江城怒不可遏。
從前,他對左北嚴至少是尊敬的。
可當他聽妮子說,慕念薇一直跟他住在一起,他的理智就已經不受控製了。
他查了那麽多輛的奧迪q7,唯獨避過了左北嚴,是因為,他相信左北嚴這個人的人品。
圈子裏所有人都對他讚賞有加,他曾經也不例外。
可慕念薇喜歡的竟然是這麽一個老男人,他隻要一想,就氣不打一處來。
江城也顧不上跟他發脾氣了,一邊從沙發起身找外套,一邊對著手機說道:“她最近都常和什麽人聯係?或者有沒有與人結仇?”
說到這裏,江城更願意相信後者。
慕念薇的脾氣臭,嘴又不饒人,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得罪了人。
左北嚴想了想,才回道:“據我所知,之前她傷過一個小飯店的老板娘,不過事後我用錢擺平了,按理說不應該……”
“先別說那麽多了,我們都出去找,我這就給我警局裏的哥們打電話,讓他出動警力去找。”江城急促的說道。
左北嚴沒說什麽,隻說自己要去那個曾經出事的小飯店去看一眼,便掛斷了電話。
江城的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將手機扔回給妮子,說道:“天冷,你別跟著去了,也幫不了什麽忙,在家等我電話。”
妮子急的一臉白,卻也點了點頭,道:“城子,你要注意安全……”
江城點頭,走了幾步,竟然又回來了。
他抱住妮子的頭,在她的頭發上親了一口。
一臉邪氣的說道:“我現在才發現,真正關心我的人就他媽的剩你一個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
……
域吉島,是距離景城最近的一處海上小島。
近年來,流行島嶼拍賣。
慕念薇的母親郭碧雲曾高價將其購下,準備在海島上建立一個千平米的別墅。
隻可惜,工程才剛剛開始,郭碧雲就出了事。
工程款項銜接不上,工人們在這裏建立一個臨時地下室用來居住等款。
可款項遲遲不來,最後工人們能拿的拿能賣的賣,也都離開了。
如今這座海島的歸屬權已經上繳,不再屬於郭家了。
而慕念薇出事的這個小島,正是她母親幾年前購下的域吉島。
慕念薇猩紅了眼,不知道從哪裏摸來一塊三角鐵,對著那個矮子的頭就砸了下去。
男人的頭被砸破,頓時有血流出來。
慕念薇一步步後退,盯著眼前這五個男人,說道:“我有幾句話說,說完,隨便你們怎麽樣!”
絡腮胡子的男人始終有些怯場,見矮子受傷後,胸口也劇烈起伏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糾結著。
“你說吧!但如果想逃,肯定是沒活路,周圍都是海,就算你會遊泳,現在外麵零下10幾度的溫度,跳下去,用不了半個小時,就會沒命。”大胡子男人說道。
慕念薇喊道:“我沒那麽蠢!”
大胡子擺了擺手,示意其它幾個男人不許靠近。
“有話快說。”
慕念薇在腦子裏迅速的思考了一下,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我慕念薇不差錢,價錢隨你們開,這是其一。其二,我男人是景城最有名的官二代,叫江城,他的父親叫江振業,想必你們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你們覺得以外麵那個小丫頭的能耐,能護得住你們?”
慕念薇隻能做最後一搏,因為她看到了大胡子眼裏的不確定。
大胡子男人的臉終是白了。
慕念薇繼續說道:“在把我帶到這裏來之前,唐沁絕對沒有跟你們說明我的身份,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過,現在事情並不算太晚。我這個時間還沒有回去,不光是江家人,還有左氏的人一定會出來找我,甚至可能會出動警力,到最後你們能不能出景城都會是個問題。拿著她給你們的錢,你們有命花嗎?所以,你們沒必要犯險,隻要我不出事,沒人會動你們!”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後麵矮個子的男人按著頭頂上的傷口說道。
慕念薇笑:“你們沒收了我的手機,完全可以叫人去調一下裏麵的手機號碼,看我說的話裏有幾分是假!”
大胡子男人對著身後的男人吼了一聲:“滾回去,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
矮個子男人怯怯的退了幾步,不敢再開口。
大胡子不傻,這條道上混過的人,他又怎麽會不清楚。
在將慕念薇帶到這裏之前,他就已經將她手機裏的聯係人都過了一遍,深怕惹上哪個大人物。
可他在最後一次通話的記錄裏就看到了左北嚴的名字,直接就傻了眼,更不用說江城以及景城一些大人物的名字。
所以,他有些退卻了。
要不是唐沁一直安他的心,他真有些扛不住了。
片刻後,大胡子終於開了口:“我要是早前就知道你是這種身份,給我多少錢,我都不做這單生意,是外麵那個姓唐的丫頭,連懵帶騙的讓我們著了道。可事已至此,我們騎虎難下,如果你真的活著從這裏出去了,或許我們才真的沒命了。”
慕念薇臉色蒼白了些許,反駁道:“跟我有仇的外麵那個人,我為什麽要揪著你們不放?況且,今天你們給我一條生路的話,也算救了我一命,就算不是我恩人,起碼也算功過相抵扯平了。”
聽到這兒,大胡子終是動搖了,盯著她,壓著聲音問:“那我們該怎麽做?”
慕念薇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用三角鐵指著他們說道:“你們原地做俯臥撐,我大聲叫,先把唐沁支開再說。”
大胡子男人眼中有了少許的堅定,回頭對著幾個男人說道:“按她說的做,其它的事,有我兜著……”
……
唐沁站在海島上,欣賞著冬日裏美麗的夜空。
這一刻她的心情愉悅的不得了。
慕念薇就是她的眼中釘,如今她正被那些惡心齷齪的男人享用著。
身後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最終淹沒在海浪聲裏……
40多分鍾後,身後終於有了動靜。
唐沁回過身去,看著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走出來。
矮個子一手護著頭頂上的傷,另一隻手提著褲子,腰帶還來不及係上。
唐沁笑的一臉得意。
大胡子男人氣喘籲籲的走過來,對著她說道:“她昏過去了。”
唐沁點頭,為了驗證,她朝著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的門開著,慕念薇狼狽的趴在地上,衣衫淩亂,身上到處是傷。
唐沁滿意笑起,伸出手將門關上,回頭將支票遞給了大胡子男人。
她說道:“把她留在這裏自生自滅,這裏沒有食物沒有水,她堅持不了幾天,等她死了以後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麽,這個島本來就是她媽留下的。島上沒有監控,你們拿了錢,先出去避避風頭,等事情平息了,再回來。”
大胡子男人連忙道謝,最後,看著她乘坐快艇離開。
快艇很快消失在海麵上,海風呼嘯著刮了起來。
大胡子回頭走進地下室,將自己身上的破棉襖扔給慕念薇,說道:“她走了,不過今晚我不能帶你回去,你找個自己認為可靠的人,我會安排人和他聯係,讓你的人來接你出去,這是為了我們自己安全著想。”
慕念薇點頭,顧不上髒,將破棉襖披在身上。
……
男人離開了,這座空寂的島嶼上,隻留下慕念薇和一隻大黑貓。
地下室的門開著,黑貓伸了伸懶腰,從她腳邊走過,躥了出去。
慕念薇一動也不敢動的盯著它。
她對這隻大黑貓的恐懼之意明顯少了許多。
比起這隻黑貓,她更怕的是大胡子男人會食言。
如果他逃了,沒有去聯係左北嚴,接下來的事,慕念薇簡直不敢去想。
漫長的夜晚,慕念薇被凍的沒了知覺。
她甚至不敢閉上眼,深怕自己會凍死在這裏。
大黑貓不知道從哪裏叼著一直老鼠回來,正血腥的在她麵前慢吞吞的拆食著。
慕念薇看的一陣陣作嘔,最後終於忍不住扶住牆壁嘔吐。
……
江城站在警察局裏,看著調取的監控錄像。
慕念薇被帶著棒球帽的人帶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後,
這輛轎車沒多久就消失在監控範圍內了。
有警察對著江城說道:“有可能是中途換了車,總之那個黑色的轎車是個套牌車,這條線索怕是斷了。”
江城黑著臉,沒說什麽。
離開警局不久,妮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電話裏,妮子擔心的問:“已經一天一夜了,念薇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吧?”
“……”江城不語。
……
左北嚴已經整整30個小時沒有合眼了,他木訥的推開家門。
本以為客廳裏,會有慕念薇歪在沙發上的影子,回頭熱情的叫他一聲大叔。
可他在沙發前站了片刻,回過神來時,發現根本沒有。
門沒有關,被人從外麵推開。
左北嚴猛的回頭,一聲“念薇”還沒有叫出口,就見妮妮跑了進來。
“爸爸……”
妮妮脆生生的叫一聲,身後的冉染也走了進來。
冉染略帶抱歉的說道:“妮妮非要吵著回這邊住,我勸了一個晚上,她也不聽,我之前打你手機,一直接不通……”
左北嚴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不見了。
左北嚴坐進沙發裏,疲態盡顯,揉著額角道:“我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
說完,他回頭對著妮妮說道:“妮妮,爸爸這幾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讓媽媽陪著你,好不好?”
妮妮的小嘴撅了起來,抱著左北嚴大腿,道:“那我要住在這兒,等爸爸回來。”
左北嚴沒有多餘的心思和妮妮解釋,也隻能點頭,並對著冉染說道:“如果你沒什麽事,先替我留在這陪妮妮吧,晚上我有可能回不來。”
冉染點了點頭,問道:“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左北嚴定定的看著她,說道:“沒事。”
……
48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江城瘋了一樣,砸了警局裏部署中心的電視屏幕。
案子半分進展都沒有,慕念薇徹底失去了消息。
左北嚴站在江城的身側,說道:“我去通知慕律師和唐家人。”
江城一把拽住他,說道:“唐家誰還會在乎她?你通知他們有什麽用?!”
左北嚴不語,西褲口袋裏的手機響起。
他的手機遺落在曾經被慕念薇打破頭的飯店老板娘那裏。
在左北嚴走後不就,她就接到了個電話。
打電話來的人十分粗魯,大著嗓門吼道:“你姓左嗎?”
老板娘答道:“我不姓左,我姓王,你打錯了!”
電話隨後被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