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荒山野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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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暗淡的燈光下男人敲擊著鍵盤,打開一個個件夾,簡單的掃一眼之後又關閉。重複操作著,俊俏的臉色鐵青,深邃的眸子裏透著別樣的光芒。
男人掃了一眼手腕的手表,已經這個時間點了,可女人卻還沒有回來。
空蕩蕩的別墅裏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沒有一絲的溫暖可言。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夜寒居然習慣了女人的存在,有她的地方,竟然有股·····家的味道。
夜寒被自己腦海裏突然冒出的荒謬想法所震驚,可怪的是他居然喜歡這種感覺,準確的來說是不排斥。
粗礪的大手在鍵盤胡亂的敲打著,可心思卻早已不在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擔憂讓他沒來由的煩躁了起來。
“啪——”
電腦合,將頭靠在座椅,眯著雙眸,長長的睫羽輕顫,放空大腦,試圖擺脫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可愈是這樣,熟悉的麵容愈是清晰的展現在自己的麵前。
“她在哪?”
磁性的聲音似乎有股魔力,電話那端的人愣了一眼,隨即反應了過來,他從一開始被夜總安排跟在顧野的身邊,隻是今天的時候突然告訴自己不用跟了。
那現在?黑衣保鏢無奈的呼啦了一下腦袋。
“顧小姐下車之後去了安妞妞家,我······沒有再繼續跟。”
保鏢低垂著頭,聲音聽起來沒有一點底氣。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在等待著家長的批評,隔著屏幕,保鏢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怒氣。
原來是去找安妞妞,是自己錯怪了她了嗎?
男人精致的容顏閃過一絲的迷茫,眉眼笑開,要了安妞妞的住址,在衣帽間隨手拿了件外套,拎著車鑰匙,穿梭在朦朧的夜色。
夜寒將車速飆到最高,似離弦般的箭飛出,不會的時間一個甩尾穩穩地停在了目標地點。
車子剛一熄火,麵前一輛麵包車疾速駛過,熟悉的身影在夜寒的麵前一閃而過。
夜寒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看到這樣的顧野,較好的容顏掛滿了淚滴,楚楚可憐的模樣帶給夜寒揪心般的痛楚。
他又重新回到駕駛座,目光直直的看向前麵的麵包車,陰翳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陰狠,油門踩到底,車子再次飛了出去。
“攔截前麵的麵包車,沒有車牌號,車標著順豐快遞的標誌,是臨時改裝過的。”
藍牙耳機裏,傳遞著男人沉著的聲音。
一時間,整個a市出現一波神秘的黑衣人,疾速駛向清泉山方向。
······
麵包車停在了山下,壯漢拉開車門跳了下去,嘴裏罵罵咧咧的:“艸,這是什麽鬼地方!真他娘的荒涼!”似乎還不解氣,衝著地吐了口痰,伸手將綁在顧野腳的繩子解開,將她從車拽了下來。
沒有了腳的束縛,身子舒坦了很多,可隨即麵前的景象給顧野本恐懼的內心沉重一擊。
荒涼的山隻有光禿禿的樹幹,雜草叢生,連條崎嶇的小路都沒有,再看身後塵土飛揚,車輪陷在土裏,四周都是山,荒無人煙。
顧野連一絲求救的可能都沒有!
算今天自己慘死的這裏,估計也不會有人發現!
絕望席卷著全身,顧野乞求的將目光放在壯漢的身,可得到的卻是壯漢不屑的神情。
她還不能死,母親還躺在醫院等著自己呢。
這是顧野唯一的念頭。
“老大,人已經帶到了。”
壯漢四處打量了一番,找到偏遠的地方撥通了電話,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顧野還是聽到了。
“好的,好的,那錢······”
壯漢的眼裏在談及錢的瞬間帶著些許癡迷,連聲音也變的殷切了許多。其餘兩人也都屏住呼吸,靠近壯漢,以便聽的更真切些。
“錢到手之後,肯定少不了你們。”電話那端的人冷哼一聲,“人按照我的吩咐處理。”
“好的。老大。”
壯漢點頭哈腰,這才笑嘻嘻的掛了電話,猥瑣的目光略有不甘的看著顧野,良久之後,大手一揮,惡狠狠的說道。
“走!”與剛才的諂媚樣截然不同。
顧野被兩個壯漢拖著,踩著雜草,艱難的前行。
麵前看起來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顧野隻覺得腳下一拌,差點摔倒,白皙的腳踝開出一抹血紅的花朵,慢慢綻放開來。
“嘶——”
顧野腳下剛一停頓,被壯漢向前一推,身體喪失平衡,顧野跌坐在地,疼痛麻木著她的神經。
“嗬,娘的,女人是麻煩!”
剛才的大漢不滿的看著顧野,嘴罵罵咧咧的,伸手揪著顧野的領子,一把拎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一腳踹開破舊的鐵門,隨手將顧野丟在了地,看著顧野吃痛的表情,神色得意。
“瞪什麽瞪,死魚眼還敢瞪我!”
似乎是被女人的倔強激怒,壯漢蹲在地,將女人嘴的膠布一扯,扔在地。
顧野來不及顧及撕扯的疼痛,大口喘著氣,胸前凸起的地方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卻猛然感受到一隻鹹豬手的觸碰。
“滾開!”
顧野衝著大漢吼道,憤怒、羞辱、難堪一股腦的湧入,努力的挪動著身子,想要遠離無恥的大漢。
熊熊的怒火燃燒著,顧野僅存的理智被擊垮,幾近瘋狂。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要掙脫手的禁錮,換來的卻是火辣的疼痛感和無情的嘲笑與侮辱。
“畜生!你們這群畜生!”
惡狠狠的眸子裏跳躍著憤怒的火苗,咬牙切齒的做著徒勞無力的防守。
“賤人,給你臉了,信不信小爺現在弄死你!”
壯漢玩弄的捏住小巧的小巴,漸漸發力,嘲笑似的盯著女人的眸子,目光下移,肆無忌憚的盯著女人因為掙紮而外漏的風景。
“味道應該很不錯。”
大漢伸出舌頭將幹澀的嘴唇添了一圈,兩眼放光。
“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男人不得不撒開手,麵目抽搐,清晰的牙印和慢慢滲出的血液徹底的激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