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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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瑾顏有些難以置信,天塵這話的意思是若是她再次消失他不要她了嗎?莫名的覺得有些難過。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想了想,西陵瑾顏用力回抱了天塵,“下次……”
“不會再有下次。除非我死,我絕不會離開你。”天塵微愣,沒有回應西陵瑾顏的話,伸手拍了拍西陵瑾顏的背,他沒想到西陵瑾顏會甩出這般的狠話來。
從西陵瑾顏所在的位置出發到席雲國帝都的半路。
“你很吵。前幾天倒是……”李小狼撇了撇眉頭,有些不耐煩。
這才不到半個月,原本貴為皇女的席隨月現在已經是一副習慣了山野生活的樣子。隻能說不愧是異世大陸,人人生兒有靈力,尚武奉強,饒是女子也沒幾個不向往著變強。所以原本的皇女現在直接截去了已經破碎不堪麻煩的裙擺,撕扯下來的布條係住袖口,伸手擦擦鼻頭,大有幾分山野女匪的架勢。不過李小狼認為這個樣子起之前的皇女樣子來倒是討喜的多。
“我知道。姐姐你想說我前幾天安靜多了,現在怎麽又變得這麽聒噪是嗎?姐姐,你聽我說。”席隨月眼現出幾分向往,轉身抬手遮在額看著那些走過茂密的綠林,大有幾分豪氣萬丈。
李小狼沒有說什麽,隻是腳步略微停頓。席隨月知道,她這是讓她說的意思。
“如果說席雲國的子民得到拯救後,我不想做皇女了。姐姐你願意讓我還像這樣跟著嗎?”
”待幾人都坐下,李小狼昂首飲下一杯酒,眼有些紅潤。西陵瑾顏隻覺得腦嗡嗡作響,她雖是不知道李小狼在說什麽,卻被李小狼那悲傷的神色弄得有些害怕。
天塵微沉思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試探的問,“凰城,神秘老頭,前些日子見時你還跟在他身後。”
李小狼拿著酒杯的手頓在半空而後將手的酒遞給西陵瑾顏,“喝吧。你說要是他也能像你這樣重生該多好。隻是那樣太殘忍了。離臧死了。我聽見了她和他說話。哈哈——不知道他們下輩子會不會還這麽坎坷呢。”
西陵瑾顏鼻子一酸,一想到那個非要她叫他爺爺的英俊老頭仰麵喝下李小狼遞過來的酒。酒有些辛辣,嗆得的她猛的咳嗽幾聲然後留出眼淚來。
“他真是傻。被賊老天耍的團團轉。他喜歡她,一輩子也沒能傳達給她。她死了化作殘害眾生的厲鬼,他卻要去消滅她。他費盡了心思修煉突破了聖武者二十級,應該是新的大陸第一,本以為可以殺了她再隨她而去。最後卻是他還沒找到她她死了。你覺得好不好笑?”李小狼不知為什麽看見西陵瑾顏覺得很有親切感,話也平時多了。
席隨月在一旁聽了心裏唏噓不已,深以為是李小狼愛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但那個人卻死了。沉浸在悲傷的李小狼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席隨月誤解的一塌糊塗!
“難不成這世的有情人都該經受這樣的痛苦嗎?”李小狼雙眼無神。
西陵瑾顏被李小狼的想法驚到,“這個世界本沒什麽不帶有痛苦的。它終會被我們永遠按沒辦法忘記的快樂掩蓋,惹塵埃。沒人去掀扯,也過去了。雖然無奈,但是我們必須需接受。人,是習慣逃避痛苦並拚命忘記痛苦的存在。雖然無恥,但也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前進。而逝去的人們過了奈何,也不記得我們了。也不會有什麽所謂對我們的恨意。我們那樣無恥的接受他們生前的好意,好好活下去。”
腦一閃而逝的是南宮殤的麵容。西陵瑾顏想,她確實無恥。因為她自己想象的要更早忘記他。李小狼覺得心鈍痛,扯住胸口的衣領,“我的快樂,哪裏有那樣的快樂。它真的能讓我忘記痛苦嗎?”
說罷,李小狼像是不想再說話了一般,閉眼那樣坐著睡了。西陵瑾顏、天塵和席隨月相對無言,也各自收拾了睡去。
早起來,西陵瑾顏看見席隨月時不時用眼神瞄向天塵。看著席隨月在天塵身遊走的目光,西陵瑾顏煩躁的想抓狂。轉身狀似無意的擋住席隨月打量天塵的目光,西陵瑾顏有些想要和李小狼分開走。
李小狼酒醒了,一想到自己昨晚的樣子耳梢染一抹微紅。窺探出了席隨月對天塵的意思,李小狼怒視席隨月,“一眼喜歡的喜歡也許不是真的喜歡。那種所謂的向往和對他人的憧憬沒有錯。但是憧憬已經有了相伴一生的良人的人,很賤。”
李小狼說話一向刻薄,按理說席隨月早該習慣了,但是聽到這話卻是羞憤的想要殺人。狠狠地瞪了西陵瑾顏一眼,席隨月覺得,這些都是西陵瑾顏的錯。若不是她突然出現,李小狼絕不會這樣對她的。那個男子……
她配不!不過是一個善妒的女人!
席隨月的心裏話沒有人聽到。若是西陵瑾顏聽到了定是要哈哈大笑,這個世界哪個女人不善妒?若是不善妒,那定是不喜歡無疑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雙方都很尷尬。西陵瑾顏和天塵也不好意思再和李小狼同行。
“我們正要去席雲國。小狼姐姐你要去哪?”西陵瑾顏本來是想下一句說“既然咱們不同路,那麽此別過吧”,卻不想這個席隨月三步並兩步的跑到西陵瑾顏旁邊說道,“我們也是要去席雲國。既然是要去同一個地方。那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吧。”
西陵瑾顏心無語,在內心反反複複把這個席隨月鄙視了很多遍。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席隨月分明是不喜歡她的。她們兩個人看著也是兩相厭惡,又何必還非要假惺惺的出言將他們留下一路?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西陵瑾顏下意識想說不行,可是見李小狼一副“嗯,確實如此”的表情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便也隻能與李小狼和席隨月同行。隻是西陵瑾顏不知道,這個席隨月不是泛泛之輩。又怎麽可能是因為一些小的情緒而特意鬧矛盾將西陵瑾顏他們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