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 哇,真人比電視裏帥好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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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母坐在沙發裏垂淚,哽咽著說不出話。

    肖珂勸了二老半個多小時後,二老的情緒才算穩定下來。

    肖父臨走前將一張銀行卡放在肖珂的手心裏。

    他說:“剛剛,我和你媽商量了一下,錢不多,總共也不過20幾萬,是我和你媽這些年攢下的,畢竟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現在又不能出去工作,日常開銷總要錢的……”

    肖珂不想要,卻被肖父將銀行卡按在手心裏。

    肖父有些激動的說:“你不拿著,我們怎麽安心?回去八成連覺都睡不著,我們就你這麽一個孩子,如何能不心疼啊!”

    肖珂落淚,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手裏的銀行卡上,開出一朵朵絢麗晶瑩的水花。

    肖父肖母親走了,肖珂看著嬰兒床裏的兩個寶寶,心中酸澀難擋。

    ……

    肖父和肖母從肖珂的房子裏出來,連出租車也沒舍得打,奔著附近的公交站點就走過去了。

    肖父緊緊的攥著肖母的手,天氣已經很熱,兩人走出了一身汗,腳步卻半分也不停。

    “老肖……”

    肖母走的有些氣喘,終於拽住了一個筋往前衝的肖父。

    肖母說道:“這件事我怎麽也想不通,不行,我得找白少筠去問問!”

    肖父回過頭看著她,一臉糾結。

    “你去哪裏找他啊?我們想找也得找對地方不是?”肖父無力說道。

    肖母有些垂頭喪氣,烈日下,兩位老人都為自己的女兒感到不值,卻苦於沒有出路。

    不過,老天對待有些人至少還是公平的、

    當二老下了第一輛公交車,準備轉車的時候,沒想到真的見到了白少筠。

    白少筠正站在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前,和左君洐低頭說話。

    兩個人正為什麽事愁眉不展,左君洐走去一旁拿出手機,打起電話來。

    白少筠低頭點燃了一根煙後,朝著遠處看去。

    這一看,便看到了肖父肖母。

    先認出白少筠的不是肖父,也不是肖母。

    而是一旁高中生模樣的兩個女學生。

    其中的一個,指著白少筠的方向,說道:“小茜,你看,那不是白少筠和左君洐嗎?昨天我還在電視裏看到過他們。哇,真人比電視裏帥好多哦。”

    肖母回頭看向兩個說話的小女孩,她隨著她們的目光朝著遠處的白少筠看去。

    哪知,白少筠早早就看到了他們,穿過馬路正朝著街的這邊走過來。

    兩個小女孩激動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都以為白少筠是衝著她們過來的。

    白少筠繞過一個停在路邊的路虎後,快幾步走到二老麵前。

    “叔叔,阿姨,你們怎麽在這兒?”白少筠好奇的問。

    肖父的臉色早就鐵青,文化人再怎麽發火,也無非是些言語攻擊。

    他做不出去毆打白少筠的舉動。

    肖父憤怒的說:“你別叫我們叔叔阿姨,我們當不起!”

    白少筠的臉色白了白,也能理解二老此時的心情,畢竟是他有愧於肖珂在先。

    肖母也氣紅了眼圈,走到白少筠身前,抬起頭看著他。

    她說:“白少筠,你有沒有良心?!我女兒被你害成這樣,你跟沒事人一樣,你這樣的人,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要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我真恨不能詛咒你千刀萬剮!”

    白少筠有些木,滿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

    白少筠從西裝外套裏掏出一個支票夾,迅速的在上麵寫好之後,遞到肖父和肖母麵前、

    他說:“我知道,小珂現在不會接受我任何東西,可這錢也算是我對你們的一點歉意,還希望二老收下。”

    肖父被氣的渾身顫抖,將白少筠遞過來的支票撕的粉碎,扔到了白少筠臉上。

    他怒道:“我們就是餓死,也不接受你的錢。你說的對,小珂不會接受你一分一毫的饋贈,我們做父母的也是一樣,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什麽都能解決。我們小珂的一輩子,你賠不起!”

    說完,肖父就氣衝衝的拽著肖母朝遠處走去。

    紙片碎落一地,白少筠低頭看去。

    再抬頭時,二老已經走遠。

    白少筠的腦子有些發木,刺眼的陽光下,他似乎想起什麽來。

    剛剛肖母似乎說過兩個孩子……

    ……

    白少筠一個人回到海邊別墅。

    別墅裏空空蕩蕩,早已經沒了往日裏的熱鬧。

    這一年來,他定居在美國,這裏已經很少來了。

    之前,傭人被他遣散的差不多了,無非是覺得她們整天在眼前晃,覺的煩。隻留了一個打掃傭人,一個做飯傭人,外加一個管家。

    肖珂的房間,至今還保留著。

    那裏有肖珂曾經穿過的衣服,裙子,內衣。一件也不曾拿走,都被傭人洗幹淨後,掛在衣櫃裏,整齊,馨香。

    那樣一張豔麗奢靡的床上,勾起了白少筠對從前的回憶。

    那時的肖珂如同行屍走肉,被他按在床上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心在隱隱的疼。

    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

    如果當初自己溫柔對待,肖珂是不是會早一點接受呢?

    或者,自己給她些時間,結果會不會是另外一種呢?

    當初是自己太急了,沒有給她時間緩衝。

    終歸是自己的錯,是自己的錯……

    白少筠雙手用力的搓了一把臉,對著門外喊道:“進來個人!”

    丁管家推門進來,對著白少筠道:“先生,有什麽吩咐嗎?”

    白少筠看了她一眼,煩躁道:“原來這個房間的床單怎麽不見了?”

    “先生說的是哪一套?”丁管家問道。

    白少筠清楚的記得,曾經有一套象牙白色暗地花紋的絲綢被褥,肖珂似乎很喜歡。

    “那套……嗯,白色,象牙白色。”白少筠說道。

    丁管家愣了一下,稍後才說道:“先生,那套早就不在了,當初被肖小姐的血給染紅了大半,洗出來也不如新的了,所以,我就叫人扔掉了。”

    白少筠的臉色漸漸發青,丁管家知道,自己是闖禍了。

    白少筠從肖珂曾睡過的床上站起,大步的往出走。

    走到門口時,氣衝衝的轉過身來,指著丁管家說道:“收拾你的東西,滾蛋!”

    ……

    在白少筠工作了7年的管家,就這麽白少筠趕了出去。

    讓剩下的兩個傭人叫苦不堪。

    雖然白少筠還算好服侍,這無論是菜色安排上,還是花瓶擺放上,都要經管家手的她們,一時間沒了主心骨。

    傭人小趙,就當著他的麵,摔碎了一個瓷器花瓶,嚇的小臉半點血色也沒了。

    白少筠隻是冷冷的看著她,那隻花瓶至少也要20幾萬,摔在他麵前,他非但沒有責怪小趙,反而從花瓶上踏過。

    他對著她說道:“把花瓶收拾起來,扔出去!”

    小趙照著做了,心裏忐忑不安。

    先生一句話不說,是不是要在她工資裏扣出花瓶費用啊?畢竟花瓶價值不菲。

    念及這些,小趙最終做了個驚人的決定。

    夜裏,趁著白少筠睡著後,她偷了肖珂房間裏的幾樣首飾,卷包裹走人了。

    ……

    清早,當傭人小吳站在白少筠麵前,將這些告訴給他時,白少筠摔碎了手邊的咖啡杯。

    一個花瓶,在他眼裏算不了什麽,幾樣首飾,再貴又能值幾個錢。

    可重要的是,那曾經是肖珂帶過的。

    肖珂如今已經為人婦,他能留下的除了那些回憶,便也是這些她曾經用過的東西了。

    可竟然被傭人竊取,他沒辦法不發火。

    小吳是侍候肖珂時間最長的一個傭人了,對於白少筠和肖珂的事,也屬她了解的最多。

    小吳小心翼翼的看著臉色鐵青的白少筠,問道:“先生,要不要報警?”

    白少筠豁的起身,說道:“報,現在就報,務必讓她歸還肖珂的一切東西,若是少了一樣,我也不會放過她!“

    小吳點了點頭,轉身去拿電話了。

    白少筠煩躁的厲害,小吳中午做的午餐他一口也吃不下,看著就飽了。

    小吳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惹白少筠不開心,委屈的偷偷落淚。

    白少筠站在角落裏,看著這樣的小吳,轉身回了自己屋裏。

    ……

    下午,白少筠給又給丁管家叫了回來。

    丁管家年過40,上有老下有小,在白少筠這裏的收入是外麵的好幾倍,她沒有不回來的道理。

    回來後,她也主動的和白少筠道了歉,並承諾自己會賠償一套一模一樣的床上用品。

    白少筠擺了擺手,道:“罷了,你買回來,也不是肖珂用過的,於我來說何用?”

    直到此時,丁管家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

    隻是,她侍候了白少筠整整7年,白少筠從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少爺,變成如今對感情執念這麽深的男人,真的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肖珂已經嫁了人了……

    丁管家站在書房良久,最後,白少筠說道:“再去外麵找幾個傭人回來吧,近一段時間,我可能要留在國內。”

    丁管家點頭應聲,轉身出了門去。

    ……

    丁管家犯過一次錯,就斷不會犯第二次,並且工作態度更加嚴謹。

    給白少筠的別墅裏找傭人,勢必得是信得過的,知根知底,且人品要好。

    像最近發生在小趙身上的事,她決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家政公司的大樓裏,她站在20幾個人麵前細心挑選。

    白少筠這人平時毛病不多,也從不苛刻下人,但這不等於,因此就可以放寬對下人的要求。

    丁管家挑了一個長相平平,衣服卻很幹淨的女孩。

    女孩看著年輕,穿著一件半袖的t恤,雖然很舊,多次清洗早已經褪了色,可卻幹淨的出奇。

    女孩叫崔琦,老家是四川的。

    丁管家將手上的一堆衣服拿到她麵前,話也不說一句,小崔就手腳利索的疊了起來,且相當齊整。

    丁管家就喜歡有眼色,又手腳麻利的傭人。

    她開口問道:“你多大?”

    小崔脆生生的回道:“我30,屬牛,是5月生人、”

    丁管家眉頭蹙起,這丫頭好是好,話有些多。

    崔琦見丁管家是這樣,趕忙閉了嘴,說道:“對不起,我是太著急想找一份工作,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我什麽活都能幹的。”

    丁管家衝她笑笑:“長的挺年輕。”

    小崔彎了彎嘴角:“許是我沒結婚的緣故吧。”

    聽到這些,丁管家點頭了。

    沒結婚好,不用惦記家裏老小,能專心做事。

    小崔樂嗬嗬的站在了丁管家的身後。

    ……

    此次一去,丁管家一共選了三個人。

    兩個女的,一個男的。

    男的年紀稍大,看著沉穩,女的都在30歲上下。

    小崔跟著丁管家上了黑色的商務車,一路上好奇心使然,卻也不敢多說話。

    曾經她的多嘴,讓自己錯失了一份好工作,如今,她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丁管家回頭看著親自挑選的三人,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

    崔琦都是等著兩個人回答之後,自己才回答。

    這樣的態度,讓丁管家滿意。

    丁管家最後問向崔琦:“小崔,你之前都幹過什麽工作?”

    小崔穩了穩情緒,答道:“我之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家傭,也去過高級會所做保潔。”

    丁管家點了點頭:“做過家傭,怎麽又不做了呢?”

    崔琦明白,這個問題如果回答不好,這份到手的工作恐怕瞬間就會消失。

    她笑著說道:“是我老家爺爺病重,我回去要侍候他老人家,所以,就辭去了工作。”

    丁管家滿意,還算孝順。

    車子停在白少筠的海景別墅前。

    這樣的建築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從前,小崔其實做過不少工作,可除了蘭家,她就沒進過這麽氣派的別墅,心底裏不禁又幾分雀躍。、

    丁管家帶著她們往裏走,說道:“我這個人對傭人的要求很嚴格,首先,多做事,少說話,尤其是議論主人的話,我隻要聽到一次,就會立刻開除,絕不姑息。其次,你們的簡曆,我都留有備案,若是在別墅內發生失竊或者其他違法行為,我一定會送交司法機關處理,絕不袒護。最後一條是關於你們的工資和獎金問題。我們白先生不差錢,從別墅的規模上,我猜你們就應該看得出,但這不等於,他就會花高價聘用一個沒用的人,隻要你們事無巨細,放心,每個月拿到一兩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一兩萬?!

    崔琦簡直以為自己的聽錯了。

    當初,她在蘭家的時候,一個月也不過6000塊,那都已經是她們村裏出來的那幾個姑娘裏收入最多的了。

    一兩萬,想著都覺得開心。

    丁管家交待了每個人的工作後,又將她們帶去了自己的房間。

    小崔被分到和小吳一個房間。

    她自然沒話說,畢竟小吳看著麵善,應該挺好相處的。

    小崔將行李箱放下,轉頭朝著小吳看去。

    她笑著問道:“吳姐姐,請問,我們平日裏該怎麽稱呼先生?我不知道他的年齡,是該叫老爺還是什麽?”

    小吳親切的笑著回答道:“我們先生可沒那麽老,不過也才34歲,我們就叫他先生,當然,你也可以叫他白先生,他這個人很好相處。”

    “哦,那先生平時有沒有什麽忌諱或者喜好呢?”崔琦問道。

    小吳心裏頗為高興,看了這個崔琦是個八麵玲瓏的,既然知道這麽問,應該是會有眼色的。

    小吳答道:“我們先生平時沒什麽特別的愛好,飲食住行上也從不挑剔。不過,你需要注意一點。那就是二樓靠近書房的那個房間,除了打掃,輕易不要亂動,無比都保持原樣,先生不許人亂碰……”

    崔琦笑著點頭,清脆說道:“謝謝姐姐,我記住了。”

    小吳點頭淺笑著往出走。

    走到門口,又被崔琦給叫住。

    崔琦問:“吳姐姐,我們先生叫什麽名字啊?”

    小吳,回過頭,道:“白少筠……”

    小崔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來,而小吳卻已經離開了。

    小崔坐在自己的床上,手裏的衣服疊了一半,停了下來。

    白少筠?難道是重名?!

    可這樣大的別墅,難道也是巧合?

    真的是白少筠?

    ……

    白少筠並沒有回海邊別墅,而是去了墓園。

    他在母親的墓碑前,將手裏的小雛菊放下,退開了兩步。

    母親生前喜歡小雛菊。

    母親被葬在離白氏家族幾百米開外的地方,顯得有些寂寥。

    白少筠站在原地,有風吹過臉頰。

    他說:“媽,你一個人在這裏孤單嗎?”

    “……”

    這裏除了風聲,不會有人回答。

    白少筠繞過鬆柏,朝著裏麵走去,墓園的管理者跟在他的身後。

    白少筠想移墳,這個是他很早就開始有了的想法。

    既然白家不願意接受他母親,他想將母親的墳移到譚家,也就是他外公的墓園附近。

    管理者在他身後絮絮的說著移墳的費用,已經風水走向。

    白少筠多數沒有在聽,費用不需要考慮,至於風雨問題,他自然會委托給更專業的人去辦。

    他的目光正放在遠處的一片墓園上。

    前麵的一整片墓園,也是個家族墓園區,

    白少筠停住腳步,回頭問道:“那是誰家的墓?”

    管理者抬頭細看了看,才回道:“那是慕氏的家族園。”

    白少筠點頭,的確,因為他遠遠的看到了唐沁。

    唐沁今天一身黑色的短裙,頭頂上帶著遮陽帽,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小臉。

    自從上次裸.照事件傳出來,她幾乎都沒再怎麽露過麵。

    白少筠從別人口中得知,隻聽說是被慕念薇算計了,具體的事情經過,他不得而知。

    唐沁正將黃色的菊花擺在墓碑前,彎腰鞠躬。

    她身邊站了兩個人,一個是慕成英,另外一個白少筠沒見過,是個穿著藍色條紋襯衫的男人。

    白少筠無心多看,和墓園管理者,一同往譚家的墓園區走。

    譚家的墓園風水不如慕家的好,雖然距離慕家不遠,但隔著一排一人多高的鬆柏,遮住了白少筠全部的視線。

    白少筠站在外公的墓碑前,停留了片刻。

    那邊不斷傳來慕成英和唐沁的說話聲。

    起初,聲音不高,母女倆像是在議論什麽。

    後來,慕成英似乎情緒很激動,聲調也拔高了起來,但卻不是衝著自己的女兒的。

    慕成英說:“大哥,話不能說,我們有什麽對不住老二的?老二這麽多年,在律師界站穩腳跟,父親生前就最看好他,當初我們受了多少氣,你都忘了?他跟二嫂離婚已經10多個年頭了,我們有什麽對不起他們的?!”

    慕老大回過頭來,看著慕成英,臉色有些難看。

    他說:“小英,當初要不是你,老二至於離婚?我們如今站在父親的墳前討論這些,你就不怕他老人家在天上看著?我們都要老了,閉上眼怎麽去見父親?”

    慕成英笑的一臉譏諷,她諷刺道:“大哥,你現在才後悔啊?當初算計老二的時候,我看你比誰都出力,為的不就是在律師界能有一席之地?現在律師界混不出樣子了,轉頭開始埋怨我的不是了?當初,要不是我二嫂用權利壓著我們,我們至於看人臉色這麽多年,我家老唐在機關裏做了20幾年,如今連上升的機會都沒有?!還有,父親臨終前,把所有的家產都分給了你,這難道不是我出的力?若不是我在中間挑撥,父親能一氣之下,將老二趕出慕家?若他不出慕家,輪得著你現在來繼承家業?”

    慕老大被妹妹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最後,他才結結巴巴說道:“話也不能這麽說,那是老二不想和我們爭。”

    慕成英笑的更是一臉嗤鼻,道:“事兒我們也做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我二哥的婚姻被我拆了,我二嫂被我算計入了獄,可這又怎樣?我倒也想看看,等我閉上眼那天,見到父親,他能把我怎樣?”

    慕老大無奈的搖了搖頭:“成,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隻是不要在父親墓碑前再說這些了。”

    慕成英回頭看了唐沁一眼,說道:“我要是不爭,我們沁沁將來出路如何?你也看到了,現在慕念薇有多慘,為什麽慘?不就是被她母親牽連。我若是不熬出個人樣來,今後我們沁沁也會叫人踩在腳底下,我沒二哥那麽寬的心,我受不了我女兒吃那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