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緊緊地抱住帕加的蜂腰，低聲說道：“你是我的主人，我要永遠跟著你。”

    帕加知道，這並不是小草的真心話，但他不會蠢得去揭破，他們之間的關係隻能拉近不能推遠。

    從功利的角度去看，以後，他們將是相依為命的一對，小草需要他，他也需要小草。

    但是，帕加已經喜歡上了小草，他更願意從感情上去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所以他說道：“不，我會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一生一世相守！從現在起，你就叫我帕加。”

    好，主……帕……帕加。”小草艱澀地叫出了帕加的名字，聲音非常低。

    再叫一次，小草。”帕加鼓勵道。

    帕……加，帕加。”聲音大了一些。

    很好，再來。”

    帕加，帕加，帕加！”小草的聲音逐漸提高，變得越來越自然。

    嗯，很好，就這樣，小草。”

    帕加……”

    最後一次，小草的聲音如同夢囈，像是一種充滿深情的詠歎，帶給帕加一種異樣的感覺。

    好，小草，很好，最後這一聲叫得最好。”帕加開了個玩笑。

    小草把腦袋埋進帕加懷裏拱了拱，似乎是在撒嬌，帕加不由得嗬嗬嗬地笑了起來。

    牽著小草繼續前行，帕加並沒有使用多大力氣，步子反而變得更加輕快。

    小草依然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每當快要跌倒，帕加的大手就會給她以支持身體的力量。她那小小的手掌被帕加的大手整個包了起來，從雙方手心相接的地方，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她的臉上偷偷地浮現出笑容。

    夜色如同深海，無分天與地，整個世界都被淹沒，到處都是漆黑的一片。夜風帶著濕氣，無視破衣爛衫的阻擋，直接滲入身體，化作刺骨的寒意。衣服和頭發都濕了，臉上如同結了冰，皮膚被凍得十分麻木。

    帕加唯恐小草熬不住，不時詢問她的感受，小草總是簡短地回應說沒事。然而，當帕加把蛇屍從樹上取下來時，發現小草已經倦在地上昏了過去。

    帕加的心頓時懸了起來，先前，他習慣性的忽略了小草的實際情況。小草的身體底子原本就很薄弱，又一連餓了五天，她能活下來，是因為喝了黑醜的血，然後是吃了小半個麥餅。

    一手抱起小草，一手拖著蛇屍，帕加藏進了崖下的那個大凹坑處。

    荒野人的命很賤，隻要有好吃的，垂死的人也會掙紮著爬出墳墓。基於這種認識，帕加決定先給小草補補身體。

    摸黑剝去小草身上四處漏風的草衣和麻布片，解開自己的衣衫，讓小草那縮成小小一團的身體緊緊地帖在自己胸口，再把所有的麻布片和草衣都綁在外麵，隻露出一顆腦袋。

    隨後，拖過蛇屍，在蛇肉最嫩處咬下小小的一塊，捏開小草的小嘴，口對口地送進小草的嘴裏。

    小草的身體漸漸有了些溫度，卻依然昏迷著，並不吞咽。

    帕加有些著急，手指重重地按在小草的人中上。

    好一陣，小草發出輕輕的一聲呻吟，身體動彈了一下。

    帕加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欣喜，輕聲喚道：“小草，你嘴裏有肉，快咽掉。”

    小草的腦袋在帕加下巴上拱了一下，鼻子抽了抽，委屈地說道：“沒有。”

    怎麽會沒有呢？”

    帕加疑惑地伸出食指，在小草的嘴裏攪了一下，果然沒有肉。

    掉了嗎？”正打算在小草的舌根下麵找找，卻被小草狠狠的咬住，立時痛呼起來，“啊，這不是肉，是我的指頭！”

    小草嚇了一跳，總算清醒過來，張開小嘴，身子胡亂的掙紮起來，慌慌張張說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帕加忍不住在她的屁股部位輕拍了一巴掌，說道：“別動，真的有肉吃，我重新給你弄。”

    帕加再次抱起蛇身，嘴巴撕下一片血肉，側頭找到小草的小嘴，緩緩地喂了過去。喂了幾次，小草的配合已經變得無比默契，幾乎是帕加剛剛把腦袋低下去，黑暗中就有一張溫軟的小嘴湊了上來。小嘴張開，裏麵探出一條靈活無比的小舌頭，小舌頭輕輕一勾，帕加叼著的肉塊就不見了。

    到了後來，那條小舌頭越發變得靈活，不但勾走蛇肉，還會在帕加的大嘴裏攪動一番，似要掠走更多東西。

    帕加的小腹漸漸火熱，給小草喂食了大約半斤蛇肉之後，吸住了那條貪婪的小舌頭。

    小草呼吸急促，早就發軟的身體變得滾燙，鼻子裏發出柔弱的哼哼聲，聽在帕加心裏，更是火上澆油一般，差點立即爆炸。

    強自忍耐了好一陣，理智最終趕走了欲望，帕加放開了那條搗亂的小舌頭。

    好了，我們還要趕路呢。”帕加惋惜地說道，這話說給小草聽，更是說給自己聽的。

    小草鼻腔裏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掙紮著想要鑽出來。

    不要出來，我重新捆綁一下，你就掛在我的身上吧。”帕加笑道。

    小草乖巧地應了一聲。

    小草比帕加想象中的還要輕，估計不足六十斤。帕加讓小草張開四肢纏繞在自己的身體上，麵對麵的帖在自己胸腹間，然後撿起一堆布衣和草衣捆在外麵。為了防止小草下沉，帕加的一隻手腕屈起，托在小草的屁股下麵。

    二人肌膚直接相接，在前行過程中，不可避免地發生著密不可分的摩擦。小草更是覺得怪異，身上某處十分難耐，似乎有什麽東西跑了出來，羞愧之下，身體軟成了爛泥，鼻子裏發出壓抑的哼哼呻吟。

    結合前世的記憶，帕加很快就明白了小腹上的滑膩感是怎麽來的。不由得感歎，小草果然“長大”了。熱血噴湧之下，幾乎就想把小草就地正法。

    不能再這樣下去！

    帕加停下來，把小草纏在自己腰間的雙腿收了回來，讓她側麵坐在自己懷裏。小草全身滾燙，任由帕加擺弄。

    之後，小草果然老實了，再也沒有發出那些誘人的鼻音。

    前路依然黑暗，充滿未知，帕加走得踉踉蹌蹌直打晃。心裏卻感到非常輕鬆愜意，他隱隱地有種希望，希望這樣一直走下去，直到永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