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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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你是這裏的老板嗎?還是你隻是個租戶?”
我這麽一問,那李老板聽完,臉色大變,指著氣氛的說道:‘你這小夥子怎麽說話的,我不是這裏的老板難道是騙子不成,你看這是什麽!’
那李老板臉色漲紅,起身從裏屋拿出一個硬梆梆的小本本遞到我的麵前,我打開一看,居然是房產證麵戶主是李蓉,還有照片,正是我麵前的這個讓,看來我是誤會了,不過這李老板為什麽看起來怪怪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我有點的尷尬的笑了笑說:“李老板,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你了,我看你這麽著急把房子租出去,難道房子有什麽問題嗎?”
我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李老板好像受了驚一樣,眼睛紅紅的,差點哭了起來,小白瞪了我一樣說:“李老板,你別在意,我這朋友是疑心病,她也不是故意的!”
看李老板的模樣應該被我說了。
過了一會李老板才平複情緒,對我和小白說:“你倆要是一次性能付三年的租金,我給你們免五萬,你們要是覺得行,咱們把合同簽了,不行拉到!”
我算了一下,三年二十五萬,一年八萬多,倒是還行,我點點頭說:“看來李老板是急需錢,那行吧!我們回去商量商量,明天給你答複!”
“不行,必須今天答複,我等不到明天了!”李老板態度出乎異常的堅決,我有點搞不懂她是什麽意思。
問:“李老板,難道家裏出了什麽事情,急需用錢還是怎麽了,你這租房子又不是買香煙,幾十萬的事情,我們考慮一下也是應該的,你怎麽這麽著急呢!”
李老板聽完歎了一口氣說:“你這小子機靈,什麽事情都被看透了,我的確是急需錢,三十萬,給我女兒看病,我丈夫死的早,我自己開這個店拉扯我的女兒,但是前幾天不知道怎麽了,我女兒突然病倒了,到醫院怎麽檢查也檢查不出來,渾身沒力氣,還頭疼,我這也是沒辦法,準備把這個店租出去,拿錢到大城市給我女兒看病,這些年我也沒攢多少錢,我聽人說到大城市醫院看病沒有幾十萬是不夠的。”
李老板說完又開始抹起眼淚。
我和小白聽了有點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這李老板說的是真還是家,這個社會什麽樣的人都有,我媽經常告訴我說在外麵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無論做什麽事情,我都留一個心眼。
於是我對李老板說:“李老板,你也是做白事的,鬼神這東西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我和小白對這方麵的東西,倒是懂一些,不妨讓我們給看看,說不定你不用花這三十萬了!”
李老板聽了猶豫了一會說:“你們兩個心腸不錯,其實我之前也找算命先生看過,錢花了不少,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兩位年紀輕輕還是算了吧!”
小白顯然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接著說道:“我們倆不收錢,看看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給治好了你呢!”
“說什麽呢,什麽死馬當活馬醫,我這兄弟不會用詞,你別見怪,我想他的意思你能理解!”
小白尷尬的笑了笑。
李老板聽了似乎有點心動,過了一會點點頭說:“既然你們這好心,我帶你們去看看!不過醜話先說好,你們要是有辦法治,跟我說,要是沒辦法不能治,也不能給我女兒瞎治!”
“那是自然!”我笑道。
李老板把店鋪鎖了,開著一輛破麵包車帶我和小白朝著她家的方向去。
車開了半個多小時在一個看起來有些破舊的小區停下了,下了車之後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發現這裏真的很破舊,甚至要我之前住的安置小區都要差,這裏的樓房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牆的磚頭有點都開始掉皮。
李老板把車鎖好,指了指麵前的單元門說:‘是這個樓,我家住三樓,你們跟我來吧!’
樓梯道很狹窄,黑乎乎的,樓道裏還有許多雜物,房門也是鏽跡斑斑,拉開的時候還能聽見刺耳的吱啦聲。
我對這種聲音十分的過敏,一聽見這種金屬摩擦的聲音,我不由的自主的起雞皮疙瘩。
門一開,我聞見一股怪怪的味道,那味道說不出來是什麽,像是空間長久封閉,空氣漲了黴一樣,仔細一聞的話還能聞見一股特別微弱的血腥味。
我見小白抽了抽鼻子,知道他也不適應這味道。
李老板招呼我們進來,屋子有點亂,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還要忙活店裏,自然是沒那麽時間打掃屋子,這倒是可以理解。
李老板,給我和小白端了一杯茶說:‘你們先做一會,我進屋看看女兒,她怕生,我先和她說一下。’
說完李老板進來裏麵的臥室,房間雖然很小,也有點雜亂,但是屋子的家具倒是挺齊全的,電視沙發,冰箱,空調,茶幾該有的都有。
客廳的角落的裏還有幾盆植物,一盆是蘭草,焉吧耷耷的,另一盆像是花一樣,但是我沒見過看起來挺精神的,隻是那個位置一般照不到陽光,這李老板怎麽會把花盆放在那個位置呢!
正覺覺得怪呢,小白忽然問我:“老杜,你有沒有聞見,這屋子裏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聽了先是一愣,我開始進來的時候也聞見那血腥味,但是沒太在意,現在小白忽然這樣說,我也覺得有點怪了。
小白抽了抽鼻子,忽然對著花盆的方向一指說:“從那傳來的!”
我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果然是靠近花盆的方向,血腥味大的很,這有點怪的,那兩盆花一盆蔫巴巴的一盆倒是茂盛的很,我走前尋思看一看,那不知名的花盆的土壤居然是褐紅色的。
而且血腥味特別弄,小白問我:“這花你見過沒?我怎麽感覺這花有點邪乎呢!你看麵的經絡跟人的血管一樣,土壤還有血,這花莫不是用血來養吧!”
我也是一愣,我也是第一次見過這種花,葉子寬大,根莖也粗,間有一朵花苞,紅的像是個玫瑰一樣,但是也不是玫瑰更不是月季,這花似乎有點熟悉,好像在哪本書看過一樣,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了。
這時候李老板從屋子裏出來了,我問:‘李老板,這花叫什麽我怎麽沒見過,挺好看的!’
李老板見我們倆正站在花盆邊研究花呢,說:‘這是一個客人送的,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小玲醒了,二位進去看看吧!’
我和小白點點頭,跟著李老板進了屋子。
屋子的擺設很簡單,都是一些基本的東西,但是整理的很整齊,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女孩坐在床頭,我打量了一下背影,很瘦,皮膚白的可怕,好像得了貧血症一樣,頭發也有幾分枯黃,屋子裏還有一股血腥味。
李老板叫了一聲小玲,然後說:“小玲,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過來看看你,你和他們說說話!”
那女聞聲回過頭,我看見她的臉被嚇了一跳,她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連嘴唇都是白色的,眼睛幾乎要突出眼眶。
小玲對我和小白笑了笑說:‘你們好,我叫小玲!我身體不好,我媽一直照顧我,不讓我出屋子,讓你們見笑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點點頭。
李老板回頭問我:‘杜先生,你有沒有看出什麽來!’
我點點頭,走到小玲的麵前對她說:“可以把你的手給我看一下嗎?”
小玲有點詫異,回頭望了一樣她母親,李老板點點頭,小玲這才把一直握起來的手伸到我的麵前,然後慢慢張開,我看了一眼頓覺後脊背發涼。
小玲的全身皮膚都沒有血色,唯獨這手掌全是密密麻麻的紅點,我腦子嗡的一下,立馬站起問李老板:“你知道你屋子裏的那花叫什麽嗎?”
李老板神色訝異的搖搖頭,似乎對我的反應有點不理解。
小白也一臉不解的望著我說:‘你幹嘛呢,讓你給人看病呢,你說那花做什麽!’
我搖搖道:“那花叫冥花,又叫血花,這種花一般隻有在苗疆才有,送你花的那人是要害你女兒!你是不是得罪過他?”
李老板聽了眼睛瞪得老大,不解的問我:“你說我女兒的病是被這花害的?”
我回過頭見小玲的眼睛種閃過詭異的紅色,我心頭一緊,沒想到小玲已經被控製到這種地步了。
果然我害沒的急說話,小玲捂著頭開始哭喊:“你們告我我滾,我頭疼,媽媽快讓他們走!他們是壞人,是要來害我的!”
我冷笑了一聲:“要害人的是你吧!李老板,趕緊找點黑狗血來!”
李老板見女兒發病,一下子急了,根本沒有注意我說話,連忙過來想照顧她女兒!
我一把拉住李老板對她說:‘不用管她,她現在不是你女兒,聽我的想要救你女兒,趕緊找黑狗血來,這花馬要開了,花一開你的女兒命沒了!’
李老板被我這麽一說,一下愣住了結結巴巴的問我:“你沒騙我?”
我回頭看一眼那花苞,紅的像一團血。
我重重的點點頭。
小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看這她們,我去!”
說著便往門外走。
李老板對這小白的背影喊道:“小區西邊有個菜市場,那裏有!”
躺在床打滾的小玲喉嚨發出一陣怪叫,接著猛然坐了起來,兩隻眼睛變成血紅色,直勾勾的盯著我,那眼神似乎有對我有無窮的恨意。
李老板也被嚇得不輕,見女兒變成這種可怕的模樣,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緊緊拉住李老板讓她不要靠近小玲,小玲瞪我一會,又開始捂著頭,似乎陷入一種極度糾結之。
我對李老板說:“不用關她,你這時候碰她,隻會害了她,你要是想救她的話聽我的,這冥花是用死人的靈魂種出來的,你女兒是不是用血澆過這花?”
李老板點點頭:“半個月前,我女兒做飯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手,血滴到過花盆裏!”
“那對了,這冥花一旦吸收了人血,會開出花苞,即使以後不再用人血澆灌,它也自動的吸收人血,剛才我小白一進屋子聞到這屋子裏滿屋的血腥味!你看見那鮮紅的花苞了嗎,那裏麵都是你女兒的血,一旦那花苞開了,你女兒的身體會被那冥花裏的鬼魂占據,真正的小玲便會死去!”
李老板聽完,癱坐在地。
我把李老板扶起來繼續問她:‘你到底得罪了什麽人,人家居然會用這麽惡毒的方法來害你!’
“我也沒想到啊,我也沒有得罪他啊,那個人死了老婆,來我的店裏買紙錢火紙花圈什麽的,還紮了好多紙車紙房子花了不少的錢,我本來以為他是個普通的客人,但是沒想到,後來那個又來我的店裏說是看我人好,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他也死了老婆,單身一個人,想和我好,我見這人老婆剛死了一個月想找,怕他花心不可靠拒絕了,當時他什麽也沒說走了,三天之後他開著車帶著一盆花,說他不喜歡強求別人,但是是真心喜歡我,但是感情不能勉強,送我一盆花做個紀念!我當時聽了挺感動的,那花盆也挺好看的,我收下了,從那以後那人沒來過!”
李老板一邊哭一邊說。
我聽了感到一陣發寒,人心居然可會怕到這樣的地步,隻因為拒絕了他,要把人置於死地,我實在是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