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寢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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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呢?怎麽找不到呢?”
緩過神來的江曉燕走到床對麵的櫃子旁翻找起來,裏麵淨是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什麽圍巾,杯子,錘子,刀子,是翻不到燈泡。
“喂!你行不行,到底找到了沒有啊,我進來半天了也沒說給我倒杯水,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嘛?”
門外傳來了李波玩世不恭的聲音。
“杯子在飲水機下麵,自己倒水喝!”
江曉燕沒好氣地對著門外喊道,轉過頭又繼續在一堆雜物翻找了起來。
“真是的,一個女孩子家家,東西怎麽亂丟...”
說完,李波自己接了杯水開始借著樓道昏暗的燈光細細地打量起這位和他同是村主任助理的房間。恩,不錯。一進門便是一個手工鞋櫃,鞋櫃方放著一雙運動鞋,一雙高跟鞋,看來這位助理很節儉。
鞋架雖然不好看,至少在李波眼裏是這樣,但是自己iy的總是別有一番風味。不錯,不錯。
接著,李波注意到了江曉燕家的廁所,不是說李波猥瑣,主要是因為不知道江曉燕什麽時候洗完澡,內衣胡亂放在了廁所裏。
至少李波覺得自己不猥瑣,那誰讓她洗完澡不收拾內衣,李波還覺得是江曉燕勾引他呢。
“不行,咱可是堂堂七尺男兒,怎能幹出如此下做之事。”可是嘴裏說著不要身體卻慢慢往廁所挪了過去,李波把杯子護欄放在了桌一臉期待地走進了廁所,拿起了江曉燕的小內內細細端詳,正在李波的手剛拿起江曉燕的內衣時。
“呀!”
江曉燕衝來一把奪走了李波手的內衣,還不忘狠狠地瞪了李波一眼,匆匆忙忙地跑進了房間,收拾好內衣,江曉燕出來是劈頭蓋臉他一陣大罵。
“你這人有病吧?你媽沒教你去別人家別亂翻別人家的東西?”
“我沒亂翻啊”
李波渾不在意,一雙賊眼又在屋子裏掃視起來。
江曉燕看地頭皮發麻,急忙把李波推出了屋,轉身關了房門,開始收拾屋子裏亂扔的衣服。
“喂!我說你這個女人,你幹嘛?不是叫我幫你換燈泡嗎?我這可是什麽都沒穿啊,冷死了,給我開門啊!”
“你先別進來,我要收拾屋子,你在外麵凍著!”
江曉燕沒好氣地說著,心裏鬱悶,我怎麽這麽不小心,沒有收拾換掉的內衣。
這人也真是的,沒見過這麽臉厚的人。嘴裏嘀咕著,手卻沒有閑著,三下五除二把那些丟在外麵屋裏的衣服全都一股腦收拾進了裏屋,然後鎖門!
“進來吧。”
神經病啊腦子呢!你不開門我怎麽進來?”
“哦,我忘了。”
江曉燕麵無表情地打開了門,看見隻穿一個褲衩的李波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睡覺不知道穿個睡衣嗎?你這像什麽樣子?”
“我睡覺又沒人看,穿睡衣幹嘛,再說了我連白天穿的衣服都沒有,哪來的睡衣?”
李波白了江曉燕一眼,沒好氣地道。
“你...你,反正你是不對!”
江曉燕詞窮,但是看著一個男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還不穿衣服,怎麽看怎麽不舒服。
“你怎麽這麽多毛病,不是換燈泡嗎,快點,本大爺還要去夢裏找我的神仙妹妹呢!”
李波一臉豬哥,想著剛才沒做完的夢,神仙妹妹羅裳輕解,正準備往下看聽見敲門聲,硬生生的把李波拉回了現實。
“給,這一個備用的啊,你小心點,別舊的還沒換下來,新的壞了。”
江曉燕沒理會李波的惡心表情,一把把新的燈泡塞進了李波懷裏。
“哦嗚。。”
又怎麽了,折騰了一晚,江曉燕一臉不耐煩。
“冰...冰死本大爺了”
李波一臉幽怨的看著江曉燕。
“呃,不好意思,哈哈!”
看著李波縮起來的樣子,江曉燕沒忍住。
“好了好了,跟我來,我臥室裏的燈壞了,你站在床,把那個燈罩拿下來,換燈泡行。”
看著表情越來越幽怨的李波,江曉燕止住了笑,領著李波走進了臥室,指著床正方的燈說。
李波看了看江曉燕的床,看了看自己的身高,幽幽的問道。
“有沒有凳子,老子夠不著啊!”
“有...有呢,哈哈哈哈!”
“那還不快去拿,笑個屁!”
李波黑著臉開始拆燈泡的包裝盒,一邊拆嘴裏還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
“喏,給你拿來了,弄個報紙把凳子腿包住再往床放。”
江曉燕又是一陣翻箱倒櫃。
李波踩著凳子,拿著燈泡打量著距離,轉身看了江曉燕一眼,你可把凳子給我扶穩了啊。
“放心吧!”
江曉燕渾不在意,心想這怎麽說都不會有問題的,把手搭在了凳子。
李波還以為他扶住了凳子,一抬腿了凳子。
“呃...”
“啊~~~”
李波從凳子摔了下了,剛好壓住了正在抬頭看他的江曉燕,頓時又是一陣叮咚亂響,江曉燕被李波壓在了身下,除了渾身都痛外,自己的胸好像也有著什麽東西在動,江曉燕低頭一看,瞳孔逐漸放大,隨即。
“啊!”
一聲之前分貝還要高的尖叫劃破夜空。
“鬆開你的狗爪。”
江曉燕都快急哭了,本來腿有傷,還被壓在了身下,更是動都動不了,而那惡賊李波的手還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似乎...還捏了捏!
“誤會,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你沒有扶凳子。”
李波嘴裏說著,卻沒有一點要起身的意思,江曉燕掙紮著要起來,不掙紮還好,一掙紮,身是各種痛。
忍不住又是一陣痛呼,但在別人耳聽來可不是痛呼了。
“哎呀,曉燕、李波呀,年輕人要節製啊,大半夜的你們動靜小一點嘛!”
頭發花白的村主任披著一件衣服,穿著農村的大棉拖跛著步子走到李波的寢室樓下,苦口婆心道。
聽到村主任劉河說的話,江曉燕隻覺得眼前發黑,這誤會,看來是越來越深了,憋屈的是她還不能解釋,解釋在別人眼裏是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