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誘哄馮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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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靈武雙修的藍階巔峰強者如同普通的老父親一樣,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誘哄道:“不要精金降雲草你可沒辦法和你的林景哥哥天長地久了。 ”
還在打諢的少女一聽,頓時渾圓靈氣滿滿的眼睛彌漫起霧氣,“林景哥哥都不要我了,他去哪裏了?”
馮宇哪裏能受得了女兒委屈的樣子,立刻道:“在進秘境之時你的林景哥哥找我說是師門急招,匆匆離去的,不過他說了會盡快回來和你完婚的,穎兒乖,你的林景哥哥可是隱世宗門的嫡傳弟子,你的實力要是太低了,林景的師門要是不允許你們在一起怎麽辦?”
馮宇一番連哄帶嚇穩住了嬌氣的馮穎,他早在進入秘境之時發現林景被殺了,對於這個用一張臉騙了自己閨女的男人馮宇是早恨不得殺了他,但是又害怕女兒傷心。
至於他騙自己女兒林景回了師門,也是林景自作孽,要知道林景可是謊稱自己是隱世宗門的弟子出來曆練,將自己的女兒迷的神魂顛倒。
遠遠隱在暗處的西陵瑾顏憑借著超凡的耳力將父女倆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也從他們的隻言片語猜到了一些事情,在小島那個坑她的男人站在這父女倆的身邊,她與那個男人交過手,怎麽可能是隱世宗門的弟子。
雖然她還沒見識過什麽宗門,但是從玄寧玄臻師兄弟倆能看出,凡是能夠開宗立派的絕非凡人,其弟子也不可能是弱到林景那樣的,更何況林景的招式看似華麗,但是沒有半點殺傷力,根本是花拳繡腿跟街邊做戲的沒有區別,那個宗門會教導出這樣的弟子,恐怕早衰敗了。
安撫住女兒的馮宇拽著馮穎繼續前行,西陵瑾顏也隻好將幹糧連忙塞進嘴裏跟了去,看著前麵不禁感歎自己真實勞苦命啊,看看同樣是不過雙十年華,人家有父親疼愛嗬護,她隻能靠一個吊兒郎當的老龍。
西陵瑾顏看著前方同巨獸搏鬥的馮宇,優哉遊哉的拿出沒啃完的幹糧繼續啃,跟在別人身後還是有好處的,雖然優質的靈草都被馮宇收走了,但是危險也同樣被馮宇除去。
“小丫頭挺聰明呀,有我當年的三分之一風範。”睡夠了的海神西陵瑾顏眼前晃悠來晃悠去的。
西陵瑾顏實在膩煩了這隻從進來極光秘境開始睡覺的不靠譜海神,若不是她對渾天嗜血大陣有些興趣,而這個老龍竟然能在被禁錮的情況下控製陣法,她肯定已經把海神找個坑埋起來了。
“你在煩人我把你埋在剛才那頭異獸的巢穴裏。”西陵瑾顏將心裏話直接說出來,剛才他們遇見的異獸沒什麽令人稱讚的能力,唯獨有一點讓人望風而逃,是太臭了,西陵瑾顏從沒有見過這麽臭的異獸。
異獸馮宇擋在自己女兒前麵,但是依舊沒有為自家寶貝兒女兒擋住難聞的味道,馮穎當時被臭的暈倒在地。
西陵瑾顏跟在後麵有些羨慕馮穎,她也想暈倒,但是她怕她暈倒了跟不馮宇了,這麽好用的免費盾牌可不好找,她是堅決不願意放棄的。
幸好馮宇實力強大,幹淨利索的解決了臭氣熏天的異獸,西陵瑾顏才能慶幸自己保下一條性命。
雖然海神在陣法沒有聞到臭味,但是他能從西陵瑾顏陡然變色的麵容辨別出來,更何況他當年也是遇到過這種異獸的。
當年他還是遨遊九天的神龍,碩大的身軀進入秘境飛行了整整四天四夜都沒有飛到盡頭,在路他便是遇到了這群臭氣熏天的異獸,被追的狼狽至極,要知道這種異獸是會飛了,一邊飛一邊撒靈雨,所到之地是臭氣熏天。
能夠想象當年他有多狼狽嗎?他在前麵飛,矯健的軀體美麗異常,後麵是一群臭氣熏天的異獸,追著他哭著喊著要為他生龍寶寶。
海神一聽到西陵瑾顏的威脅,立即閉嘴,捂著龍角一陣氣弱,當年的事是他這輩子龍生都不想回憶的黑曆史,猶豫了一刻,海神還是決定抱著看熱鬧的心沒有告訴那種臭的要命醜的色滲人的異獸是群居。
他想看看西陵瑾顏被酸臭的靈雨淹沒的景象。
“嗚嗷~”突然西陵瑾顏聽到一聲獸吼,連忙後退到一株巨大靈樹的後麵,小心翼翼的查看馮宇他們的情況。
隻見馮宇父女倆右側突然奔出來一群異獸,她離的遠遠的依舊能夠問到那股酸臭的隻衝腦海的味道,西陵瑾顏驀然想起海神的壞笑。
狠聲道:“你知道!”
海神挑挑眉,“我知道什麽?我不知道,我要知道一定會告訴你我知道的。”海神嬉皮笑臉的繞口令一般,他現在被困在陣法是有好處的,是聞不到外麵的味道。也感受不到外麵的攻擊,這樣看來他突然覺得被困在渾天嗜血大陣並沒有什麽不好,至少誰都傷害不到他。
西陵瑾顏看著落荒而逃的馮宇父女,氣的咬牙切齒,她現在不能失去馮宇這個開路者,沒了馮宇在前麵開路,她一個綠階武者遇到哪些凶殘的異獸隻有交待生命喂飽異獸的份。
現在她麵臨著一個情況,是需要追著這群臭氣熏天的異獸,一想到馮宇父女在前麵跑,異獸在後麵追,而自己為了不是去馮宇父女的蹤跡則需要與這群異獸待在一起,頓時腦瓜仁生疼。
看著西陵瑾顏愁苦的麵容,海神呐呐的說道:“我提醒你也沒用啊,你又不能去提醒前麵那倆人。”
在西陵瑾顏的瞪視下海神的聲音越加弱了,他承認自己的惡趣味,是想要看看向來波瀾不驚的西陵瑾顏驚掉下巴是什麽模樣,“那個你別生氣啊,別看這群異獸臭,但是他們分泌的靈雨對修複身體是有一定好處的。”
海神隱隱看出西陵瑾顏的身體並不好,簡直殘破的如同一個漏鬥,不管吸收多少靈氣都會流失大半,若不是身體強悍的血脈支撐著她的生命力,恐怕已經是一副白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