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四章害人之心不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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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天河在褚木慈的房間裏轉了一圈,從未發現有任何端倪。    .      .   可他總是感覺有貓膩,他已經用藥壓著褚木慈的餘毒了,不知為何木慈的症狀會加重這麽多。

    整個房間的下人們誠惶誠恐,生怕雲天河的怒氣撒到自己的頭。

    而此時的秦蓉眉那邊可謂是發生了一大樂事,這時的秦蓉眉更是高興的臉色紅潤:“我不信這次這個小妖精還死不了。”此時的秦蓉眉讓人覺得可怕狠毒。說罷,眾人便笑了起來。

    “王爺,禦醫到了。”暗衛首領夜丘作揖說道。

    隻見兩三個禦醫跌跌撞撞的提著藥箱進來,其一個捋著胡須氣定神閑的太醫,徐步走來,“王爺,讓我把把王妃的脈。”這人正是禦醫院的總太醫,“王爺,王妃這毒來的極其凶猛,哎,不好解啊!”總太醫歎了口氣,又把位置讓給了其餘太醫。

    其餘太醫把完脈的態度如出一轍,都是捋著胡子搖搖頭,隨機推到床幃那邊。

    雲天河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把一旁的凳子踹翻:“你們都是庸醫!若非今日王妃醒不來,今日本王要了你們的狗命!”

    總太醫深深地作了個揖,“王爺,微臣認為王妃這毒來的凶猛,微臣倒是有壓製之法,隻是微臣發現王妃這毒本不該來的如此凶猛,還請王爺查看一下王妃以前的藥根。”

    雲天河怒道:“胡說!藥乃是我親自所配,我還會害王妃不成!”雲天河又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吩咐道:“把王妃喝剩的藥根給本王找出來。”卻未曾看見碧如,大手一揮,“給我找,把那個婢女給我找出來!”

    眾多人出動查找碧如,留下總太醫和一些侍衛在房間,總太醫正綠著自己的胡子寫藥方,一群侍衛正在查找藥根的下落。

    雲天河一直在守著褚木慈,一步也不可離開。

    他們未曾想過的是,碧如現在正在逃離王府的路越來越遠,路充滿了殺機,不知情的碧如還在高興終於可以回家與父母團聚。

    碧如騎著馬,心情甚好,哼著小曲,埋伏在旁的黑衣人早已經舉起了刀,一聲“殺”字,黑衣人攔住碧如,剛想與碧如下黑手,不料,雲天河的暗衛早來一步,眾人纏鬥起來,一人把碧如扛起來帶到王府,約莫五六個黑衣人在後麵追。碧如害怕極了,不停的哭,不停的嘟囔著:“為什麽要對我趕盡殺絕。。”

    暗衛甚是怪,把碧如帶到了王府,這時在牡丹花花盆的藥根已被找到。

    碧如被暗衛使重力深深地跪在地,碧如咬著帶血的嘴唇,頭深深的低下來。

    雲天河讓太醫仔仔細細的驗了一下藥根。太醫眯著眼睛,細細說來:“這藥根,王爺怕是配錯了一種藥,有一種叫蓮香子的藥不適合此毒的壓製,反而能讓此毒加重,蓮香子是取自蓮蕊深處,一般的人不易察覺的出。”

    雲天河想必已經猜出了蓮香子來源,怒目圓睜望著碧如:“說,這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是誰讓你害王妃的!”

    碧如跪在地的膝蓋酸痛,聽著雲天河充滿怒氣的聲音,不由得被嚇哭,有想到剛才在路秦蓉眉的人想要把自己趕盡殺絕,內心震撼加恐懼,哭哭泣泣的說道:“王爺!奴婢是被逼的啊,是秦蓉眉那個女人,她告訴我,如果不幫她害死王妃,她終身折磨我,還要害死我家老小,奴婢隻能照做。事到如此,奴婢想,奴婢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碧如又咬牙切齒的說道:“秦蓉眉,是她,想害死王妃,然後再把我趕盡殺絕。奴婢看王妃昔日待奴婢不薄,所以減少了藥量。”說罷,又衝到雲天河身旁:“王爺,奴婢罪不可恕,可是你能放過我家鄉的老父老母嗎。”

    雲天河看都不看她一眼,揮揮手下去,讓暗衛把她帶走了。雲天河現在更多的是對秦蓉眉的憤怒,此時的他恨不得把秦蓉眉那個女人碎屍萬段,他等太醫開好藥方,急忙吩咐讓下人去煎藥,便怒氣衝衝的跑到了秦蓉眉那。

    秦蓉眉正在安心的煮著好的西湖龍井,得意的笑意不由得顯露在臉,秦蓉眉用白玉瓷壺悠悠的稱了茶。

    雲天河一腳踹開了秦蓉眉的門,把秦蓉眉好生嚇了一跳,隻見雲天河用桃花眼怒瞪著秦蓉眉,秦蓉眉是極害怕雲天河這樣的目光的,從小到大一直都害怕。隻見雲天河手拿劍,用劍尖指向秦蓉眉。

    秦蓉眉心下大駭,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

    雲天河用極其冷淡的聲音說,“秦蓉眉,我念你是我表妹,又念在你父親是我的親舅舅,已經對你仁盡義至,可是你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王的忍耐。你說,你該不該死!”說罷,雲天河拿著劍朝秦蓉眉刺去。

    秦蓉眉目光裏滿是晦暗,整個人也癱坐在地,雲天河一步步的逼近她,右手舉著劍,目光裏滿是冰冷,他心裏還是不忍的。他不知道殺了他這個所謂的表妹後,如何向太後交代。於是劍刺到秦蓉眉胸膛處一寸位置時,他在思考。

    正在思考之際,一個如閃電般的人影用扇子打落了他的劍,雲天河剛想動手,仔細一看,原來是當朝太子雲浩涵。

    “皇弟,劍下留人啊。”雲浩涵輕輕搖著自己的折扇,笑著對雲天河說道。

    秦蓉眉感覺自己有了生的希望,緊緊的抱住雲浩涵的大腿,“表哥,救我,我是無辜的。”

    雲浩涵很嫌棄的看了秦蓉眉一眼,用腿把秦蓉眉掃到一邊,自己搖著折扇慢慢的坐到太師椅,“皇弟,本宮像你要了她,留她一命。”

    “為何?臣弟一個謀害王妃之命夠她死的了,他傷我妻兒,皇兄,你要她何用?”雲天河很是想不通,便收了劍,詫異的看向雲浩涵。

    秦蓉眉深感自己的魯莽,做事不夠周全,讓雲浩涵也好生嫌棄,忍不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