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誰是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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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歡歌說道,“我還要看看你的毒,到底是怎麽回事。 ”
“你能治好褚木慈?”雲天河停下了拳頭,問歡歌說道。
“我隻能盡力一試!”歡歌說道。
於是,雲天河終於不殺歡歌了,讓歡歌先給褚木慈診病。褚木慈坐下了,歡歌把把脈,對褚木慈說道:“這個……不對啊。”
“怎麽不對了?”雲天河問道。
“她了毒,但不是我的那個毒。”歡歌說道,“你是不是又了其他的毒?”
“不可能,我離開了你後,走了。”褚木慈對歡歌說道。
“那麽……會是怎麽回事呢?”歡歌很怪。
“難道是……神醫?”雲天河問道,“神醫到底是不是,真的認真的治療褚木慈呢?”
“你懷疑神醫?”褚木慈反對,“不可能,我了解神醫,他是高人,不可能會算計我的。”
“那麽,會是怎麽回事呢?”歡歌疑惑的問道。
雲天河說:“對了,歐陽他去京城,幫你找神醫了。或許現在,隻有神醫來了,我們才能所有的知道答案。”
“好吧。”歡歌說道,“希望能夠趕快找到神醫。”
歡歌被褚木慈安排在了客棧裏,而褚木慈則被雲天河直接拉走了。雲天河一回到家,關門質問褚木慈,“歡歌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褚木慈莫名其妙。
雲天河問道:“歡歌說,他喜歡你?”
“那是他癡心妄想,一廂情願的。”褚木慈說道。
“歡歌還說,是他下毒。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還有什麽瞞著我?”雲天河問道。
“沒有了。”褚木慈說道。
“真的……沒有了?”雲天河質問,“那我明天繼續問歡歌去。”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褚木慈說道,“歡歌曾經關了我一陣子。歡歌怕我恢複記憶和你離開,歡歌不想讓我走。歡歌給我毒藥,也是因為怕我離開的。不會致命,是疼。”
“歡歌居然是這樣的人!”雲天河果然生氣了。
“你……為什麽不生氣,我都氣死了,我想打死歡歌他。”雲天河說道。
“我也生氣,但是,現在我看他已經悔悟了,而且,也是歡歌給我逃出皇宮的機會。”褚木慈說道,“我想了想,還是原諒他把。”
“哎,你是心太軟。我不行,我一定要讓歡歌知道代價。”雲天河說道,“要不是他能夠會點醫術,給你治療疼痛,我肯定會讓歡歌離開走人的。”
“別衝動,雲天河,好嗎?”褚木慈說道,“現在,我們安安心心的開客棧,別想太多,別惹事了。”
雲天河也知道,自己現在和褚木慈還是被太子通緝的對象。褚木慈的想法很對,能少點衝突最好了。
於是雲天河暫時忍下了歡歌,還好歡歌有眼色,沒有對褚木慈進行騷擾,甚至褚木慈不去客棧,歡歌也不會找褚木慈家裏去。
褚木月帶幼子繼承了高官他的所有勢力,然後,在敬木國也站穩了腳跟,褚木月一時間在敬木國風頭無兩。
下人們再也不能看不起這個女人了,褚木月現在說什麽,是什麽。敬木國的皇帝也很無能,以前朝政都是讓褚木月的夫君把持呢。現在褚木月的夫君死了,褚木月現在當政,帶著自己的孩子,假裝是高官的骨肉,所以很多人對褚木月俯首稱臣,也同意了褚木月幕後垂簾聽政了。
然而褚木月被關了那麽久,出來的第一件事,是動用夫君的人手,打探褚木慈的近況。她得知褚木慈居然被太子關了,而後雲天河離開了皇宮,褚木慈也逃走後。褚木月聽後簡直要哈哈大笑。褚木慈過得不好,褚木月誰都開心。
“褚木慈啊褚木慈啊,你以為你有了雲天河,衣食無憂了啊?”褚木月心想,笑話,褚木慈你一輩子都不是過的好的。
然而,現在的褚木月,可以說是衣食無憂,大權在握了。褚木月心想,隻要有這個孩子,自己可以在這個國家,成為真正的主人。
褚木月現在對現狀很滿意,沒有什麽現在更好了。
又到了滿月之夜,每到這時候,褚木慈每月都十分痛苦,褚木慈本想隱忍,不想讓雲天河為自己擔心。但是雲天河天天陪著褚木慈,又怎麽可能隱瞞呢。
雲天河看著褚木慈咬牙切齒,冷汗直流。褚木慈心想,這副身子也不知怎的,本來多年前應該已經習慣寒冷,卻反而越來越忍受不了,隻覺得連心口都被凍得麻木了,眼前恍恍惚惚,疼得茫然的眼神都無法集起來,全身下,仿佛忽冷忽熱的。
褚木慈在無法忍受的時候,隻有緊緊握了雙手,不知道是想徒勞地抵擋痛苦,還是試圖用指甲陷入手心的痛苦來緩解那種難以忍受的灼痛。雲天河這時候想抱緊褚木慈,卻發現觸碰對褚木慈也是有影響的,雲天河看著看著,自己什麽都不能做,簡直想要暴打歡歌一頓。
於是雲天河找到了歡歌,他一腳踹開門,對歡歌說道:“都是你幹的好事,褚木慈現在很痛苦,你隨我去。”
“褚木慈的毒發作了?”歡歌驚的問道。
“是,每當月圓之夜,褚木慈會發作,痛不欲生。”雲天河狠狠的說道。
“啊?”歡歌驚訝,越來越覺得,褚木慈的毒,不太妙啊。
歡歌進去了以後,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褚木慈很痛苦的躺在床,看著那疼得滿臉都是汗水的褚木慈,她的手臂止不住的顫抖,顯示著主人此時難以忍受的痛苦。
歡歌見狀,握緊的手指幾乎捏碎那茶壺。他萬萬沒想到,毒藥如此霸道,會讓褚木慈這也難受。
“快治療。”雲天河怒吼,“歡歌,你愣住幹什麽。”
“好,我施針,你幫我壓住褚木慈吧。”歡歌說道。
歡歌略通醫術,施針後,褚木慈可能會減輕痛苦,但是,想要褚木慈痊愈,歡歌卻是無能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