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六章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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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林大人房為何會有此迷香呢?”雲天河緩緩問到。 ( . . )
“這,這我怎麽知道。”仵作大驚。
“此前我二人來同林大人見麵時,隻在大堂停留片刻,那麽林大人隻身一人清正廉潔來此,沒有夫人更無丫鬟,是誰可以無端進入林大人的臥房呢?”雲天河又假做沉思道。
“是師爺,大人和師爺商量案情時總會在內室小酌幾杯。這是大人的習慣。”這時,突然一個官兵恍然大悟道。
“你,你你你血口噴人。本師爺怎麽會在大人房放迷香,我意欲何為。我沒有理由這麽做,再說了,進入林大人內室的除了我,仵作也進去過,憑什麽這樣誣陷本師爺。”師爺大驚。
“這,師爺你怎麽能如此亂咬人!”這時,仵作也急了,“那迷香是我給你的不假,可是至於要做些什麽怎麽做,我可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一句,如今你卻反咬一口想要拖我下水?”
“這,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師爺駭然。
“仵作,你知道什麽隻管說。何必為了些蠅頭小利而去幫助壞人為非作歹呢?念你許多事情並不知情,也沒有參與到殺害林大人的案件之,隻管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雲天河循循善誘,褚木慈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聲音也是這般好聽。
那仵作好似大夢初醒一般,“我知道了,是他。是師爺殺害了我們的大人,你先是找到我說是讓我驗屍,後又說畢竟是大人,死者為大,不讓我查看屍體。之後你又分別從我這裏拿走了迷香和玉脂膏,原來是你,是你從頭到尾策劃了這一切。之前想要嫁禍這二位來路不明的大人物,眼看計劃落空了,想著把火引到我這個小小仵作的身。師爺,你好生歹毒。”
師爺剛想開口,又聽雲天河大聲問到,“那玉脂膏又是何物?”
“將那玉脂膏抹,掩蓋生前所有的傷口和痕跡。以前我們通常會在結案後為了讓死者好走,用此物掩蓋傷痕。”仵作說道。
“那,我也是為了讓林大人一路好走!”師爺開始口不擇言。
“哦?那在仵作沒有驗屍前你掩蓋傷口意欲為何?這說明是真的有傷口咯?那迷香你是用來幹什麽,當真隻是迷倒我二人繼而栽贓嫁禍嗎?恐怕沒有那麽簡單吧!”褚木慈接話道。
那師爺見事情已經敗露,想從後堂溜之大吉。隻見雲天河三兩步,便將師爺抓回來。師爺跪在堂下,“我認罪,但,但我也是被逼的。對方對我威逼利誘,讓我一定要殺了林俊傑,我利欲熏心,一時迷了心智,也**人所利用了!”
“哦?那你倒是說說這背後主謀又是誰?”雲天河一副早已料到的樣子。
師爺沉吟片刻,緩慢開口道“不,我不能說,說了對方要置我於死地,還有,還有我的家人。我有老下有小,祖祖輩輩都生長生活在這裏,我不能用我一家老小的命去賭!”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一個人一命還一命咯!”雲天河又問到。
師爺大驚,沉吟片刻。“我隻能說,對方也是有勢的一方,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保我不死。”
“殺人償命,我什麽時候說過要保你不死了。”雲天河眉頭一蹙,輕輕說道。
“置林大人於死地的人不是我,我說了另有其人。我頂多算是個幫凶,主謀不是我,不是我。”師爺突然情緒激動。
雲天河隻能吩咐官兵先將師爺壓去牢,稍後再審。
“你怎麽看?”雲天河對著一旁的褚木慈說道。
“師爺有鬼,但後邊兒的鬼更大!”褚木慈波瀾不驚地說道。
“不錯,有進步。”雲天河誇獎到,眼裏滿滿的欣賞之情。
被雲天河看的不好意思了,褚木慈趕快將頭撇向一旁。雲天河看到這樣嬌憨的褚木慈,也是心一動,不禁得笑出了聲。
褚木慈覺得雲天河如此模樣,心不由得有點不滿,“你有事直接說,看你模樣讓我不爽。”
雲天河無奈的走到褚木慈身邊,“你有事也不能這樣吧!”
褚木慈淡然一笑,“說什麽都沒有用的,算你說再多又能怎樣?”
雲天河總覺得這種事情有點不太舒服。“如果你的心裏究竟是怎樣的身份,這種事情都必須有個交代,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麽去說,但是兩個人之間的互動還是希望你自己能夠明白。”
褚木慈眼神閃過一絲不解。“什麽意思?”
雲天河隨意的坐在一個凳子。“你不覺得這條大魚應該慢慢的調出來?”
褚木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意,不過為了百姓的安寧,這件事情還是最好簡單一點。”
雲天河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也許真的是如此較好一點。”
褚木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非常不淡定的看著這一切,似乎不知道怎麽說才是對的。
一個侍衛直接跑了進來。“出事了。”
褚木慈看到他如此氣喘籲籲的,便皺了皺眉。“出什麽事情?”
侍衛喘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師爺在牢房裏自盡了。”
褚木慈本來是想把事情給搞出來的,但卻未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一種情況,所以,便直接看著雲天河,“關於師爺的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雲天河知道可能會有這麽一天,畢竟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那麽,這件事情必然不可能這麽聯係的。“我能怎麽辦?看來他已經被別人給看去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如此情況。”
“你說的這件事情的確不錯,但是如果什麽事情都如此簡單,估計什麽事情都是累贅,而如今的這種情況,能夠怎樣的事,好像誰也說不清了。”褚木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情既然都已經說到如此地步,還有什麽東西是不放心的呢?
雲天河似乎對於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執念,隻是淡淡的說道:“有些事情我能夠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能不能夠仔細的看清楚這一切,而是彼此之間的一些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該說的事情都做不出來,那還有什麽可繼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