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乘勝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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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今天他們的海妖皇子不知怎麽回事,突然痛苦的捂住胸口從與蛟龍族一蛟女約會地點狂奔而回一臉嚴肅。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蛟女心疑惑卻因著被放了鴿子心氣憤拂袖離去。
海妖族族人擔心的看著走遠的蛟女,心為他們的皇子擔心。他們的皇子一直喜歡著蛟女,在千萬年前失蹤前與其糾纏不清。前幾年回來了發現蛟女並未婚嫁口裏喃喃著感激什麽叫做“西陵瑾顏”的小子,然後費了好大的心力近來才與這蛟女有所進展。
現在這蛟女氣得拂袖離去,他們的皇子出來後不知又要吃多少苦頭才能將其追回來。還真是追妻路漫漫。
“回在這海妖城外一處沙灘救了你時我說過我不欠你什麽人情了。現如今是你欠了我人情。”不知經過了多長時間,海妖皇子臉色慘白的躺在玄玉冰床旁冰冷的地麵揪著衣襟閉著眼睛大口喘著氣說道。
“你給我理智一點!”葉故衣狂嘯著一巴掌打在天塵臉發出脆響。天塵本次險些入了修魔道,所以才有了這一雙血眸。現在這血眸越發的紅得滴血,眼白處紅血絲開始蔓延。
離臧受了重傷,西陵瑾顏那一擊確實擊了黑色玉髓墜子,不過失去了西陵瑾顏,夏亞他們已經無暇乘勝追擊,所有人都沉浸在傷痛無法自拔。魚銀一頭銀發失去了光澤,呆愣地看著自己抓空的手,轉頭懸在空看著躺在地微微震動卻還在散發著魔氣的黑色玉髓墜子心悲憤。
離臧吞噬的神門信徒太多。黑色玉髓墜子裏來自千萬人身的魔氣互相交織開始暴走。
“我說過我會保護她。她是我的孩子。你竟是殺了她!啊啊啊——”魚銀猛地向後仰身形成一個詭異的弧度,一頭銀發全數直直地垂著。
嘹亮的龍吟傳來,魚銀化作原形,銀色的蛟龍揮動著尾巴狠狠地拍在那黑色玉髓墜子。流夜氣急敗壞地跺腳衝著化作原形的魚銀大罵,“你方才送出了壽元和精血。現在怎麽能這樣亂來?更何況那魔氣雖是不能耐你如何。但你卻還是讓夏亞去幫西陵瑾顏,正是因為你終歸是獸類,一旦離臧使喚你,你會難以控製自己吧。”
“還不快變回人形。原形會進一步加大你的精神損傷!”流夜急急地吼著,魚銀卻對其置之不理。
聲聲更加嘹亮的龍吟傳來,本被離臧遺忘鎖在議事大廳裏的小化蛟龍掙破鎖鏈飛出殿外,銀黑色的蛟龍黑紅的眼球裏滿是怒火。魚銀看著心更像是被刀剜了一般疼。銀黑色蛟龍巨尾一掃將魚銀掃了出去。
流夜飛身去追,翻手彈出藥丸。藥丸進入魚銀口,魚銀變作人形,口鮮血不斷地湧出。
“你現在這樣。西陵瑾顏會怎麽想?”夏亞他們看著身不斷升起魔氣的天塵急得不行。
議事大廳外原本看著離臧瑟瑟發抖心害怕的沒底的艾家內門長老看見離臧受了西陵瑾顏一擊心不知為何安心了不少。說白了他們也不過是貪生怕死的貨,隻是錯犯下了,錯誤衍生錯誤已經越來越大,他們無法彌補卻也從來沒有察覺自己應該去彌補,隻是還沉浸在當初製造了一個最強武器的喜悅自我得意。以至於到了現在,艾家內門長老因著被離臧吞噬一個西陵瑾顏他們殺了幾個現在隻剩下八個。
他們終於開始慌了,卻又因著西陵瑾顏傷了離臧而又開始理所當然的心安理得。世間罪無可救藥的人莫過於他們了。
夏亞的一句話讓原本因承受打擊過重雙眼失去焦距的天塵漸漸恢複了點神智,眼淚水滾下來,天塵身的魔氣卻是未減分毫。
“快點給我停下來!我不會允許你入修魔道的!”夏亞抓住天塵的雙肩用力抖動。離竹呆愣地坐在原地心的震驚和傷痛無法磨滅。他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親眼看著自己的血肉至親死去。夏亞、魚銀和葉故衣完全不受離臧魔氣影響,離竹和烏戈雖是有一直隨身攜帶那注滿了神聖之力的晶石,但現在離臧的魔氣暴走,他們也受到了一點影響,懷揣著晶石的袋子裏傳來石頭碎裂的聲音。
離竹感受著身那魔氣壓製的沉重,不去運力抵抗,好似隻有這般才能讓他忘記心頭的痛。父母的死、離心父親的死和西陵瑾顏的死交織在一起,離竹痛苦的抱頭蜷縮在地。他雖是有本事讓葉故衣不受魔氣侵襲但是自己卻是做不到的,最多也是稍微抵製那麽一會兒,畢竟醫者難自醫。於是離竹臉色越發的慘白難看。
烏戈在這幾人之修為最低更是一點無法抵製這魔氣,雖是有晶石護體現下也隻能趴在地動彈不得。
“沒有了她,入不入修魔道於我來說又有什麽分別?沒有她,這世的所有都隻能讓我感到憤怒、煩躁和厭惡罷了。這樣算不入修魔道又和不入修魔道有何區別?”天塵咆哮著。
烏戈捏緊拳頭,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才發出了一句聲音極小卻驚醒所有人的話。
“為什麽你們能夠在沒有看見西陵瑾顏屍體的情況下確定西陵瑾顏已經死了?”
天塵周身的魔氣全數斂去,漸漸也有些因為這暴走的魔氣感到難受。離竹感激地看著烏戈將其攙扶起來,兩人顫巍著站著。
銀黑色蛟龍慵懶地趴在那黑色玉髓墜子所在的土地,打個哈欠垂下眼皮睡去。東方幺兒從原禦劍宗山門處衝出來,沒有任何人發覺。
雙方都受了重傷,都是做著逃走的想法。離竹當下便做好了決定,示意夏亞。夏亞摸摸蛟龍蟒的頭,蛟龍蟒從小化狀態變大引起了微眯著眼睛的銀黑色蛟龍的注意。夏亞他們坐蛟龍蟒騰雲而去,流夜拎著吃了藥丸變回人形的魚銀被蛟龍蟒銜著。幾人飛快逃離。
海妖城外深海海底,海妖族皇子淩生轉頭看著玄玉冰床粉嫩的嬰兒,有些無奈也有些氣結。他該怎麽和他喜歡的人兒解釋才好?不論他喜歡的人,是這府門外等候的那些族人他都糊弄不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