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一具不太聽話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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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下頭,有些慌亂。 睡著過後的事情,她是無法控製的。她隻記得自己做過一個噩夢,卻不記得夢有出現秦洛的身影。
“怎麽?被我說了心思覺得難堪了?”
“我……”她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
夜寒很快將自己的話轉了一個調,“我不過是隨口說的話,你居然還信了。你要是敢在我的床喊別的男人的名字。我早把你從床踹下來了。”
“你……”
顧野猛地抬起頭,怒氣再次胸口。夜寒是在羞辱她,讓她在這樣的情緒當備受折磨。
“夜寒。”她用力抽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平複下來。“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你以為你這樣可以輕鬆的得到我了嗎?是,你是把我鎖在了身邊。你再怎麽做得到的都不過是一具傀儡!”
“那看來我得到的還是一具不太聽話的傀儡啊。”夜寒笑著回應她。
“你……”
顧野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她真的是想擺脫夜寒了,越早越好。跟著這樣的人每天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裏。
夜寒轉頭望向她,冰涼刺骨的眼神將她望穿。一瞬間似乎將她所有的心思洞悉,“哦,還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你可千萬不要想著從我的身邊逃走。”停頓幾秒後,聲音變得溫柔不少:“你從我的身邊離開隻有一種可能,除非我死了。”
已經把所有的可能都堵塞住了。
顧野心頭一震。不過是一閃而過的想法,連如此都給他給無情推翻了。
她真的是恨死夜寒了!對啊!夜寒為什麽還不去死呢?
“過來。”夜寒坐到了床邊,朝她招手。
很熟悉的一幕,跟之前發生過的狀況一樣。他永遠都像是一個高高在山的君王,所有的生殺大權掌握在他一人的身。他隻需要憑借著自己的喜好來決定所有。
“顧野。”夜寒喚了一遍她的名字,聲音要更沉了幾分。“給我過來。”對她命令道。
她想不從,卻不可能。
她苦笑著走了前,被人鉗製到了懷裏。她從未感覺到一個懷抱有這麽冰冷過,夜寒的手落在她的身讓她感覺到深深的寒意。每一下都激起她對噩夢的回憶。
“顧野,你努力做一個乖娃娃吧。”聲音在她四周蔓延,夜寒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了。我的仁慈對你已經到達極限了。”
“哦。”顧野澀聲從喉嚨裏發出一個極其短暫地聲音。勉強的算是回應他了。
兩個人抱在一起,姿勢卻極其的古怪。
夜寒將手伸進到了她的衣服裏麵,一邊蹂躪著肉嫩的肌膚,一邊對她恐嚇道,“你最好每天都把你母親的事情記在心裏麵。如果你還想你媽活下來的……不要做讓我感覺到不快的事情,在我身邊老實待著,不許走出這個莊園半步。”
“聽到了沒有?”
不容置喙的口氣。
顧野始終是僵著的狀態,她最後聽見苦澀的聲音:“你說吧,你把你自己想說的事情都說了。你到底還想要我做什麽?”既然是談判,把該說的話都說的清楚好了。
她伸手在自己臉用力揉了一把,將眼淚吞了過去。
“我要做什麽?”夜寒逼近,兩雙眸緊緊鎖定在她蒼白的麵容。他忽然在心裏麵產生了一個大膽而又罪惡的想法,第一時間分享給了顧野:“我要你給我生個孩子。”
她一震,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不可能。”
果斷的拒絕了。
“我不愛你,我不會為你生孩子的。”這是觸及到她底線更嚴重的事情。
夜寒是真的瘋了才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嗎?
“不要那麽直接的拒絕我了。”夜寒忽然笑了,笑的極其溫柔。輕柔的覆在她柔嫩的肌膚輕輕地劃動,像是羽翼湊在臉頰般的那樣溫柔。“我的話還沒有說話呢,等我把話說完你再想想。”
顧野鐵青著臉,態度依舊強硬:“不用再想了,我說了是不可能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事情!”
慌忙之下,她將夜寒一手推開。自己從床邊站了起來,正對著夜寒與他對峙。
夜寒抽回自己的手,絲毫不覺得尷尬。相顧野的慌亂,他完全是在平靜的。微笑的看著獵物進入自己的陷阱當。
“我都還沒有說條件,你幹嘛那麽急的反駁我呢?”
還條件?
顧野根本聽不進他說的半點話,她大聲吼道:“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在合約的,我們從一開始沒有說過這樣的事情。我沒有理由答應你。”她知道夜寒會拿著協約的事情打壓自己,她反倒是率先用協約反駁回來他。
“是嗎?反正協約什麽的都是人寫的,我還沒有專橫到那個地步,覺得哪裏不滿意我們再改唄。”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是為兩人之間的關係進一步的促進。
“你不行!”她反駁道,“我沒有任何理由再答應你的無理要求了。”
“你不能?”夜寒笑了,似乎是笑弄她的直接。“乖女孩,你好好的想一想。現在整個秦氏都落在了我的手裏麵,隻要我一聲令下。整個秦家的百年基業都毀於一旦。你難道不想幫幫你的舊情人嗎?”
“你……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夜寒用很平靜的強調說自己的話,語氣裏麵透露著深深的威脅,“我是在跟你談條件。你也知道我是個商人。我當然是用利益跟你說話。”
顧野身子抖動得厲害,她不確定自己是因為生氣還是感到害怕。
夜寒真的是她無限的噩夢。
“你不能這樣做!你不可以把秦氏給毀了。”
“我不能?”夜寒開口:“我為什麽不可以?東西是我的,放在我的手裏麵。我想玩的時候玩,我不想玩的時候自然是有理由扔到一邊的。”
“你不可以!”顧野幾乎是嘶吼出來,她的眼淚毫無征兆的掉落下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翻湧在她的心口。“你不要再逼我了,我已經被逼你到絕路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頭發,抱著頭她蹲在了地。
這樣的失態也是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