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嚇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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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聰一臉懵逼的不想說話了。

    至於另一個女子,此時追著年輕男子走了下去,然後隻剩下南宮旬和鄭曉東他們了。

    “王小姐,其實房少也挺不錯的。家資產不用說了,人也不錯。”南宮旬的突然對著王雅芝說道,他看了一眼鄭曉東,真沒覺得鄭曉東哪裏好,平平常常的一個人。

    “你什麽意思,說話注意點。”鄭曉東皺起眉頭說道。要不是對方是歐陽聰的表哥,他現在不客氣了。

    聽著鄭曉東的很不善的語氣後,南宮旬沒再說話。

    很快,年輕男子再次出現了,但是沒想到的是,此刻年輕男子手竟然拿著一把水果刀。

    “小子,我最後在警告你一遍,離開王小姐,我可以放你一馬。不離開,你今晚準備在醫院度過。”年輕男子怒道。

    鄭曉東看著對方竟然真的拿著刀出來,愣了一下,不過很快被憤怒取代。

    “怎麽,你還想在這動手嗎?你敢嗎?當街行凶,你膽子好大啊。”鄭曉東站了起來,他第一時間將王雅芝拉到自己身後,保護起來。

    “敢不敢,你可以試一下,你有本事再碰王小姐一下,這把刀,絕對能讓你的手臂給斬斷了。”男子說道。

    “嗬嗬,我還真不信,告訴你,威脅我是沒用的,我從不吃這一套,有本事,你放下刀,咱們打一架。”鄭曉東說道,他並不是害怕拿刀的年輕男子,而是怕他誤傷人,一旦人失去理智,幾極度的危險,而此時至少歐陽聰還有小蘿莉是在他身邊。鄭曉東可不希望他誤傷了誰。

    “房少,放下刀。你失去理智了。”此刻南宮旬站到了鄭曉東前麵,很裝逼的說道。

    “失去理智?笑話,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幹什麽。你走開,這小子我今天必須教訓他。”年輕男子說道。

    “那也不必動刀,有話好說。”南宮旬繼續說道,

    “行,我聽你一次。”年輕男子冷笑的說道,然後他直接把刀插在桌子。

    “行了吧,小子,你過來,站在別人身後,你好意思嗎,我們來好好談一談。”年輕男子指著鄭曉東繼續說道。

    “你想談什麽,我覺得沒什麽可談。”鄭曉東走去,坐了下來,說道。

    年輕男子見鄭曉東做了下來,他也做了下來,隻不過那把刀卻橫在了兩人間。

    “不,當然有,談王小姐歸屬的問題。”年輕男子笑著說道。

    聽著年輕男子的話,鄭曉東眯了眼睛,內心在思考者。怎麽樣才讓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好,不過那是我們兩的事情,我不想其他人在場。”鄭曉東對著年輕男子說道,說完後,他又直接轉頭對著歐陽聰:“聰少,帶著幾個女人先先去,我和這為房少好好談一談事情。”

    鄭曉東內心已經給這個年輕男子判刑了,一言不和拔刀相向,這樣的人,很危險,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一頓,鄭曉東覺得自己白來南島一趟。

    “他們可以走,但是王小姐要留下。”年輕男子開口和說道。

    “不行,先讓她先去。”鄭曉東說道。

    “行,下去下去吧,沒事,我留下來。”南宮旬開口說道。

    鄭曉東看了南宮旬一眼,也沒說什麽,想來最後即使動手,對方應該也不會是自己的對,多一個少一個沒什麽關係。

    等他們都下去後,遊輪的頂層隻剩下鄭曉東三人了。

    “你想怎麽談。”鄭曉東開口說道。

    “離開王小姐,我給你一千萬。當然是一千萬的國內貨幣。一千萬,足夠你瀟灑很久了。”年輕男子對著鄭曉東說道。

    聽到年輕男子的話,鄭曉東內心罵娘了,雖然他不缺這錢沒但是白得一千萬不要白不要,可惜他要不了。

    “我給你一千萬,你現在滾蛋,你接受嗎?”鄭曉東直接反問道。

    “你...你很好,一個億,離開王小姐,不然我們今天隻有一個人走出這個遊艇。”男子怒道。

    “一個億,真有錢啊,你做這件事的時候爸媽知道嗎?我要是你家長,知道你這樣揮霍我的前,絕對將你雙手都砍斷了。簡直是敗家子。”鄭曉東還不猶豫的諷刺道。

    “小子,別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他媽別自己找死。”年輕男子怒道,看著鄭曉東竟然裝著長輩一樣的口氣說他,直接讓他暴走。

    “嗬嗬,我說錯了嗎?怕是你家裏不少人說你是敗家子吧。”鄭曉東繼續說道。

    “你...你他嗎再說一句試一試。”年輕男子怒道。

    “敗家子,你想讓我說多少遍,看樣子這話不止是我一個人這樣說你吧,哈哈,你這樣,還想對我的女人下手,我會讓你知道痛苦是什麽樣的感受。”鄭曉東淡淡的說道。

    年輕男子聽著鄭曉東如此諷刺的話,臉色通紅,要暴走,然後他看了一眼桌子插的刀,順勢將刀拿來起來。

    “小子,既然如此,那別怪我心狠。”男子拿著道指著鄭曉東說道。

    “房少,放下刀。”南宮旬說道,她又想走到鄭曉東鄭曉東前麵去,隻不過鄭曉東一把攔住了他。

    “放下刀,這次是不可能的,我今天必須讓他付出代價。”年輕男子怒道。

    “嗬嗬,你以為你拿著刀,我會怕你嗎?”鄭曉東再次諷刺道。

    “哈哈哈,是嗎,不怕最好,那來幹一場吧。”男子哈哈笑道。

    “來吧,房少是吧,我會讓你跪下來喊求饒的。”鄭曉東說道。

    “我倒要看看等下誰求饒。”年輕男子怒道,說完他拿著道直接衝向鄭曉東。

    鄭曉東直接一個彎腰,躲避了對方襲來的水果刀,然後一隻手快速的伸出,一把抓住對方拿著說過到的手腕,另一隻手直握住拳頭,等他恢複正常站姿後,直接一圈錘向年輕男子的肚子。

    而這一套打完後,男子原本應該本鄭曉東一拳錘飛的身體,在鄭曉東一直胡搜拉著對方手腕的情況下飛不出去,但卻整個人飛了起來。然後鄭曉東拉著對方手腕的手輕輕往前一拉,年輕男子這個人麵向地麵,‘啪’的一聲,直接到底,來了一個狗吃屎。

    這係列動作,鄭曉東在十秒鍾內完成了,一旁的南宮旬還沒驚呼小心,年輕男子已經趴下了。

    至於那把刀,男子倒地後,手自然鬆開了,然後鄭曉東輕鬆將刀撿了起來。

    “房少,你的刀似乎並不能給你安全感啊。”鄭曉東蹲在年輕男子身前,說道。

    年輕男子抬起了頭,臉露出絕對痛苦的表情,然後他撐著雙手,忍受的痛苦,站了起來。

    “你...你...”年輕男子指著鄭曉東,痛苦的說道。

    “你什麽你,嗬嗬,難道你還想繼續打?”鄭曉東說道。

    年輕男子被鄭曉東這話氣的,再次衝向了鄭曉東。

    然後鄭曉東隻是一個轉身,然後伸出腳,往男子腳下一放,男子啪的一下,再次倒地。

    “行啊,很強是吧。既然你很強,我將讓你嚐試一下血的味道。”鄭曉東走到男子麵前,說道。

    然後他直接抓著對方的手臂,將水果刀直接拿了起來。

    “你想幹什麽?”男子嚴重露出了恐懼。

    “不幹什麽,隻是廢了你的手而已。”鄭曉東說道,然後在他的手臂關節處輕輕一劃,一條血痕瞬間出來了,當然那鄭曉東很有分寸,隻是一點點皮外傷而已。

    “你...我..我流血了,別在動刀了,求你,別動刀了。”男子見到自己手臂被鄭曉東劃出一條血痕,瞬間恐懼了,開始求饒。

    “這麽快求饒了,我還是剛開始呢。我準備將你的手直接砍斷的。這可是你自己之前說道的話。”鄭曉東嘲諷道。

    “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是嚇唬你的,你別斷我的手。”男子再次說道。

    “那你還和我搶我的女人嗎?”鄭曉東說道。

    “不搶了,她是你的,是你的。”年輕男子恐懼的說道。

    “那好,但是呢,我還是不打算放過你,你的手臂還是被我斬斷。”鄭曉東笑著說道。

    然後在年輕男子的注視下,鄭曉東拿起一手拿起哪的手臂,一手拿著刀。然後刀快速的在男子手臂關節處再次劃出一條血痕,當然這血痕更嚴重一些,另一隻手快速的用力,還聽到哢嚓一聲。

    “啊,我的手斷了,你把我的手砍斷了。你...”年輕男子直接暈倒了。

    “你真的砍了他的手?”南宮旬一輛懵逼的看著鄭曉東,他沒想到鄭曉東武力這麽強,一開始沒覺得什麽,以為鄭曉東隻是嚇年輕男子的,而且他也看出來了第一條血痕隻是皮外傷而已,所以沒說什麽。但是那哢嚓一聲,再加年輕男子的叫喊,他心虛了。

    “沒有,你自己看看吧,那隻是血痕,不過他手脫臼的聲音而已,脫臼後我又給他接回去了。隻是沒想到這人如此脆弱,這暈過去了。暈過了也好,想必今天過後,他不會再騷擾你了。”鄭曉東看著南宮旬說道。

    下麵的人聽到年輕男子的叫喊後,立刻跑了來。然後看到年輕男子男子趴在地不起了。

    “你將房少送回家吧,他被嚇暈了。”鄭曉東對著站在旁邊的南宮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