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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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電視台一貫有守財奴之稱的老陳誇下請客的海口,足見這位新領導分量之重。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整個部門獸血沸騰,以最快的速度列隊站好擺出歡迎姿勢。
遠遠的,看見台長一臉的謙恭姿態,背後是誇張的兩排職業保鏢,簡直搶鏡得不要不要。
盡管如此,依舊沒有人能忽略那個一身黑色西裝,微微領先台長半個身子的年輕人。
黑色襯衣,黑色西裝,黑色皮鞋,這個男人一身暗黑係的裝扮,居然一點都不顯得陰鬱墮落,反而有種天生的高貴,像是高高在的王者,讓眾生不由自主的膜拜。
一群花癡女人臉頰緋紅雙手握拳放在心口,眼睛裏粉紅色的桃花都快溢出來了,如同一群饑餓的母狼恨不得立刻撲去對這個暗夜走出來的高貴王者下其手。
未有韓瑤,仿佛被雷劈了一樣,一臉的崩潰。
臥了個大槽!老天,你要不要這麽玩兒我。
這個新來的領導,居然、居然是……
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韓瑤一邊默念咒語,一邊盡可能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一左一右拉過兩個同事擋在自己麵前。
這樣他應該看不見自己了吧,帝啊,快點讓他走個過場趕緊滾吧。
可惜,帝太忙,聽不到她難得虔誠一次的禱告。
“時小姐,居然是你,好巧!”某人一臉驚喜,走過去一把將某個藏在人群之後的小女人給拎出來。
你的眼睛不這麽毒真的沒關係,為毛她都藏成這樣了還能被發現。
韓瑤揚起木訥呆滯的臉,疑惑問道:“我們,認識嗎?”一邊拚命朝他使眼色威脅,你要是敢把昨晚的事說出來,我跟你拚了。
“時小姐這麽快忘了?昨晚我們分明度過了十分美妙的一夜。”霍錦城語氣之曖昧,是個人都能聽出其貓膩。
所有人看韓瑤的眼色都變了,台長更是過來抓住她的手一臉熱情:“原來霍總和韓瑤認識,哎呀真是太巧了。”這次投資的事情,看來更有門兒了。
“台長誤會了,我怎麽可能認識霍總呢,他應該是認錯人了!”混蛋,她明明被關了一夜的小黑屋,哪裏美妙了!!!
接收到某人憤怒的瞪視,霍錦城揚唇一笑,並不打算此放過:“我自信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更何況時小姐貌美如花,讓人過目難忘。”
誇獎她收下了,休想讓她承認:“霍總真愛開玩笑,我這種小人物哪有資格認識您啊,您莫要再為難我了。”這個男人到底想怎樣,早還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這會兒又在人前裝熟裝親近,怎麽看都像是有陰謀。
“既然時小姐不想當眾承認也沒關係,那咱們私下再談吧。”霍錦城大度的道。
談你妹啊,老娘一點都不想和你私下談。韓瑤一口老血梗在胸口,恨不得直接噴他一臉。
“李台長,這個部門我看完了,去下個部門吧。”
看著某人囂張離去的背影,韓瑤恨不得衝去對著他的屁股是一腳。
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
隻可惜憤怒目光還沒發泄完畢,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已經包圍了過來。
“小遙遙啊,來,咱們單聊一下吧!”
“各位大姐,那什麽,我待會兒還有直播,我先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韓瑤感覺自己已經精疲力竭,連一丁點兒力氣都沒了。
被這群妖魔鬼怪用滿清十大酷刑逼問了一天,要不是自己精神力強大,恐怕真的什麽都招了。
隻要一想到昨天晚的荒唐經曆,韓瑤恨不得把時鍾拆掉,狠狠撥弄回昨天喬喬離開的時候。她肯定會使盡渾身解數,算當個一千瓦的大燈泡也在所不惜。
拎著包走出電視台大門,迎麵一輛酷炫的布加迪停在緩緩駛來停在腳邊。
車窗搖下,露出霍錦城那張顛倒眾生卻冷酷到底的臉:“車!”
韓瑤隻想一記高跟鞋給他砸過去,車,我你妹啊!
朝天翻個白眼,韓瑤繞過車子大步離開。這裏是電視台門口,隨時都有可能讓人看見,她好不容易安撫了部門裏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不想再自找麻煩。
砰!
身後傳來關門巨響,韓瑤心頭一顫,不由自主拔腿跑。
好吧,其實她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麽視死如歸,尤其是今天白天得益於那群女人的科普,知道自己不小心當牛郎了的男人叫霍錦城,居然是江城跺跺腳能抖三抖的大人物。
這樣的人,她一個小老百姓哪裏惹得起。
隻要一想到早自己居然不怕死的問他要多少錢,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
於是大街,出現這樣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身材嬌小的女人穿著高跟鞋狂奔,一身黑衣的男人悠哉悠哉跟在身後,而在男人身後,則跟著兩排浩浩蕩蕩的保鏢。
路不少行人目瞪口呆,被這一幕震撼的喪失語言功能。
韓瑤埋頭狂奔,奔著奔著發覺不對了,怎麽旁邊人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自己。
不,不對,是看著自己身後。
她身後有什麽嗎?
韓瑤疑惑回望,立時恨不得自戳雙眼。
她是瘋了還是怎樣,幹嘛要在這個時候回頭。
偏偏某人毫無所覺,像是在自家後花園散步一樣,悠然走到韓瑤身邊。漆黑鳳眸恍若無邊暗夜,泛著危險卻魅惑的光芒:“跑啊,怎麽不跑了?”
“你、你到底想幹嘛?!”韓瑤雙手叉腰身子微弓,因為劇烈運動而有些氣喘。
霍錦城原本暗色的眸子越發深邃幾分,這女人故意的,穿著低胸裙還敢勾腰,還這麽劇烈起伏的胸口,故意賣弄胸前那波濤洶湧麽,“想……幹你!”
這女人,那麽纖細的腰,都不及他一手掌握,到底是怎麽撐起胸前澎湃的肉球。
“你……”韓瑤被他刻骨的話瞬間氣紅了臉,手指顫抖的指著他,“你這個色狼、無恥的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你簡直、簡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