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怎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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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甄玉華倒在桌子後麵,他雙眼死不瞑目,胸前一把劍刺入胸口處,臉上和身上是亂七八糟的傷口,看著忍不慘睹,怪不得會說恐怖。

    “媳婦別看。”高複看一眼就回頭急道,心裏怪自己疏忽,剛才就不該讓媳婦跟著進來的。

    “已經看完了。”雲清揚淡淡地道,她垂下眸子,和高複雙眼對上。

    高複見雲清揚依然是平靜無波的神情,不由一愣,正常的女子看到,不是該花容失色嗎?

    媳婦膽子果然不一般呢!

    “胡說八道什麽?甄兄好好的,怎麽會死,你才死了呢。”這時外麵響起紀天啟憤怒的聲音,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他人進入房間,急道:“讓開,讓開。”

    大家看去,隻見紀天啟一身狼狽,他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然後直接對上甄玉華的死相,驚恐地大叫,“啊……啊……”

    雲清揚皺眉,聲音很吵。

    “我一定是酒還沒醒,一定是的。”紀天啟往自己臉上打了兩巴掌。

    這下手還真不留情,手指印都有了。

    紀天啟捂著臉,看著甄玉華的死相,身上的力氣都抽去般,跪在地上,一臉的驚恐,隨之慌慌張張起來地說道:“甄兄怎麽會死?怎麽會這樣?誰殺的?”

    “啊……”他氣憤地大叫,“誰殺了甄兄,滾出來,滾出來。”

    “阿彌陀佛。”靜安大師上前,說道:“紀施主,老衲已經叫人去報官,會查出凶手。”

    “方丈,這是你的寺廟,為什麽甄兄會被殺?如何和知府大人交代?這可是知府大人唯一的兒子,知府大人的命根子,如今在寺廟出事,你們寺廟脫不了關係。”紀天啟怒道。

    “阿彌陀佛,此事自然有官府定案。”靜安大師平靜地說道。

    紀天啟氣急,也很慌張,卻無話可說,他看了看周圍,無意間,看到雲清揚,目光猛地住,怒道:“妖女,你也在,是你殺了甄兄,一定你。”

    雲清揚隻是淡淡地看向紀天啟。

    高複眸子一冷,看著紀天啟,正色道:“沒有證據,就是誹謗。”

    “有,她會武功,前天我和甄兄得罪她,她記恨我和甄兄。”紀天啟喊道,接著又罵:“你這妖女,好狠的心啊!”

    “人證物證皆無,就憑你一句話,律法是你定的。”高複沉聲道。

    “紀施主,先冷靜,一切等官差到了自然有答案。”靜安大師說道。

    “知府大人不會放過你的。”紀天啟凶狠地道。

    “這事不是你說了算。”高複冷聲道。

    這會守在寺外的甄家下人也得知此事,慌慌張張地進來,對於甄玉華的死,他們都是驚恐地哭了起來,好好的公子死了,回去,甄府也饒不了他們。

    死者可是知府大人的公子,衙門不可能不重視的,很快縣令大人帶著捕快和仵作快馬加鞭地來了。

    縣令大人看到雲清揚在,一愣,並沒有上前打招呼,然後就開始查看案發現場。

    “大人,這裏發現一塊玉佩在死者身下壓著。”捕快在死者身下拿出一塊玉佩。

    縣令大人接過。

    “這玉佩好像在哪裏見過?”現場一個和尚道。

    不知何時,夏公子也過來看熱鬧,他就在角落裏呆著,看到捕快手中的玉佩,反射性地摸摸腰帶,空無一物。

    “這是我的玉佩。”他平靜地出聲。

    大家都看向夏公子。

    紀天啟指著夏公子,怒道:“對,昨天你和甄兄起了爭執,還說要殺甄兄,如今你的玉佩也在甄兄這裏,那麽你就是凶手。”

    “憑一塊玉佩定我的罪,盡管把我抓起來就是。”夏公子淡淡地道。

    “好了,誰是凶手,等找出證據自然有答案,不要胡亂猜疑。”縣令大人正色道,然後看向仵作,“仵作。”

    “回大人,死者大概死於亥時中,致命在胸口這一劍,死前,不但被多處割傷,還被拳打腳踢過。”仵作上前道。

    周圍的人低聲討論著,縣令圍著死者轉。

    “死者在亥時三刻死亡,他是先被勒死的,死後被虐屍。”雲清揚平靜無波的道。

    高複看向雲清揚。

    縣令看了一眼雲清揚,然後親自上前查看死者的脖子處,確有勒痕,於是看著雲清揚問:“高夫人,你怎麽確定死者不是被劍刺死再勒?”

    “人死亡後,血液會慢慢停止流動,大概兩刻鍾基本停止,如果是生前所為,傷口應該是血淋淋的,而這傷口明顯不是,凶手應該是在死者死後一陣,才開始虐待屍體,他對死者充滿了恨意,虐屍隻是為了發泄恨意,沒必要再去勒脖子,費力,又多此一舉,他用劍也好,拳打腳踢也好,都比找東西勒脖子幹脆。”

    雲清揚說的話得到認同,縣令也開始下一步,把所有的人都集合起來,開始詢問起來。

    “今天是誰發現死者的。”

    “是貧僧,貧僧和往常一樣來送飯菜,然後就看到甄施主這模樣,貧僧嚇壞了,連飯菜都打翻了。”一個和尚道。

    門口是有一地飯菜。

    “昨晚誰最後一個見到死者?”

    “應該是我吧?”紀天啟有些遲疑地出聲,又道:“不過也不算是我吧?昨晚我和甄兄商量回府城的時間,出門的時候,還是甄兄送我出門的,那時候,在不遠處值班守門的師父也看到我們,我還和師父說了會話,然後就回房去了。”

    甄玉華和紀天啟住處不遠處有一道門,那門是通向寺裏的一處要地,香客是不能去的,也很重要,所以都有和尚日夜看守。

    “是的,那會還不到亥時呢,貧僧親眼看到紀施主和甄施主分開各自回房,平時紀施主都不和我們說話的,那時候貧僧還有些驚訝的,而且紀施主回去後不久還彈琴,昨晚那琴音就是他彈的。”一個和尚道,正是昨晚守門的。

    紀天啟神情有些尷尬,道:“這是我的錯,我不該在寺裏喝酒的,回房後,我心情有些悶,就喝了酒,剛好房裏有琴,喝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彈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