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咬主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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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野醒來的時候,床空空如也,她半撐著身子,巡視一周,伸了伸懶腰看了看時間,又躺回床。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磨蹭了幾分鍾,這才猶豫著從床起來。
洗漱完畢之後,兀自走到飲水機前,自顧自的接著水,仰頭都喝,滾燙的熱水將舌頭麻木,她一低頭噴了出來,一雙大碼的拖鞋擋在麵前。
視線慢慢移,待看清拖鞋的主人後,瞳孔瞪大,仿佛麵前的人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可怕。
“怎麽,大清早給我這樣的問候?”
夜寒指著濕漉漉的白色襯衣,臉色鐵青。
“最近氣候幹燥,我喉嚨幹澀的厲害,隻是想接杯水喝,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裏。”
顧野柔聲細語的解釋道,話說到最後越來越沒有底氣。
“我在我家這有什麽問題?”
夜寒鐵青的臉染一抹怒意,什麽時候理所當然的事情居然變得如此怪異。
他是房屋所有人,而顧野不過是自己心情愉悅給予的一些恩惠。
“沒問題···我以為你去班了。”
顧野耐心的解釋道,兩人嫌少一起出現在客廳裏,雖然在同一家公司班,但是每次顧野醒來,早已沒有了夜寒的身影。
今天也不例外,顧野有些習慣了。
“今天是周末。”
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將顧野最後的解釋抹殺,冰冷的眸子仿佛要將女人凍住。
一向潔癖的他從未有過今天的待遇,這個女人倒好,直接將口水噴在他的襯衣。粗糲的大手快速解開紐扣,嫌棄的將襯衣扔在地。
顧野望著精致而又白淨的襯衣落在地,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這件襯衣,我賠給你。”
男人走向衣帽間的身子一頓,轉過身來,完美的身材展示在顧野的麵前,他俊美的容顏帶著譏笑,玩味的說道:“哦?你賠得起嗎?”
顧野一愣,臉閃過一絲難堪,夜寒穿的衣物定是價格不菲,以她現在身無分的能力,哪裏賠得起。
夜寒能讓自己在這裏呆這麽久的時間已經算是恩賜,她拿什麽來賠!
“或許——你可以用自己的身子來償還。”
男人玩味的盯著顧野的卡通睡衣,邋裏邋遢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別致,他忽然來了興致。
“什麽!”
顧野一驚,將手的杯子放在了桌,毫不畏懼的和男人直視!
他倒是拿自己當玩物!
違約金用身子償還!
襯衣也要用身子償還!
他完全拿自己當賣身的小姐看待!嗬嗬。
女人嘴角抽搐,恨不得將麵前的男人手撕之後剁成肉渣。
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昨日積累的歉意頓時煙消雲散,眼底隻有憤怒。
“白紙黑字,難道你又忘了嗎?”男人雲淡風輕的重新穿好衣服,坐在餐桌,手裏端著保姆磨好的咖啡,輕酌一口,這才斜撇一眼顧野。
這個女人的記性似乎差到家了,看來他有必要提醒她了。
“嗬嗬,我記得清楚的很,不過是仗著自己是富二代,你以為你可以隨便踐踏別人的身體嗎?”
近乎於咆哮,顧野瞪圓了眼睛,不甘示弱的瞪著男人。
她受夠了,憑什麽同樣都是人她卻要遭受這樣的待遇,母親重病,無家可歸,還偏偏要被這個男人逼迫著去做肉體買賣!
壓抑許久的情感徹底爆發了出來,顧野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麵前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大喊大鬧。
本是調侃的語氣,沒有想到顧野居然發怒,內心一股無名火躥騰了出來。夜寒冷著眼看著麵前撒瘋的女人,緩慢的從椅子站了起來,朝著顧野的方向移動著步伐。
夜寒停在飲水機麵前,慢慢的逼近女人,將手抵在
牆,帶著一絲玩味打量著顧野。
她拉著拖鞋的腳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穩住身形,隨著男人的步伐緩緩抬起頭來,男人強大的氣場讓她有了一絲怯意,但倔強的眸光一動不動。
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踐踏你的身體嗎?”
夜寒修長的手指劃過女人小巧的下顎,稍一用力,便一把掐住女人的脖頸,俯下身子,溫熱的鼻息噴在耳朵,癢癢的。
“我不屑於,顧野,你應該知道我需要的是條聽話的狗,而不是咬主人的狗。沒有我的幫助,你什麽都算不!”
鮮少動怒的夜寒,眸光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麽。寒光愈甚,冰冷的話語在客廳響徹而起。
大手一鬆,女人大口的喘著粗氣,急促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裏尤為清晰。
顧野瞪圓的眼睛裏透著些許的不甘,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身的怒氣,難聽的話語一股腦的灌進耳裏,刺痛著她全身下的每一處神經。
狗!
縱使她忍受再多的欺淩也都抵不過夜寒這一個字的殺傷力。
主動出來幫助她的人是他!
現在跑出來羞辱她的人也是他!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出現,她的人生也不至於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現在有什麽資格羞辱她!
顧野越想越生氣,這樣*裸的羞辱讓她難堪的抬不起頭來,她想都沒想,身體本能的作出反擊。
“啪——”
柔軟的手指和男人俊美的容顏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響亮的聲音在空氣顯得尤為刺耳,夜寒一怔,不可置信的盯著懸在空的手,目光下移,落在女人憤怒的臉。
這一巴掌像是用盡了顧野全身的力氣,她強撐著挺著了身子,對男人殺人的目光,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趁著男人還未反映,顧野大腦迅速反映,貓著身子從男人胳膊底下鑽了過去,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想走!沒那麽容易!”男人強有力的臂彎勒在女人纖細的胳膊,一把拎住,像是揪著一隻小鳥一樣,緩緩朝著臥室走去,大手一揮,女人便連爬帶滾的跌在床。
“你······你想···怎麽樣?”
顫顫巍巍的聲音毫不掩飾的透漏著女人的怯意,目光盯在反鎖臥室門的手,蜷縮著身子,做防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