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徐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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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男子的手下一見主人有難,立刻拔出劍將西陵瑾顏二人圍繞起來,“放開少爺!”舉著刀一臉冷酷的侍衛凶神惡煞的看著西陵瑾顏。 ( . . )
西陵瑾顏沒有畏懼,手力道加重,痛的紈絝男子哎呀哎呀的直叫喚,侍衛一聽更加心急,“我家少爺乃是青階大能徐銘,你要是傷了少爺一分一毫,主人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嗬嗬”西陵瑾顏冷笑一聲,“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有本事你過來搶呀,不然我捏碎你家少爺的骨頭。”
“放開少爺,我答應可以放你們安然離開。”打頭的侍衛眼珠一轉,誘騙西陵瑾顏放手,他隻說他答應,又沒說別人會答應。
西陵瑾顏哪裏會相信他的鬼話,一腳踹在紈絝男的大腿,隻聽哢嚓一聲,隨即響起紈絝男的嚎聲。
侍衛頭領見西陵瑾顏軟硬不吃油鹽不進,伸手一揮,示意重侍衛攻擊,他們可是奉了主人之名,保護少爺,若是少爺喪命於此他們肯定會被問責,至於受沒受傷?
紈絝男雖然是青階大能之子,但是母親僅僅是普通人,血脈駁雜,天賦低下,若不是青階大能隻有這麽一個獨子恐怕連用靈藥將他堆成黃階都不願意,更何況紈絝男從小是吃喝嫖賭,調戲良家婦女,沒有一點能被他爹看的起的地方。
行下效,雖然這些侍衛都會拚命保護紈絝男,但是對於他的傷卻是不在乎,受點傷有什麽的,隻要還活著能延續血脈行了,青階大能之所以不管他納妾,還全力支持,是為了留下個天賦佳的血脈。
西陵瑾顏不知道他們心底的想法,見他們攻來,慢悠悠的拔出腰間的青鯤劍,一手持劍舞的翻飛,一手拖拽著紈絝男,遊刃有餘的抵擋著四麵八方襲來的攻擊。
在西陵瑾顏的眼,他們的動作簡直太慢了,若不是需要護著身後的流夜,他們連她的身影都抓不住。
侍衛生怕傷到西陵瑾顏手的紈絝男,畢竟若是以後被紈絝男責難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因為忌憚侍衛們的動作便有些束手束腳。
知道他們不敢傷害她手的紈絝男,西陵瑾顏微微一笑,出手卸掉紈絝男的手腳,推到流夜懷,“抓好他,我去跟他的侍衛們玩玩。”
西陵瑾顏動作陡然加快,身形迅速遊走在侍衛當,不過瞬間,侍衛們的衣服已經被割的破爛成條,掛在一具具半裸的身體。
“噗嗤”一旁圍觀的行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在看到侍衛們凶神惡煞的眼神後連忙後退,隱入人群。
他哪裏敢得罪徐府的人,要知道徐府在穆城當可謂是一霸。
徐府當家主人徐銘乃是青階巔峰的大能,更是靳閣在東疆的供奉。雖然不常回穆城,但是因為徐銘的夫人乃是當今聖的姨母,在穆城分量極重,一般的靈者都不敢惹。
徐銘之子徐崢紈絝成性,強迫良家女子做過不知多少回,當街強搶也是不新鮮,不過誰讓他有個大能親爹和身份尊貴的母親,是高貴的靈者被徐崢侮辱也隻有忍氣吞聲。
反正出了問題自然有人會解決,長此以往,徐崢更加肆無忌憚,隻是卻沒想到今日踢到了鐵板。
西陵瑾顏可不懼什麽青階大能,而流夜,在聽到徐銘的大名時更是心生憤恨,要知道他姨母是個攪屎棍,若不是她自己的母後也不會犯下大錯,王兄剛登基事忙,還沒倒出功夫收拾她,沒想到今日竟然讓他碰到了這個表哥。
流夜在自己王兄的口已經得知曾經的過往,隻是因為當初他太小了根本什麽都不記得,一直享受父王母後的寵愛長大,一時間難以接受,沒想到他的姨母竟然利用他害了王兄,若不是如此向來寵溺他的王兄豈會對他趕盡殺絕。
新仇舊恨之下流夜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嘴角勾起冷笑,陰測測的抓住徐崢。
蹲下身咬牙切齒的拽開徐崢的衣衫,“讓我做你的小妾?下輩子吧。”
徐崢此時下巴已經被西陵瑾顏卸掉,雙手雙腳也無力的耷拉在身旁,看到流夜舉起刀子在自己下體筆畫,嚇得腦袋一個勁的搖晃。
流夜故意扭曲他的意思,獰笑著,“你的意思是不想下輩子?那怎麽辦這輩子你是娶了小妾也沒用了呢。”
命根子被匕首貼著,徐崢哪裏還敢想小妾,隻是口不能言連求饒都做不到。
“噗嗤”一聲,匕首沒入徐崢下體,血頓時浸透了他的衣衫,隻是紫色衣服並不明顯,徐崢直接疼的昏了過去。
流夜在他的衣服擦了擦匕首,收入懷,這匕首可是他王兄送給他的,若不是身邊沒有利器,他可舍不得讓匕首沾髒血,回去一定要好好清洗一下。
仰著頭望了望西方,那裏是東疆王庭的位置,流夜心有些感慨,當日若不是他害了王兄,兄弟倆又怎麽會決裂到這般田地。
西陵瑾顏將半裸的侍衛一一撂倒,看似並沒有痛下狠手,但是若是前查看會發現這些侍衛渾身的經脈已經被震斷。
這些侍衛大多跟著徐崢作威作福,手更是沾滿血腥,一身煞氣,她雖然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但是也有些嫉惡如仇,便出手廢了這些人,反正他們即日離開,也不會沾染什麽麻煩。
“流夜,走啦!”西陵瑾顏將青鯤劍收回劍鞘,最近青鯤劍有些興奮,每次不飲血都不願回鞘。
除了西陵瑾顏沒有人發現流夜的動作,隻當是一名弱女子被打鬥嚇破了膽子蹲在那裏嬌軟起不來,然而西陵瑾顏確是在打鬥之外一直觀察著他,看到他幹淨利落的下手,感覺自己身下有些詭異的痛感。
見流夜伸出手想要挽住她的胳膊,飛速向旁邊一閃避了過去,倒不是懼怕他,有怨報怨沒什麽不對,有膽子調戲要有膽子承擔踢到鐵板的後果,隻是她有點嫌惡,不知道流夜手碰沒碰到徐崢流出的髒血。
然而流夜卻想得多了,歎口氣有些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