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二章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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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這個女人說著一些怪的話。

    “你說這些什麽意思,你不是人魚對吧。”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人魚,我是清兒,為你跳了河的清兒。我要你好好的再看一遍我是誰。”

    這是的小白腦子已經昏昏沉沉,好像來到了一個道觀,和自己的青雲觀很是相像,不過來來往往的人都不一樣,自己一個人都不認識,他們打扮的道服也是自己從沒有見過的。自己這是來到了哪裏?

    環顧著四周,來來往往的人陌生但是卻熟悉的感覺在自己心出現。“大師兄。”一個看著約莫十**歲的小道士給自己打招呼。

    “哎,你是再叫我?”

    “大師兄你說這話可真有意思,除了你還有誰是大師兄啊。”

    “那你又是誰啊?”

    “我是丹城啊,大師兄你今天怎麽了?淨說些胡話。”小道士搖了搖頭走了。

    小白使勁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自己什麽時候成了大師兄?不行我要問清楚,飛白這樣想著,趕緊又跑到了正在掃地的小道士身邊。

    “丹城對吧?你說我是大師兄,那我叫什麽你總應該知道吧。”

    “那肯定啊,大師兄叫長白,葉長白。”葉長白,我是葉長白。這個名字是我的名字。

    “大師兄你怎麽這麽糊塗啊,怎麽下山一趟人還變了。你剛剛回來,快點去拜見師父吧。還沒有你回來這幾天一直有事情,還沒有來得及拜見師父呢。”

    師傅?我師父不是青雲子嗎?這到底是什麽道觀,我為何在這裏。我到底是誰,我怎麽成了葉長白?看著偌大的道觀,她跑到道觀外麵,看見道觀的牌匾麵赫然寫著三個大字:玄青觀。

    這三個字的出現給我的記憶帶來了巨大的衝擊,全部的回憶如潮水一般朝我湧過來:我是葉長白,師傅名叫玄青子,我是這道觀裏的大弟子,管理著道觀裏得的大小事務。我生性清冷,悟性極高自幼喪母喪父,被師傅玄青子收留。我現在剛剛師傅閉關之前,讓我下山去遊曆,說我命有劫,曆劫之後才會大徹大悟。

    但是我此行,好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隻是有一個女人是我這一趟下山的小插曲。下山之後,已經是晚,街到處都是出來遊玩的少女,好不熱鬧,自己很少下山。今天晚這麽熱鬧,還真是不知今天是有什麽節日。

    問了一問旁邊有一位賣糖葫蘆的大伯,“大伯今天是什麽日子,這麽熱鬧?”

    “今天七月七嘛,你怎麽連七月七都不知道啊。”

    ;原來是乞巧節,怪不得那麽多的閨少女都出來。正感慨著一個輕輕脆脆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大伯,來一串糖葫蘆。扭頭一看,身邊站了一位身穿粉色羅紗裙,朱紅色的錦邊,頭發及腰梳著高高的髻。看著古靈精怪的煞是可愛。

    常年都是在山的道觀修行的長白,從沒有見過這麽可愛的女子,一時看的有些入迷,忘了禮數。一旁的少女也覺察出了旁邊男子的目光,身旁的丫鬟說了一句看什麽看,我家小姐豈是你這愣頭隨便看的。

    長白趕緊道歉,低頭致意,可是抬起頭來那女子已經走出好遠。長白這樣隨意的在街邊逛著,看看街熱鬧的景色,前麵有一群人在圍觀時不時的傳來陣陣的歡呼,不知道是在幹嘛。

    走前去,原來是刷雜耍啊,記得一次看雜耍還是小時候跟著師傅下山做法事,後來再也沒有看過。這麽多人在一起真有趣,長白饒有興趣的看著雜耍,卻被一個人把自己擠在了一遍,扭頭後麵卻沒有人,低頭才發現正是那個可愛的女子。;兩人正好對了眼神,相視一笑算是打個招呼。

    一早,師弟也下山來找自己,原來是師傅說和道觀裏有交情的張員外家裏因為女兒在今年的七夕節要舉行笈禮,所以要大師兄給她送過去,師傅親自開光的禮物,並代替師傅祝賀。

    所以長白和師弟一起去了張員外家,敲門告知管家是玄青觀的大弟子,來拜見張員外,不一會張員外把自己迎了進去。長白知道,張員外一家和玄青觀交情匪淺,常年和師傅保持聯係,都會供奉香火錢,而且張員外是這十裏八村的大善人。一進去張員外熱情的讓丫鬟端茶倒水。

    長白說明了來意,張員外特別高興,說小女的笈禮很榮幸可以讓玄青觀的大弟子親自過來,非要把自己留下來等笈禮完畢再走,長白拒絕可是張員外的盛情難卻,隻好答應留下來。張員外便讓管家吧自己安排在了客房。

    晚長白一人在房間裏無聊,出來到外邊隨處走走,走著走著來到了花園看見天的月亮特別的亮,滿天的星星一閃一閃,長白坐在亭子裏賞起了月。聽見一個細細的聲音在哼歌,仔細瞅瞅,原來是有個女孩在蕩秋千。

    長白覺得要避嫌,打算回房,可是正準備走,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哎,你是誰?怎麽在我家花園裏?”

    “我是玄青觀的道士。”

    “哦,你是那個小道士啊。”

    女孩走近自己,自己才發現是昨晚的那個女孩,她也認出了長白。“是你啊,還真是巧,這都見了第三麵了。”

    “是啊,沒想到張員外是你爹啊。”

    “嗯,我叫清兒。”

    “我叫葉長白。”

    說完兩人無言,氣氛有點尷尬,長白還沒有和女孩距離如此近的接觸過,心跳的厲害,撲通撲通的,打算回去,誰知道那女孩竟然說要和自己一起賞月。隻好繼續待在這裏。

    第二天舉行了笈禮,不過笈禮要一直舉行好幾天才會結束,這幾天每天晚都會去花園裏坐著,這家的小姐像是和自己說好了一樣,每天晚也過去蕩秋千。最後兩個人都會一起賞月。好像是固定的流程。

    笈禮結束的前一晚,有些陰天好像是要下雨的樣子,但是長白還是去了花園,不知道為了什麽,覺得自己不去的話,耽擱了什麽。剛剛走到亭子裏坐下,嘩嘩的下起了雨,想著清兒應該不來了。可是過了一會兒,拿著傘的清兒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因為沒有雨下的特別的大,所以撐著傘的清兒,身也濕的差不多了。

    “下雨了,怎麽還過來?”

    “我、我來的時候還沒有下雨!”

    “這樣啊,你身濕的這麽厲害。”

    “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去了?”

    “嗯。”

    “為什麽?留下來不好嗎?”

    “你的笈禮結束了,我也該走了。”

    “我可以和爹爹說讓你留在我家。”

    “不必了,我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處。”

    “你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兒嗎?咱們每天看月亮看星星在這花園,多好對不對。”

    “嗯。”

    “你知道嗯,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女子生氣的說完跑向了雨,連傘都沒有拿。第二天也是最後一天的笈禮,清兒也沒有出現。肯定是因為昨天淋了大雨染了風寒。自己心裏好像有種心疼的感覺。

    ....................

    一直到晚笈禮徹底的結束,所有的賓客都走光了,長白收拾著行李也打算明天一早出發。晚自己還是去了花園,這一次清兒一直沒有出現,長白把自己身從小戴著的一個玉佩摘了下來,放在了她一直坐的秋千。