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師妃冷笑：“難道你知道為何？”

    “是因為青華公主！”姒杞說。 “因著她在下界之時，跟尊做過夫妻。你別看她年紀還小，尊眼裏除了她，容不下別人呢！”

    雨師妃眼神一沉，一字一句地吐出一句話：“青華公主！又是她！”

    “怎麽？您以前認識她？”姒杞詫異地問。

    “我以前不認識她！但是……”雨師妃冷然道。“我不殺她，枉我苦修這三千年！”

    “難道，您跟她有仇不成？”姒杞眼前一亮。

    “我有個妹妹，原本好好地待在天宮蟠桃園裏修煉，卻被她誣陷偷了太老君的仙丹，關進了水牢！”雨師妃說。“前些天我去看她，她仙逝在我麵前……”

    “原來如此。”姒杞一臉的同情之色。“那青華公主年紀雖小，卻著實可惡！我原本奉聖母之命，在尊身邊做侍女，在尊昏睡這十年裏，一直是我在照管尊的仙山，可是，在她來了之後，我卻也被她陷害，被尊趕了回來！”

    雨師妃聞言，看了姒杞一眼：“哦？你在仙山伺候過？”

    聖靈宮的弟子地位侍女高得多，所以，雨師妃過往並沒怎麽接觸過姒杞。

    姒杞點頭：“小仙在那裏呆了十年，對大陣裏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雨師妃微笑：“那可太好了……”

    “小仙願聽仙吩咐，共報大仇！”姒杞躬身行禮道。

    ……

    回去的路，青華問陸淵：“師父，剛剛聖母說，讓那個叫雨師妃的，做您的第一個雙修女仙？”

    “師父不會接納的。”

    “不是，我想問的是，我不是您的雙修女仙麽？她算來了，也是第二個，怎麽會是第一個？”

    陸淵深呼吸：“還記得師父說過的話嗎？以後，你不許說‘雙修’這兩個字！”

    陸淵語氣有些凶。

    貌似在這小不點這裏，他繞不過去“雙修”這個話題了。

    青華委屈地撇了撇嘴，又問：“您還說九兒在凡間的時候是您兒子，那是為了救它，騙金靈聖母的吧？”

    陸淵：“是真的。”

    “是真的啊？”青華琢磨半天。“那，它豈不是您的兒子？”

    “嗯。”

    “哈哈，可真巧！我居然收養了師父的兒子！”

    “是挺巧的。”

    “九兒，快叫爹，尊是你爹！”

    “呃？”九兒看向陸淵。“爹爹？”

    陸淵微笑著摸了下它腦袋：“乖九兒。”

    “娘親。”九兒又叫。

    青華也摸了一下它的腦袋。

    摸完了，她覺出不對來了：“誒？不對啊？爹爹？娘親？這這這……九兒，以後你不要叫我娘親了！”

    九兒：“為何？”

    “輩分不對啊！以後，你叫我姐姐吧！”

    “啊？可你是我娘親啊？”九兒不樂意了。

    “你聽我說，你真正的娘親呢，已經不在了，我是無意當——”

    “你是我娘親，你是我娘親！”九兒急了。“爹爹，你說是不是？”

    “嗯。”陸淵回答。“她是你娘親。”

    “連爹爹都這麽說！”九兒一副勝利的姿態。

    青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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