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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購買vip不足7o%,  72小時候後替換正文。  他弟要來了?

    到時候怎麽安置,肯定不能在家裏,  葉朝會不高興的,  可又不能甩手不管。

    因為心裏存著事,  導致祁臣唱的不順,有不少客人噓他,  一緊張唱破了幾個音,強撐著唱完了全場,感覺很糟糕。

    好像一夜之間,  所有人都不待見他。

    *****

    葉朝今晚沒睡好,聽到門聲知道是祁臣回來了,一看時間已經四點,  他這工作太熬人了。

    她起身出屋看到祁臣獨自坐在沙上呆,黑色眼瞳裏沒有焦點,  周身環繞一股陰鬱之氣。

    這令葉朝想起了第一次見他的場景,  明明是年輕的少年,  身上卻帶著層頹唐,  平時感覺不出來,  現在一看,  還是沒變。

    “祁臣,  回來啦。”她出聲。

    祁臣的背瞬間繃直,  抬頭看到葉朝眼睛頃刻間閃現出一種光芒,  熠熠生輝的。

    “葉姐,  你醒了,”又擔心,“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是我自己睡不著。”葉朝拖著瘸著的腳,一步一步往沙蹭。

    祁臣先是愣了下,隨後過來扶她,“腳怎麽了?”

    “出點意外,”葉朝坐到沙上,“你幫我倒杯水。”

    葉朝喝了水,轉頭見祁臣就乖乖坐在自己身邊,她猶豫了下,還是沒把話說出口。

    別人有自己的人生,沒親沒故的,她去摻和,不合規矩。

    “你去洗澡睡覺吧,我回屋了。”葉朝說。

    *****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腳傷葉朝沒去上班,看劇聊天玩遊戲,日子享受的如同假期。

    祁臣照顧她格外有耐心,頓頓美餐,笑眯眯的模樣好像巴不得葉朝從此就癱在床上,讓他來伺候。

    今天祁臣炸了香酥肉,外焦裏嫩的脆,撒上一層芝麻,肉香四溢,嚼在嘴裏嘎吱嘎吱的,美味極了。

    這時候來了電話,葉朝趕緊咽下去,一著急噎住了,立刻喊:“祁臣,水,水!”

    祁臣端著水杯進來,一看她的樣子就明白了,連忙把水遞過去還幫忙拍背。

    一口氣總算順了,葉朝馬上接電話,“談律師。”

    祁臣側頭,她的聲音已經變成清冷鎮定,不像早上跟他說話的輕鬆口吻:“祁臣,做個肉唄,肉菜好吃。”

    他的手還放在葉朝的背上,有點舍不得離開,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他能清晰的摸到下麵的肌理輪廓,冰涼而細膩的肌膚下,中間的脊柱溝凹陷,兩旁的蝴蝶骨探出,形狀優美。

    她真瘦啊,他得把她養胖點。

    葉朝沒留意到祁臣的小動作,注意力都在電話裏,心頭一凜:“查到身份了?”

    談清讓:“嗯,記不記得之前你手上有個李姓婦女家暴的案子,對方後來撤訴了。”

    工作的事情葉朝從不輕慢,很快記起來了。

    “害你的人就是原告家屬的丈夫,據說原告跑了,她丈夫認為是你唆使的,所以蓄意報複。還交代了劃你車的事情,剩下的我來處理,你先養傷吧,好了再來上班。”

    葉朝沉默了一下,“謝謝你。”

    談清讓的聲音帶了幾分笑意,他說,“不用和我這麽客氣。”

    葉朝恍恍惚惚的掛了電話。

    回憶起幾天前的生死凶險。

    *****

    那天她的感覺沒錯,有人在跟蹤她。

    要被推進地鐵軌道的時候,真是生死一瞬間,旁邊的工作人員反應及時,一把將她拽住了,緊接著沒幾秒,疾風帶著碎浮起,伴著旁邊人的尖叫,地鐵駛入站點。

    離粉身碎骨就差那麽一點。

    對方趁亂跑了,葉朝報了警,敘述完情況拖著崴了的腳回家,第二天就接到警察局的電話,讓她去確認嫌犯。

    葉朝見到人,對方是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混進人群裏完全不起眼,這種人最可怕,讓人沒有防備,跟在身後也察覺不到危險。

    確定之後,嫌犯拒不認罪,說葉朝是罪有應得。

    她記得那個案子,原告姓李,三十多歲,和被告丈夫結婚五年,家暴五年被打的遍體鱗傷,懷孕時被打到流產,終於受不了想要離婚,但當被告在她麵前跪下哭著打自己耳光,她又心軟後悔,很快撤訴。

    葉朝當時十分怒其不爭,勸解多次無果。

    後來,據說回去後這位李阿姨又被打得更狠,直接跑了,丈夫找不到她,便認為是葉朝給她出的主意,於是跟蹤報複。

    說是要弄個大新聞給他老婆看看,不聽他的話跟他作對是什麽下場。

    簡直就是瘋子!

    在葉朝看來,那個家暴男純粹是想找個怒火的宣泄口,不管對方是誰,隻要能報複宣泄就行。

    這種瘋狂讓葉朝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耳邊有低沉的嗓音,“怎麽了?”

    是祁臣,看到他在,葉朝的心裏有點安,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住的,總是安全些的。

    還好不是隻有自己。

    她沒有覺,在無意識中,她已經有點依賴祁臣了。

    *****

    這時候又來電話,是葉朝的媽媽。

    她接了,“媽。”

    “哎,最近還好嗎?”

    葉朝早習慣了對媽媽報喜不報憂,哪怕是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劫難,也沒後怕的告訴她尋求安慰,“我挺好的。”

    經過了片刻尷尬的沉默,葉母先開口:“葉葉,過幾天你爸過生日了,你給他打個電話吧。”

    葉朝不語。

    這是她拒絕的意思。

    “最近兩年,你爸身體挺不好的,再怎麽說,他也是你爸,生你養你……”

    祁臣注意到葉朝的臉色漸漸僵硬,突然激動起來:“他沒生我,生我的人是你,他花在我身上的錢我早還他了!我不欠他的!”

    然後突然壓抑的喘息平複了下,很快說:“對不起,我不該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讓我再想想吧。”

    祁臣的眉頭輕輕一皺。

    葉朝掛了電話,壓抑的情緒使她渾身都在抖。

    那種痛苦的日子,她一秒都不想回憶。

    肩頭突然被按住,葉朝驚跳般的躲開,抬頭看到了祁臣擔心的目光。

    他沒開口問生什麽了,隻是伸手開始撫她的背脊,輕柔的力道,恰到好處的位置,並不會讓人覺得反感。

    像是在撫摸她背後隱形的倒刺,一根一根的收斂,讓她不要怕。

    “睡一會兒吧,葉朝。”他眉眼彎彎,按著她的肩頭往下,將她放到床上,“睡著就好了。”

    他的聲音似有魔力,突然間,葉朝也覺得疲憊的困。

    “晚上你不要做飯了,別耽誤上班……”嘟囔著說完,葉朝很快就睡著了。

    祁臣低頭看著她,目光深沉若海。

    為什麽她會接了媽媽的電話反應那麽強烈呢?

    她媽媽的聲音明明很柔和,和他媽對他說話完全不同的語氣。

    祁臣奇怪。

    在要把邊上的碗筷拿走時突然葉朝出聲了。

    他回頭,現葉朝並沒醒。

    她閉著眼睛,聲音與平時不同的低聲,像小女孩一樣委屈的語氣,喊著:“媽……”

    祁臣拉住她的手。

    “媽,別走,別扔下我。”她急促的喘了幾下,繼而進入沈眠。

    睡著的葉朝完全收斂了平日的冷厲鋒芒,看起來特別嬌小。

    祁臣默默的低頭看她,禁不住傾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我在這裏陪你,不會走的。”

    *****

    晚上,葉朝醒來時祁臣已經上班去了。

    之前的情緒經過睡眠消化了大半,她看了看手機,有媽媽給她的微信,她掃了兩眼,內容沒再提讓她給她爸打電話,而是讓她盡快帶郭昊回家結婚。

    也許她媽認為,結婚的時候,她會請她爸來,到時候見麵就好了吧。

    怎麽可能。

    葉朝扔掉手機沒有回複,去客廳看電視放鬆去。

    *****

    一個人在家看電視,冷不丁屋子裏就自己一個人反而有點不習慣。

    她吸取之前的教訓,挑了個當下最火的偶像劇看,正演到男主角激動地拽著女主角喊:“家裏的一切我都不要了,公司、房子、車子我都不要了,我隻要你!”

    接下來是火熱激吻,男主角脫下上衣,肚子上,一片白花花的肥肉。

    葉朝無語的呃了一聲。

    現在的男演員也太不會管理身材了吧,還不如祁臣呢。

    想到祁臣的腹肌,葉朝的老臉忍不住一熱,嘴角還往上提。

    然後忍不住唾棄自己,笑什麽笑,不就看個腹肌,有什麽好暗喜的。

    啊呀,可腹肌真好看啊,皮膚還白,看著就滑滑的……

    葉朝及時遏製住自己,不能再想了,要犯錯誤了!

    葉朝說的自豪,祁臣聽得有幾分心酸,覺得葉朝真不容易,原來看著光鮮的人也不是白得來的,背後吃了多少苦別人看不到,都靠自己強撐。

    看到這樣朝氣蓬勃的葉朝,祁臣莫名的受到了鼓舞,大約身邊有個勤奮的人真的能受到影響,祁臣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得過且過的日子實在是太浪費了。

    連葉朝這樣優秀的人都在努力拚搏,他怎麽能天天在酒吧混日子呢。

    他心底沉了沉,家裏麵的錢還沒給的,他爹話了,月底之前是最後期限。

    祁臣決定了,從今往後硬著頭皮也要努力給客人多推銷幾瓶酒,就算業績越不了大毛哥,力保前三也行!

    現在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再把地板重新拖一遍!

    葉朝可能沒猜錯,祁臣大約真的有……潔癖強迫症。

    *****

    葉朝到了恒信,現裏麵氣氛活躍,大家哪怕是見到她,臉上依舊含笑,要知道一般他們怕她怕的避之不及。

    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談清讓休完年假回來了。

    他們恒信律師事務所能在永興市有今日的地位,少不了談清讓的功勞,他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針,有他在,恒信的地位永垂不朽。

    事實上,以談清讓的勝訴率和知名度早可以單幹,但他一直留在恒信,他裏的案子大多數是獨立完成的,有時遇到聯合訴訟要挑一個人,自然是選勝訴率第二的那位,也就是葉朝了。

    *****

    “小葉。”宋姐在走廊喊她,“你總算來了,談律師找你呢。”

    這次兩人要談一個大公司並購合同,談清讓是比葉朝更厲害的工作狂,忙起來一口水都不喝,到了下午,葉朝手腳涼,肚子隱隱開始疼了,隻能忍住,麵前的人不是祁臣,而是她的工作同事,在外麵,葉朝絕不允許自己露出一絲軟弱。

    談清讓雖是工作狂,但一般不太加班,他的要求是務必在有效的時間內完成工作,於是到點下班。

    他站在窗前往外瞅了一眼,說:“下雨了。”

    窗前的男人身材是中國人少有的高大健壯,白色襯衫下清晰可見的肌肉紋理顯示出他經常鍛煉的習慣,周身溫和從容之氣,眼神堅定,麵目俊朗。

    在葉朝接觸過的三十多歲男人中,他是少見的出類拔萃,性格沉穩溫和,無論對待什麽客戶都能做到彬彬有禮,一視同仁。

    她記得有次聚會,有人提議玩遊戲,贏家在輸的人手機裏挑一位異性短信表白,最後贏的人是談清讓,輸家卻是個小姑娘,臉上帶著遮不住的緊張,談清讓拿著她的手機片刻之後遞回給她,小姑娘查看,原來短信給了她爸爸,一句簡簡單單的我愛你。

    小姑娘後來說,沒見過比談律師更紳士的男人了。

    不過葉朝認為,談清讓在無形中造出了一層屏障,讓人猜不透他,但在大多數人眼裏隻會更增加神秘的魅力。

    *****

    葉朝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談清讓,外麵陰天風雨,男人目光沉靜到冷靜,總能讓她想到深海裏聖潔美麗的白鯨,又帶有強悍的殺傷力,吃起鯊魚如同點心。

    這時候他突然轉過頭對葉朝說:“今天辛苦你了。”

    “談律師客氣了。”葉朝收拾好桌上的資料,如往日般客氣:“我先下班了。”

    “好。”

    在葉朝開門離開的時候他喊住葉朝,露出微笑:說:“明天見。”

    這笑容真是溫柔和煦,宛如一股春風吹到心田,葉朝內心吐槽:難怪能招惹那麽多人,也是個不省心的貨。

    “好。”她冷靜的說。

    *****

    等葉朝走了,談清讓忍不住無奈的笑了下,低聲說:“還是這樣。”

    為什麽就不能露出一點其他表情呢,葉朝。

    他默默念她的名字,舌尖一低一彈,舔過齒齦,微微癢,如同他此時的心。

    *****

    大雨如注,砸在地上,水麵上一個個的凹坑,風一吹,渾身的雞皮疙瘩往外冒,葉朝肚子裏好像在絞痛。

    這天氣更難打車了,去地鐵站的話,肯定又要挨澆,就怕半路疼的走不動。

    左右為難間,葉朝看過冷冷清清的街道,突然間駛來一輛車。

    幾乎是下意識的,葉朝認出了那輛車,是郭昊的。

    他度沒停,在雨中呼嘯而過,即便隔著層層雨注,她依然看到了車裏的副駕駛坐著一個女人,正是那個小三學妹。

    他們還在一起。

    郭昊應該是特意接她下班的。

    以前,郭昊從來沒有開車接過她下班,明明他先買了車,可無論什麽天氣,他也沒來接過她。

    他不提,葉朝也沒主動說,她不是那種會撒嬌的性格,後來,他的好都給了另一個女人。

    一瞬間,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塊,扯動的疼。

    葉朝環顧四周,現隻有自己一個人,風夾著雨點吹到身上,冷到徹骨,好像世界裏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那時候郭昊說什麽來著。

    “這些年我下班回家你有一次給我做好飯菜嗎,成天板著臉,你有在乎過我嗎?說分手就分手,把東西一拿,回自己房子很得意是吧,你知道嗎,我跟你在一起每天就跟和冰塊坐牢獄一樣,真的,葉朝,作為女人你太失敗了!”

    *****

    葉朝望著遠處的車背影,眼睛慢慢的在漲。

    並不是對他還有留戀,隻是開始懷疑自己,她是不是也沒有那麽正義的無懈可擊,在這段感情裏,她始終高傲的不肯服軟,最後,再也無法回頭了。

    “葉朝?”

    有低沉的嗓音在叫她。

    葉朝轉過頭,竟然看到了祁臣,大雨裏他獨自向她走來,濕潤的,漆黑的眼。

    他渾身已經澆濕了,手上拎著什麽,她看不清。

    她一時提不起力氣,不想問他怎麽出現在這裏,拿的什麽東西,隻是問出了懸在心口的疑惑:“祁臣,你說……我作為女人是不是真的挺失敗的?”

    “我不漂亮,也不溫柔,不會做飯,更不會討人歡心,想想的話,他說的對,我太失敗了……”

    祁臣今天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葉朝。

    明明那樣堅強自信的人,現在脆弱的像個小女孩兒。

    她說,自己很失敗。

    祁臣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這裏是葉朝公司的樓下,她的同事也許就在附近,他的出現可能給她造成困擾,但這一切都被他推翻了。

    他隻能看到眼前的葉朝,冷風一吹,孤零零地她似乎都要倒了。

    祁臣立刻上前做出了一個讓葉朝猝不及防的動作,他把她一把抱在了懷裏。

    高大少年的胸膛略微單薄,但十分寬闊,隔著一層透濕的衣服,慢慢有炙熱的體溫上升,印在葉朝的臉上。

    她能聽到祁臣堅定真誠的聲音:“你很棒。”

    “你不用像其他女人一樣,你就是你啊,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葉朝,也許並不像其他女人溫柔可人,但你也不必像他們一樣,你是獨一無二的啊。”

    葉朝的臉挨在祁臣的胸膛上,他說話時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同時他的體溫漸漸傳了過來,從臉上到頸側,一點點蔓延。

    葉朝一時也說不好身體到底是冰冷還是溫暖。

    但一瞬間,她的內心十分脹滿,滿的她眼眶的淚水差點要掉下來了。

    真奇怪,她哪有這麽脆弱,怎麽可能因為一個小孩兒說的幾句話就感動的落淚呢,可她真的很高興。

    原來自己沒那麽失敗,她隻是,與眾不同。

    這個懷抱太溫暖,葉朝一時不想離開。

    可祁臣這時候握住她的胳膊將兩人輕輕分離了一下,他低著頭,黑色的眼瞳清澈動人,他一字一句地說:“而且,我覺得……你很漂亮。”

    咚的一聲,葉朝的耳邊不再是喧嘩的雨聲,她仿佛聽到了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一下,又一下。

    緊促到讓她額頭出汗。

    理智慢慢回歸,她咳了一聲,問:“你怎麽過來了?”

    祁臣愣了愣,慢慢鬆開手退了一步,把一個保溫杯遞到葉朝麵前,“我怕你難受給你送來的。”

    “什麽?”

    “紅棗桂圓湯。”

    葉朝愣了下神,心一下子就暖了,原來,他擔心她難受啊,冒著大雨來給她送熱湯,她不敢往深想,咬了咬唇,從祁臣手裏接過保溫瓶,把蓋子掀開,濕冷的天氣中,瓶裏蔓出白色的煙霧。

    葉朝喝了一口,湯水溫熱甜潤,細軟的桂圓含到嘴裏,像棉花糖一樣入口即化。

    有人惦記的感覺真好呀,一瞬間,她的眼眶又開始微微熱了。

    上次被人這麽嗬護著是什麽時候?得追溯到大學時期了吧,好遙遠,給她送奶茶的男同學名字都不記得了。

    不過這湯的味道,她不會忘記的。

    她抬起頭,看著渾身濕透祁臣,心底浮起淺淺嗔意:這臭小子,是想感動死她麽。

    她可不能哭,要不然,在他麵前更沒威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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