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發育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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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得將那繡著“柒”字的荷包緊緊攥在手裏,恰好北冥焰走過來,見我神色傷感,便握住我的手說道:“早知你這麽易受影響,便不讓你去尋什麽鬼嬰的來曆了,我直接讓寒肅收伏它多好。 (   .    .   )”

    我卻忽然想起一事:“我忘了,那鬼嬰身說不定也有鬼靈。”

    北冥焰似是料到我會這樣說,解釋道:“它等級不夠,體內沒有鬼靈,況且你又沒有化解它的怨念。”

    原來是這樣,我無奈地輕歎:“它的怨念我化解不了,有些執念不必化解,像有些人不必原諒,隻要狠狠懲罰好了。”

    接下來幾天,北冥焰夜裏都會守在我旁邊,樓摟著我入睡。他一般會在破曉時分離開,待夕陽西下的傍晚再出現,偶爾白天也會陪著我。

    許是有他在,我過了幾天難得的安生日子,沒再被什麽孤魂野鬼騷擾過。

    當然,除了北冥焰這隻色鬼。

    “秋兒,我好冷。”

    夜裏,一隻冰涼的手輕撫著我的後頸,在我耳後吐著陰森的涼氣。

    我被那陣涼意激得一個寒顫,忍不住抱住臂膀往前挪了挪,遠離身後那隻惡鬼。

    一聲短促的邪笑,隨之而來是細長的手臂,繞過我的脖頸,沿睡衣領口一路向下遊移,摸到了我的胸。

    “發育得還不錯。”他聲色魅惑,故意壓低的嗓音頗有幾分性感。

    我卻忍無可忍,不由將那雙手臂甩走,低吼道:“北冥焰!你給我老實點!”

    他聽出我的怒意,倒是乖乖收了手,卻沒消停多久,又將手伸向我的後背,輕緩摩挲著。

    我被那雙手摸得渾身直哆嗦,他那死人手像萬年寒冰,簡直能吸走我的全部體溫。

    我不由得又往前縮了縮,直貼到床角。

    北冥焰這次竟然得寸進尺地扳過我的肩,直接欺身壓來,一雙滿含春意的鳳眼凝住我邪笑不語。

    我驚恐道:“你再這樣糾纏,從今以後給我睡地去!”

    他望著我一怔,冷下眼眸,隨即便從我身下去了。

    我鬆了口氣,側眸瞥了瞥他,見他在黑暗默默起身,披黑色風衣,一言不發地下了床。

    “喂!你去哪?”我望著他離去的身影,不免幾分驚訝。

    這廝不會和我鬧情緒吧?不是說好了不碰我嗎?這是生哪門子氣?

    他回眸凝住我半晌,卻依舊沉默不語,而後便轉身大踏步離開了房間。

    我十分無語,也懶得去追他,倒在床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到大天亮,再次醒來已是日三竿,北冥焰似乎夜裏離開後,沒再回來,我隻覺得莫名失落,莫不是他昨夜真生氣了?

    難道我真讓他等太久了?

    怎麽可能!我和他才認識一個月,他不至於這麽心急吧。

    況且,我內心一直打著小算盤,待幫他集好鬼靈,助他解除了封印,我與他攤牌“離婚”,他也不過是利用我的至陰體質幫他吸引鬼靈罷了,我總不能真的和他過一輩子。

    所以,我是不可能真的和他發生什麽的。

    我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九九裏,聽門外傳來夏千陽的大喊:“夏千秋!起來了嗎?所有人都等你了!”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是秦漫瑩生日,說好了去她家開生日趴的,這都午了。

    我火急火燎地穿戴整齊,洗漱完畢,便驅車載著夏千陽前往漫瑩家了。

    夏千陽這女朋友已交往了兩個月,對他來說著實不易,能給女朋友過生日更是不易,我這做姐姐的自然要支持。

    漫瑩家住在郊外一棟別墅,一進這片豪宅區,我立刻被這裏的環境吸引了,依山傍水的宜人之色,如世外桃源般清雅幽靜,簡直美不勝收。

    唯一美不足的,便是這通幽曲徑,蜿蜒得極易迷路。我還是第一次來她家,差點走錯路。

    我將車停進別墅院內,一開車窗,看到門前白色塔房內,趴著一隻威武雄壯的阿拉斯加,那狗一見夏千陽下車,便熱情地朝他撲過去賣萌,不時發出興奮的吠叫。

    秦漫瑩聽到狗叫,便從別墅走出來,一見我們便揚起熱情的笑臉,與我簡單打了聲招呼,便和夏千陽膩歪在一起,你儂我儂去了。

    我識趣得很,也不去打擾他們,見那阿拉斯加兀自搖著尾巴,擺出一副二哈般的蠢萌姿態,我忍不住笑:“還好這裏不隻我一個單身狗。”

    結果,那狗也不知怎地,剛剛在夏千陽麵前還熱情洋溢地吐著舌頭,一看到我靠近,立刻警覺地豎起耳朵,發出凶惡的低吼。

    阿拉斯加向來溫順,我也不知它怎突然變作這般模樣,也不敢貿然靠近了,隻好繞路過去,畢竟那狗站起來可能我還高。

    誰成想,它竟猛地朝我撲來,順勢便咬住了我的手腕。

    我痛得尖叫一聲,本能地揮起一拳朝那毛茸茸的大腦袋揍過去,若在平日,我斷然舍不得打狗,可今天這蠢貨不知抽什麽風,竟然把我咬了!

    漫瑩聽到我的尖叫,立刻和夏千陽兩人跑過來,彼時阿拉斯加被我一拳趕跑了,我的手腕卻血流不止,被它咬得生疼。

    漫瑩嚇得立刻變了臉色,急忙幫我簡單包紮,又和夏千陽一起將我送到附近醫院打狂犬疫苗。

    一路,漫瑩不住地向我道歉,又潸然而泣,反倒讓我不好意思起來。

    “貝貝從不咬人,對陌生人很乖,也不知今天這是怎麽了。”她兀自抹著眼淚,小聲抽泣。

    “哎,可能我倒黴。”明明被咬的是我,漫瑩看去卻我還需要安慰。

    經過這樣一番折騰,原定於下午要開的生日趴,因漫瑩陪我去醫院打針,改成了晚。

    當晚,我們回到漫瑩家別墅時,客廳已裝飾整齊,張燈結彩頗有幾分聖誕節的氣氛。一進門我驚呆了,饒是我自認自家住宅已足夠豪華精致,可看了漫瑩家,我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豪宅。

    站在華麗的水晶燈下,我竟有種誤入皇家城堡的錯覺,入眼一片金色,極盡奢華之能事,美得絲毫沒有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